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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丽。我发现你去了清华后,人变了许多,不管是气质还是相貌上,都变了不少。”
孙晓丽并没有反驳秦寿生的夸奖,因为那是事实。现在地她,相貌或许依然比不上单丽,但单论气质,已经逐渐超越了。
“相由心生。不是有句话说蕙质兰心吗?本姑娘有着美丽纯洁的心灵,体现到外在上,自然就是美丽无瑕了。”
“要照你这么说。美丽的女人都有着纯洁的心灵,那为什么我见过的做那种职业的女人都长得挺好看的呢?反而是那些长得丑陋不堪的普通女人愿意和男人安安稳稳地过一生呢?”
“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没话可说,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家。你快停车!不然我跳下去了。”
无力地威胁绵软无力,如同胸前的突起一般,虽然弹性十足。却不够坚硬。遇到秦寿生这样的人,孙晓丽只好老实坐在车上,用他的大哥大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家里,自己去希望市同学那里玩了。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同意,我就是憋死,就是用手,也不会动你的。”
话虽粗俗,但其中坚决的味道让孙晓丽有些感动。哼了一声:“可别后悔!要是我把身体给了别人。你后悔可来不及了。”
女人就是这样,在男人刚刚失去了犯罪的心思后。她们会主动撩拨你的兽欲,让你继续对他们幻想,然后周而复始地摧残你,折磨你,直到把你折磨得崩溃了,上了她,她才会老实下来,或者被你征服,或者把你征服或踹开。
秦寿生苦笑着说:“你是在逼我犯罪吗?晓丽,你不能这样折磨我!对了,晓丽,我问你,你们学校追你的人多不多?”
“不少。男人都喜欢追逐美好的东西。我地脸蛋现在也算是比较美好的东西之一了。追逐我的,自然不在少数了。嘻嘻,秦寿生,你小心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长得英俊,也并不是只有你自己会耍流氓的。”
“他们不过是流氓而已,我却是个禽兽。什么样的女人到了我这里,不管嘴上如何厉害,都只有在我地身下匍匐,等着我的临兴。晓丽,我不用强,但是,我可以保证,早晚有一天,你会把自己给我的,而且是心甘情愿地。”
带点霸道的话语让孙晓丽有些不服,有些羞涩,有些得意。短短一阵工夫,她就把自己保护得非常严密,让秦寿生许下了很君子的诺言,也让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急剧提升。男人喜欢玩女人,喜欢女人大方、多情,喜欢女人脱光衣服等着他们干,但那是别人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他们最喜欢孙晓丽这样的,最喜欢自己的女人保守,喜欢他们对自己忠贞。而只有保守的女人,才会对自己地男人忠贞地。孙晓丽要做的,就是保守,用保守来获得秦寿生地爱情,知道结婚那一天,她得到了他,就成功了。
“秦寿生,你这个小禽兽。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不管你的欲望多么的强烈,遇到了我,早晚你会变成一个专一的男人的。只对我专一的男人。只对我忠贞的小禽兽。嘻嘻,太幸福了。”
“啊!疼啊!不要啊!混蛋!禽兽!你答应过我地,和我结婚前不碰我的!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理你了!啊。。。。”
半夜里听到这样的惨叫声,阮菲菲在感到烦恼的同时,也觉得渗得慌,坐起来在那里发呆。
听孙晓丽在那里自怨自艾的,阮菲菲眉头微蹙,心中苦笑:“又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比我当年还愚蠢的女人。女人要是以为了解男人。能够控制他,而跟着他睡在一张床上的话,那就是一个笨得可以,却以为自己聪明的女人。你和一个禽兽谈承诺,还不如和魔鬼说善良呢。”
费尽力气,好容易进入孙晓丽身体的秦寿生哈哈大笑:“晓丽,你不能怪我,是你提醒了我。这个世界上不只我一只禽兽,我要是不早点下手地话,你就会被别的禽兽得到了。哈哈哈哈,我真是一直聪明的禽兽啊!”
“刺啦”一声,秦寿生的胸膛又多了一道血痕。
“啊!”秦寿生轻微的一用力,孙晓丽便屈服了,哀求着说,“我是第一次,轻点,你这个混蛋!轻点。太疼了!”
“下次你就会感到飞上云端的销魂感觉的。”秦寿生志得意满,摸着身下女人胸前的花蕾,大笑着说,“知道吗,晓丽。享受性地快乐,是上帝、佛祖、观世音赏赐给你们女人的特权,让你们享受到男人带给你们的快乐。知道什么叫痛并快乐着吗?就是你现在这种感觉。感觉如何?”
“禽兽!你是一只禽兽!你禽兽不如!”本来得意于让秦寿生变得规规矩矩的孙晓丽,实在难以忍受这极大的落差,难以忍受自己轻易就被人给骗了,在发泄玩愤怒后,呜呜呜呜地哭起来。她是在哭自己太傻,哭自己太自以为是,哭自己太自大了,哭自己彪呼呼的,竟然与虎谋皮。与狼共舞。与禽兽睡在一张床上。
秦寿生把孙晓丽忽悠到市里,带着她到处转悠。把他的产业都看了一遍,首先从心理上压了这个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女孩子一头,在她的心里种下了深深的,永远难以磨灭地烙印。确实,世上有钱、有能力的男人多了去了,官宦子弟也多了去了,可像秦寿生这样,这么年轻就有了这么大本事的男人,又能有几个呢?孙晓丽不动容,怎么可能?
吃饭的时候,秦寿生点的都是孙晓丽喜欢地菜。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当年的事情,感觉非常亲切,亲切到有些沉醉。学会了伪装的孙晓丽,也把最后地面具给摘了下来,和秦寿生打闹起来。不是青梅,胜似竹马。
“谷雨小子咋样了,他还缠着你吗?”
“缠着,不过没以前那样用心了。他现在和市里一个局长的女儿处得不错,很有成为局长女婿的希望,对我就不太在意了。对了,你到底对他做过什么,让他这么恨你?高考的时候,你不是帮过他吗?”
当听说谷雨找人打秦寿生,以及秦寿生报复他,抢了单丽,甚至包括她在内的谷雨喜欢过的女人时,孙晓丽非常惊讶,当听他说到逼债谷雨,逼着他用喜儿抵债的时候,她噗嗤一口酒吐出去,笑得花枝乱颤。
“你,你真缺德你!”孙晓丽乐不可支,“用喜儿抵债,亏你能想得出来!谷雨成了杨白劳,肯定非常憋屈。他非常高傲,在你这里吃这么大的亏,恐怕会恨你一辈子的。你等着吧,等他毕业回来后,肯定会收拾你地。”
“就他那德行,还想和老子闹事?”秦寿生根本就瞧不起谷雨。以前,他啥也没有地时候,就瞧不起谷雨,何况现在?
“谷雨处的那个女地是什么局长的闺女?”秦寿生想好了,有机会的话,把这个女的也给搞过来,就是丑也要搞一下,恶心恶心谷雨,让他一睡这女人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下边的东西也插进去过,恐怕直接就会早泄了。
“好像是啥土地规划局的一个副局长,要不就是公路局的副局长,我不太清楚这事。”孙晓丽淡淡的话语里还是透露出一些失落。这种感觉和当初谷雨不追她,开始追单丽时她心中的那种失落感一样,而且更加深刻。显然。她对现在的男人追女人地时候,不看内涵和才气,反而看重外表和家世感到很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谷雨现在追的那个副局长的女儿,相貌比单丽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说,与孙晓丽比,也不可同日而语,难怪她心中不忿,心里失落。
“别不高兴了,小丫头。还想迷住天下所有的男人不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别想着谷雨那王八犊子了!”秦寿生摆出孙晓丽男人的架势,“想让我帮你出气,那就回去打听清楚他女朋友的来路,老子非把那丫头抢过来,气气谷雨不可。奶奶的,他啥时候还我一万块租子钱,老子啥时候让他找个干干净净的老婆。”
看看秦寿生的小白脸。看看他一身地男子气概,再想想谷雨的萎样子,孙晓丽心里叹息,为谷雨的脑袋叹息,那里肯定会是绿意盎然的。眼前这个禽兽,如果不是只知道对女人直来直去,而是拿着鲜花,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只怕世界上真没有那个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
喝完酒,已经到了深夜。秦寿生拉着孙晓丽,来到了他和阮菲菲合租的房子。看见只有一张床,孙晓丽犹豫了。
秦寿生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喜欢通过身体的直接攻击显示自己地雄性身份。要是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一旦他。。。。。。
“晓丽。你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说要和你真正地谈一次恋爱。就真正谈一次恋爱。呢,这个锥子你拿着,要是我敢越过中线,对你不轨,你就拿锥子戳我,怎么样?”
被秦寿生压在身下,忍受着下体疼痛中不时传来的销魂感觉,孙晓丽迷失于这种快感中。可一想到这个混蛋说话不算话,到底把自己给睡了。想到自己再也不能称自己是女孩了。孙晓丽就愤怒了,大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戳死你!”
“啊!”高亢的惨叫声吓了隔壁听墙根的阮菲菲一跳,心说别出人命了,急忙跑出来敲门,焦急地说:“生子,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摸着后屁股的血迹,小弟弟萎靡不振的秦寿生,看着拿着锥子瞪着自己的孙晓丽,苦笑着说,“死丫头,你也真下得去手!差点戳我屁眼里。”
“戳死你才好呢!”本来有些后悔的孙晓丽,因为挪动了身体,下体带来一阵阵的疼痛,把她地悔意冲得无影无踪。
“好了,好了,把锥子放下,睡觉吧,啥也别想了,睡觉。”把孙晓丽搂在怀里,秦寿生安抚这个很受伤的女人。
“禽兽!”送给他一句评价后,孙晓丽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秦寿生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
“小姑娘就是不行,这么快就结了。”在门口偷听的阮菲菲,发现孙晓丽这么快就屈服了,有些失望地走回屋里。
早上起来,秦寿生惊讶地发现:孙晓丽不见了。以为这姑娘想不开的他,急忙冲出去寻找,却发现阮菲菲和孙晓丽坐在客厅里谈得非常亲热。
“姐,生子真不是个东西,说话没一句真地。我让他骗死了!想想我昨天那么傻,我都不想活了!”
“呵呵,晓丽,男人都这样。为了把你骗上床,啥话都能说,啥许诺都能应的。”
“强多了,还有点疼,能够忍受。”
“没事的,女人都有这一天地。以后就好了,你就能享受到男人带给你的快乐了,呵呵。”
“姐!你咋这样说呢!”
这时,秦寿生光溜溜地冲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大白天的,光着腚干什么?裸奔吗?想裸奔你到大街上去,我俩不稀罕看你那玩意
成年女人的训斥比起孙晓丽的话语,威力大过百倍。秦寿生嘿嘿干笑,急忙跑回屋里穿条裤衩,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生子,别总想着玩女人,干点正事要紧。看你把晓丽给欺负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被你给糟蹋了。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挣钱上。等晓丽毕业了,嫁给你一个千万富翁,羡慕死她的那些同学。”
看看阮菲菲促狭的眼神,秦寿生明白了,急忙上去搂着孙晓丽,用恶心肉麻地话攻击她,几下就满足了她本来就自我安慰过地内心,让这个女人恢复了常态。
“生子,旁边那家游戏厅又打出降价通知了,说为了回报客户。一块钱两个币子,今天就开始实行。你还是去看看吧。”
“妈的,那个该死地钱百万!他就不能消停消停吗?这样打价格战,对谁都没有好处,他脑袋让母猪给舔了!”
“嘴巴积点德!瞎说啥呢!”阮菲菲皱着眉头,训了秦寿生一番,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