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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他们一起的小姐是谁?”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苏公子今天上刘府提亲了,就是那位九重门夺彩的刘家小姐,现在人人都知苏、夏二位公子都有意刘家小姐……”
“啊!你是说她就是那位……”
“嘘!小声点,她看过来了……”
夏兰舟皱眉道:“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如何?”
苏夷歌看向七娘:“小姐心意如何?”
七娘无奈点头,于是在夏兰舟的建议下他们向这附近的昭华酒楼走去。
“怎么了?”苏夷歌返身见到七娘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巷。
“没什么,到了么?”七娘笑了笑回答。
她刚才看到的背影好象是阿?和大哥刘诚兮,怎么没听阿?说,她要来见大哥?
“前面就是。”
算了,回去再问阿?去,也不知大哥这些天怎么样了……她加快脚步跟上等在前面的苏、夏二人。
在小巷里,闻玉?一把拉住差点要摔倒的刘诚兮:“你行不行啊?喝成这样还要喝,不行,我还是给你找辆马车去。”她去探望郭大哥,回来的时候就遇见这醉熏熏的家伙,看他醉成这样如果不管他,只怕他今晚会睡在某条大街上了。
刘诚兮反手把她一捞,捞进自己怀里:“你,你还会关心我么?”
闻玉?一呆,旋即挣扎:“刘诚兮你干嘛?”这小子醉的连她的豆腐也敢吃?
“不要动。”他头晕的厉害。
这些日子他拼命的工作,刘家暗字商号接手的非常顺利,可是越是深入他就越发觉想要把刘家的根基和商号分开,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得到的。
他有信心能够办得到,可是时间不够啊!七娘不能等啊!
这些日子听到七娘和夏兰舟等人的牵扯,心里就莫名的痛。
谁都有资格向她表达爱意,偏偏就他不行,为什么是他?
他迷蒙中感到怀中的人儿用力的挣动,他又恼了,她一定又想躲开他了,她越想躲他就偏不放,他对着她的唇啄了一下:“说了叫你不要动。”
感到怀中的人儿真的不动了,他咧了咧嘴,对她识相很满意。
闻玉?根本就是傻了……呆呆的任他抱紧。
她的脑子罢了半天工后才开始活动,她不敢相信……刘诚兮居然敢亲她?
错!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乱亲她!
她的脸瞬间红得滴血,简直可以和她衣服的颜色相媲美。
一声大吼:“刘诚兮,你不想活了?”
……
“……七娘、七娘。”七娘回神的看向叫醒自己的夏兰舟,有些奇怪自己怎么又闪神了。
“刘小姐似乎精神不太好,不如送你回去吧!”苏夷歌温和的提议。
三人出了酒楼,夏兰舟向苏夷歌道:“不用劳烦苏公子,我会将七娘平安送回家的。”
已经达到目的的苏夷歌向心照不宣的七娘点点头,告辞。
夏兰舟叫了马车,两人进了马车内,音书则和马夫坐在一起。
“七娘很少有这样心不在焉的时候呢!”夏兰舟垂眼道。
“嗯,今日有些乏了……”七娘不是很在意的答着,伸手想去撩窗帘,手还未碰到帘布,就被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握住。
七娘一怔,抬眼正遇上夏兰舟波光潋滟的凤目。
这么近,她的心怦的一跳……他执起她的手,目光不离她的双眸:“七娘,嫁我可好!”
他终于开口了。
“你虽不能成为正室,但兰舟保证你在夏家绝对不会受半点委屈。”他的手若无其事般揉摸着她的手。
真要命!
她现在很能体会五娘当年的心情,这男人若有心,有几个女人能逃得开他的调情手段?
七娘头皮发麻,偏又不能抽出手,“为什么一定要娶阿??”她反问道,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是祖上定下来的非娶不可,你既和她情同姐妹,一同嫁入我夏家不好吗?”夏兰舟紧接着道。
“祖上?这话说得奇怪了,是你祖父吗?”七娘没料到他会露出口风,马上又追问道。
“你还记得你九重门夺彩的那幅画么?”果真与那幅画有关,七娘垂下眼,怕他发现她的异样。
他放开她的手,手落在她的耳鬓,将她的一丝碎发顺向耳后,手顺势烙上她的颈侧,“那幅画就是关键……”她瞬间变得僵硬起来,他露出一丝笑意。
“谁?你们要干什么?”车外传来的音书的大喊和?嘭声。
“出了什么事?”夏兰舟一怔,放开七娘,“你不要出去,我去看看。”
看着他跃出车外,七娘总算松了口气,这男人真懂得怎样利用他的美色……不过他也真的有让人垂涎的本钱,面对这样一张脸她不可能一点都无动于衷,这不能怪她,毕竟好色之心……不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不行,她要快快了了此事,她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可吃大亏了。
车外传来的打斗声让七娘一惊,她刚撩开车帘,一个蒙面人一剑刺了进来,她大惊之下,来不及细就想向车内滚去,那人一剑刺空,想要跳上车来,却忽然身子一顿向后一栽。
接着围着夏兰舟的三人亦有一人莫名其妙的栽倒在地,余下二人见势不妙,扛了人就走。
夏兰舟怕七娘出事,不敢去追,返身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七娘惊魂未定的摇头,问躺在地上呻吟的音书和车夫道:“你们有没有怎样?”
从医馆里出来,“好在只是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七娘看着包扎好的音书问夏兰舟道,“看得出他们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夏兰舟摇头:“不知道,不过奇怪的是,”他左手一翻,掌心正中是一颗黑子棋,“似乎有人暗中在救了我们。”
第二十章
回到刘府,七娘打发了丫头将门关好,转身正看见闻玉虎从窗口跳了进来。
“你有没有受伤?”闻玉虎急着察看七娘有没伤口。
“我没受伤,慢着,你怎么知道……是你救的我?”七娘拉住他的手道。
闻玉虎摇头:“我本想出手,却发现有人隐在暗处,是他救了你,开始我还担心他对你不利,谁知他出手比我还快,后来我追着刺客去了,所以不知他是谁?”
“有人暗中救我?”七娘听得奇怪,又问,“那你抓到人了吗?”
“他们进了侍中宋云的府邸,七娘你得罪过宋府的人?”闻玉虎皱眉道。
她将宋璐儿在至寰王爷寿诞上的事说给他听道:“我想除了这件事,我与宋府再无其他瓜葛,听说事后宋云被至寰王爷派人严厉的训斥了一番,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
闻玉虎沉思道:“很有可能,这些人事后和宋璐儿的丫头接触过,那丫头转身就去了宋璐儿的闺房,我不便去探个究竟,嗯,宋云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敢派人杀你,极有可能这事是宋璐儿私下派人做的。”
想到那女人当街打人的事,七娘道:“这女人做事无法无天,十有八九是她。”
“她想杀你!”他咬牙道,眼内透出冰冷的怒意,“只是因为你化解了黑鲛军的窘境,为龙鲛王朝挽回声誉,她竟然要杀你?!”
七娘冷静的分析道:“我和阿?成了她的正面教材,别人都拿她和我们比较,她怎会不恨我们,只是她知道以阿?的身手她不一定能够得手,所以先拿我下手。”
“那些动手的人我会派人处理,至于宋璐儿,我会亲自动手,虽然我以前从不对付女人。”想到先前郭五被宋璐儿差点打死,他的表情冷峻中带着噬血的气息,显是动了真火,宋璐儿如果现在看得到他的样子一定会对她做过的事后悔莫及。
闻玉虎做事向来克已,若不是触到他的底线,他怎会亲自对付一个女人。
七娘心底涌上甜意,她微笑着偎入他怀中:“老实说你为什么跟踪我?还有你跟踪我多久了……”
冷厉之色褪去后他的脸上浮上一丝羞赧,将她抱紧后鼻端埋进她的发心,嘟哝道:“我怎么放心你和男人独处,你还要多少时间办完你的事,我……”再这么下去他都快成醋桶了。
七娘在他怀中闷笑不已,他一恼,左手将她下颚往上推起,在她明白发生什么事前,他就这么压上她的唇。
这么仰着头接吻很累人啊……七娘想要挣开他,他顺势握住她的手,轻咬她的下唇以示惩罚,这才扳转过她身子,旋即又贴上她的唇,趁她两唇未闭之际,一举攻入阵地。
不够,还是不够……火焰奔腾着流入他的四肢百亥,他低喘着将她抱起,象抱孩子一样,手托住她的臀,让她的柔软紧贴着他的刚硬。
“我脑子里总是想着你,在夜里甚至想得睡不着觉,七娘,我想要你!”他贴在她的唇上喘息着说,“嫁给我好不好?”
七娘有些昏眩,她的身子虚软无力,只能靠在他身上,延着他身体的热度也跟着燃烧起来。
“你,你先放我下来。”她头向后仰,和他的唇稍稍拉开距离。
她的脸嫣红如霞,看着她的模样他忍不住又贴了上去,“嫁给我,嗯!”他不放她下来并将她压靠在墙上,灼热如火的盯着她,表情带着难以言语的危险。
下一刻她就明白她表情里的意思了,“闻玉虎!”她尖叫,他的手滑进她的裙里。
“嘘,小声些,双眉她们在外面,只要你答应,我就放手。”他愉快地低语,手在她的臀缘滑动。
七娘瞪着他……这只老虎越来越狡猾了!
“百花宴后。”在他没有动手前她妥协道。
***
七娘和闻玉珰出了宫门,两人脸色都不好看,等在宫外的闻战对刘长卿道:“长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去我家再说。”
刘长卿点头,众人一齐上了车,直奔闻府。
今日一早,七娘和闻玉珰就接到皇后懿旨入宫见驾。
刘长卿担忧之下也一并跟着来了,在宫外等候时遇到闻战,才知道了一些情形。
当今皇上听闻了至寰王爷寿诞之事,饶有兴致的向身边的侍中宋云问起刘、闻两女之事,在宋云不怀好意添油加醋下,竟起了将她们纳入宫中的念头。
“好在苏文、夏易人等人从旁阻止,皇上还在犹豫,皇上身边的小侍辛平跑来在皇上身边说了几句话后,皇上脸色都变了,匆匆就退了朝。”闻战道。
苏文一心想让儿子娶七娘,何况他的女儿本就在宫中,怎又会让七娘跟他女儿争宠。
而夏易人也因那幅画逼着儿子娶闻玉珰,在这节骨眼上当然要竭力阻止。
闻玉珰亦说起她们进宫后的事。
当时皇后见到她们就赞她们贤德聪慧,言谈中露出要她们入宫的意思,“说什么以后姐妹互相照应?她和娘一般年纪,还好意思说什么姐妹……”
坐在一旁的闻夫人露出少有的凝重表情:“若是皇上一心为之,那就糟了。”
七娘道:“说起这个,我和阿珰有些奇怪,当时皇后说要留我们在宫中多呆几日,后来有一个侍女进来在皇后耳边说了什么,她当时‘啊’了一声,就急匆匆的出去了,我们等了一会儿后,她又派人送我们出宫,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闻玉虎果断道:“我们成亲,七娘现在我们就成亲。”
众人一齐向他二人看去,七娘脸一红,嗔道:“你急什么?就算我们成了亲,那阿珰呢?阿珰怎么办?她和谁成亲去?”
不知想到什么,闻玉珰脸上亦是红云一片:“你们不用管我,解决一个是一个。”
“大人。”陈刚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
“怎样?”刘长卿起身急切的问道。
陈刚道:“宫里传出的消息,说皇上私下去见了一个人,随后就让皇后放小姐出了宫。”
“见了谁?”
“不知道,只知此人不是宫里的人,也不象是朝堂之上的人,而且皇上有意避开耳目,所以除了皇上身边的辛平,没人见过那人模样。”
闻夫人问:“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