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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洗尘[快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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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犊子!没有!”柳宁拧眉甩袖,话虽如此,还是凭空变出五坛梅子酒。
  梅子酒酸甜柔和,正好衬这个无聊的良夜。至于佛不度,那可是柳宁的命根子,拿出来闻一下都不肯。
  抱衡君尝了一口登时就啧了一下,嫌味道淡薄。柳宁一个眼刀过去,他瞬间老老实实地又闷了一大口。
  贺洗尘倒是挺喜欢果酒,屈着一条腿靠在抱衡君身上,不时和白术、白蔹子讨论药理。忽然眼珠子一转,打趣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呀?”
  “咳咳!!”白术被梅子酒呛个不轻,白皙的脸上浮出一层薄红,“二哥你在说什么?”
  “装什么傻?”贺洗尘眯起眼睛笑道,“跟你二哥还来这套?”
  “这么刺激的吗?”状况外的抱衡君愣愣地又灌了一大口酒。这个傻子完全没发现白术和白蔹子之间的猫腻,只当他俩兄妹情深才同住在五仙小筑。
  “咱们妖怪虽然不兴凡人的嫁娶之礼,但既然几位兄弟都在,那择个良辰吉日弄一桌婚宴也成。”柳宁沉声说道。
  白术的耳朵已经红了,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喝了口酒:“我和阿蔹确有此意。”
  白蔹子面带羞怯,低头抱着酒坛子,纤长柔韧的脖颈线条美好如春山,温温柔柔说道:“全听哥哥们的。”
  两人的手指碰触,最后悄悄勾在一起。
  几个哥哥相视一笑,贺洗尘随即说道:“那我这两天可得多赚点钱才能给你们买贺礼。”
  抱衡君神色变化万千,最后痛下决心大义凛然道:“那我也不上青楼了,攒点钱!”
  “哼!穷鬼!”有钱人柳宁抖了下衣摆,桀骜地勾起嘴角。
  ***
  热闹的集市上人海川流不息,各式各样的摊贩吆喝着,招呼着,贺洗尘置身其中,老神在在地轻摇扇子,一边卖字。他找柳宁借了一千两银子置办贺礼,现在正在努力赚钱还债。
  长得好看的人总能在某些小事上占到些许便宜,许多人都愿意到他摊前看一看。
  卢照悯照常指着挂在架子上的一卷《三峡》问道:“十七文钱卖不卖?”
  “三十文。”贺洗尘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摆了三天摊,这书生从十五文钱开始喊价,贺洗尘不卖,便每天都来,每次只加上一文钱,贺洗尘都忍不住夸他一句好耐性。
  卢照悯囊中羞涩,渴望地看了眼字幅,说道:“太贵了。”
  贺洗尘把扇子放到桌子上,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数给他听:“笔、墨、纸,这些加起来都不止十文钱,在下只赚些润笔费养家糊口。老兄你砍得这么狠,我要这样子做生意,肯定赔得血本无归。”
  卢照悯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家里穷,抠习惯了,就是遇见喜欢的东西,也忍不住精打细算。
  “要不这样,您说个数,便宜一点,我往后还来您这买。”他好声好气地商量道,“我是真的喜欢您的字。”
  卢照悯读书天赋不高,明年的童试再不过,只能弃文从商。读书太烧钱,家中尚有老母和贤妻,怎么也不能让她们饿肚子。但这幅《三峡》写得实在妙极,即使他早已心灰意冷,也不禁见之心喜。
  贺洗尘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衣服旧而整洁干净,人虽一脸精明相但掩不住眉宇间的正派。
  “行,好酒赠知己,我这没好酒,但几个字还是写得出来的。”贺洗尘不是贪财之人,有时兴起了一掷千金也不是没做过,便伸出两根手指头,“赔本买卖,二十文。”
  卢照悯松了口气,这个价钱刚好踩在他的底线。他从腰间的荷包里数出二十个铜板放在贺洗尘手上:“您数数。”
  贺洗尘直接将钱揣进兜里,将字幅卷起来送过去。
  卢照悯连忙接过手,小心翼翼地展开:“好字,真是好字。”笔力遒劲,奇险率意,见之如临七百里三峡之水,奔腾不绝,日夜不息。
  贺洗尘被夸,也有些高兴,抬头一看,却见穿着便服的孟广陵站在三尺之外狐疑地盯着他不放。
  哦豁!当官的都闲得慌吗?
  贺洗尘“唰”的一下打开扇子挡在脸前,一张俊脸皱成苦瓜。


第37章 似是故人来(3)
  今日休沐; 孟广陵得闲便上街体察民情; 承平县储廪丰饶; 民风淳朴,一派平和景象。他没带随从,孤身一人在大街四处晃悠; 也没人认得他。
  家中娘子嘱咐他买一些盐,他便顺道拐去买了蒜头、大葱、生姜,最后才去盐铺买了一包细盐,满载而归。路上看着几个书摊上的字画; 心里痒痒; 琢磨着买些回去附庸风雅也未尝不可。
  孟广陵也算见多识广; 每个书摊逛下来; 没看到什么满意的,却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昨天找过他斧正文章的卢照悯。卢照悯勤奋向学; 但奈何天分不足; 才华平平; 写出来的文章没有亮眼之处。孟广陵心中感慨万千,只能勉励几句。
  如今见他与一个卖字的年轻男人讨价还价; 便反射性地望了过去。
  书摊后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杏衣广袖; 手拿折扇,未语先笑; 隐隐与那个荒唐的夜晚抱着他腿; 相见两尬的女子重合。只差眉间的一点花钿; 其他倒是相差无几。
  难不成那狐大仙是照着他的模样化成人形的?他暗想。
  孟广陵正欲走近仔细瞧上一瞧,那人却忽然看了过来,接着像受惊的兔子猛地藏匿在扇子后面。
  ……这、这是何故?!
  “咦?孟大人?”一旁的卢照悯见到他,讶异地打了声招呼。
  孟广陵勉强笑了笑,刚想回个礼,却见贺洗尘把字画下垫着的桌布四角拉起来打成结,干净利索地拱手道:“在下先告辞了。”
  不怪贺洗尘如此失态,他可不想被官府通缉——罪名还是狐狸精!
  “等等!先生!不对!姑娘!也不对!”孟广陵在身后喊着,贺洗尘恨不得捂住耳朵,步伐加快,最后直接撒丫子狂奔。
  孟广陵为了追他,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也无暇去理会。
  卢照悯懵在原地,犹豫再三还是沿着街道追在后头,一路帮忙捡葱姜蒜:“大人!稍等!你的东西!”
  人追人,人追黄鼠狼,井然有序的街上一下子热闹起来。
  *
  抱衡君从布庄出来的时候,手上捧着一匹红色绸缎和一匹银红软烟罗。这两样东西几乎花光他的所有积蓄,想到不能上楚腰馆,吃那里的姑娘嘴上的胭脂,抱衡君沮丧得连身上的宝蓝色窄袖锦袍都有些黯淡下来。
  正低落着,突然凌空炸起一声大喊。
  “三儿!!!”
  抱衡君眼皮一跳,突生不好的预感,会这样叫他的只有——
  贺洗尘背着一包袱卷轴,气喘吁吁地朝他这个方向跑来。
  “!!!老贺你穷疯了也不能去偷人家东西啊!”他凛然喝道,瞟了一眼紧追不舍的孟广陵,然后无所畏惧地挡在他面前,“把东西放下,我来拦着!”
  “拦你个头!”贺洗尘二话不说拉起他的手就跑,“快跑!”
  “那位好汉是谁?”抱衡君边跑边回头,“竟然让咱们脸皮比长城边的石头还厚的贺二哥这么惊慌失措?”
  贺洗尘没好气地怼回去:“风流倜傥的胡三爷扮女人去勾引县太爷,让承平县的姑娘们知道了恐怕你会哭得比我还惨!”
  这一下戳到抱衡君的痛脚了,反客为主拉着贺洗尘跑得比风还快:“不对啊!那厮怎么发现你的?”
  “我不跑就被发现了!”
  “操!也就是还没被发现!”抱衡君怒道,“老棺材你拖我下水!”
  “大热天的一起凉快凉快。”
  “不要脸的臭黄皮子!”
  这两人斗着嘴绝尘而去,孟广陵一介书生的脚力怎么可能跟得上,老早就被抛在后头,停在街上喘个不停。
  “你……你等等啊……”孟广陵实在是累得说不出话了,后面的卢照悯片刻后才抱着零碎的葱姜蒜找到他。
  “大人,你这是?莫非那人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孟广陵手上只剩下一包盐,见他帮自己捡回东西连忙道谢,接着答道:“非也,我只是见他面善,想跟他打个招呼,结果他一跑,我不知怎的也跟着跑起来了。”
  卢照悯:……这两个人是傻子吗?
  这句话他不能说,只能神色复杂地咽回肚子里,拱手道:“学生家中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那边的贺洗尘和抱衡君慌不择路跑出城,四下无人才敢施展法术,齐齐化成一团青烟飞向五仙小筑。
  *
  松树林深处的五仙小筑宛若世外桃源,没有丝毫烟火的侵扰。白术在窗内研读医书,白蔹子在窗外烹茶,素手纤纤,把茶壶放回旁边膝盖高的老树墩上后,将一杯散发着雅淡香气的西山白露茶递进窗内放在白术手边。
  书页翻动的声响,间或瓷器轻碰的乐音,颇有岁月静好之意。
  然而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五仙小筑的宁静。
  “呜哇哇老贺你别拽我尾巴!”
  “抱小衡你先撒手!”
  一路疾风带呼喝,炸着尾巴毛跑回来的贺洗尘和抱衡君直接瘫在地上,背上的包袱散开,卷轴滚了一地,两匹红布压在上面,极妍极丽,没沾到半点尘土。
  白术和白蔹子面面相觑,小心翼翼问道:“大哥找你们讨债了?”
  猛灌凉茶的贺洗尘呛了一下:“能不能别提这么扫兴的事儿?”
  “对,明明只有老贺欠钱 ,与我何干!”
  “好兄弟不是要同甘共苦吗?”贺洗尘问。
  “对不起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再无情意!”
  “抱小衡我看错你了呜呜哇。”他假模假样地趴在他肩膀上哭唧唧。
  抱衡君抢过他手里的茶壶“吨吨吨”喝完,一抹嘴巴,邪魅狂狷地笑起来:“呵,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打断你们很不好意思,”白术笑眯眯说道,“但是大哥来了哦。”
  贺洗尘、抱衡君:!!!
  沙石被碾压发出细碎的摩擦声,让人听着牙酸得心碎。柳宁的每一次出场都很有大魔王降临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的压迫感。
  “唷,宁哥儿。”贺洗尘很有担当地先打了声招呼,不过因为欠钱不还,底气有些不足。
  屋内的白术笑道:“大哥来得正好,我与阿蔹正在品茗。西山白露,应当合大哥的口味。”
  柳宁淡淡地扫了眼地上没有形象可言的贺洗尘和抱衡君——贺洗尘还笑得一脸灿烂和他招手——理都没理便坐在白蔹子对面。
  “放心,不是来讨债的。”
  抱衡君登时松了口气,贺洗尘却站起来,把荷包翻了个底朝天:“这两天的收入,三百八十四文钱,你点点。再等我个十六七八年,大概就能把钱还清了。”
  “老贺你究竟借了多少钱?”抱衡君忍不住问道。
  “不多,一千两。”柳宁薄唇微掀。
  “这还不多!”
  白蔹子担忧说道:“二哥是急着用钱吗?我还有些——”
  “别瞎操心!”贺洗尘对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杏色长袖一挥,四根五彩斑斓的孔雀翎羽出现在众人眼前。
  “隔壁县的孔阙太黑了!就这么四根尾巴毛竟然要一千两!”贺洗尘想起自己在他家低三下四、软磨硬泡的情形,不禁大倒苦水,“他竟然还要我变回原形,当成玩偶一样耍弄!……还好哥哥我平安回来了。”
  “人家的尾羽拔了就长不出来,一辈子也就那么两百来片,你还硬要去拽人家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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