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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洗尘[快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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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打架就打架!找我兄弟干什么!”陆子元暴喝,将东亭推到后边,一个箭步向他攻去,“剑臣,去东亭那边!”
  冼方平手一甩,从袖中滑下一柄短匕,“锵!”的一声,与陆子元的长剑相撞。
  浑厚的真气将他们的长袍激荡而起,头发往后飘去,两人僵持不下,忽然一块咬了半口的绿豆糕急射而来,恰好击中长剑短匕相抵的部位。
  “咳,两位大侠,鄙人看不得血腥,还是坐下来喝杯酒好好聊聊吧。”轮椅上的青年一脸笑意,无畏无惧,一派轻松。
  冼方平拧紧的眉毛忽然一松,想起了什么:“你是「日行一善」?”
  “如果是那个「救命之恩」的话,我确实是「日行一善」。”贺洗尘将掀翻在地的椅子扶起推到她那边,“请坐。”
  房内其余四人看着他们打哑谜,大约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场景——哑女一个人抱着一盘糕点和一盅青梅酒,坐在榻上,不时看一眼两三步远的贺洗尘。东亭怀抱琵琶,纤纤玉指轻拢,乐音淙淙。其余四人围着方桌,中间一壶秋露白,乍一看还以为是好友相聚。
  冼方平喝了一口酒,不满道:“淡了。”她的声音低沉喑哑,身量高挑,下巴坚毅,一双剑眉极其锋利,又作男子打扮,俊美得很,怪不得会被当做男人。
  “辽东的烧刀子烈,你应该会喜欢。”贺洗尘说道。
  “那酒烈得没味道,怎么没有倚春楼的招牌「剑南春」?”冼方平嫌弃,扫了眼神色莫名的陆子元和施剑臣,忽然说道,“你们不必提防我,既然停手了,我也懒得再打。”施剑臣唉了一声,竟然有些可惜的意味。
  “哪有,只是久闻冼教主的名头却未见其人,忍不住好奇,多看两眼。”陆子元睁着眼睛说瞎话。
  冼方平邪魅狂狷地呵呵两声,陆子元脸上虚伪的笑容差点绷不住。
  琵琶铮铮,形势一时有些剑拔弩张。
  贺洗尘无奈地看向屏风旁的东亭:“别闹,弹什么入阵曲。”东亭婉转一笑,细白的手腕一翻,一曲轻松明快的《阳春白雪》流淌而出。
  “要打去城外打,今天是会友宴,不是鸿门宴,别白费了这一壶秋露白!”贺洗尘少见地板起脸教训,陆子元碍于兄弟情面稍稍收敛,却见为所欲为的冼教主竟也规规矩矩地自饮自酌。
  “切。”冼方平啐了一口,要不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她才不会干这么丢面儿的事。
  门窗在打斗的时候已尽数毁坏,屋外的阳光照在方桌上,亮堂堂的。东亭叫了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婢准备几坛好酒,不一会儿,便有源源不断的仆从捧着酒坛低头敛目鱼贯而入,无视了一片废墟的房间,将酒坛子垒成一堆,又颤巍巍地退了出去。
  冼方平出现在倚春楼的消息已传遍整个临安府,衙门捕快围了一圈又一圈,不敢上楼,也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武林盟主也在上边!于是便心安理得地守在外面,只等着陆子元将贼子擒获、负伤累累的时候扮演一个歌功颂德和料理后事的角色。只有倚春楼的妈妈瞧着砸坏的桌椅楼阁,心疼得哭个不停。
  众人以为“血雨腥风”的倚春楼内,东亭拍开一坛剑南春,给冼方平先倒了一杯。
  “剑南春比秋露白烈,看合不合冼教主的口味。”
  冼方平看了东亭好几眼,心里不住点头,天下第一美人实至名归,确实不凡。这让她想起了后山那一院糟心的美人——前教主对她说上位者总是要有所好,下面的人办事才更放心一点,然后就给她搜罗了一山的俊男美女,还拍了拍她的肩膀,恬不知耻地说,他死后要把他葬在后山,让他时刻能享受被美色美酒包围的乐趣。
  老不死的!
  年少的冼方平被他一诓,傻愣愣地答应了。她对临渊峰的感情,从老头子死了以后,就被一点点消磨殆尽。
  几日前她攻上临渊峰,左右护法还挟持了一个叫采梅的美婢,口中称道若不投降便把她的心上人杀了。哈?她冼方平什么时候有了心上人?
  于是干脆利落送他们一同归西。临渊峰死的死,跑的跑,只剩下一座巍峨的宫殿。冼方平凝视了许久,最后一把火都烧个精光,包括老头子藏在地窖里天下至高的美酒。
  冼方平习惯性地对东亭扯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没有老头子的酒好喝。东亭一愣,似乎捕捉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细节,嘴角抿起古怪的笑意。


第12章 天下第一⑦
  “中秋过后我打算去海外,剑臣要不要和我同去?”贺洗尘不是一般人,所以还能像拉家常一样正常地聊天。施剑臣也不是一般人,他的神经粗得匪夷所思,竟然也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摇头说道:“我出来已久,师父不免担心,还是回华山吧。”
  “这样啊,”贺洗尘有些可惜,“本来想去淘金,赔你那一百两黄金,既然如此那便就此打住吧。”
  他话没说完,施剑臣忽然气势一凛,夹杂着挡我者死的一往无前。
  “我要去!”
  贺洗尘噗呲一声笑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带你去带你去!忘记我和你说什么了吗,跟着我有肉吃。”他又露出了让施剑臣头疼的狡猾的笑容。
  “也带我一个啊老贺!”陆子元不满地叫嚷。
  “回去做你的武林盟主吧。”贺洗尘拿起一壶剑南春扔了过去。
  陆子元接过,唉声叹气,哀怨地看了东亭一眼:“都怪你。”
  “这关我什么事?”东亭一脸无辜。
  “当年我一掷千金帮你赎身,回家后被老爷子打断腿,说要让我沉稳下来,就把我扔去竞选武林盟主了。”说到这陆子元不禁咬牙切齿,差点把手里的白玉杯捏碎了,“那群老狐狸!还一个一个地说什么青年才俊,假惺惺,不就是不想当这个劳什子的武林盟主吗!没权没势,还要四处调节各派矛盾,这哪是什么武林盟主,分明是老妈子!”
  贺洗尘难掩笑意,最后直接放声大笑,完全没考虑陆子元郁闷的心情。
  “靠!是不是兄弟了!”
  “不是,不敢!在下怎么敢和武林盟主做兄弟呢?”
  陆子元又靠了一声,带着一分醉意转向冼方平那边:“你呢?你又是怎么当上魔教教主的?”
  一直自顾自喝酒的冼方平瞥了一圈好奇的听众,突然有些不自在,也想说:靠!干嘛扯到我身上!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喝酒,喝完酒我走人还不行么?
  但是爱面子的冼教主不能说,只能骑虎难下地回忆了一下往事:“我被老教主收养,他教我武功,自然而然地就当上了。”
  “原来是个教二代啊。”陆子元翻了个白眼,他还以为有更加劲爆的内幕,譬如生死谋逆啊、身世血仇啊……他撇撇嘴看向贺洗尘,“这一别,你何时回来?”
  “看情况吧。”贺洗尘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他沉吟了一下,对着哑女招招手,哑女便小跑着来到他身边。
  “丫头就别跟着我去了。”
  哑女心想不行啊,他去挖金子这么可以不带我去呢!不等她摇头,又听见贺洗尘说:“等我给你拉回一马车金子,好不好?”
  原来还要回来啊,那就没问题了。哑女顿时放下心来,其实她很怕坐船,但她更不想被贺洗尘抛下。
  “那东亭便静候君归。”东亭眉眼间夹着淡淡的不舍 。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贺洗尘举杯与她相碰。
  这个破落的小房间内,坐着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天下第一美人抚琴,未来的天下第一剑客此时只是无名小卒,还有因缘际会将他们联系起来的一个小哑巴和一个小瘸子。一时盛况,是连武林群英宴也比不上的阵容。
  贺洗尘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把酒当水喝,不一会儿便晕乎乎的。他带着七分醉意靠近冷脸的冼方平,笑成了一朵花:“小方平儿,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名呢。”
  冼方平一颤,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施剑臣把疑惑的目光看向她,他倒是没听过魔教教主还有化名一说。
  “什么?冼方平不是你的真名?”陆子元也过来瞎凑热闹。
  靠!
  冼方平想要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废物垃圾,我们不是对手吗?不要离我那么近!
  她想说我要走了,但哑女和东亭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挡住她的去路。
  “小方平儿,便是说说也无妨,在场的人都会守口如瓶的。”东亭语带笑意调侃着。
  “就是嘛,小方平儿~”陆子元似乎发现了盲点。
  连不苟言笑的施剑臣也动了动嘴唇,但脸皮薄,终究没有说出口。
  冼方平瞪了一眼歪着脑袋醉醺醺的贺洗尘,那人闭着眼睛,没有醒时的云淡风轻,反而透出点妩媚来。这点妩媚让她有点似曾相识,好像多年之前她曾经见过。
  罪魁祸首不省人事,冼方平心里憋屈,却少见地发不出火,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冼芳萍,流芳百世的芳,浮萍的萍。”
  陆子元摸了摸下巴寻思:“这名字,怎么娘里娘气的。”
  “我本来就是女的,哪来的娘里娘气?”冼方平嗤笑。
  “等等你是——”陆子元疾退两步,声音尖锐,“女的!”
  东亭和哑女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施剑臣扶着脑袋瞪大了迷茫的双眼。
  倚春楼外的捕快等到日暮,才见武林盟主苍白着脸色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推轮椅的小姑娘,还有一个少侠背着一个“伤员”,而魔教教主早已不知所踪。
  ***
  四年的时间如苍云白狗,稍纵即逝。哑女在医馆里兢兢业业地当着小学徒,接着升任坐堂大夫,再然后光荣晋升为一名掌柜,现阶段最大的目标便是把医馆发展成天下第一医馆。比起治病救人,她更喜欢摸着钱袋子数钱,如果每天都有数不尽的银子她会高兴得睡觉都能笑醒。
  倚春楼的姑娘喜欢找她看病,她便定时过去会诊,东亭会留她吃一顿饭,当然了,就着东亭的脸,哑女就能干下三碗白饭。她看起来还是个小姑娘的模样,倚春楼的姐儿把她当成妹妹疼,浑然不知哑女的岁数甚至比她们有些人大。
  东亭的名气比之以往更大了。四年前她毫发无伤地从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的比斗中走出倚春楼,便有传言说——东亭姑娘一哭,就算是大魔头冼方平也舍不得动手!但自那以后,她越发深入简出,只在陆子元过来时陪他喝上一两杯。
  陆子元闹辞职不成,只能继续当他的武林盟主。武当和少林起争执了——好,我马上到!崆峒弟子在江湖上欺负弱小了——没问题,我立刻去沟通!庄外有人求见要和你比武——靠!多少天没动手了!带我去见他!
  苦中作乐,也算乐在其中。闲暇时便在院子里一边练剑,一边想着要找一个又漂亮又贤惠的妻子。
  最好有一双好看的手。
  施剑臣两年前便回到华山,掌门人老泪纵横,这个徒弟消失了两年,遍寻不得,他差点以为要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百两黄金算什么,竟然要赔上他爱徒的性命么!
  不善言辞的施剑臣进退两难地被自家师父抓着衣袖痛哭,口拙地安慰着,最后无法,只能拉开身后马车的帷幕,露出一车黄灿灿的金子,把掌门人激动得直接晕了过去。
  冼方平却是跑没了影,听西域来的商队说,她似乎在苗疆修炼巫蛊之术,恐怕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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