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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我地忍耐能力早就培养出来了。就算对着姐姐产生邪念,但是一看姐姐地身体就会有反应的话,我早完蛋了。”
不要把这种事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还有,凌云啊,忍得太多了,可是对身体没有好处地。
“乱伦?”门主大人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的发展,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剑微微的一斜,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这把剑却已经很神奇的换了一只手,我甚至没看出来他怎么换的。
不过把剑从无法行动的左手换到了右手,就是说这位门主大人已经准备和凌云一战了吧?
哎呀呀,从心底说,我可不想再看两个美人打架了。
何况这两个人打起来,会有什么糟糕的结果还很令人怀疑。
尽管门主大人的武功比凌云高,但是他伤了一只手,这黄金身材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心痛的。但即使受伤了,这个人还可以打败凌云的话,那么我会担心我的宝贝弟弟的生命安全。何况我们现在这样裸着站在这里,凌云看见了无论如何也会要和这位拼命的。
退一步来说,他们互相没有伤害,门主大人就此逃跑了,我也会觉得可惜…………
若是美人一开始就没有过来还好,但是美人眼下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要是我还会让他走掉,那么我就不是凌钱了。小姐隐藏刺客(你已经不是小姐了),还给刺客疗伤,这是多么狗血的剧情啊,可以说有江湖,就有这样的故事!
和门主大人好好培养感情,以后他或者会让我为他画画,就是他不让,趁着他现在受伤的时候,运气好的话,我也可以偷画几张。
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对着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上床,门主大人一开始有些犹豫,不过大约觉得即使被发现,他也不会损失什么,于是真的一溜上了床,只是临上床前还望了我一眼。这时候他依然微笑着,眼底确实赤裸裸的警告和威胁。
也不用那么防着我吧?
感觉到脖子的锐利物体消失,我的肩膀一松,微微的叹了口气,伸手却摸上了柜子,把装着朱砂的罐子拿了下来,迟疑了一会儿,然后重重一摔。那颜料便覆盖在了满是血液的地上,而周围弥漫着颜料特有味道。
也不理会门主警惕的眼神,之后我又在颜料上踩了一脚,带着鲜红的脚印,我顺着刺客一路留下的血迹跑过,把所有的痕迹全部覆盖以后,才一溜的也钻进了被窝,然后顺手把门主大人覆盖了起来。
“姐姐!怎么了?”一开始凌云还慢悠悠的,催促大于行动,并没有一定要走到屏风后面的意思,听到那声罐子摔破的响声以后,他加快了脚步,迅速的来到了这边,然后看着一地鲜红皱了皱眉头抱怨道:“果然,我就说你的声音听着有些假,原来果然没有老老实实休息,又在捣鼓这些一二三四的。”
这么说着,他望了望地上的衣服,叹了口气,帮我把衣服从地上捡了起来。因为朱砂的色泽和味道已经覆盖了那摊血迹,所以即使挨得如此之近,凌云依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凌云最后把我的肚兜捡起来的时候,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弯着腿,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对他傻笑的我。
“总之,我真的不想洗澡,人家真的好累了啦”我拖长了音调说道,故意把被子拉扯下一点,让凌云看见我半个赤裸的胸部:“凌云真的要和我一起睡也没有关系啊,我回去后就和小前炫耀,小云云和我赤裸着身体躺在一个被窝!”
“千万别给前哥哥那么说,我会被…………”凌云立刻慌张的叫了起来,他最后无可奈何的用手捂住了脸:“何况,真的裸睡的话,尽管姐姐的胸部平得好像磨刀石,但毕竟是我喜欢的姐姐,这样的话……”
没有必要强调我的胸部吧?难道凌云你是巨乳控吗?
“不过,脚一定得洗,都踩脏了。”凌云简直好像老妈子一般的唠叨道:“还有,姐姐你不会装着睡觉,半夜起来画画吧?”
“当然不会,你找个丫鬟来看着我不就好了?”我不满的说道:“其实脚根本不用洗的,这颜料虽然当时调好,但是泡了那么久,早就坏了,只是一层水和一层砂而已,不是很脏。”“你是女孩子,请至少注意自己的仪表!”凌云冷声说道:“我去叫人打水过来,并且清扫一下这里。”凌云这么说着,却已经向着外面走去。
听着凌云的脚步渐渐远去,我转头望了门主大人一眼,却见他已经直起了身体,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我,我对着他回以一笑,这个人脸上的笑容便更加鲜明了起来。“等会儿叫丫鬟多打点水吧?我想要处理伤口。”在傻傻的相视而笑结束后,门主大人一点都不见外的叮嘱我道。
第七章 割肉剔骨
等洗完脚,支使开凌云以后,我望向门主大人。。
只见这位看起来很阳光的门主却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因为担心我半夜偷爬起来画画,凌云把火石和蜡烛全拿走了,门主却一点都不在乎房间里的黑暗,他好像在黑暗中也可以视物似的,一点都不受阻碍的走到了放着热水的架子前面。
我正想问他打算怎么处理伤口,需要不需要伤药的时候,就看见门主大人非常干净利落的对着自己伤口一剑划了下去,从自己身上就那样干净利落的削下了一块东西来。
“你在干什么?”我吓了一跳,从床上一蹦一跳的从床上跳下来,靠过去看。无奈屋子里实在黑了点,我看不太清楚,不过勉强看着从门主手臂上向下流的液体,他割下来的确实是肉吧……我很怀疑的看了眼空盘子里的物体,还伸手摸了摸,黏黏呼呼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门主大人却依然用他那带着笑音的口气说道:“把烧伤的地方处理干净,让肉全部重新长过,这样伤口会恢复得比较全面,也比较迅速,还不留疤痕。”
“有这样方法吗?”我很怀疑的询问道,却见门主手起刀落,又一块物体从他的手臂下落了下来,啪的落在了我面前的盘子里,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在屋子里蔓延了开来,我现在吃不准没有亮光是不是件好事,这恐怖片现场一般的画面,我没有直视的勇气,但是没有亮光,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看着人做这种事情。则让人觉得寒毛直竖。
“我家的独门方法,虽然很有效。”门主用非常轻松地口气说道:“但一来这样真的很痛很痛,二来恢复期实在很痛苦。会失去知觉好些日子,所以姑娘你千万不要冒险尝试。”
我想只要是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想要尝试干这种事情来地吧?
“等等,会失去知觉好些日子?你这样做的话?”我蹲在旁边看着门主很利落地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有些惊讶的询问道:“可是失去知觉的话,接下来地时间你…………”
“我一直觉得你的声音和体型似乎很眼熟,”门主却答非所问的回答道:“刚刚熄灯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你就是前些日子和另外一个倒霉鬼挂在半空中,最后被我救了的那位吧?我记得当时我还帮你接好了骨头,所谓投桃报李,姑娘你当然会收容我的对吧?何况你这里基本上等于冷宫,会来的人很少,所以让我藏上一些日子也不打紧。”
就算是冷宫,我这里也算是很热闹的,不过门主大人啊!你似乎很习惯拿人情来压人?
“您都这样说了,小女子自是不好拒绝。“我嘴里似乎微微带着些不情愿的说道。只是。人家都申明了要自投罗网,我也没有拒绝地必要。失去知觉啊?一个美男子在我房间里失去知觉?这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把他衣服剥光了,为所欲为。哪怕进行XXOO的事情吗?
“你现在的表情很让人起鸡皮疙瘩。”门主阁下忽然说道。
“你可以看得见我地表情?”我有些奇怪的问:“现在那么黑……”
“要是这点黑暗就看不清地话,老子还混个什么劲啊?早点回乡下种田去好了。”门主阁下不以为然地回答:“老子可是天生一副夜视眼。什么样子的黑暗都可以看清楚。”这位大人似乎有个习惯。就是时不时地会用老子称呼自己,这和中郎将大人是不是会用在下这样的谦称似乎是一样的。
这时候。门主阁下却似乎已经处理完胳膊上的肉,把剑收了回去,在黑暗中我只能看见他的左边肩膀凹下去一块,并且在空气中闻到另人简直要窒息的浓厚血腥味道。门主阁下却一点都不在意的用右手拿起热水里的毛巾,要擦拭伤口。
“等等,这样反而会感染的。”我立刻出口制止道,见门主那月牙般的双眼在黑暗中奇怪的望向我,我呐呐的说道:“毕竟不是开水,这样对伤口不好,很容易感染化脓的。我觉得还是用酒精来处理伤口比较好。”虽然我不喝酒,但是为了处理油画,我还是存放了相当数量的酒精。
“酒?那样会很痛吧?”门主阁下却难得的迟疑了起来。他的话语让我翻了翻白眼:可以若无其事的把自己的肉割下来的人,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太矫情了一些?门主却很有性味的望着我继续说道:“算了,为了尽快的恢复,就那样清洗吧?话说回来,你懂得医术?”
“这不是医术,是常识。”我慢吞吞的说着,从桌子下把酒瓶拿了出来。
“哦?”门主大人随声应到,却也没有怀疑我或者提出反对意见,只是从我手里接过了酒瓶子,却也不是如我想象的那样擦拭伤口,而是打开瓶盖用舌头舔了舔,露出了相当不屑的表情,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往自己的伤口上浇。
他这套动作是做的干净利落,但是我却看得胆战心惊,即使这酒不是浇在我自己伤口上,光这么看着,我都觉得胳膊实在痛得厉害,鸡皮疙瘩更是一颗一颗的竖了起来。
正在我佩服门主大人不动声色,忍痛能力极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有痛觉神经的时候,只见门主阁下那月牙一般的眼睛猛然瞪大,脸孔扭曲到了即使在黑暗中,我也可以看清楚的程度,张开嘴就差点嚎叫了出来。
好在比我反应快的是他自己,在他嚎叫出来之前,他自己却已经把毛巾塞在了自己嘴里,右手却捏住了自己左肩的胳膊,在地上一脸翻滚了好几个跟斗。从房间的这边一起翻滚到房间的那边,看着简直和孙大圣似地。
闻着在空气里蔓延了开来的腥味,想到地板上可能留下的斑斑点点。我决定明天还是绘画国师地舞蹈图比较好,用油画。就是不知道搞得一屋子朱砂和油画味道,凌云会怎么说我,而且这个味道似乎对病人并不是很好。
门主阁下却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在翻了几个跟斗以后,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桌脚地位置。好半天才吐出嘴里的毛巾,呻吟着向我问道:“有,有干净的布料或,或者衣物吗?老,老子要包扎伤口。”
“有。”我并不意外的拿出了从刚刚就准备好的绷带,向着门主阁下走去,并且聊甚于无地随口询问道:“你还好吗?”看他这个样子,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好。
不过我本来以为这位很英勇的割肉浇酒的门主大人会嘴硬几句,却听见他很坦率的回答:“好。好你个球!老子快痛死了……而且伤口也没有处,处理干净,本来还。还要把骨头上刮干净的,老。老子没力气做了。先包起来了事,大不了长好了以后留几个疤。”
“疤?都把肉割掉了。还会……”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我发现这个伤口处理本来就不是我的常识有用的范围,因此怎么询问都很傻。
门主大人却点了点头,用越来越虚弱的口气回答道:“恩,只,只要有一点肉留下来,日后新,新长出来地又会有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