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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是一死,死前能与她春风一度,那也值得了。
萧佩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抱住,睁眼一看认出是王凯俅,这一惊非同小可,反手一掌击出去,厉声喝道:“畜牲,你找死不成?”
喝完之后,她不禁大吃一惊:声音全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王凯俅被她一掌击中胸膛,自忖必死,吓得一跤跌倒在地上,哪知候了片刻,却并无异状,忙爬了起来。
已知柳无风并未骗他——果然使药消却了她的内力。
萧佩琴又惊又气,浑身绵软,只能意图吓退他,以手掩胸,怒目圆睁喝道:“畜牲,还不快滚?”
王凯俅见她连喊叫都不能,不觉胆子壮了起来,嘴里:“小心肝,小祖宗,你就成全了我吧~”地胡乱低嚷着,重新向她扑了过去。
萧佩琴想要推挡,无奈身无寸缕,动辄曝露,又羞又气又恼怒,遮得上面没挡住下面,挡了前边又露了后面,哪里遮得完?
受药物禁锢,萧佩琴此刻连普通女子都不如,偏这王凯俅又是个花中老手,没多会全身都被他摸遍,更过份的是拖出浴桶按在地毡上卖力**。
她久未经**,正自焦渴,兼之一心盼靖王来,早已是春心荡漾,哪经得如此逗弄?
被他挑到情动处,竟不自觉地逸出**,自觉羞赫,忙用力咬住唇,想要咬舌自尽,已是不能。
王凯俅大喜,知已得手,三两下扒了裤子按她在地,急吼吼地挺身冲了进去,奋力驰骋,尽情揩油。
萧佩琴心知大势已去,自己一身武功,竟被个泼皮小厮占了便宜,失了贞洁,悲不可抑,闭上眼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此时她还存着幻想,只盼这畜牲早点发泄完了,快些离去,自己就当被狗咬了,日后必将他剁成肉泥喂狗!
侍剑取了茶具转回廊下,忽见浴室里隐隐有声音传来,心中奇怪,靠近了些贴在门缝上听了听,竟是**撞击发出的*糜之声,臊得脸都红了。
心道:王爷什么时候来了?小姐也真是,再怎么急着讨好王爷,也不能连房也不回,就在这里……
她低啐一声,忙不迭地退回来几步,忽地觉得不对:就算王爷一个侍卫也不带地进了院,她在前面也不可能一点响动都听不着,守在门房的那帮龟孙子们更不能依旧只顾着打牌。
这么一想,不觉唬了一跳:屋里的若不是王爷,会是谁?
她咣当一声推开门,猛地见了眼前的场景,吓得掩住脸尖叫了起来。
萧佩琴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紧紧地闭着双眸,脸上表情似喜似悲似极痛又似极乐,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侍剑,先别嚷~”王凯俅正自**,猛地听到门响,赤着身跳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警告。
“救命啊~”侍剑见了这等模样,唬得魂飞天外,转身便逃,一路放开了嗓子尖叫。
“出了什么事?”柳无风算准了时间,假装路过,这时听到呼救声立刻带着人闯了进来。
“小,小姐~”侍剑这时却有些清醒了,心知闯下大祸,已是语无伦次。
门房里赌钱的众人不知何事,都扔了牌乱哄哄地冲了进去。
王凯俅那厮正手忙脚乱地穿衣,被逮个正着,正要挣扎,已是七手八脚挨了一顿乱拳,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待要说话,嘴里已塞进一团臭袜子。
萧佩琴闭目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也不知是自知羞愧还是晕死过去,身上斑痕点点俱是欢爱的痕迹,真真放浪形骸,不堪入目。
男人们个个面红耳赤,不敢多看,押了王凯俅一拥而出。
侍剑垂着泪,并几个仆妇合力取了衣物胡乱给她穿上,一并送到思亲堂让老夫人发落。
死定了
两辆华丽宽敞的四轮马车一前一后,平稳地奔驰在驿道上。伤口处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姜梅蹙起了秀气的眉尖。
君墨染背靠着车壁而坐,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身子挺得象标枪一样直,乍一看象古希腊的雕像,单看侧影,确实赏心悦目。
车内气氛沉闷,象外面的天气,风雨欲来。
马车行进的速度已经够慢了,身下也垫了好几床丝被,可她依然感觉颠簸得厉害。实在没法睡,偷偷张开眼帘,从缝隙里打量着他。
他眼望窗外,表情是一惯的没有表情,奇怪的是她已能准确地分辩他的心情。
“睡不着?”
“其实……”
两个人同时开口,君墨染停下来,示意她先说。
“其实你可以先行一步,我们晚一点也没事。”姜梅就事论事。
如果京里有急事待办,实在不必拘泥于形式,硬要跟他们一起回去,这太可笑,也毫无意义。
“没那个必要。”君墨染神色淡定,心中微有不悦。
“我们”两个字奇妙地拉开她和他的距离,似乎她与煜宸之间有了某种很微妙的气场,而他被排除在外。
“我看你好象很急~”
“你看错了。”君墨染冷淡地打断她,撩起车帘察看后面那辆大车的情况。
见他看过来,蓝一朝他打了个手势,表示一切如常。
“又下雨了。”风吹起雨点飘到姜梅的脸上,凉沁沁的,伤口撕裂带来的麻辣火烫感略略消褪了一些。
“冷吗?”他瞥她一眼,没有忽略她的瑟缩,放下了帘子。
“别放~”
她的语气出乎意料之外的急切,他讶异地挑起了眉毛。
“呃,车里太闷。”讪讪地解释完后,对上他极具穿透力的目光,脸莫名地烧了起来。
“很疼?”他了然。
“呃,”姜梅有些懊丧地垂下眼帘:“不会比李公子更难受。”
他没有多说,坐到她身边,直接拉低她的领口,露出被血水浸润的崩带:“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伤口那么深,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难道他会为了她停下来不走?
姜梅很明智地闭紧了嘴巴,没有分辩。
他把双手插到她腋下,抄起她往膝上放。
“不要~”又不是孩子,他们的关系也没好到可以让他不辞劳苦,一路抱着她回京。
“别动。”沉沉二个字,带着无言的威慑,成功地制止了她的挣扎。
他伸手按住她的肩,并指如刀轻轻一挥,已划开了染满鲜血的崩带。
雪白的香肩上那道边沿因为撕裂呈不规则的锯齿状的狰狞伤口,似一只张着嘴的怪兽,随着马车的颠簸,潺潺地往外渗着鲜血,瞧着悚目惊心。
他眸光转冷,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姜梅一阵瑟缩,下意识地缩起肩往他怀里藏。
真是活见鬼了,被他冰冷的视线这么一扫,她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乖乖任他摆布?
意外的,他并没有说话,只默默地替她处理伤口,修长的大手有一层薄薄的茧,在皮肤上移动,带给她温热而粗糙的触感。
一丝怪异的酥痒感如电流般袭遍全身,姜梅不自觉地轻轻颤粟,差点逸出呻吟,忙死死地咬住下唇,尴尬得满面红晕。
“忍着点,差不多要到京城了。”君墨染垂眸瞥她一眼,并未将她放回软垫,而是继续抱在怀里,并替她在自己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姜梅汗滴滴,暗呼一声侥幸,同时,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刚才似乎是在安慰她,对吧?
马车继续在暗夜里前进,姜梅起初还能坚持,单调地摇晃和舒适的怀抱令她慢慢放松警惕,竟不知不觉坠入了梦乡。
子夜时分,君墨染一行终于回到靖王府。
出事了。
这是他见到前来迎接的柳无风的第一个感觉。
他的目光落到了率先回府的蓝三身上,蓝三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王爷~”柳无风欲言又止。
“去忘月苑,”他放下车帘,淡淡地吩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是!”柳无风应了一声,却并未离开,一路跟到忘月苑。
蓝三替他打起车帘,他弯腰下了车,回过头牵住了姜梅的手。
姜梅略略挣扎一下,被他牢牢握住,只得搭着他的手下了车,如意撑了伞候在车旁,立刻跟过来扶她进了内堂。
柳无风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这么晚了坚持禀报,定是有要紧的事情。她不会这么不知趣,杵在这里碍别人的事。
“小姐,出大事了!”刚一进屋,如意劈头第一句话就吓了姜梅一跳:“这回四夫人死定了!”
“别胡说!”姜梅皱眉训斥:“好好的干嘛咒人家死?”
“哎呀~”如意急得直跺跺脚:“不是我要咒她!她跟王揩油东窗事发了,今日下午被逮了个正着!王揩油已被老夫人下令杖死,四夫人关进了祠堂,说是等王爷回来发落,那不明摆着也是个死吗?”
又是东窗事发,是被杖毙,又是关祠堂,姜梅听得一头雾水,忙举手叫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能说得清楚点吗?总得让人听得明白才好啊!”
王揩油她知道,是个泼皮无赖似的清俊小厮,他被老夫人打,她一点也不奇怪,关键是怎么把萧佩琴扯进去了?
他的真貌(一)
如意靠近一点,压低了嗓子神秘地道:“小姐,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什么传闻?”
“哎呀,就是说四夫人行为不检,在坟场与男人私会的事嘛!”如意毕竟是个丫头,云英未嫁,提到“私会”两个字,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如意!”
“先别忙着训!”如意熟知她的脾气,知道她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忙抢着辩解,表情又是鄙夷又是憎恶:“这回可是证据确凿,两个人被当场逮了个正着!”
“佩琴跟王揩油?”见她言之凿凿,姜梅不由半信半疑:“怎么回事,你倒是细说一下?”
要知古代等级森严,佩琴再不受宠,也是王府里的妾,好歹算半个主子,不可能跟个没脸没皮的小厮鬼混!
如意把今天发生在飞羽阁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末了叹一口气:“闹出这种事,老夫人气得够呛。本是要将两个都立刻打死,蓝三出面求情,说她好歹也是个主子,还是等王爷回来再发落为好。”
姜梅暗自点头,蓝三只怕也是看出此事诸多疑点,这才使了缓兵之计,想救佩琴一命。' '
古代不比现代,女人到哪里都带着贴身的丫头,萧佩琴若与王揩油私相授受的事,怎可能瞒着侍剑?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与王揩油有私情,萧佩琴也绝不会这么傻,偏选在自己生日这天与人大白天在浴室里鬼混。
但若说萧佩琴完全无辜,却也有疑问。
府里谁都知道,她武功高强,寻常侍卫二三个人根本近不了身。那王揩油斯文俊秀,只爱在女人中厮混,稍重一些的体力活就吃不消,若说他强行占有了她,于理不通。
若萧佩琴真是被迫的,那这起看似简单的通奸案背后,只怕隐藏着一个更大,更可怕的阴谋。
真相倒底为何,得等明天见过萧佩琴,细细盘问才知。
只是,不管她跟王揩油是通奸,还是强*奸,**已是既定的事实。
这对古代女子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打击,萧佩琴纵算是侥幸逃过今天,也不知能否顺利闯过这道坎?
“其实四夫人反正是一死,蓝三求情,倒显得多此一举了。 ”如意唏嘘感叹。
“怎么就活不成?”姜梅十分不悦,瞪了她一眼。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的事吗?”如意嘴快,没发觉君墨染进了门:“她给王爷戴了这么大一顶绿……”
“咳咳~”蓝三在门外听得焦急,连咳了好几声。
如意回头,君墨染山一样地堵在门口,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脚直发软,咕咚一跤跌倒,撞到门框上,起好大一个包,也不敢呼痛,眼泪汪汪的可怜样。
姜梅又想气又想笑,瞪她一眼,曲膝行了一礼:“王爷有何吩咐?”
君墨染神色如常,并不说话,脱下外衣递给她,径直往卧室走去。
也不知是否心理作崇,烛光下,只觉他那张鬼面具越发阴森可怖,一身冷厉肃杀之气,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