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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斯文淑女的,就越是心狠手辣。”
第六天晚饭后,忽然出了一连串的事情。先是一个女孩洗澡时不小心烫伤了脚,这个不甘心离开的女孩临走时揭发另一个女孩,说她穿进来的那件衣服里藏了害人地药。查验后居然真的在那女孩的衣服腰带里找到一小包药粉。那女孩哭得很委屈,大声分辩自己是被人陷害地。。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
于是管事的又命丫环们去挨个检查其余姑娘们穿进来地衣服鞋袜。胡畔、未希和谙谙的那身衣服早在刚进来沐浴后,就送给小丫环们了。她们的衣服都很精致,小丫环们分衣服时还吵过架。很多人都能作证。
其余那些姑娘却没有这么幸运,有四个人的衣物中被查出藏了不知名的粉末。尽管每个人都哭天抹泪说自己是冤枉地,却也改变不了她们立即被带出圣心门的命运。
尔芙的衣服里兜里竟被查出几包药粉来,她极为镇定地说那是她偶有咳嗽之症,从前的姐妹特意帮她准备的镇咳药粉。当着众人的面就把一包药粉吃了下去。她吃下药粉时陶三娘也已经赶到了,笑吟吟地为尔芙倒了杯水,轻声细语道:“你这姑娘模样这么斯文,脾气却这么急躁。刚才那几个姐妹也只是带出去问问话,也不见得肯定打发走。药是能乱吃的东西么,这药粉既是病发时才吃的,你现在好好的,吃了它反倒不好了。”她拿起那包药粉闻闻,笑道:“我地鼻子灵得很。是不是治咳嗽的药闻闻就知道了,这药性凉,你无缘无故吃了一包肯定影响身体。”转头冲身后的丫环说:“去给尔芙姑娘煮一碗辣辣地姜汤来!”
陶三娘笑吟吟地走了。她说那几个女孩不过是带出去问问话,可是却始终不见她们回来。想想也知道。这游戏既然是淘汰制。已经被淘汰的人,就不太有可能“复活”了。
尔芙在陶三娘地关心下。喝了一碗热辣地“姜汤”,第二天出现众人面前时虽然全不异状,却一整天一句话都没有说。
未希的房间跟尔芙地相邻,晚饭后休息时悄悄告诉胡畔和谙谙:“昨天夜里尔芙诱房里一直有压抑的咳嗽声和气喘声,好象是她吃的那包药和三娘给她的姜汤冲撞了,引得她发病,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
谙谙冷笑道:“她喝的哪里是什么姜汤,她夜里起来吐过,我悄悄去看了,陶三娘嘴上说是让她喝姜汤,实际上是给了她一碗催吐的药,那是在救她的命!”她颇有些愤愤地皱起眉:“没想到咱们都看走眼了,这个尔芙竟然一心求死!”
“她衣服里藏的药,是毒药?”未希问。
谙谙笑道:“那药想必确实是她以前的姐妹给她的,几包药里大部分是镇咳的,不过应该混了一包致命的毒药,以备不时之需,就是尔芙吃下去的那包。陶三娘闻过的那几包药是镇咳的,但她为保万无一失,还是给了尔芙一碗催吐的药,命人看着她喝了下去。”
胡畔奇怪地问:“什么叫以备不时之需?她们来之前竟连死都准备好了么?”
谙谙瞄了一眼坐在窗前纳凉的尔芙:“她长的真美,是不是?我们若不是……三个加起来也没她一个美。象她这样的女孩,一定是好人家出身,不是万般无奈也不会堕入青楼,尽管沦落至此,也还是有些心高气傲的,如果遇不上合心意的男人,死对她而言就是福不是祸啊。今天出了这么多事,她若不自己吃下那包毒药,那包药被查出来,她的下场就难说得很。”
“那几个被带走的女孩会怎么样?”未希担心地问。
谙谙望着她摇摇头:“不知道,所有的精力和人力都用来探查他们过些天的计划了,我只有能力保咱们三个人,别人么……”她话说了一半,肚子忽然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拉着未希的胳膊一阵摇晃:“你那位轻功奇高的兄弟今天怎么没来送吃的,我快饿死啦!”
未希看了胡畔一眼,游奕来送吃的胡畔早已经知道了,她自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该吃该喝一点没亏待了自己,只是一听到游奕的名字就面沉似水。游奕不是没有来,他只是不敢在胡畔面前露面而已,每天晚上游奕来送吃的都有些郁闷,篮子里的内容也因为胡畔的“不原谅”而日益丰富,花样不断翻新,她们甚至可以在这个时空里吃到新鲜的匹萨和牛排。
第七天,一个女孩“撞了邪”,口吐白沫被抬出院子。
第八天,两个女孩据说是受不了这种日子,企图出逃,在爬墙时被乱箭射死。
第九天,一个女孩好好地走着路,不知怎的竟突然滑倒,不仅拉伤了筋骨,更倒霉的是被扶起来时,众人惊愕地看见她下身流出的血浸透了裙子……
第十天,一个女孩夜里竟然梦游,闯进尔芙的房间要掐死她,呼救声惊动了所有人,那女孩被赶来救人的丫环仆妇吓醒,却就这么疯了。
半月不到,三十人已经变成了十人,人数刚刚好。周围发生的一系列事没有一件是针对胡畔、未希和谙谙的,虽然她们小心防范着,却终于发现暗处那个人似乎压根就没想动她们。女孩们走了一个又一个,最终留下的十人人里除了她们三个,还有曾经怀着必死之心的尔芙。
第四卷 第三十三章 陶三娘那贱人
两天之后就是武林大会,这些天她们三个关在圣心门里,谙谙夜里常常溜出去不知做些什么。她想查的东西估计也查的差不多了,胡畔和未希也受够了这里诡异的气氛,以圣心门守卫之严,她们两个也不太有可能见识到圣心门里其它地方是个什么样子,两人便想跟谙谙提意离开这里。谙谙却神秘兮兮地笑着说,好戏才刚刚要开锣,又拿出两枚蜡丸分给她们,嘱咐她们明日早饭后想法子服下。
“这是什么东西?你让我吃我就吃啊!”未希拿着蜡丸翻白眼。
谙谙笑嘻嘻地看着她:“你可以不吃呀,不过明天晚上陶三娘会安排我们十个人吃一种药,你若先吃了我给你的药丸呢,她的药就不起作用了。你若是不想吃,还给我好啦!拿来!”她小手一翻伸到未希面前。
胡畔轻轻皱眉:“安排我们吃什么药?想让我们做什么?”
谙谙冲她挤了挤眼睛:“这个我没查到,反正解药提前吃下去,一点危险也不会有,不相信我么?”
胡畔仔细看了看谙谙不太诚恳的眼神,摇摇头:“不太相信。”
晚饭前陶三娘果然象谙谙说的,命人端来十碗汤药,让十个女孩喝下。这些天里众人早就学会了不该问的事情绝不多问一个字,眼看着那么多同伴死的死、走的走、疯的疯,一切都是她们的命。
胡畔、未希相信谙谙,谙谙已经毫不犹豫地端起碗喝起来,她们便也横下心,把那碗药喝了下去。放下碗时。见身旁几个女孩都已经喝干了碗中的药,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神情。只有尔芙还从容些,用丝帕轻轻擦拭嘴角地药汁。
晚饭后的沐浴不同往日。。网;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没有带她们去那个大池子,而是回各人房里。依旧象第一天一样,由丫环伺候着在浴桶中沐浴。桶里的温水中添加了许多名贵地花瓣和香料,氤氲的水气里飘浮着幽幽地香。洗过澡后整个人都散发出阵阵幽香来,巧手的丫环为她们换上华丽的衣裙,挽起繁复的发式。
未希看着镜子里那张不属于自己。却被精心装扮得出奇美丽的脸,心里不禁担心:“这帮变态地,不会是要让她们今天就接客吧?”
从晚饭后各回各屋梳洗打扮开始,她们就再没见过彼此的面,未希被那两个小丫环领着,半个月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大院子。一个小丫环在前面提灯笼,另一个在她身后为她提着衣摆,穿过长长的游廊。走过不知几个园子,终于到了一幢小楼下。丫环轻轻扣门,扣门声有节奏。轻几下重几下,门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进来。”
未希心中一阵慌乱。这里面怎么会有个男人呢?她们把她送到这来做什么?该死的谙谙。居然没告诉她会这样,是不是谙谙的消息也出了纰漏。那今夜她该怎么办?如何自保?
她胡思乱想着,丫环已经推开门,引着她进了那幢小楼。
小楼里的摆设和装饰极尽奢华,不知怎么回事,未希一进了这楼里,看了这楼里的装饰风格,第一感觉就是“风情万种”。一幢楼怎么会给人这样的感觉,她不明白,只觉得一踏进这幢楼里,她地心跳就快了一些,那墙上的画和架上的摆件,无一不向人透露一种关于“风情”、关于“诱惑”地讯息。
丫环把她带来,便垂首退出去了。屏风后面似乎有个人影动了动,未希这才注意到刚才说话的人就在屏风后面。背抵着门,脑子里有些混乱,此刻夺门而逃,成功地机会绝对是零。如果不逃,看起来就必须应付这个男人…………这是陶三娘给她们准备地毕业考试吗?
咬了咬牙,与其要对付门外的不知多少个人,不如先看看眼前这个究竟是个什么人。绕过屏风,那年轻男人正坐在桌边望着她。
虽然心里怀着巨大地敌意和防范,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帅的男人,而且,这男人绝不讨厌。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陶三娘也许认为她们应该明白,便一切尽在不言中了,什么都没有提点过,只让她们去应付各自面前的男人。该教的这些天已经教的差不多了,现在,或许是她们该学以致用的时候了吧。
想起陶三娘这些天教的某些东西,未希还一阵阵脸红。那男人略有些低沉沙哑,却不并不难听的声音响起来:“你过来,坐下。”
未希走过去,没有坐他指的那张大椅子,那椅子离他太近了,她静静地坐在他对面。似乎谙谙给她们的药很有效,陶三娘让她们喝下那一大碗汤药不知是什么东西,到现在她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
“叫什么名字?”那男人慢悠悠地问,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她,从脸看到胸,又试着往下探了探,却被桌子挡住了视线。于是那放肆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带着几分欣赏,唇边勾起一个以未希审美看来还算迷人的微笑,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放屁,你是谁呀?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陶三娘教的那些东西对于未希来说,除了让她脸红了红之外,没有发生一点作用,这时候更是忘到九宵云外去了。那男人叫她过去,她却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盯着他黑亮的眼睛说:“你不是问我叫什么名字吗,我还没回答你呢!”
那男人笑道:“好,那你现在回答我。”
未希眨眨眼瞪着他:“让我回答你,没问题,你先回答我你叫什么!”心里拼命召唤小翠,那死东西不来给她们送吃的也就算了,这种时候总不至于还不出现吧!可是,真是见鬼了,她从进门前就已经开始了紧急呼唤,小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努力告诉自己要镇定,就算小翠这死猪不来,浮黎也不会让人随便欺负她的吧,只要有个人来救她,胡畔就也有救了。至于谙谙,那死丫头武功高强,人又古灵精怪,不管她也吃不了什么亏吧。
不过对面那男人却显然没什么耐心跟她玩这种斗嘴的游戏,忽然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一伸手将她横抱在怀里。含笑看了看她紧张得差点尖叫的样子,收紧手臂让她紧贴着自己,转身上楼。
这幢小楼的一楼还是规规矩矩的客厅,虽然布置得有点可疑,却也还不算露骨。一上到二楼却立即变了个样,窗子上都垂着厚重的帘幕,屋中一张尺寸超大的床,墙上挂着的分明就是各种春宫图。未希看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