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去穿越;接着她爱上了两个古代男人;之后又冒出个神仙居然是她的前世男友;后来又发现自己竟然也是个神仙;再后来竟然告诉她天界地主神是她老爸……现在。居然又说,她爱着的那两个古代男人,是她神仙男友的灵魂变的……
她有些无力地攀住浮黎的肩,把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这个男人真令她充满了无力感啊:“浮黎,你当初为什么要做这样地事呢?你究竟是在为难自己还是在为难我啊?”浮黎扶住她,有些沮丧地说:“因为你的第一次穿越失败了,你胸口那颗痣就是当时的致病伤留下的,我却又没有资格留在那边帮你。而且……”他看着未希的目光有些伤感:“人类的咸情似乎特别脆弱……上一次穿越。你几乎爱上了一个人类,却因为他的背叛造成你的失败,连命都丢了……”
未希愣愣地看着浮黎。上一次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了,似乎他们也有意不愿意让她想起来。只有前世地自己不断地用各种方式提醒着她。原来那些都是警告……
她没兴趣知道上一次自己差点爱上了谁。那个人又为什么会背叛了她,只觉得心里异常的苦。
“为了防止我再次爱上人类。你干脆用自己的灵魂造出两个人来,一路陪着我,是吗?”她轻声问他。
浮黎被她地表情搅得心里一阵阵发疼,拥紧了她:“我是在作茧自缚……”
胡畔因为没地方可去,也就心安理得地当着电灯泡,坐在旁边淡淡地插了一句:“你以前是想事情过后就收回他们的,是么?”
未希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浮黎,表情是难得地严肃:“即使我并没有爱上他们,你也没有收回他们地权利了。尽管对于你来说他们都是你,他们的一切你都感同身受。可是他们分别在自己地世界里生活着,有自己的经历和感受,他们有实实在在的喜怒哀乐。对于他们自己和他们身边的人来说,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独立个体,你认为他们是你,可是,他们不是你,他们只是他们自己。”她缓了口气温和地望着他:“我不是要怪你,可是你错得很离谱。”
“是的,错得很离谱……我看到程无咎和萧夜枫飞身去救胡畔……原来并不是所有人类的感情都那么脆弱的……”浮黎低声说。
“但是神仙的感情却也和人类一样会盲目自私、自以为是。”胡畔又插了一句。
浮黎被胡畔刀子似的话给说得很狼狈,胡畔却还没说完:“现在最痛苦最矛盾的人不是你,是你最爱的女孩。你要她怎么选择?忘记之前经历的一切,也忘记那两个她爱着的人,让你收回他们,然后幸福快乐地和你在一切吗?”她眼睛里涌上泪水:“浮黎,你没有以一个人类的身份在人间生活过,没有过做人的经历,你不会明白,那些人,我们曾经跟他们一起哭过笑过,同生共死,萧声就是萧声,端木就是端木,他们绝对不是你。从你把他们从你的灵魂里抽离出去放到另一个世界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不再是你了。你给自己和未希出了一个多大的难题……”
“胡畔……”未希轻声叫她。
胡畔蓦然住了口,三个人都半晌无言。
“神仙的寿命很长很长,长得没有尽头,是吧?”未希忽然开口:“人类的寿命却很短,不过短短几十年……”
不等她说下去,浮离握了握她的手:“我明白了。”
“收工喽!”主神忽然开了门大声报喜:“进来检货吧!”
他正好在他们三个谈话告一段落时出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萧夜枫仍然躺在那个紫色的光球里,只是身上的血迹和伤口已经完全消失,胸口起伏着,已经有了呼吸。
“丫头,”主神忽然笑眯眯地望着胡畔:“我知道你也正为难着,用不用我顺便消了这人的记忆?他不再记得你,就不会为你痛苦。我可难得附送礼物的哦!”
胡畔看着仿佛睡着了一样的萧夜枫,忽然觉得脚边有什么在轻轻碰自己,低头一看却是已经恢复了的小巫,清澈的眼睛里是满满的依恋。
“已经有了浮黎的教训,我怎么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呢,”胡畔的手穿过光球,轻抚萧夜枫的脸,睡梦中的他象是有所感觉,微微皱起的眉毛舒展开。
胡畔的声音不由得轻了许多:“痛苦也好,幸福也罢,我们哪有那么大的权利随意改变别人的人生,剥夺别人的记忆。再说他忘记了我,也不见得比现在更快乐,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她回头望着主神:“可以在他醒来之前把他送回去吗?”
主神只是微笑着,胡畔却忽然觉得眼前一闪,萧夜枫已经不见了。
胡畔长舒了口气转头冲未希一笑:“明天可不可以陪我回家去看看爸妈?我……只要远远看一看就好。“你你你,你不会也想……”
“几十年,对于人类是一生,对于神仙却只是一瞬,游奕刚刚对我说,他很赞同你的话。”
“游奕在哪里对你说的?”
“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说他在陪小木做头发、选衣服……”
“什么?”主神叫起来:“做头发?选衣服?他敢带坏我的乖女儿?!小木到底选了什么鬼地方?”
终章
“哎,你偏要把空降地点选在凤栖城,你要知道我们离开时是在安庆!他们怎么会忽然跑到凤栖城来。”未希边走边唠唠叨叨。
“什么忽然,我们走时是夏天,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好不好。”胡畔走得口干舌燥的。
她和胡畔都决定了回北芪国来,面对她们应该面对的一切。
胡畔强烈要求把她们送到凤栖城,可是游奕这家伙在这种节骨眼上居然又搞出岔子来,把她们空降到了法云寺外。
她们封印了所有的法力和跟浮黎、游奕他们的联系,小巫变成一只小狗跟着胡畔,未希身边依然跟着变成小猪的小翠。
从法云寺到凤栖城的路途不远可也不近,两个人从早上走到中午,天空飘起了雪花。雪越下越大,古代的路不比现代,又没有人及时出来清扫,路越来越难走,走进凤栖城北门时,天已经有些黑了。
北芪国每一年的最后一天,是一个类似她们那时空里的除夕一样的节日,跟采春节不同,这这节日是辞旧迎新的,叫做酿雪节。
过节的这一天北芪国人也是要守岁的,雪还在下着,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街道两边的店铺和人家竟已经堆出许多各式各样的雪人来。竟也有很多人家在放鞭炮,似乎满城都亮着灯火,很多人家飘出饭菜的香味。
“这样的节日,他们一定在程府,”胡畔被城中的节日气氛感染着,眼中闪着喜悦:“于婶家里一定也在准备过节,巧巧不知又长高了多少……”
离程府渐渐近了。两人心里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了。
“他们四个真地都在里面……还有……”小翠忽然说。
“你不要说话!”未希怒视他:“学习做一只真正的宠物猪,不要动不动就说话!”
在小翠发飙前转向胡畔,满脸笑容:“好耶。都在里面,四个难道在打麻将?”
胡畔指了指大门口:“那两个雪人好奇怪呀……”
这会雪渐渐小了。程府大门口也堆了两个大雪人,程府几乎把门前整条街的雪都扫来堆这两个雪人了。两个雪人十分庞大,而且很精致,在细节上精心雕刻过。左边那个怀中抱着一只类似狗地生物,长着三条尾巴;右边那雪人脚边堆出一个类似猪的雪球……
“这两个雪人好象是我们俩哦。他们难道知道我们要回来?”未希满脸问号。
两人顶着满头问号踏进那大敞着,象是在迎客地大门,才一进门身后就传来咣当一声响,大门竟被人关上了。。Www;16K.cn更新最快。
院子里张灯结彩,却除了那两个关门的仆人外连个人影也不见。那两个关门的仆人也在关上大门后迅速溜走。
“小翠,怎么回事?他们人在未希低头问。
小翠白了她一眼不理她。
后园里忽然传来弹琴声,听着这曲子胡畔怔了怔,拉着未希就往后园跑。
拐过回廊,那片已经结了冰的湖水出现在眼前。水阁里坐满了人,只有两个座位空着,象是正在等着她们入席。两人望着眼前的情形不由得呆住了。一桌子人地眼睛齐刷刷地望着她们。那目光中有些几乎克制不住的狂喜令她们几乎落泪。
“亲爱的妹妹,看到哥哥不高兴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她们这才看见水阁里除了程老爷和程玉莲。还有那四个她们牵挂的人外。竟还多了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秦淮!
“干嘛这样看着我?不认识你们的董事长哥哥了?”秦淮笑嘻嘻:“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捡了条命哦,看到我竟然不惊喜吗?”
“你是怎么捡了条命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嘛。愣在那干什么,喂喂喂,你们干嘛都愣着,过节就要有过节的样子嘛!过了今天就是新地一年,一切都是新的!”
(感触有点多,从这里开始后面是删掉重写的,估计大家如果看到一个“底下就团团地坐了一屋子,吃了一夜酒就散了”的结局,恐怕会很BS吧……后面地不象小说了,更象我抽疯地自言自语。陪着我走过半年有余的大家,我要再三感谢,包括我自己在内地很多人都说我的读者真是包容能力超强,可以容忍一篇线索巨多、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极度任性的文。
结尾就让我再随心所欲一次,写我想写的吧。试试第一人称……)我是大结局的分割线
未希篇:
如果顺着这段光荫走下去,去看看十年后、二十年后的自己,那个时候我还会象今天一样刻骨地思念着一个人吗?有些忧伤,即使草原的天那么蓝,风里都带着清草香,却还是吹不散。
我们鼓足勇气回来,面对我们必须面对的难题,却不知道命运早已经悄悄写好了答案。
记忆里那个冬天真暖和,我、胡畔、谙谙、萧声、程无咎、端木还和萧夜枫,再加上凑热闹的秦淮和程玉莲。如果不考虑未来,就这样过上几十年,好象也没有什么不好。
可是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初春的一个早上,我们一群人正在放风筝,忽然有程府的家人来报,说是有南来的远客到。
南……我望向端木,心一沉。
在见到客人以前,我们实在没想到,来的竟是南女国的国王,绿萝的母亲。只是我们所有的惊讶都被一种不祥地预感淹没…………绿萝一定出事了。不然此刻南女国的国王应该是她。她也早该和母亲指定的人举办完了大婚典礼。
国王说,绿萝其实一直也没有对我们说实话,她或许会玩些小手段。可是骄傲却成了她致命地底线。她给自己下的其实并不是传说中地心蛊,而是比心蛊更要命的死蛊。这种蛊发作起来不如心蛊剧烈。却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点点侵蚀人的内脏,直到最后整个人垮下来。这种蛊和心蛊不同,心蛊是下蛊之人可以解的,死蛊却只有一种解法,就是中蛊地女人爱着的那个男人。否则就是必死。
我觉得双手发抖,绿萝来向我告别的那晚,是怀着必死之心离开的吗?
国王说,她不愿意失去女儿,所以在绿萝不知道的情况下来了,绿萝已经陷入昏迷,随时可能死去。因拖得太久,死蛊已经严重损害了她的身体,即使现在得救。她恐怕也只剩十几年的命了。
我躺在草原上,让长长的草淹没我,天空中有云朵正在盛开。好象记忆里那棵琼花树。端木走后我们一群人也就散了,世上原本就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地生活。渴望天长地久的相聚。不过是我们最天真的梦想。
失去一些,也必定会因此得到一些。我从来就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