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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前,听得冷冷的声音:“姐姐,你找这个死丫头干什么?还嫌她害得不够吗?”我愕然回头,三个怒气冲冲的贵妇站在门口,李氏更是眼光怨毒,我忙给她们请安。那拉氏摆着脸,威严地斥道:“爷都这个样子,还有心争风吃醋,没事就回房去吧。”现如今那拉氏不仅是嫡福晋,而且只有她生有一子,其他人都不敢造次。李氏瞪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出了房。我无心顾及她们,走到床前,急声道:“给我拿冰块来,再拿点干净的棉花,拿根筷子来。”下人不解愣在原地,那拉氏怒喝道:“还不快去。”侍女奔出了房,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于是问道:“太医开的药吃了吗?”那拉氏沮丧地回道:“爷人世不知,药大部分都流出口了。”不吃药怎么能好,我又不是神仙,输点真气给他,忙道:“福晋让人再端药来,无论如何也要让爷喝进去。”那拉氏忙道:“我亲自去熬,这里就交给妹妹了。”古人说得有理,糟糠之妻不下堂,也只有那拉氏亲力亲为,那些个小老婆,最多流把泪而已。下人拿来了冰块,把它包在布里,置于他的额头。再把棉花卷在筷子上,沾水湿润他的唇。旁边的丫头皆是好奇之色,我也嫌她们碍眼,朝她们道:“你们去歇会吧!”她们朝我施了个礼退了下去,为了降温,那顾得什么羞涩,反正我也没那么多讲究,电视里男模穿条裤叉不是也看吗?帮他擦拭好身体,大概是舒爽了许多,他的气息也平和了不少。房里门窗紧闭,一股混浊的味道,忙打开窗,外面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还带着淡淡地花香。“月……月……”又听见他的声音,忙跑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道:“胤禛我在这里。”他紧紧地反握我的手,安静了下来。侧身把碗放在床头,一遍又一遍地为他润唇,看着眉头紧锁,消瘦的脸,眼泪啪啪地滴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刮他的眉骨,他的表情也慢慢地松驰了下来。瓣开他的手,按摩着他的手臂,手指,真后悔当初没有学学长今,要是会针灸,或许就更有效了。那拉氏端着药进来,看着四阿哥似好些,也松了口气。“福晋你也去歇会儿吧,这里我会看着的。”那拉氏打了个哈欠,淡笑道:“那就烦劳妹妹了,我睡一个时辰再来。”那拉氏拖着疲惫的身子,在侍女的搀扶下出了门。这个高傲的女人,为了自己的丈夫,不惜屈尊上门求我,让我感动不已。我也困得要命,也饿的慌,试试药还太烫,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就往嘴里塞。一时又来个主意,于是让门口的奴婢拿些南方送来的橙子,再拿捣蒜的器具来。她们见我一边咬着苹果,一边说话的样子目瞪口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破规矩,一只苹果三两下只剩下了核。药凉的差不多了,微微抬起他的头,轻声道:“胤禛吃药了!”可是一汤匙的药,一半流出了口,忙拿布去擦。叫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再试了几次,还是如此,最后一不作二不休,屏住气喝了一口,人工喂药,只学过人工呼吸,这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良药苦口,等到把药喂完,我却一阵泛胃,把刚才吃进的苹果都吐了出来。伺女惊惶失措地跑了进来,我摇摇头,小伺女还算有眼色,端来了一碗粥,我感激地朝她笑笑。橙子拿来了,皇家就是好,什么都不缺。不是说橙子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可以增加人体的免疫力,于是榨了满满一碗橙汁。喂好橙汁,检查好冰块已近中午,我也睡意绵绵,握着他的手竟靠在床沿上睡着了。房门的吱呀声把我惊醒,太医在那拉氏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我忙起身,可是手被紧紧拉住,脸羞得通红,慌忙用身体挡住,快速地挣脱。太医仔细地复诊一遍,毕恭毕敬地回道:“回福晋,四爷脉相稍稍稳定,已有好转迹象,还需细心护理。”那拉氏大松了口气,与我欣慰地一视,谢道:“烦劳太医了。”我知道除非历史改写,不然他命不该绝。拉那氏抛弃成见,对我好言相谢,倒让我有点过意不去,又怕她过河拆桥。忙施礼道:“福晋,既然四爷已无大碍,奴婢这就回去了。”留在这里着实尴尬,若是他醒来,如何面对?那拉氏急忙恳切地挽留道:“妹妹还是留下吧,爷能好转也有妹妹的功劳,妹妹做事细心,我也少操一份心,看在爷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留下吧!”我一时语塞,这个四阿哥身边有如此贤慧的福晋,还不懂珍惜,还要招惹我,看着那拉氏诚恳的面容,我只好点头答应。下午又喂了一次药,他的脸色有所恢复,趁他昏迷不醒,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压着嗓音,恶狠狠地道:“胤禛你这混球,你敢惹姑奶奶,你活该!你若再欺侮我,我跟你没完!”晚膳后,他还未清醒,热倒是退了许多,只好在床前的踏板上打起了地铺。又不能睡沉,还得时不时起来,给他润唇、换冷巾,以致于后半夜沉睡了过去。听得有人敲门,迷糊地答了声:“来了……”耳际响起淡淡地声音:“别搭理他,再睡会。”我惊恐地睁开眼睛,竟然睡在床上,枕在一条手臂上,脸倾刻涨得通红。侧头一看,四阿哥的脸近在眼前。迅速地跳下了床,他一副不露痕迹地神色,更是让我恼火,压低嗓子,摇着他的身子道:“你给我醒来!”四阿哥微微的睁开眼睛,盯着我一脸无辜地道:“何事?”真狠不得给他一巴掌,忍着怒火低声道:“四爷是登徒子吗?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名节全被你毁了。”他默不作声,嘴角含笑,气得我抓狂。门外的敲门声一阵急过一阵,我只好深吸了口气,理了理装容,打开了房门。那拉氏一脸焦急问道:“爷怎样了?”我施礼回道:“回福晋的话,爷已经醒了,再让太医来看看吧,奴婢先回去了。”“是吗,爷你醒了吗?真的醒了吗?”那拉氏欣喜地奔到床前,轻唤了数声,四阿哥毫无反应。那拉氏一脸疑惑地回望着我,我不可置信在盯着四阿哥,结结巴巴地道:“福晋,四爷刚才明明醒了的,他还……那拉氏探了探四阿哥的额头,释然地道:“既然已退了烧,已无大碍,兴许爷睡着了,我这就端药来。”,请勿转载!
第九十二章掉进陷井
那拉氏一走,我撅着嘴,在床前盯着他,生气地来回踱步,一个皇子贝勒也学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行了,你别走动了,还让不让我休息了!”他闭着眼睛终于开口了。我重重地坐在床沿,俯身用手翻开他的眼皮,管你是什么皇子,气死我了。他翻动着白眼球就是不睁眼,一不留神,还被他左手用力一拉,整个人滚进床里边,他快速的掀开被子,把我拉进了怀里。等我反应过来挣扎的时候,他却不知羞的道:“爷现在没力气折腾你,你也别给爷打气。”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做了回农夫,又羞又恼地质问道:“你何时醒的?你快放开我。”他却紧揉着我,笑嘻嘻地道:“拉着你手的时候,就猜想你来了。你喂药的时候就确定是你无疑了。”我的脸大概红到脚后跟了,惊呼道:“什么?你……你竟然演了一场苦肉计,你放开我!”他却淡淡地道:“谁演苦肉计,爷生病千真万确,只是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还有清醒的时候,难道太医也是吃干饭的?”“所以你半夜就醒来了,还把我抱上床,让我身败名裂对不对?”我一生气,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捶了数下。他涨红了脸,咳嗽不止,吓得我忙把他扶坐了起来,用手轻拂他的后背。我道歉求饶道:“对不起,四爷,奴婢错了。”他捂了捂嘴,面色淡然,厉声道:“错哪了?”一情急把他的身份给忘了,他可是未来的皇上,我不是找死吗?跪着怯怯地道:“奴婢不该以下犯上打您,请您大人有大量,奴婢再也不敢了!”他疑视着我,冷声道:“就错这么点?”我的心不由地怦怦直跳,这家伙不会真生气了?惨了,病猫发威了,老虎的胡须果然拔不得,脸色僵硬,愣愣地注视着他。他瞪了我一眼道:“这次就算了,你以后若是再惹我生气,新帐老帐一起算。”我冷着脸顺口道:“那四爷还是马上叫人,把奴婢咔嚓了吧。”这要求等于是让我时时提心吊胆,像佛一样供着你,还不如一刀下去痛快些。身体往床尾移去,若是在现代,直了往他身上趟过去。可这封建社会,我是如何也不敢的。他是看出了我的意图,又捉住了我的手,叹息道:“罢了,爷上辈子欠你的,拿你没辙。不要回十三府了,行不行?”他商量的口气又让我没辙,一想跟着这些疯婆子住一起,打了个冷颤。心想非疯了不可,而且每个月出府次数都有规定,跟坐牢有何分别。歉意地注视着他,摇摇头,柔声道:“奴婢向来随性怪了,做不了守规矩的福晋,不过奴婢答应四爷,一辈子把四爷放在心上,也望四爷不要强求。”我一时脑热又把自己卖了,话一出口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已深陷情潭,不能自拔。罢了,也不要太强求自己了,让一切随缘,顺其自然吧!他拉我上前,揽我入怀,柔声道:“就随你吧,不过你要说到做到,也要记着这心里也只住你一人。”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紧地抱着他,他精神一振,又加重了力道,让我透不过气来。挣开怀抱,羞红着脸,轻声道:“福晋快来了,我要下去。”他轻笑了声,把我往外一拉,从他身上滑了过去。床前只剩下一只鞋子,我单脚跳着,找来找去找不着,床低下没有,桌子底下也没有,到底被我踢到哪里去了?觉着自己是在耍猴戏,脸又红到脖子根。只剩床上了,傻笑着掀开被子,果然在床尾,顺口道:“四爷,你的床快成狗窝了。”话一出口,忙用手悟住嘴,惊慌地看着他,他摇摇头躺了下去。毕竟大病出愈,还未恢复,一脸倦容。太医跟着那拉氏走了进来,四阿哥又装睡。太医搭了搭脉道:“四爷已无大碍,还需好好调养,微臣也可向太子爷禀报交差了。”一听太子两字,我不由地一惊,索额图快动手了吧,忙接口道:“禀福晋和太医,刚才四爷醒来时,对奴婢说:他要出城到郊外庄子里修养数日。”,请勿转载!
第九十三章挺进山庄1
那拉氏温柔地注视着四阿哥,太医以为真是四阿哥的意思,笑道:“四爷的思虑极是,四爷定是为朝事所累,效外庄子清静,倒是养身的好地方,那微臣告退了!”那拉氏笑着送太医出了门,四阿哥睁开眼,朝我疑问道:“你又出什么鬼主意?”我眨眨眼睛,嗲嗲地道:“奴婢想单独跟四爷相处几日,爷不愿意?”他满眼笑意,柔情万种,竟让我无法接招,快速闪开了眼神,垂下了头。他轻笑出声,戏谑道:”难得!”那拉氏复又进门,惊喜地拉起四阿哥的手,哽咽着唤道:“爷,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四阿哥淡淡地道:“你辛苦了,叫小福子送个口信到太子那里,既要离城,还得他同意才是。”那拉氏忙笑着应道:“奴婢这就去办,爷就好好休息吧!”我一脸茫然,真为那拉氏不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四阿哥淡然的脸上,看不出看爱的痕迹,而那拉氏的举指,无不是真情流露。天,我一定要嫁一个爱自己的人,而不是那让人羡慕的头衔。四阿哥似看出我的心事,低声道:“又想什么呢?”“回四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