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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深深的表示怀疑,“真的这么简单?”
那是不可能的,否则她不会死咬着不肯说。
“我……”绿儿感觉自己的想法会被看穿般,内心慌乱不已。
她还在犹豫,齐玉耐性到了极限,“你说凶手会不会知道你的存在?会不会来找你?”
绿儿打了个冷战,“我确实不清楚,不过,我姐夫或许参与其中。”
齐玉挑了挑眉,“你姐夫?勇叔的儿子,沈安?”
他已经调查过沈家,查的很仔细。
绿儿不敢再隐瞒,鼓起勇气说道,“是他,我父亲无子,把姐夫当成半个儿子,很是疼爱,听说最近我姐夫烂赌,欠了不少债。”
齐玉心思飞转,“还有什么?”
绿儿支支吾吾的说道,“沈家两房看似亲密,其实矛盾重重,底下的人各立山头,内斗不断,沈家几位小姐也互别苗头呢。”
“说重点。”齐玉非常的不耐烦。
“我知道一个秘密……”绿儿的声音压的低低的。
齐玉刚回到衙门,一名随从就迎了上来,“公子,沈二老爷等你半天了。”
说话之间,沈二爷闻声赶过来,齐玉微微蹙眉。
沈二爷一身素衣,对着齐玉拱了拱手,“齐公子,你可回来了,有什么进展吗?这都几天了,消息全无,我希望能在七天内结案。”
他说的又快又急,神情不安,满头大汗。
齐玉施施然的坐下来,挥了挥衣摆,漫不经心的姿态,“这是威胁我?”
他的语气不悦,而且没有掩饰。
沈二爷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语气不太好。
“不敢,是请求,沈家这些日子承受了太大的压力,都快崩溃了。”
上至沈家家主,下至佣仆,每一个都惶惶不可终日。
沈家头顶笼罩着一层阴霾,让人很不安。
齐玉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表情,“我自有分寸。”
沈二爷急的不行,他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但齐玉六亲不认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不敢硬来。
他心里一动,“那个……如意县主有消息了吗?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知是谁发起的袭击?抓到人了吗?”
要不是这一场袭击,大家都信了云乔乔才是幕后真凶。
如今云乔乔生死未卜,倒是洗清了嫌疑。
齐玉的脸色一沉,很是难看。“没有消息。”
他每次求见,都没有看到云乔乔,也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他都快急死了,什么情况好歹吱一声吧。
皇上也是莫名其妙,总是挑刺。
哎,他只能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沈二爷见他神色如此凝重,只当情况不好,“您跟如意县主那样亲近,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可不要瞒我呀。”
那一天的风波记忆深刻,就发生在他眼前, 活生生的例子。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的担心。
那幕后之人连如意县主都敢杀,他们沈家人更不在话下。
如芒在背的感觉糟糕透了。
每晚都不敢睡,深怕在深夜中悄然的死去。齐玉凉凉的瞥了一眼,“我没想到你这么关心她。”
正文 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 不打不老实
沈二爷嘴角抽了抽,他是关心自己的小命,早日将人抓到,他才能安心。
“毕竟人在我面前出的事,于情于理都要关心一下。”
这话说的很好听,但齐玉不买账,“有这个空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随从,沈二爷。”
沈二爷眉头一皱,心中暗恼,这人啊,一点都没将沈家放在眼里,太猖狂了。
但是,这种时候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不敢开撕。
“阿丁抓到了?太好了,我要问问他,我何曾亏待过他,他居然敢逃跑?还请齐公子让阿丁过来。”
他恨死了阿丁,那可是他的心腹,却背叛了他,完全不能忍。
齐玉见他情绪激动,不像是装的,心思一转,“恐怕不行。”
“为什么不行?”沈二爷气的直跳脚,“那是我家的奴才,我怎么骂都不为过,齐公子为何要拦着我?”
他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话要问!
“他死了。”齐玉薄唇吐出三个字。
沈二爷的身体一僵,脸色剧变,“死了?”
他好像真的不知情,要么就是太会装,齐玉一时看不透他,“被杀人灭口,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沈晴死于他手,作为他的主子,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沈二爷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出一身冷汗,“不是我指使的,不是我。”
阿丁是他的心腹,这才是最要命的,他想撇清关系都很难。
但天知道,他真的是无辜的。
他再怎么冷酷无情,也不可能派人去杀自己的侄女。
齐玉似信不信的样子,“是吗?”
沈二爷恨不得发誓诅咒,“晴儿姓沈,她得了势,对沈家有好处,我不会傻到自毁长城。”
他急的面红耳赤,浑身发抖。
齐玉深沉的目光盯着沈二爷,“或许想为自己的女儿铺路。”
沈二爷后背一凉,拼命摇头,“小女和我妻子有这个想法,但我从来没有,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有自知之明。”
他说的坦诚,没有藏着掖着,齐玉微微点头,信了几分。
外面传来愤怒的尖叫声,“放开我,放开,为什么要抓我?”
这声音好熟悉,沈二爷猛的弹跳起来,冲出去一看,“沈安?怎么回事?”
沈安双手被绑着,被人推了进来。
他的眼晴一亮,“二老爷快救救我,这些人想杀我。”
他身边的都是衙役,沈二爷的心慌慌的,没有轻信他的话,“你到底做了什么?”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是阿丁的女婿。
沈安一迭声的叫冤,“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是无辜的。”
无辜?都进了衙门,还敢乱叫?
齐玉俊美的面容浮起一丝不屑,“最近半个月你输掉了五千两银子,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偷卖了,有这一回事吗?”
如一道惊雷砸下来,沈安浑身一震,目瞪口呆,他在调查他?
沈二爷也愣住了,“五千两?”
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在京城能买一幢很不错的宅子。
一个下人怎么敢赌这么大?
沈安涨红了脸,“赌场上输输赢赢很正常,我已经赢回来了,早就消了赌债。”
他这是为自己开脱呢,可齐玉不会让他这么溜过去,“不是你赢回来的,而是你岳父帮你还债了。”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人的,一查就知。
他转头看向沈二爷,凉凉的说道,“沈二爷,你们沈家真有钱,随便一个管事的就能拿出五千两银子。”
沈二爷再傻也知道不对劲,赶紧撇清,“开玩笑,管家的月银也就十两银子,就算干一辈子也攒不到五千两。”
齐玉淡淡的嘲讽道,“那就怪了,都有钱到给女婿还赌债。”
沈二爷被挤兑的面红耳赤,恶狠狠的瞪着沈安,“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知情……”沈安拼命摇头,可怜兮兮的。
这是个滚刀肉,很是奸诈。
齐玉懒的跟他多啰嗦,“打,给我狠狠打,打到招供为止。”
对付这种人,只有狠狠的打,打到怕。
沈安吓白了脸,浑身直哆嗦,“齐公子这是要屈打成招吗?二爷,你亲耳听到了吧,要为小人作主啊,小人再卑贱,也是沈家的人,要罚也得沈家才罚。”
父亲是沈家的管家,一般下人都会给他几分面子,就算打也不会真打。
他算计的挺好,却忘了这是衙门,而不是沈家。
进了衙门还一口一声拿沈家说事,整的好像天大地大沈家最大似的。
这态度让人不喜,也让人不满。
齐玉冷笑一声,“好一个屈打成招,真会乱扣帽子, 沈家的刁奴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时候沈家的家法可以置于国法之上了?”
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都变了。
沈二爷吓白了脸,“齐公子,他这是乱咬一气,见不得我们好,别信他的挑拨。”
他恨不得将沈安一巴掌拍死,整一个不成器的东西,仗着老子是管家,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沈安可不是吃素的,他是勇管家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只领着一个职位却不干活。
“二爷,我父亲为您作牛作马,出生入死,您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沈二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奴才质问了?混账!
这么打脸的事,他当场就发作了,“奴才为主子办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还要什么回报?啊?说,是不是你和阿丁联手害死了晴儿?”
沈安的气势立马打消了,拼命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们怎么敢……”
沈二爷眼神带着刀子,“不打不老实,给我打。”
沈安吓白了脸,“二爷,您不能这么对我……爹,快来救我。”
他被按在椅子上,噼里啪啦开揍,打的屁股开花。
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疼的呼爹喊娘,凄惨极了,“爹,娘,救命啊。”
齐玉稳稳的坐着,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气定神闲,听着行刑声,似乎还在数数呢。
反倒是沈二爷,心神不宁,眉头紧皱,也不知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凄厉的惨叫声猛的响起,“我招,我全招了。”
正文 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烤烧吃肉
乾清宫,皇上看着呈上来的奏折,眉头紧皱,“这就是你的调查出来的结果?”
齐玉低着脑袋,“是。”
这是沈安的供证,沈安沉迷赌场输了好多钱,还不上的时候,一名黑衣人出现了,说能帮他还赌债,但让他办一件事。
让他杀了沈晴,开始他吓坏了,不同意,但赌场的人要砍他的双手,他是没办法了,求了岳父。
他父亲虽然是管家,但内院是进不去的,二门之内男人止步,全是丫环婆子。
只有妻妹绿儿在沈大小姐的院子里,跟下人们的关系很不错。
岳父阿丁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有一个继承香火的儿子,而他答应一子姓丁,为岳父继承香火,这才说动了岳父。
皇上的关注点在黑衣人身上,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黑衣人呢?在哪里?朕要看到他。”
齐玉已经根据沈安的供词画出黑衣人的容貌,相信很快就能将人挖出来。
“请皇上赐下一道密旨,不管是谁都不能包庇案犯。”
皇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准,还需要几天?”
“五天。”齐玉很干脆利落。
皇上还是很满意他的办事能力,“好,朕等你的好消息。”
正事办完,齐玉终于有机会说私事了,“皇上,我想见见乔乔。”
这几天每天都提,他不说烦,皇上都听烦了,“这是第几次了?”
齐玉抚着心口,一颗心始终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没见到她,我心不安。”
皇上只觉得刺眼,没好气的喝道,“出去。”
“皇上。”齐玉不肯走,他只想见一面,这很难吗?
“出去。”皇上真的恼了,眼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