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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话说的真有趣,好像她才是最无辜的人。
她怎么还有脸叫冤?孙端敏气的胸口疼。
俞一凡的眉头紧皱,他心疼侄女,但首辅大人也不是好惹的。
他的视线落在乔乔身上,乔乔因为来书院,所以打扮的很素净,一袭白衣,不施脂粉,也没有佩戴饰品。
但即使是如此,也遮不住她本身的艳光。
俞一凡本能的不喜欢这样长相的女孩子,长大了也是狐媚子。
“你为什么踢她?”
这是质问的语气,云乔乔有些惊讶,这就认定她做错了?
这都什么人呀?
“她不懂事欺到我头上,我只是反击而已,难不成只许俞家欺负人?”
俞一凡对她越发的不喜,小小年纪就这么嚣张,还想污俞家的名声。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去,在院子里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
孙端敏吓了一跳,“不可以。”
“不去。”云乔乔可不是听话的好宝宝,她发起脾气连皇上都要哄几句。
她是如此的坦然,如此的不屑。
对,是不屑,对俞一凡的不屑。
什么数一数二的才子,什么文坛领袖,全是放屁。
见面不如闻名啊。
俞尚香傻掉了,“你疯了吗?”
就算是她,在伯父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她怎么敢如此轻慢?
俞一凡勃然大怒,他是文人,有着文人最大的特点,爱面子。
“若是不去,那我就要向你家长发教诲函了。”
他一副威胁的语气,但乔乔没听懂,“教诲函?那是什么玩意?”
俞一凡愣了一下,就像一拳重重打出去,结果打在棉花上,人家根本没当一回事。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俞尚香冷冷的嘲讽道,“你连教诲函都不知道?你不是京城人?怪不得这么不懂礼数,不懂常识,教诲函就是一种惩罚,家门因此蒙羞,会被世人唾弃的,当官的做不了官,做生意的会被客人抵制,怕了吧
?”
这是白鹤学子最害怕的一种惩罚方式,百年来,也只有九个人受此责罚。
没人敢主动提起,噤若寒蝉。
俞一凡居高临下的说道,“给你两种选择,要么跪地认错,要么等着我的教诲函。”
孙端敏整个人都木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道清脆的笑声响起,“哈哈哈。”
云乔乔不但不怕,反而笑的很开怀。
妈呀,这救世主的姿态是谁给的底气?
俞尚香觉得她吓坏了,已经分不清哭和笑的区别。“你还敢笑?”
云乔乔深感可笑,怎么就不能笑?
“我倒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发教诲函?俞家人?还是白鹤书院的副院长?如果是前者,这宸国的主人姓东方,还轮不到俞家一手遮天,为所欲为,至于后者……”
随着她的话,俞一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急急的打断道,“当然是后者。”
云乔乔凉凉的嘲讽道,“我从来不知道白鹤书院的副院长有这么大的权利,能管别人家的孩子,又不是你生的,又不是你养的,谁给你的权利?”
整一个神经病嘛。
俞一凡气的脸都白了,顽劣不堪,不配站在白鹤书院的土地上。
“就凭我教了你们,你们是白鹤书院的学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都不懂。”
他太生气了,白鹤书院的学生对他恭恭敬敬,就算是那些高官和宗室的孩子,也是对了执弟子礼,恭谨万分。
可这丫头,居然敢跟他回嘴,她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太蠢了。”云乔乔微微摇头,“别人夸你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天才,在我看来,是蠢才。”
俞一凡目瞪口呆,气的风中凌乱了,手指直哆嗦。
俞尚香心中暗喜,她巴不得将事情闹大呢。
但面上不露,还装出气愤难当的样子。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负我伯父,你想翻了天吗?你死定了。”
云乔乔扬了扬精致的下巴,骄傲的不可一世,“本来还想考查一下白鹤书院值不值我进入学习,现在看来,哪配得上我呀,有这样的学生,有这样的老师,让人作呕。”
她的话难听极了,但俞一凡顾不上生气,急急的喝斥,“你不是白鹤书院的学生?那你怎么进来的?”
白鹤书院只允许师生出入,至于下人啊,不相关的人都不得自由出入。
俞尚香眼珠一转,手指向孙端敏,恶狠狠的告状,“是她带进来的。”
同一时间,孙端敏也开口了,“是我。”
别人是不可以,但有爵位的人可以,这是特权。
当然,前提是由白鹤书院的学生作保,并且亲自带进来。
云乔乔是二品县主,她完全有这个资格。
但是,她还来得及解释,俞尚香就阴恻恻的开口了。“没有师长的同意,怎么能擅自将人带进来?说不定是歹徒,来人,将她拿下。”
正文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 谁给你的特权
她动了杀机,对她这种人来说,排除异已是一种本能。
而且还能打消孙端敏高涨的气势,还能报仇。
刚才那一巴掌让她好恨,这辈子没人敢这么对她!
她不敢杀孙端敏,但对于孙家的穷亲戚,她是不会留手的。
跟在俞一凡身后的一名仆人猛的冲向云乔乔,擒拿手,居然是武功高强之辈。
孙端敏吓的尖叫,“不可以。”
乔乔像是吓傻了,没有躲闪,眼见就要受伤,一支长箭如流星般飞过来。
“轰隆隆。”那仆人后背中了一箭,穿心而倒地,人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啊啊。”所有人都傻掉了。
好可怕,眨眼之间就没命了?
孙端敏敬畏的看着云乔乔,好一个如意县主,杀伐决断,雷厉风行。
“死丫头,你杀人了!”俞尚香呆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吓白了小脸,发出一声尖叫,“来啊,救命啊,有刺客。”
说杀人就杀人,天啊,下一个不会轮到自己吧。
一想到这,她恨不得立马缩起来。
随着她的尖叫,一群人涌了进来,全是白鹤书院的师生。
但是,他们进来后就茫然了,这是什么情况?
谁是凶手?
在场的人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俞尚香见人多了,有了底气,指着乔乔大声痛诉,“是她,是她杀了海叔。”
师生们怀疑的看着云乔乔,她太小了,也太娇弱,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可能杀了有武功的海叔?
闭着眼晴说瞎话,也得编的靠谱些。
这些年一直排除异已,如今更是指鹿为马,太过了。
云乔乔岂是吃亏的人,狠狠的嘲笑道,“你的眼晴没瞎吧,我没做什么呀。”
“不是你杀的,但肯定是你的人杀的。”俞尚香大声尖叫,一脸的惊惧,“你居然带了侍卫进来,谁给你的特权?”
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身份?恐怕不是普通人。
不过,就算是首辅大人的私生女,她也不会放过。
当着她的面杀人,那下次是不是轮到她了?
云乔乔呵呵一笑,“笑话,你能带,我怎么就不能带了?谁比谁高贵?”
她就是这么嚣张,怎么着?
俞尚香狡辩道,“这是我伯父的人,他是院长,可以有特权。”
可惜,她的狡辩没有用,云乔乔自有主张。
想杀她?真是太狂妄了。
“但你能指挥动人,说是你的人也没错,敢对我动手的人,只有这种下场,俞尚香,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如果再有下次,你死定了。”
她板着俏脸,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她是说真的,是最后一次通牒。
俞尚香心里一抖,后背升起一丝寒气,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俞一凡深深的看着云乔乔,却看不透她的心思。
她身上那种强者的气势,让他暗自心惊,他看走眼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说要将我拿下吗?”云乔乔嚣张的叫道,“来呀。”
这分明是宣战,俞家叔侄快要气疯了。
俞一凡的眉头紧皱,这丫头太过了,不过是说她几句,她就杀人,可见心性有多恶毒。
年纪还小就这么歹毒,长大后还得了?
不行,不能让她再继续为非作歹。
哪怕得罪了首辅,也要为民除害。
他义正言辞的喝道,“我不管你是谁,在白鹤书院闹事就是不行,将她抓起来,一切后果由我负责。”
他眼中闪过的暗芒,没有瞒过乔乔的心思。
乔乔心中冷笑,说什么学识渊博,文名天下闻,不过是个自私的家伙。
自私也可以,但想要踩着她的尸骨成就他的美名,不好意思,恕她不能配合。
“那你也得能抓到我呀,呀~呀~”
她得意的笑,眉眼弯弯,别提有多气人了。
哪有人敢去抓她,地上的血人就是前车之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就尴尬了。
俞一凡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他说的话没有用。
“太放肆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和你的家族将会被宸国所有的书院拒绝,所有的儒生都会排斥你们……”
云乔乔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哎哟,我好怕啊,怎么办呀?”
心里却偷笑不止,这么张狂,坐井观天,很蠢啊。
俞一凡明知她是故意的,只当不知,大声喝道,“若是怕了,就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同时挨一百板子。”
一百板子?一个大人都扛不过去,更不要说一个小丫头。
这分明是想借机弄死云乔乔。
师生们看着俞院长的脸,神色很复杂。
乔乔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彻底得罪她了。
她给过他的机会,可惜他没有珍惜。
“你姓俞?镇南王是你的亲戚?你这么蛮横,就是仗着他的势吧?我很不高兴。”
这话说的不屑,如打俞家人的脸。
俞尚香向来以家族为傲,当场就炸开了,“你什么意思?想跟我们镇南王府作对?你是不是疯了?你父母知道你这么疯狂吗?”
云乔乔双手背在后面,摇头晃脑的说道,“我父母管不了我,让你失望了。”
本来就是嘛,云之皓不敢管她,至于娘亲嘛,她还有子女要照顾,分到她身上就没有多少了。
不过,她也不吃醋,因为师傅会教导她,给她打开一个新世界。
她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根本顾不上争宠。
这是什么情况?大家面面相视,感觉这个小丫头太神秘了。
俞尚香眼神一闪,故意折辱她,“呵呵,明白了,原来你是无父无母的畜生 ……”
乔乔勃然大怒,“给我打,狠狠打,打死算我的。”
妈呀,一股我爹是天皇老子的即视感,别提有多嚣张跋扈了。
俞尚香吓了一跳,“你敢?”
一名黑衣人从暗处闪出来,挥起巴掌,“啪啪啪。”
一连打了十几个巴掌,把俞尚香打成了猪头。
云乔乔摆了摆手,黑衣人这才退开,退到她身后,保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