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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让皇上后悔,要让所有人跪倒在她脚下。
这话安庆侯不敢苟同,皇位是太后给的吗?
不是的,是先皇传下来的基业。
“太后万万不可,皇上是天命所归,没人会听您的。”
女人啊,就是爱意气用事。
不管皇上手段如何,百姓们还是服信他的,官员们也是心服口服。
女人当政已经犯了世人的忌讳,更不要说女皇了。
谁会支持她?
她想的太简单了,没有军权,造什么反?
太后一把握住他的手,眼神犀利如刀,“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告诉那些人,从龙之功,哀家会一一封赏的。”
太后的眼神变的温柔很多,“至于你,我封你为王夫,一起摄政,至于你的儿子,如果他孝顺的话,皇位将来可以传给他。”
她不信没人不爱权势,尤其是男人!
安庆侯整个人都傻掉了,“皇位传给我儿?不,我儿头脑简单,驾驭不了这个帝国。”
是,权势都想要,但没有那么好拿的。
只要一想到对手是陛下,他就生不起半点野心。
当年亲政时血洗过一轮,当时的腥风血雨他还记得。
十几个高官被抄家灭族,好几个王爷被砍了头,血流长河。
那个男人啊,是天生的帝王,得罪他会死的。
太后只当他怕了,耐着性子说道,“可以学,只要他肯讨好我,我就教给他所有的东西,侯爷,我们也能永远在一起,你不高兴吗?我们蹉跎了好多年,你就不想堂堂正正的站在世人面前?”
她说的很好听,但安庆侯还是害怕,“太后,我需要想想。”
而且太后一把年纪了,还中了蛊毒,鬼知道什么时候发作。
见他磨磨蹭蹭,太后的怒火压不住,怎么比她还软弱?
“有什么好想的,就听我的,将你的令符给我,我来安排。”
安庆侯眉头紧皱,婉转的拒绝了,“太后,给我一晚上考虑。”
他态度坚决,太后也拿他没办法,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呀,就是太优柔寡断,好吧,那就等一晚,你不要让我失望。”
安庆侯失魂落魄的离开,太后的眼神闪了闪,“来人。”
暗处闪出一个身影,跪倒在她面前,太后毫不犹豫的说道,“传哀家的命令,只要看到云乔乔,不顾一切杀了。”
那个女孩子太危险了,身上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让人不安。
“是。”
太后想了想,“天牢里的云家人,也杀了。”
“是。”
不一会儿,黑影回来了,“太后,不好了,云家人不见了。”
太后猛的站起来,吓了一跳,“什么?你再说一遍。”
黑影小心翼翼的禀道,“云伯爷不在天牢,那一双儿女也不在。”
太后脸色难看极了,“怎么可能?谁放走他们的?去查,快去。”
“是。”
……
另一边,云乔乔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皇宫,整个过程都是沉默的。
云之皓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她居然堂而皇之的从西华门离开。
有人为她开门,马车也备好了,真正是来去自如。
是谁在帮她?
他心底隐隐有一个猜测,却不敢多想。
他不敢多问,唯有沉默。
马车里东西齐全,什么都有,云乔乔打开壁门,翻出一盒子点心和茶水,送到云之皓面前。
她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云之皓拿了一块啃,心中百味俱杂。
马车里静悄悄的,唯有呼吸声。
云碧莲和云君凌的眼晴瞪的大大的,面有怒气,嘴唇狂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被点了哑穴,还点了麻穴,浑身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云碧莲终于能发声了,“云乔乔,你这个疯子,你居然劫天牢,你会害死我们的。”
从天牢里逃走,等于是承认罪名了,只会激怒太后。
云乔乔淡淡的看着她,“太后已经起了杀心,你们待在天牢只有死路一条。”
要不是看在云之皓的面子上,她根本不想救他们。
云碧莲一个字都不相信,本能的跟云乔乔作对,“没有你,太后不会杀我们的,太后还答应让我进宫为嫔妃,云乔乔,马上送我们回去,我不能让你毁了我的青云路。”
她一心想成为宫妃,乃至皇后,风光无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要回去送死?”云乔乔挑了挑眉,自己打死啊。“可以,左叔,将她扔回去。”
云碧莲自然不肯就这么回去,需要有人为此负责。
“你跟我一起回去负荆请罪。”
太后只会冲云乔乔发作,而她会得到太后的垂怜。
云乔乔翻了个白眼,“白痴。”
云碧莲勃然大怒,“云乔乔,我命令你,立刻,马上……”
她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还命令呢。
云之皓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晕她。”
“父亲。”云碧莲错愕不已。
云乔乔二话不说,手刀砍在云碧莲的脖颈。
云碧莲的眼晴一白,晕了过去,云乔乔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清静了,云伯爷,我先送你们暂避风头,府里的人我也会安排送走。”
云之皓轻声说道,“不用这么小心,太后不敢动云家的人。”
云乔乔微微摇头,一般情况下是不敢,但狗急跳墙时就不好说了。“太后连儿子都敢动,她要起事造反了。”
正文 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危险时刻
云之皓倒抽一口冷气,“什么?你再说一遍。”
云乔乔的消息渠道比一般人快,“太后已经失去理智,失去控制了。”
云之皓不敢置信,“她怎么敢?不行,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阻止太后的疯狂。”
他留下来也没用,根本不是太后的对手,只能是炮灰。
念在他屡次帮她说话的份上,云乔乔并不想看着他去送死,板着俏脸,“先出了城再说。”
她一边说,一边撩起帘子一角,冷静的看着外面,神情略紧绷。
云之皓心里一动,“你在担心什么?”
云乔乔盯着外面看,快到城门了,天一亮城门就开,时间应该差不多。
“如果我料的不错,要封城门了。”
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的云君凌终于忍不住了,“呵呵,你以为你是神算子吗?还封城门呢,太后不会造反的,她又不是疯了,跟自己的皇帝儿子作对,她图什么?”
云乔乔把玩着胸前的玉佩 ,“图一时爽呗。”
图一时之快,后果却不堪设想。
不知有多少人会遭殃。
云君凌冷笑一声,鄙夷极了,“别把你跟太后比,你是神经病,但太后是宸国最尊贵的女人,是摄过政的太后,她心中有家国天下,不是你这种人能懂的。”
云乔乔直接扔了个白眼过去,“听说孩子的智商随母亲,看来是真的,云伯爷,找女人不光光看脸看胸,还要看脑子。”
这话太直白了,云之皓的耳根子都红了,“……你是女孩子。”
云乔乔很无辜的摊了摊手,“所以我没办法明白男人的思维,弄那么多女人有何乐趣可言?就为了晚上睡觉觉?灭了蜡烛不都一样吗?”
云之皓大汗,被雷到了,“谁教你的?是谁?”
云乔乔不会告诉他,她身边全是粗人,一群在海上讨生活的生意人……嗯,也可以说是海盗。
“没人教,听多了就懂了。”
云之皓头痛欲裂,“女孩子应该多学点琴棋书画,陶冶情操,到时跟夫君也有共同语言。”
他是为了云乔乔好,她总要嫁人的,这性子张扬跋扈,没男人会喜欢。
云乔乔一点都不在意,她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男孩子追着她跑,那是相当的自信。
“没事,我未来的夫君凡事都顺着我,唯我命是从。”
云君凌嘲讽的冷笑一声,“凭你?呵呵。”
云之皓的眉头皱了起来,这长子尖酸刻薄,没有一点宽容大气。
这样的人,难担大任。
他刚想教训几句,赶车的马夫开口了,“少主,到城门了,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开城门的时辰。”
云乔乔应了一声,“等着,开城门的第一时间出城。”
“是。”
云之皓惊讶的看着乔乔,“少主?”
哪家的少主?她背后到底站了什么人?
云乔乔随意一笔带过,“我师傅就我一个弟子,他所有的心血都花在我身上,如果他找不到更合适的继承人,那我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当然,如果有更合适的,她就能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云之皓隐隐有一丝羡慕,“你们师徒感情很好。”
“那是,亲如父女。”在云乔乔心里,师傅非常重要,跟母亲一样重要的存在。
师傅教了她很多东西,让她看到了不同的世界,精彩而又宽广。
云之皓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初我应该将你留下来的。”
失去的十年回不来了,失去的父女亲情也弥补不了。
云乔乔淡淡的说道,“我很庆幸你没有。”
云之皓的脸色一变,“乔乔。”
乔乔没有回避,轻轻说道,“我因而看到了辽阔的海洋,各地不同的风俗人情,还拥有了一颗比谁都坚强的心,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远。”
“你……”云之皓心里百味俱杂,说不出的难受。
“城门开了。”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走。”云乔乔直接下令。
他们的马车排在最前面,守在城门口的小卒上前,车夫悄悄递了一包碎银子过去。
小卒捏了捏银子,满意的笑了笑,“让他们过去。”
连马车都没有检查,可见是很满意的。
马车缓缓起步,正要穿过城门时,坐在马车里的云君凌猛的大叫一声。
“救命,救我,我是长安……”
云之皓脸色大变,拿起点心盒子砸向儿子的后脑勺。
云君凌一阵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倒在软榻上,半天直不起身,好痛。
而云乔乔从怀里摸出一张面具,往脸上一套,就变的平淡无奇。
同时,她递了一张面具给云之皓,云之皓是京城有名的贵公子,认识他的人很多。
外面传来慌乱的奔跑声,“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守城门的士兵涌了过来,将马车围在中间。“统统下马车,接受检查。”
车夫没有抵抗,停下马车,反身将云君凌提了下来,云君凌刚想张嘴,忽然身体一麻,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又被点哑穴了。
云之皓下了马车,而云乔乔没有,只是默默的坐着。
守城门的士兵掀开帘子,环视一周,眼神犀利,为首的将官看向马夫手里的云君凌。
这头怎么破了?
他怀疑的看着这一行人,冷冷的喝道,“谁喊救命?是他?他怎么了?你们是绑匪?”
“绑匪?不不,这是我儿子。”云之皓一脸的痛色,“小儿在娘胎里没养好,脑子经常错乱,动不动喊救命,哎,是我这个父亲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是我的错。”
他不停的自责,眼眶泛红,他是真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