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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乔乔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呵呵,我更担心你监守自盗。”
东方泽天的身体一僵,随即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头,“监守自盗?你都发出邀请了,那就配合一下吧。”
云乔乔没好气的轻拍他的肩膀,“你还想不想抓出叛徒了?老实点。”
这一巴掌拍碎了他的蠢蠢欲动,东方泽天无奈的叹气,“一点都不可爱。”
云乔乔的脑子一抽,“刚才还叫人家小可爱呢。”
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弄的像撒娇般。
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东方泽天本来心事重重的,一听这话,顿时笑开了。“我叫你小可爱,你敢答应吗?”
她总能将他逗的很开心。
云乔乔恼羞成怒,“严肃点。”
这一次东方泽天没有逗她,温柔的摸摸她的脑袋,“傻丫头,睡吧,我不勉强你。”
他松开手,放她滚到一边去睡了。
云乔乔转头看了看他,想了想,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被子扔给他。
她以为有人在身边,很难入睡,但没想到不一会儿功夫,她就睡的不醒人事。东方泽天听着平稳的呼吸声,内心一片平静,嘴角扬了扬,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也安然睡去。
正文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下毒的狗奴才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照在云乔乔的脸上,她不适的微微皱眉,困难的睁开眼晴。
这是哪里?
她浑身酸疼,刚想转身却发现整个人都缩在东方泽天怀里,而且被东方泽天紧紧抱住。
衣衫不整,露出一大截雪白的皮肤。
这是怎么了?
她手脚都僵住了,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恼的不行,轻敲东方泽天的胸口。
东方泽天其实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醒过来了,只是没动。
他睁开眼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云乔乔记得临睡前明明不是一个被窝睡啊,这是怎么了?
现在贴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她郁闷的不行,“东方泽天,你说的不勉强我呢?这算什么?”
一定是趁她睡着了,将她拉进被窝的。
东方泽天没有心虚,反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真不知道?”
他的神色怪怪的,云乔乔没有看懂,“什么意思?”
东方泽天笑吟吟的说道,“你一直往我怀里钻,还抱着我不放……”
云乔乔的脸刷的红透了,“胡说,我才不会呢。”
东方泽天微微一笑,“那你告诉我,你的手放在哪里?”
云乔乔顺着视线看过去,她居然将双手伸进他的衣襟,跟他的肌肤做亲密接触。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啊,这是……肯定是你干的好事,嗯,就是这样,不接受反驳。”
天啊,她要疯了。
云乔乔飞快的缩回双手,小手藏在身后,心虚的不行,小脸红通通的。
明明羞愧的不行,还要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东方泽天又一次被逗乐了,“哈哈哈。”
……
楼下,好多人一夜没睡好,都枯坐在楼下,眼睛都有了黑眼圈。
蒋太医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神色郁郁的仰着脖子看着楼上。
他站了半天,一动不动。
几个侍卫凑了过来,神色不安,“上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都天亮了,什么情况?”
蒋太医微微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李玉郎的眉头紧皱,面有忧色,“蒋太医,你上去看看吧。”
他虽然长的俊,但嘴唇厚,显得很忠厚。
其他侍卫纷纷帮腔,“是啊,蒋太医,你是太医,责任所在。”
蒋太医坚决不肯上去,“这得听皇上的旨意,不奉旨擅入,是杀头之罪,你们别害我了。”
皇上的命令是圣旨,谁敢违抗。
李玉郎忧心忡忡的看着他,觉得他不知变通,“蒋太医,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是皇后有个闪失,你可脱不了罪。”
蒋太医一夜没睡好,眼圈重的像熊猫,“不能怪我,请的人都没到,唉。”
李玉郎的脸色变了几变,“你是说,皇后她……不行了……”
他的声音很低,但把蒋太医的脸色都吓白了,拼命摆手,“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应该多磨练……”李玉郎有些瞧不上他的胆小,这蒋太医的性子太谨慎了,要不是医术高明,皇上也不会将他带出来。
忽然,他看到大家都看着他身后,心里一紧,下意识的转过头一看,顿时傻眼了。
东方泽天一身锦衣,眉眼清俊,神采奕奕,红光满面。
而云乔乔一袭湖绿色的裙子,长到脚裸,配上珍珠首饰,整个人清新脱俗,娇美可人。
他的身体一软,跪倒在地,“啊,皇上,皇后。”
其他人也纷纷跪倒,不敢抬头。
东方泽天居高临下的看了半响,“你们在讨论什么?这么严肃?”
李玉郎呆呆的看着云乔乔,错愕不已,“皇后……她……”
他太震惊了,说话都说不利落。
东方泽天的眼神一冷,“蒋太医妙手回春,救醒了皇后,赏白银万两。”
蒋太医一颗悬在空中的落到了实地,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事终于能翻篇了。
“谢皇上。”
云乔乔环视一圈,蒋太医的如释重负,侍卫们的欣喜,都很正常。
唯有李玉郎一脸的茫然,好像非常震惊的样子。
她一看到这些,心里有数了,“李队长,你好像很失望。”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失望?看到皇后安然无恙,谁会失望?
那只能是幕后主使者了。
李玉郎吓白了脸,拼命摆手,“不不,怎么会?我高兴都来不及,皇后鸿福齐天,是我等百姓的福气。”
妈蛋,怎么会这样?
一道凉凉的声音响起,“可你的表情在说,怎么没死,好遗憾,只能等下次找机会了。”
李玉郎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怎么会猜到他的心思?好可怕的女人。
他心思飞转,脑袋伏地,重重的磕下去,“臣断然不敢有这样的念头,还请娘娘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臣受不起。”
一下又一下,脑袋都磕破了,满头都是血,让人心生怜悯。
但东方泽天的表情冷了几分,似乎在看着一个可耻的叛徒。
云乔乔容光焕发,根本不像个中毒初愈的病人, “玩笑?恐怕不是吧。”
她战斗力爆棚,脑残的不行。
李玉郎的心往下沉,却不敢流露出来,“不知娘娘是什么意思?”
云乔乔冷冷的看着这个混蛋,尖锐的质问,“我也想问一句,你给我下毒,到底是为什么?”
一夜的时间,足以让暗卫查到真相。
只是,这幕后主使人居然是东方泽天最信任的侍卫队长。
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李玉郎从七八岁开始就跟在东方泽天身边,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更是结下了深厚的主仆情谊。
东方泽天要不是看到证据,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他只想问一句为什么?
李玉郎跪在地上一迭声的叫屈,好像冤枉了他般。
“娘娘,这话万万不可乱说,您是主子,臣怎么敢大逆不道?臣只有为您而死的份,断不敢向您下毒。”
他恨不得将收剖开的忠诚模样,倒是让一大波人同情他。
李玉郎在侍卫中威信很高,而且经营十几年,树大叶茂,人脉一大把的。“还请娘娘开恩,不要恶意的伤害一个忠臣的心。”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吹的枕头风
这话一出,东方泽天的脸色黑了,狗奴才,敢跟主子反驳了。
他倒要看看,这狗奴才还有多少花花肠子。
“忠臣?你算哪门子忠臣?”
他的话语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气,李玉郎的后背一凛,脸色变了几变。
“皇上,臣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臣宁愿被您赐死,也不愿背负这样的污名……”
说到动情处,泪流满面,痛哭流涕,很是凄惨。
但是,却打动不了东方泽天,只觉得可笑。
“我的皇后从来都不是个胡言乱语的人,她的心思很正,不像你这个狗奴才,心术不正,胆敢谋逆。”
如一道惊雷砸下来,李玉郎浑身一震,面如死灰,“皇上,这可冤死为臣了,您杀了臣吧。”
他不停的叫冤,痛苦的直掉眼泪。
跟他亲近的侍卫忍不住帮腔,“皇上,捉贼拿赃,抓奸在床,凡事都要讲证据,李大人对您忠心耿耿,您可不能让忠臣寒心啊。”
在他看来,是皇后娘娘吹的枕头风。
再没有比李玉郎更忠心的臣子了,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全是为了主子考虑。
“是啊,皇上,李大人对您一片赤肝忠心,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侍卫们纷纷帮李玉郎求情,东方泽天的眼晴危险的眯了起来,“朕手头有了人证物证,既然大家要看,那就一起看看吧。”
他已经起了猜忌之心,倒是想看看有多少人为李玉郎求情。
结党营私,是他最痛恨的事,犯忌讳的。
一名专门打理马匹的随从被叫了来,当着大家的面陈述昨晚的事。
“皇上,我亲眼看到李大人昨晚在马房待了一盏茶左右,就在出事的马旁边,当时我就躺在角落里,当时没多想,以为他只是过来看看。”
他当时喝了几杯,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待着,就算看到李玉郎来马房,他也不想站起来应酬,屏住呼吸当没看到。
李玉郎的脸色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
“你亲眼看到我做手脚了?有吗?”
“我……”随从犹豫了,当时是背对着他,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要是看到李玉郎做手脚,早就告发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李玉郎正是想到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你没有,因为我没有做过,说,为什么诬陷我?是不是某人指使的?你不敢不从?”
他咄咄逼人,气势张扬,话里的矛头对准了云乔乔。
他算是明白了,只要云乔乔一天不死,他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随从被吓到了,好凶啊。“不是的,没人指使……”
李玉郎轻轻一声叹息,眼眶通红,“哎,我们兄弟一场,没想到在我背后捅刀子。”
他一句话就将自己撇清了,还把自己摆放在受害者的位置。
人呢,都是同情弱者的。
清脆的鼓掌声响起,云乔乔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方泽天,“真厉害,陛下,你的手下历练出来了,全是跟你学的吧?”
这手段,这心机学了五六成,也够使了。
怪不得这些年混的这么好呢,一直是东方泽天信任的手下。
东方泽天苦笑一声,“朕很后悔。”
原来,他也有识人不清的时候。
他扬了扬手,又站出来一个人,瘦瘦小小的,是东方泽天的贴身随从姜凯,负责照顾东方泽天的饮食起居。
“李大人,你昨天碰过我的汤碗。”
那一碗安神汤是他从头盯到尾的,按理说,不应该有问题。
他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