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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霁月冷冷一笑,像看着一只臭虫,“你想怎么做?”
慕容武被她的眼神彻底激怒了,都落到这种田地了,还怎么拽,看来是该打落她的骄傲了。
他将南宫寒熙推给自己手下,“看好他。”
他一步步的逼迫沐霁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的得色溢了出来,“沐霁月,你不是最骄傲自负吗?我就要在所有人面前凌辱你,我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你,一定很有意思。”
多时的压抑已经让他的心性扭曲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又受了父妹去世的刺激,越发的扭曲。
他只想狠狠的羞辱沐霁月,怎么解气怎么来。
这龌蹉的话让无数人变了脸色,居然想凌辱公主?
这是打他们的脸!
也是折辱他们!
南宫寒熙咬紧牙关,发疯般运转内力,想冲破穴道,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沐桐脑子的一根玹崩了,气的想要冲过去,却被一名黑衣人点住穴道,动弹不得,气怒万分,“师兄,你疯了吗?她是我亲妹妹。”
慕容武看了看落在自己手里的南宫寒熙和吴桐,再也掩饰不住那份野心。
“桐弟,我能将你捧上去,也能将你拉下来,最好是乖乖听话,否则有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
他撕破了温情脉脉的面纱,毫不掩饰那一份野心勃勃。
“不要,师兄。”沐桐的心重重的往下掉,掉进了冰冷的海水里。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看清身边人的真面目。
可惜,太晚了!
慕容武积恨已久,早就暗暗立誓要狠狠折辱这些人。
不就是位高权重吗?不就是有钱有势吗?
“南宫寒熙,紫衣侯,你们不是都喜欢沐霁月吗?等她成了残花败柳,还会喜欢吗?哈哈哈。”
得意的大笑声,他走到沐霁月面前,蹲了下来,轻浮的抚上霁月粉嫩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淫色。
南宫寒熙勃然大怒,“你这畜生 ,不要乱来。”
紫衣侯也不能忍,“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他们越是痛骂,慕容武越是高兴,笑的越难,“哈哈,公主,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哟……”
他俯下身体欲轻薄沐霁月,兴奋的满面通红。
哈哈哈,高高在上的沐霁月也有今天!
她只配倒在他身下哀求……
“啊。”胸口一阵剧痛,惊醒了美梦中的慕容武。
他呆呆的看着插在胸口的匕首,一缕鲜血流下来。
他茫然的抬起头,看着眼前含笑的少女,少女单膝下跪,手握匕首,眼神冰冷。
“你……你怎么能动了?”他一定是眼睛花了,怎么有幻觉了?
沐霁月中毒了啊啊啊。
全场皆静,又一次被震住了。
今天一再的反转,已经将这些见多识广的官员们打懵了。
嗯,感觉都不够用了!
霁月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小手一挥,匕首抽了回来,慕容武的胸口血如雨注,全喷了出来。
霁月早有防备,轻巧的避开喷出来的鲜血,敏捷的站到一边,“辱我者,死。”
这一刀刺的精准,正中慕容武的心脏,心脉被切断,已经不能活了。
“你的武功……”慕容武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霁月行动自如,洒脱而又自信。“不好意思,我的武功如常。”
“你没中毒?”慕容武整个人都不好了。
霁月笑眯眯的说道,“区区这点毒,还毒不倒我,让你失望了,真是抱歉啊。”
她是谁呀?万毒之王!
慕容武脸色惨白如纸,嘴唇直哆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才是真正的黄雀,输给你,不算冤。”
他输了,输掉了性命!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的力气疯狂的朝外涌。
他自知大限将至,万念俱灰。
争了一辈子,花了那么多心思,到最后是一场空。
沐桐全都在眼里,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师兄,师兄。”
慕容武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重重倒在地上,脚一蹬,眼晴翻白了。
气息没了!死了!
沐桐浑身一震,心口一阵剧痛,两行清流滚落下来。
慕容家就此死绝了!
沐霁月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微微蹙眉,哭个屁,有什么好哭的?
这种贱人自作自受,死了也活该。
嗯,他好像忘了自己还受制于人吧。
她的视线移到他身后,黑衣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公主,你想要桐皇子的命,最好是听我的话行事……”
完了,主子死了,他该怎么办?
除了拽紧沐桐这个护身符,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谁知道,沐霁月置若罔闻,视线滑到下一个身上。
“永宁王,你运气不好,遇到我这样的对手。”
她这么直接,这么坦诚,让人好想揍她的坦诚。
永宁王的脸色青白交间,他以为够重视沐霁月了,但到了此时才发现,还是不够。
“我对你的忌惮果然没错,能告诉我,你怎么没中毒吗?”
他倒是很沉得气,落落大方,脸上挂着笑容。霁月微微一笑,同样的举止大方,“虽然是麻药,无色无味,但是,我是特殊体质,稍微不对劲就会查觉出来,第一时间吃了解百毒的药。”
正文 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王位之上就是帝位
她笑的如花朵般明媚,却让人莫名的生畏。
永宁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仅仅是这样?我不信。”
霁月的笑容弧度深了,“姜还是老的辣,不错,没有我的默许,谁都进不了皇宫。”
这一句实话不知震惊了多少人,大家的表情很精彩。
南宫寒熙怔怔的看着她,眼神一片茫然,感觉不认识她了。
但是,谁都顾不上他了。
永宁王的心情非常的复杂,他苦心经营了十几年,到最后却惨败,输在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之手。
真是太可笑了!
而且输的这么容易,让人不敢相信。
“我们这些人都是你故意放进来的,只为了关门打狗。”
霁月玩味的笑了笑,“狗王爷,哈哈哈,有意思。”
永宁王闭了闭眼,掩去那一份挫败和沉重,“你还有什么后手,不如一起使出来吧?”
霁月笑的甜甜的,像个天真不知世事的少女,“那多不好啊,一点点玩才有趣,难得有人肯陪我玩宫斗,不能一下子就玩完了。”
她笑的是那么甜,但没人再小看她,也没人把她当成不懂事的小姑娘。
永宁王再睁开眼时,眼神深凝如海,“在你眼里,这些文武百官算什么?我们又算什么?寒熙又算什么?你把我们耍的团团转,任谁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这是要挑事啊,但,沐霁月最不怕事了。
霁月看了看地上的官员,不管他们怎么想,她都不在意。
“文武百官是我的属下,忠心又能干,我就保他一世富贵荣华,如果没本事又敢算计我,那就拉出去死一死。”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一如既往的风格。
朝臣们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轻轻叹气,她说的没错。
不管她是怎么耍他们的,那是她的本事。
自己没有看出来,愿赌服输。
哎,被年纪这么小的丫头耍的团团转,是有点丢脸。
但一想到她的身份,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没有这一份本事,哪压得住他们这些人?
君主能干又精明,其实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会昏庸无道。
见她轻轻一句话,就将这些朝臣的心收服了,永宁王不得不服,苦笑一声,嘴里苦涩难言。
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一行饭的,不服都不行。
霁月一双明眸盯着永宁王,似笑非笑,“至于你们,陪我喂招的对手,帮我成长,教我更看清人心和世情,我要谢谢你们才对。”
这话比骂人还要凶残,把永宁王气的七窍生烟。
他强自压下那股怒火,“你其实根本没将我当成你的劲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了?”
他是真的想弄清自己到底输在哪里。
霁月看出了他的不甘心,也是,准备了十几年,却被瞬间击破,任谁都受不了。
“很早,你经常神隐,就连先皇葬礼这种大事,也只是敷衍了事,哪像是忠心耿耿的臣子所为,就算是有出家之念,跟忠心是没有冲突的。”
要知道,永宁王的人设是忠心耿耿,不问世事,无心权势的闲王。
但是,做的有些事情就前后矛盾,没办法自圆其说。
永宁王愣住了, 这样都能看出来?开玩笑的吧,“就这种小事?”
他根本不相信,觉得是霁月忽悠他。
霁月略一沉吟,提起一事,“我回来后去拜见你,一次,你说我是红颜祸水……”
永宁王的神情一僵,“那只是开玩笑。”
霁月嘴角微勾,自信而又张扬,“不是玩笑,你我心知肚明,你虽然脸上笑着,那一份浓浓的不满我查觉到了,忘了告诉你,我是个很敏感的人,谁喜不喜欢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她是天生敏感的那种人!
永宁王怔了好久,喃喃自语,“你应该去当神棍。”
虽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说中了他的心事。
他确实对她很不满,明明一介女儿身,但做出来的事没一件守规矩的。
还妄想当女皇,离经叛道,让人生厌。
最可恶的是,她吊着熙儿,明知熙儿很喜欢她,却不给回应,也不拒绝。
还跟紫衣侯暧昧不清楚,这让他怎么忍?
霁月挑了挑眉,神采飞扬,“神棍哪有当女皇有钱途?”
永宁王嘴角抽了抽,“那……就算我有所不满,你也不至于猜测出我想造反吧。”
他发现越来越不懂这个女孩子,她的想法和观念跟世人都不一样。
霁月不紧不慢的又提了一件事,“上次去寺里拜见你,我们等了好久你才出现,还记得吗?”
永宁王一怔,“我在打坐。”
霁月摆了摆手,非常的笃定,“不,你不在内室,不知去了哪里,武功高就是好啊,最起码耳聪目明。”
她在这种时候,还不忘显摆一下自己的聪明劲。
永宁王嘴角直抽搐,“……那又能说明什么?”
他倒是疏忽了这一点,还以为当时将她瞒过去了。
霁月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个很没有礼貌的动作,却显得很娇俏。
“太多了,好吗?第一,说明那屋子里有秘道,那么问题来了,一个不问世事的王爷为什么要弄地道?还经常通过地道外出呢?又为什么要掩 人耳目呢?”
她说的头头是道,摆事实,讲道理,把大家都听入迷了。
霁月的语速略快,眼晴闪闪发亮,“答案只有一个,你有不轨之心,有见不得光的心思。嗯,问题又来了, 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心思呢?”
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眼晴都亮了。她像神探般推敲,用上了所学的知识,精神奕奕的说道,“仔细分析一下,人活着就为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