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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首辅家的公子?
沐霁月微微一笑,笑容古怪,“可是,他要让我钻他胯下啊,不钻就打死我,我好怕啊。”
她一边说,一边似笑非笑的看向钱公子,满脸的不屑。
这是害怕的表情吗?分明是挑衅。
钱公子的怒火蹭的上扬,举起胳膊就要挥过去,“贱人,找死。”
他被宠坏了,受不得半点激,这不,一个眼神就让他炸了。
钱阁老整个人都蒙逼了,还真有这种事?
他气的面红耳赤,挥起右手,“啪啪。”
两道巴掌声重重响起,响彻全场,这一回正中了钱公子白皙的脸蛋,顿时肿了起来。
钱公子生平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小到大,长辈都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父亲,您居然打我?为什么?”
他眼泪汪汪的,别提有可怜。
要是换在平时,钱阁老早就心软了,但这一回心硬如铁。
犯在这位公主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得想办法保住儿子,不受半点皮肉之苦。
他冲儿子使了个眼色,“马上道歉,快点,否则就不要让我这个父亲。”
钱公子太委屈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我不,明明是他们的错,要道歉也应该是他们。”
霁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真有意思,钱公子如此胆大包天,跟皇室成员对抗,这是你特意指使的吗?”
皇室成员?怎么扯到皇室成员了?钱公子睁大眼晴,脑袋一片空白。
这两个小白脸是宗室成员?不是吧?
钱阁老的脸都绿了,惨无人色,“不不,老臣不敢,公子恕罪,小儿我会好好管教的。”
这大帽子一扣,钱家还能好吗?
霁月眼珠一转,“以下犯上,践踏皇室尊严,该处什么责罚?”
南宫寒熙非常的配合,立马说道,“视情节酌情处理,最轻是流放三千里,重则抄家灭族,处以极刑。”
霁月想了想,“这事就交给刑部去处理。”
南宫寒熙微微一笑,这丫头聪明的像小狐狸精,太会抓时机了。
“不错,是刑部的份内之事。”
钱阁老咬了咬牙,扑突一声跪下了,再无半点气势,“公主不要,老臣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全家吧。”
早知这位公主不是省油的灯,但没想到这么厉害。
钱公子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叫道,“什么?她是公主?父亲,是不是弄错了?这分明是个小白脸,而且是个嚣张的小白脸,只要拿下她,往刑部大牢一送……”
打死都不相信自己得罪了当朝公主!
小白眼摇身一变就成了当朝权势滔天的公主?
有没有搞错?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钱阁老恨铁不成钢,他英明一世,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住嘴。”
霁月饶有兴致的看着钱公子,“然后呢?”
“当然是……”钱公子面露凶残之色,要不,先下手为强?直接把人弄死了?杀人灭口?
知子莫若父,钱阁老心口一紧,赶紧喝道,“给我拖下去打,狠狠打。”
还想杀人灭口?也不想想人家的身份,公主手里有暗卫,南宫世子是带兵之人,手下无弱兵。
光是一个就能虐死他们父子!
他还想弄死人家?不被人家弄死就不错了!
很傻很天真!
钱公子的脸色大变,急怒交加,“父亲。”
但是,钱阁老心硬如铁,硬是让人将钱公子按在地上,大板侍候。
钱公子哪吃过这样的皮肉之苦,当场就嚎啕大哭,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霁月凉凉的看着,嘴角微勾,“在我面前教训儿子是什么意思?打给我看的?”
她直接道破了钱阁老的心思,钱阁老神情一僵,老脸露出一丝苦涩。
“不敢,我只是……请公主定夺。”
后浪推前浪,有公主这样的后浪,他们这些前浪要死在沙滩上了。
他的右手摆了摆,钱公子这才逃脱体罚,捂着受伤的屁股哀哀叫,“父亲,她真的是个公主?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招妓游玩……”
还害的他被打,太可恶了。
谁见过这么嚣张跋扈,不走寻常路的公主?
霁月眉眼一冷,“哪条法律规定,公主不能逛花街的?啊?”
她不怒之威,一句话让钱公子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是没有,但是……你为什么不表明身份?那样就不会冲撞你了!”
惹不起的人,他就避开!
霁月呵呵一笑,“原来是我的错,我不该低调,不该内敛,应该向你学习,到处跟人说,我父亲是皇帝。”
“……”全场鸦雀无声。
“你这是欺负人。”钱公子还不服气,觉得自己挨的这顿打太冤了。
霁月玩味的笑了笑,“钱阁老,你的家教让我叹为观止。”
钱阁老已经无力喝斥儿子了,打了也没用,这小儿子就是个棒槌!
他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毕恭毕敬的说道,“养儿不教是我的错,我全力承担,公主,我们借一步说话。”
钱公子眼晴一亮,“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父亲,我也想听。”
“滚。”钱阁老对他的耐心耗尽。
隔壁的小花厅,只有钱阁老和沐霁月两人。
钱阁老挣扎了半响,轻轻一声叹息,身体一矮,跪倒在沐霁月面前,“公主。”
霁月挑了挑眉,“这是干什么?”
钱阁老郑重其事的行了一个拜见君王的大礼,“臣,见过主子。”
这是俯首称臣的意思,为自己选定主子了!霁月嘴角微扬,语气轻快,“你想好了?”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章 你们都是好人
钱阁老咬了咬牙齿,都到了这一步,没有回头路了。
“是,我想好了。”
与其被公主捏着把柄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如认主。
以公主的实力和聪慧,更有可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桐皇子跟公主完全不能比!
霁月深深的看着他,神色严肃,“入了我门下,就容不得叛臣。”
对待叛臣,只有一个字,杀!
萧杀的话语入耳,钱阁老深深的拜下去,“臣不敢。”
他没有退路了!
霁月满意的勾了勾嘴角,“起来吧,你很识务。”
钱阁老直起身,顺便偷偷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臣有句话想问,但不知该不该问。”
“问吧。”霁月心情不错,语气很温煦。
钱阁老小心翼翼的问道,“今晚的事是您安排的吗?”
太巧了,巧的让人怀疑。
霁月倒是不生气,肯说出这一番话,说明没把自己当外人。
“那倒不是,我是临时起意过来的,但你家公子撞了上来,我只是随机应变。”
这是真话,她是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办法。
她神情坦坦荡荡,没有心虚之色。
钱阁老也是老江湖了,自然看出这是真话,心中百味俱杂。“公主的机变无人可及,佩服佩服。”
正因为是真话,才不得不感叹她的机智百变。
光是这一份应变能力,就没有几个比得上。
这也算是解了他一个心结,否则时时堵的慌。
任谁都不想被算计着行事。
霁月微微一笑,“这或许是天意。”
“天意?”钱阁老愣住了。
眼前的女子是天命所系之人?
霁月向来自信满满,舍我其谁的架式,“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感谢今晚的决定。”
钱阁老大汗,“公主啊,你太聪明了,让老臣的压力好大。”
真的,压力太大,有点喘不过气来。
锋芒太露,有时不是好事。
但是,霁月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隐藏自己的锋芒?
只有强大的人才能压制住手底下的人,才会让人信服她!
“有压力才有动力,加油哈。”
钱阁老神色复杂到了极点,沉默了几秒,“我左右不了首辅的决定。”
霁月相信这是实话,笑着安慰道,“没关系,一点点的来,反正吴桐不是我的对手。”
钱阁老犹豫了半响,咬牙说道,“可是……明天朝堂就要……”
他既然选择了投诚,那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要是公主倒霉,他也不会好过。
与其这样,不如拼一拼吧。
不等他说完,沐霁月就打断他的话,“你们已经商量好要扶吴桐上位,就在明天,宣布继位诏书。”
他们想打个措手不及,直接造成事实,逼她不得不认账。
但是,这不管用啊。
钱阁老的内心是崩溃的,实在看不懂她,“您知道?那您怎么还有心情出来闲逛?”
天啊,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他终于明白,她手里握着一支何等可怕的利刄。
只要她剑指的地方,就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霁月浑然不在意,“没有我的首肯,继位诏书也不过是一纸空文,就算他坐上了皇位,依旧坐不稳。”
话虽然这么说,但一旦有了正式名份,也蛮麻烦的。
钱阁老轻声问道,“你有应对办法了吗?”
霁月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有,不要担心,看我的眼色行事即可。”
“是。”钱阁老不敢多说,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
他虽然是阁老,但内阁之中不是他一家独大。
霁月很满意他的态度,这是个聪明人啊。“今晚的事情先保密。”
“是。”
霁月兴致盎然的笑了起来,“明天有得玩了,真好。”
钱阁老嘴角直抽,这么开心的飞起来,到底想闹哪样啊?
公主,真是个奇怪的女子,不走寻常路。
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她太有魅力了。
钱阁老带着儿子匆匆离开,不敢多留,沐霁月留了下来,吃吃喝喝,招呼歌伎跳舞,兴致很高。
老鸨见她能吓退钱阁老,知道她后台硬,阿谀奉承,狂拍马屁。
沐霁月实在受不了,迅速闪人了。
“我送你。”
“我送你一程。”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开口,说完后,相视一眼,感觉都被雷到了。
霁月哈哈一笑,“那一起送吧,让我享受一回公主待遇。”
南宫寒熙有些不明白,“你本来就是公主。”
而且是最有权势的公主,历朝历代都没有她这么风光的,连谁都皇帝都要得到她的首肯。
霁月微微叹息,“可惜一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公主。”
南宫寒熙立马心疼坏了,拉着她轻哄,“有我喜欢你呢,霁月,不爱你的人不用理,也不必想。”
紫衣侯柔声安慰道,“不喜欢你的人是眼神不好,何必跟那种人计较?自己过的开心,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
霁月没想到他的想法跟她这么接受,不禁乐了,“这话我喜欢。”
南宫寒熙不高兴了,吃醋了,“你这是夸谁?”
霁月嘴角抽了抽,“都说的很好。”
“谁更好?”南宫寒熙没有放过她,非要她说出一个道理。
他像个争宠的孩子,让沐霁月哭笑不得。
“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