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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叶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治国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那很严肃,不是你的玩具。”
太随性了,这很不好。
南宫寒熙微微蹙眉,不懂她就不要乱说话。
“霁月是想说,只有治国才能点燃她的热情,让她一身才华得以施展。”
赫连叶愣了一下,“想法很好,但是,没有那么容易。”
霁月傲娇极了,“太容易的事,我不感兴趣。”
众人嘴角直抽,你牛,你厉害。
南宫寒熙神情复杂的看着她,有骄傲,有自豪,也有为难。
她这么厉害能干,是他的骄傲。
但是,他不能帮她实现梦想,想想就好可惜。
一道含笑的声音响起,“我可以帮你。”
是宋问情,年轻的面容发着光,闪闪发亮。
她的梦想好燃,好想参与一把。
赫连叶深深的看着沐霁月,她蛊惑人心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短短几句话,就将一个年轻人的热血激活了。
霁月扬了扬眉,“你?”
宋问情拍着自己的胸口,笑容极为热情,“我虽然微不足道,但,也是一份力量,不是吗?”
他虽然武功没有沐霁月好,但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
沐霁月很爽快的答应了,“是,那我收下你这个小弟了。”
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说着老气横秋的话,别提有多好玩了。
南宫寒熙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笑意,好可爱。
宋问情愣了一下,嘴角直抽搐,“……别整的像混绿林的,你可是要当女皇的人。”
霁月神色不变,眼晴都没有眨一下,“没什么区别,干的都是掉脑袋的活。”
“……”众人给她跪了。
宋问情忍不住想笑,真的蛮有趣的。
“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
霁月身边有的是好手,不缺武功好的侍卫,“好好的办案,用得着你的时候,我不会客气的。”
宋问情心里很痛快,“我就喜欢你这爽直明快的性格。”
这话一出,南宫寒熙立马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你喜欢她?”
他毫不掩饰自己爱吃飞醋,爱要坦荡荡。
宋问情噎住了,有种莫名的尴尬,“是性格,不要误会。”
霁月看了半响,忍不住问道,“南宫寒熙,你天天吃醋,不累吗?”
南宫寒熙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能有吃醋的对象,是件幸福的事情,茫茫人海中遇到这么一个人,是福气,是幸运,要珍惜。”
他抓住机会表白,深情款款,很能打动人。
霁月怔怔的看着他,这句话说的挺有道理。
人海茫茫,遇到一个喜欢的人,确实不容易。
宋问情微嘲的声音响起,“公主,你怎么受得了这么肉麻的人?”
南宫寒熙好想揍他一顿,每次都这样,总有人跳出来破坏他的好事。
他就是想娶个老婆回家,怎么就这么难?
沐霁月还是很维护他的,“习惯就好。”
南宫寒熙顿时转怒为喜,“我家霁月是真正豁达,而且有大智慧的人,你们不懂。”
好话谁都爱听,霁月也不例外,“不错,还是你最懂我。”
南宫寒熙的眼晴瞬间闪亮,“那就嫁给我。”
抓住一切机会求婚的人,伤不起。
说不定哪天沐霁月脑袋一热,就答应了呢。
“……”沐霁月两眼圆睁,有些无语。
宋问情被逗乐了,“哈哈,公主可不想下嫁,你若是肯入赘,说不定就有戏了。”
南宫寒熙对沐霁月以外的人都不怎么客气,高傲的瞪了一眼,“笑什么笑,牙齿白吗?你呀,是娶不到老婆的。”
宋问情不干了,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谁说的?不知有多少江湖侠女主动追求我,是我看不上她们。”
南宫寒熙用一副你说谎,你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眼神看着他,“别硬撑了,我都懂的。”
宋问情又羞又窘,“是真的!”
他长的好看,武功又高,出身又不差,是很多女子心目中的夫君人选。
南宫寒熙不紧不慢的挤兑他,“假的也得当成真的,否则太没有面子了。”
“永宁世子,你……”宋问情心塞的不行,这人还挺讨厌的。
正在此时,一个暗卫走了进来,走到沐霁月面前,恭谨的行了一礼。
“公主,已经查出来了。”
在场的人精神一震,尤其是赫连叶,迫不及待的追问,“什么情况?”
暗卫的手一招,进来两个人,前面的人是被侍卫硬推进来的。
赫连叶呆了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这是牛大夫,为什么将他抓来?”
暗卫没有理会他,直接向公主汇报,’“公主,就是他诊断出来的所谓伤重而死的结果。”
霁月微微颌首,扫了一眼那个索索发抖的大夫,“交待了吗?”
暗卫办事效率极高,“已经交待了,你快说。”
牛大夫面色仓惶不安,紧张的直哆嗦。
“公主,草民该死,草民不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你……”
他一迭声的叫屈,拼命想撇清关系。
霁月有些不耐烦,冷声喝道,“不要浪费时间,快说。”
牛大夫的身体抖了抖,眼眶泛红,“是是,今天早上一名蓝衣人上门,给了我五百两银票,让我这么说的,我到了后发现是后脑受了重创,但不敢多说……”他本来以为是后院之争,哪家达官贵人的后院是干净的?
正文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经得起诋毁
结果发现,是剑指镇国公主啊。
早知这样,打死他都不肯掺和进去。
霁月微微点,这些话她还是相信的。
赫连叶最为着急,“那个蓝衣人长什么样子?能不能把图画出来?再打发人去找?”
暗卫看向沐霁月,霁月微微点头,暗卫才轻声说道,“已经将人带来了。”
赫连叶目瞪口呆,这么快?这些人好厉害,怪不得公主敢伸手要皇权。
霁月很满意,“不错,将人带进来。”
一个垂头丧气的蓝衣人被带进来,年约四五十岁,一副随从打扮,看着很不起眼。
牛大夫一看到他,顿时激动起来,“是他,就是他让我这么说的。”
那蓝衣人吓了一跳,想退但浑身被制住,动弹不得。
赫连叶咬紧牙关,情绪很激动,宋问情担心的安慰他,很是不安。
沐霁月打量了几眼,慢条斯理的开口,“你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蓝衣人眼珠乱转,“你是镇国公主?你很厉害,怪不得主子死在你手里。”
那股浓浓的怨恨,似曾相识。
沐霁月愣了一下,果然是冲着她来的?“你主子?是谁?”
蓝衣人面露愤怒之色,“你不知道?也是,你手里沾了太多人的血,估计连你都忘了。”
沐霁月不耐烦的喝道,“不要绕圈子,说。”
蓝衣人眼色阴冷,“我生是刘家的人,死是刘家的鬼,给我一个痛快吧。”
这个刘字一出,霁月心里一动,“刘全的人?没想到他人都死了,还有这么多忠心耿耿耿的人为他报仇,说,你是怎么避开守防,深入闺房将人杀的?”
说句实话,她半信半疑,总觉得哪里不对。
蓝衣人眼神一闪,嘴巴一动,一根银针射过来,沐霁月站的太近了,眼看就要射中面门。
“公主小心。”半秋吓了一跳,赶紧去拦。
但比她更快的是南宫寒熙,他眼明手快的将沐霁月一扯,银针擦着青丝而过,射中柱子。
银针上蓝光闪闪,显然是涂上了毒药。
宋问情勃然大怒,不及细想一巴掌拍过去。
惊怒之下,用了十成的真气,砸中了蓝衣人的胸口。
“手下留情。”霁月的话慢了一拍,蓝衣人已经吐血而亡,直接翘辫子了。
“死了?”南宫寒熙用脚轻轻一踢,蓝衣人一动不动,七窍都流血了。
霁月轻轻一声叹息,断了一条线索。
“他是故意激怒我们,这不,让他达到目的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宋问情都反应不过来,“那怎么办?”
最关键的问题还没有交待!
霁月略一沉吟,有了主意,“放出风声,大夫和刺客都被抓住了,已经在交待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是。”暗卫立马领命而去。
南宫寒熙眼睛一亮,已经明白她的意思,还是她最聪明。
但,惊怒交加的赫连叶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是放给谁听?”
他的心彻底乱了,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问题。
他只想知道,到底谁参与此事?又是谁动的手?
霁月淡淡的说道,“当然是内应。”
内应?赫连叶的脸色很难看,沐霁月当时只赏了这宅子,并没有赏赐人,他也没有重新找人,都是门中的弟子和用惯的下人,这些都不是外人,深得他的信任。
他不相信有人会背叛他!
宋问情没有想的那么多,他只想知道真相,一定要挖出那个人,否则他晚上睡觉都不安心。
“这会不会打草惊蛇?”
“动了才好。”沐霁月意味深长的说道。
在场的人都是老江湖,一听这话都懂了。
宋问情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公主,你觉得是什么人?”
霁月意有所指,“反正不会是微不足道的下人。”
这话让赫连叶师徒都变了脸色,面面相视。
南宫寒熙来了兴致,“怎么说?”
霁月神情自若的分析,“能对内宅了如指掌,能提供整幢宅子的平面构造图,能巧妙的避开防守,这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我想,左右不过是赫连庄主最信任的几个人。”
这话太扎心了,赫连叶的脸色都变了。
“你这话太绝对了,说不定没有内应,全是刺客自己打探出来的。”
他说的很大声,但是,虚弱的语气谁都听的出来。
霁月对他还是很了解的,当年在明月山庄住了好几年,深知他的习惯。
明月山庄一直是江湖中最神秘,最难攻破的地方。
这其中赫连叶功不可没。
“你亲手安排的防守可不弱,能不动声色的进出,并不容易。”
赫连叶心里一颤,却不敢相信,“你也能做到。”
霁月怜悯的看着他,微微摇头,“是,我很了解你,而且我的武功比你们都高出一大截。”
她话风一转,“但是,我想杀一个人何必那么麻烦呢。”
她行事向来简单粗暴,想杀就杀,想骂就骂,从来不会顾忌别人的看法。
她不是嗜杀成性的人,但也不是软弱可欺,善良到傻到家的人。
她从不畏惧流言,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赫连叶的心情很复杂,她太强大了,不管是武功,还是内心,都不是他能企及的。
南宫寒熙满眼宠溺的看着她,“你呀,就不担心别人误会吗?”
霁月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笑容骄傲,“经得起多大的诋毁,就受得起多大的赞美,让别人去误会吧,我不屑解释。”
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