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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理直气壮的要个女孩子深夜送你回家,这不是有病吗?
是神经病!
“……”
特制的马车内,暖炉的火烧的很旺,暖气很足,霁月懒懒的靠在软榻上发呆,眉头微蹙,心事重重的样子。
南宫寒熙坐在一边,担心的看着她。
“没想到刘家这么卑鄙,哎,幸亏都死光了,否则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家。”
妈蛋,都死光了,他想出口气都不行。
不过,那店主都交待了,相信刘家的暗中势力都会连根拔起,再也漏网之鱼。
“刘家被灭族,是坏事做多的后果。”
他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都没有引起霁月的注意。
为了哄霁月,他也是蛮拼的。
南宫寒熙越来越不安,忍不住轻轻推了她一把,“霁月,你怎么不说话?哪里不舒服吗?虽然今晚被恶心了一下,但是,这只是小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只是想留下来陪她,告诉她,这点破事他一点都不在意,她也不要耿耿于怀。
霁月茫然的看过来,“什么?”
见她神情呆呆的,南宫寒熙更不安了,不会有心理阴影了吧?
他想将刘全鞭尸的心都有了。
活着尽害人,死了也不消停,应该让刘家的人下十八层地狱的。
他轻轻握住霁月的小手,虔诚的亲了一下,“我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看了两眼吗?把看的人眼珠挖掉就好了。”
那个路小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贼眉鼠眼的。
他以前居然觉得他唱的戏好听,一定是审美出了问题。
那么丑,那么难听!
说白了,南宫寒熙就是爱其欲其生,恨其欲其死的偏激典型人物。
他喜欢一个人,就恨不得掏心掏肺,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要是讨厌一个人,恨不得立马弄死。
霁月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呃?”
“还不高兴?那……”南宫寒熙小心翼翼的看了她几眼,忽然一咬牙,扯开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
忽如其来的变故,把霁月吓了一跳,“啊,南宫寒熙,你干什么?快穿好衣服。”
我的妈呀,吓死宝宝了。
南宫寒熙骄傲的扬了扬脑袋,“我让你看几眼,快看,不看白不看。”
他这是自我牺牲,只为了消停她的心理阴影。
不过,他天天锻炼,身体可棒了,穿衣看着瘦,脱衣有肉。
“……”沐霁月嘴角直抽,这是安慰她?怎么这么蠢呢?
不过,挺可爱哒。
她故意认真的看了几眼,南宫寒熙的脸红了,浑身不自在,一股热火从心底升起……
好想将她扑倒,肿么破?
“没看头。”凉凉的声音响起,如一盆冷水浇下来。
南宫寒熙顿时怒了,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什么?全是腹肌,多健壮啊,不知有多少人喜欢,恨不得摸一把呢,来,给你摸。”
他硬是按住她的小手,按在他胸口,“手感好吗?”
霁月像弹棉花般弹了两下,“好硬,不软。”
南宫寒熙的心狂跳,她的手碰到的肌肤如火烧灼般,又痛又痒。
他却不敢流露出来,“我是男人。”
霁月调皮的笑了笑,“嗯,是臭男人。”
见她终于笑了,南宫寒熙暗暗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臭丫头,你看了我,摸了我,你要负责。”
这么傲娇的世子,真是可爱极了,霁月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明明是你逼我干的。”
南宫寒熙生怕她手酸,微微低头,任由她在他头顶摸来摸去。
别提有多主动了。
南宫寒熙理直气壮的说道,“那你也干了啊,嘴上说不要,身体诚实着呢。”
霁月的手一顿,不小心扯下一根头发,把南宫寒熙痛的哇哇叫。
霁月笑眯眯的向他拱手,以示歉意,还笑着打趣,“你是老司机了。”
南宫寒熙跟她混久了,学会了很多新潮的话,当然也知道老司机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生气,笑的坏坏的,“我是新手,第一次上路,请多多关照。”
“不要脸。”霁月忍不住捏捏他的脸蛋,揉来揉去,手感好的让她爱不释手。
南宫寒熙只当哄她开心了,也不避开,“霁月,好点了吗?”
霁月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晴,奇怪的看着他,“我一直觉得挺好的。”
南宫寒熙心生怜惜,“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倔强了。”
就算再受伤,也不肯在人前落泪。
宁愿流血,也不流泪,这就是沐霁月啊。
霁月嘴角抽了抽,“你想多了,我只是在考虑吃什么夜宵,是吃鸡丝面,还是喝菜肉粥,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南宫寒熙目瞪口呆,卧槽,她的愁眉苦脸,搞了半天不是为了那件破事?
为了吃?
妈呀,吃货的世界不能理解。
“可以都吃。”
霁月为难的像个神经病,“不行,很晚了,会胖的。”
南宫寒熙无语望天,想吃就吃呗,至于这么挣扎吗?
嗯,他的肚子也饿了,“那我们去吃小火锅,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羊蝎子火锅。”
“羊肉更胖吧。”霁月眼晴一亮,她也想吃这个,挣扎了两秒,果断的投降了,“行,就吃火锅。”偶尔吃一顿,还好啦!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还要亲亲
深夜,热气腾腾的羊肉馆子,只有霁月一行人。
霁月和南宫寒熙一桌,一个锅子浮起乳白的豆腐和各种丸子,香气扑鼻。
南宫寒熙不停的给她挟菜,霁月吃的很开心,这味道真的很不错。
丸子QQ的,羊肉没有膻味,豆腐很滑嫩,青菜很新鲜,全是她爱吃的。
吃到后面,她实在是吃撑了,抱着肚子喝茶消食。
南宫寒熙深深的看着她,一双眼晴没有离开过她,“霁月,对不起。”
霁月抬起头,一双明眸如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南宫寒熙觉得欠她一声对不起,期期艾艾的说道,“今晚是我考虑不周……”
要不是他没有调查清楚,就不会有这么一出闹剧。
霁月受委屈了!
霁月神色不变,笑眯眯的说道,“那今晚的夜宵你请。”
这有什么好怪的,事出忽然,谁都不想的。
要怪就怪那些人太脑残,居然想算计她。
南宫寒熙心头的大石头立马搬走了,长长吐出一口气,“没问题,多吃点,你又不胖 ,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霁月把玩着茶杯,笑眯眯的问道,“你真的不帮他了?”
南宫寒熙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了,“是,我选择中立。”
这是婉转的表示,也不会帮她。
其实,在他看来,吴桐的胜算不大。
没有了他的扶持,也没有文武百官的扶持,他能靠谁?
但是,沐霁月最大的问题是她的性别,这个有的磨了。
要改变几百年流传下来的观念,谈何容易。
霁月能理解他的做法,中立是他最后的底线。
她没有再纠缠此事,换了一个话题,“听说大佛寺的素斋很好吃,你带我去吃。”
南宫寒熙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心里甜甜的,“好啊,要不明天吧?顺便见见我父王。”
他父王住的庙离大佛寺很近,坐马车一刻钟就能到。
霁月笑的甜甜的,没有一点阴霾,“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她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特别可爱讨喜,也特别有感染力。
南宫寒熙忍不住跟着笑了,“看到你笑的这么灿烂,我很开心。”
霁月双手托着下巴,故意逗他玩,“你就这么喜欢我?”
南宫寒熙在感情方面很专一,从来不拈花惹草,也没有跟别的女人走近。
“是啊,超级喜欢,从小到大我只喜欢你。”
霁月心情很好,笑的更加夺目。“每次都这么说,真的假的?”
南宫寒熙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温柔极了,“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你呢?也说一句喜欢我。”
她一直不肯说,让他等的好辛苦。
霁月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喜欢我。”
南宫寒熙郁闷的不行,“沐霁月,你故意的吧?再来。”
就不信听不到她的甜蜜情话。
霁月眨巴着眼晴,纤细白嫩的小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喜欢我。”
南宫寒熙气的直翻白眼,捏住她的小脸不放,“你耍我玩。”
霁月笑眯眯的拍开他的手,得意的叫嚣,“是啊,就是逗我玩,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霁月一脸的无可奈何,“你开心就好。”
趁霁月不注意时,他凑了过去,飞快的亲了亲她的脸,迅速退后,动作敏捷,快如闪电。
霁月目瞪口呆,“南宫寒熙,你又占我便宜。”
南宫寒熙笑的很得意,眉飞色舞,撒娇般凑过去,“还要亲亲。”
“混蛋。”
……
宫中,霁月坐在梳妆台前,半春站在她身后,替她卸掉首饰。
一头青丝倾泄下来,又黑又亮,如上好的绸缎,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半冬忙着铺床,整理东西,忙的不要不要的。
半秋站在霁月身后,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开口了,“主子。”
霁月早在镜子里看到她的异样,挑了挑眉,“有什么话就直说。”
半春冲半秋直使眼色,微微摇头。
显然,她知道半秋要说什么。
但是,半秋憋不住,不说出来晚上睡不着啊。
“您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这话一出,室内的空气一静,半春和半冬不约而同的瞪了半秋一眼。
非要提这个问题吗?
让人很难堪,有木有?
不管如何,公主都是个女孩子,会难堪啊啊啊。
但是,出乎她们的意料,霁月根本不在意。
“又不会少一块肉,有什么好介意的?这些所谓的饿死事小,失节是大,都是男人压制女人的手段,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男人被人看了一眼就要死要活的。”
她的话每每有新奇的观点,但是,说的太对,让人无法反驳。
半秋终于放心了,“主子,你永远这么有道理。”
霁月笑眯眯的点头,“那当然,我是谁呀,如果我当女皇,会努力让男女平等,男人拥有的权利和义务,女子也同样有资格享受。虽然很难,会遇到重重困难,但我不会放弃的。”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但是,这是她的奋斗目标。
她能料到前面会有很多阻难,有超乎想像的压力,但是,人活一世,总要有梦想,不是吗?
半秋眼晴一亮,眼中全是仰慕之色,“主子,我也会帮您的。”
半春和半冬不约而同的表态,“我们也会帮主子的。”
霁月很欣慰,有人陪着她一起奋斗,多好啊。
她忽然想起一事,“半秋,你应该听到了我跟吴桐的话,你是怎么想的?”
半秋愣了一下,认真的考虑了半响,“虽然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