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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里冒出一排手持弓箭的黑衣人,齐刷刷的射箭,箭如闪电,射进那些女子的胸口。
猝不及防之下,那些女子纷纷倒地,尖叫声连连,“啊啊啊。”
宋一茹冲在最前面,来不及反应,就被射中胸口,血喷了出来。
方一燕的武功很不错,一见势头不好,像燕子般倒飞,脚尖一惦,飞的老远。
一道微冷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你们等着。”
霁月心情很好的挥手致意,笑的甜甜的,“好,你要快点来,千万不要让本小姐失望。”
南宫寒熙微微一笑,“姓方的,不要食言,不要让我家未婚妻失望啊。”
倒在地上的宋一茹看着他们嘴角微笑的弧度一模一样,仿佛是两个恶魔,身体发寒,忍不住索索发抖。
这到底是什么人呀?
露宿野外,满天星斗灿烂,星星点点。
霁月躺在帐篷里,仰头看着星空,忽然想起一句话,聚时一团火,散时满天星。
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怅然若失。
一个身影钻了进来,带来一股凉风,霁月翻身而起,是南宫寒熙。
南宫寒熙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有酒,有下酒菜。
他给霁月倒了一杯果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竹叶青,喝了一大口,嘴角上扬,“霁月,我今天很开心。”
霁月懒懒的靠在枕头上,拿着酒杯把玩,似笑非笑,那个受伤的宋一茹被关了起来,但还不安分,大吵大闹要见南宫寒熙。
简直是一言难尽。
美女是祸水,帅哥就是祸土喽。
“有玩具陪着玩,当然开心啦。”
南宫寒熙根本没去见那个女人,一个色女,好想打几巴掌。
被个女人觊觎美色,想想说不爽。
“今天你陪着我一起掐架,我很开心。”
霁月扔了一个白眼过去,“……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挑衅我。”
那作死的女人太贱,不修理就对不起自己。
南宫寒熙笑的很温柔,满眼情意,“我知道,你害羞了。”
“呵呵,自作……”霁月忍不住想要吐槽。
不等她说完,南宫寒熙笑眯眯的问道,“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了夜宵,有鲜肉小馄饨。”
霁月立马来了精神,“来一碗。”
香喷喷的馄饨送上来,一个个皮薄馅香,晶莹剔透,洒上几许虾米和香葱,口水都下来了。
她迫不及待的捞起一个往嘴里送,“好烫。”
她被烫到了,舌头直吐。
南宫寒熙哭笑不得,连忙将凉开水递到她嘴边。
“怎么还像个孩子,快喝口水。”
他看着她喝水,关心的问道,“好点了吗?慢慢吃,全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谁敢呢?”霁月还是这么霸气。
但在南宫寒熙眼里,就觉得好萌。“是是,女大王。”
霁月小口小口的吃着美食,眉眼弯弯,极为满足。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跟紫衣侯是什么关系?”
“什么?”霁月有些茫然。
南宫寒熙一脸的纠结,“我知道你们合伙做生意,也互通消息,还有什么?”
他总觉得他们没有那么简单。
紫衣侯的态度,特别明显,让他非常的不安。
霁月漫不经心的扔出一颗重型炸弹,“哦,他是我未婚夫……”
南宫寒熙浑身一震,手里的酒洒了出去,犹然不知,紧张的追问,“你说什么?未婚夫?你们私订终生了?”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感觉天都塌了下来,一颗心剧痛。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怎么一无所知?
他感觉自己像个白痴,傻到家了。
霁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神色复杂。“这倒不是。”
他知不知道自己快要哭了?
南宫寒熙见她慢吞吞的吃着,急的快疯了,“等会儿吃,先把话说清楚。”
霁月抿了抿嘴唇,“我饿了。”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南宫寒熙深知她的性子,不禁苦笑,“好好,你先吃。”
但是,他坐立不安,像只猴子般走来走去,心里慌慌的,特别难受。
一颗心七下八下的,慌乱极了。
霁月吞下最后一颗馄饨,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你别晃来晃去,晃的我头疼。”
南宫寒熙急的直跳脚,可她还这么漫不经心,这是故意的吗?
就知道欺负他!
他愁眉苦脸的,“霁月。”
霁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要装可怜。”
南宫寒熙好心塞,委屈的不行,“我是真可怜,老婆都要被人抢走了。”
霁月很不客气的捅刀子,“你有老婆吗?”
南宫寒熙张了张嘴,看了看她,硬是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他蹭了过去,可怜巴巴的说道,“霁月,你欺负我。”
霁月将他一把推远,“坐好坐好,成什么样子呢。”
南宫寒熙忍无可忍,“别折磨我了,快说呀。”
霁月还是这么慢吞吞的,“急什么?我渴了。”
南宫寒熙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有凉茶,我给你倒。”
亲手服侍她喝了茶,他这才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霁月吃饱喝足,脾气好了很多,“紫衣侯江随风是我母后给我定下的未婚夫,有婚书为证。”
如一道惊雷砸中头顶,南宫寒熙眼前一阵阵发黑,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所以,你要嫁给他?“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安后不是死了很久吗?怎么还会有婚书?
是不是弄错了?
会不会是紫衣侯搞出来的?
那家伙对霁月虎视眈眈,他早就看出来了!
霁月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托着下巴,一双灿若星辰的眼晴扑闪扑闪的,”看情况吧。“
正文 第一千七十八章 镇教之宝
第一千七十八章 镇教之宝
南宫寒熙感觉又活了过来,紧张的问道,“什么意思?”
霁月盯着酒杯看了半天,“这是母后的遗愿,我自然不会主动提出解除婚约,不过……”
她的话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怎么说。
南宫寒熙急出了冷汗,“不过什么?”
他快急死了,她还在卖关子,好坏啊。
霁月摊了摊小手,如果他先提出,我会成全的。”
“……”南宫寒熙的俊脸惨白,好绝望。
瞎子都能看出紫衣侯对霁月的感情,怎么可能主动解除婚约?
怎么办?
“霁月,我……”
“嘘。”霁月忽然神情一紧,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目光落在窗外,随手将蜡烛灭了。
不一会儿,帐篷内弥漫着一股迷药的怪味,迅速蔓延开来。
两人相视一眼,做了几个手势,就摔倒在地,两眼一闭,像是晕迷了。
几个黑衣人窜了进来,“都晕过去了。”
为首的方一燕一扬手,眼神阴沉,“带走。”
手下轻声禀道,“左护法没找到。”
“不用管了。”方一燕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转眼即逝。
一个时辰后,在一座山神庙里,一个绝色女子仰着头,沐浴在月光下,美的让人眼前一亮。
外面传来动静,方一燕大步走进来,行了一个曲膝礼,“教主,顺利完成任务,人都带来了。”
绝色女子虚扶了一下,一脸的笑意,“做的不错。”
方一燕暗暗吁了一口气,“谢教主。”
这正是明月教的教主,宋明月,在短短几年内,就从一个新创建的小门派,一跃成了很知名的大派,无人敢轻视。
明月教只招年轻貌美的女弟子,越是漂亮,越受重视。
宋明月的视线落在昏迷的人身上,忽然微微蹙眉,“咦?”
方一燕的心一跳,紧张的问道,“教主,有什么问题吗?”
宋明月紧紧盯着霁月的脸,以她的经验,感觉到了不对劲。
按理说,看这风韵和气质,应该是个绝色的美女。
但,这脸似乎差了几分。
“这女子的脸……好像带了面具,去看看。”
方一燕毫不犹豫的应了,“是。”
她正准备上前,昏迷的人忽然睁开眼晴,慢吞吞的爬起来,拍拍有些脏脏的衣服。
“不必看了,我确实戴了面具。”霁月摸了摸脸,笑的甜甜的。
南宫寒熙也理了理头发和衣服,他对仪容是很讲究的,走到哪里,都是贵公子的作派。
没办法,从小养成的习惯。
“大半夜的不睡觉, 会变丑的。”
霁月不干了,“我天生丽质,不会丑。”
南宫寒熙顺着她脾气,温柔的哄着她,“对对,你是唯一的例外 ,但别人不一样,一看就是残花败柳,太显老。”
他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看向任何人,但是,宋明月就是知道在说她。
她的脸色一沉,面有不豫之色。
霁月才不在乎别人的想法,笑吟吟的说道,“人家赚点皮肉钱也不容易,不要这么刻薄嘛。”
宋明月紧紧拽住手心,硬是将那股怒气压下去,笑容完美,“你们没有中迷药?”
不愧是江湖有名的人物,很沉得住气。
但越是这样,越激起了两个任性家伙的劣根性。
霁月翻了个白眼,“江湖人人一份的迷药,怎么可能迷倒我们?天真。”
南宫寒熙的嘴巴也很恶毒,“是傻!是愚蠢!是脑子进水了。”
他对明月教一点好感都没有,被恶心到了。
宋明月居然神色不变,笑容温婉,春风拂面,“还没有请教两位的大名。”
两人相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只有自己懂的神色。
霁月笑吟吟的说道,“请教别人大名前,不是应该自报家门吗?”
宋明月发现这对男女不好惹,而且都有刺。
不过,这才有意思嘛。
软趴趴的不好玩!
“我是明月教的教主,宋明月,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她的态度很亲切,落落大方,表现的很得体。
但是,作为一个绑匪,就显得矫情了。
霁月很不客气的数落道,“你确实需要别人指教,做人不行啊。”
“……”宋明月一脸的蒙逼,这女子居然不按牌理出牌,怎么办?
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南宫寒熙一本正经的开口,“霁月,你这么耿直,会被人打的。”
霁月不但不怕,而且一脸的跃跃欲试,“这个好,谁愿意陪我练练,手痒的厉害。”
她还很兴奋的盯着宋明月,“要不,我们来打一场,宋明月,如何?”
宋明月嘴角抽了抽,她可不是为了跟她打架,硬生生的转开话题,“两位是什么关系?”
霁月很失望,“你猜。”
宋明月有些头疼,感觉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女子,不好应付啊。
“我请两位来并没有恶意,而是想跟你们谈一笔交易。”
她面带笑容,笑的亲切又温柔,但是,霁月不吃这一套,“把我们迷晕带来,这叫没有恶意?难道你爹妈没教过你怎么待客吗?”
南宫寒熙很不客气的补刀,“估计真没有,只教了怎么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