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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却重如千金,砸的生疼生疼的。
下人们守在门口提心吊胆,没有一个敢闯进去,这个家里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大长公主,不是陈平,不是老夫人,而是陈涟,未来的镇南侯爷。
这才是所有人的宝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里面啪啪声作响,声音很响亮,下人们心里惶恐不安,又急又怕,不停的劝解。
“大少爷,你下手不要太重,被侯爷知道了,会生气。”
“大少爷,不要再打了,大小姐刚回来,侯爷正喜欢着呢,为了一个小丫头,伤了父子感情就不好了。”
“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里面的声音终于静了下来,门开了,一群人急急的涌进去。
只见琳琅头发散乱,坐在地上,一副受尽折磨的模样。
而陈涟躺在地上,大声惨叫。“啊,疼,疼死了。”
众人打量了几眼,大少爷没伤,衣服整整齐齐,叫的这么惨,啥意思?想先发制人?
陈涟被打的浑身疼痛难忍,愤怒又生气。
“宣太医,我要让父亲亲眼看看,他的宝贝女儿是什么嘴脸。”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浑身疼的厉害,身体摇摇晃晃,抖个不停。
下人们连忙扶住他,惊奇不已。
“大少爷,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暗暗嘲笑,大少爷挺会装模作样的,装的跟真的般。
当陈平和大长公主匆匆赶来时,陈涟已经被抬回自己的院子。
一见到父母,他立马红着眼眶告状。
“父亲,她打我,她居然敢打我,还往死里打,父亲,你要为我作主。”
陈平震惊万分,看看唇红齿白,没有一点伤痕的儿子,又看了看头发散乱的琳琅,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打你?怎么可能?”
他知道儿子娇纵的性子,受不得半点委屈,这全是他们宠出来的。
平时无伤大雅,但陷害长姐,不可取。
陈涟委屈的直掉眼泪,“您别被她虚伪的外表欺骗了,她是个六亲不认的野蛮人,打我毫不手软。”
大长公主立马相信了,抱着儿子心疼不已,“夫君,你看到了吗?那个死丫头恨死了我们全家,恨不得弄死两个孩子,你还要姑息养奸吗?”
陈老夫人在丫环的搀扶下走进来,轻抚着宝贝金孙的后背,不停的安抚,还不忘怒斥一声,“平儿,你非要一家人都被那丫头害了,你才清醒吗?”
正文 第十九章 哑巴吃黄连
琳琅安静的坐在一边,一声不吭,低眉顺眼,很是乖巧可爱。
陈平眉头微皱,说不出违心的话。
“姜太医来了。”
陈老夫人一叠声的请姜太医进来,亲眼盯着太医看诊,一颗心悬在空中,紧张的要命。
姜太医诊了半天,微微蹙眉,似有困惑。
大长公主的心一紧,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医,怎么样?”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她怎么活?
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琳琅,全是这个小妖女害的。
姜太医收回手,淡淡的道,“小侯爷没病没伤,身体很健康。”
权贵之家见不得光的隐私太多,他无意涉入。
这话一出,众人神情各异,琳琅嘴角弯了弯,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是医生,知道怎么朝要害处下手,既不露半点痕迹又让人疼的哭爹喊娘,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大长公主愣住了,下意识的质问,“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诊错了?”
“哪有什么伤?”姜太医医术精湛,恃才傲物,专给帝后看病,要不是跟陈家有交情,他才不来呢。
他闻言面露不悦之色,“侯爷,一大清早的的叫我过来,就是开这种玩笑?”
陈涟气歪了嘴巴,失控的尖叫,“怎么可能没伤?你老糊涂了?”
姜太医当场气白了脸,“陈大少爷,我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恕我不能配合你演戏。“
陈涟疼痛难忍,火气旺极,手指着角落里女孩子,愤怒之下口不择言,“你被苏琳琅买通了?她好大的本事。”
“买通?”姜太医深感羞辱,勃然大怒,“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杏林三十年,不敢说德高望重,但有口皆碑,连皇上也赞过我医术高明,恪守本分。”
连皇上都赞过的人,别人怎么敢指责?这是怪皇上识人不明?
陈平反应极快,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李太医息怒,息怒,小儿有些……犯糊涂。”
姜太医的视线落在琳琅稚气的小脸,有些怜悯,“侯爷,你们的家事已经传开了,琳琅小姐很不容易,要是不能善待,也不要害了她,告辞。”
他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陈平心里大急,追了出去,说了无数好话,才让姜太医脸色好转,并得到了不会对外传的承诺。
他长长的吁了口气,沉默了几秒,转回儿子的卧室。
大长公主和陈老夫人围着陈涟,肉啊儿啊叫个不停,满眼的疼爱,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呵护。
至于坐在角落里的琳琅,都被忽视了,没人理她,她乐的轻松。
陈涟呆呆的坐着,百思不得其解,姜太医的医术退步了?怎么就看不出他受了伤?
见父亲脸色黑黑的走进来,他一阵紧张,下意识的解释。
“父亲,你相信我,我真的被她打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亮无比,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陈平,震惊不已。
陈涟大受刺激,眼眶都红了,情绪格外激动。
“父亲,你打我?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外人打我?”
正文 第二十章 不会是妖怪吧?
他从一落地,就是陈家的嫡长子,侯府的继承人,被人当宝贝般呵护备至,就算掉一根头发,都是天大的事。
可今天,居然被打了,而且是被最崇拜的父亲打了。
委屈发潮水般涌上来,气的直拍床头。
大长公主气的浑身发抖,气血翻腾,愤愤的瞪着陈平。
“夫君,你疯了?这是你唯一的儿子。”
琳琅抿着嘴唇,似是很紧张,“陈侯爷,没必要为了我这个外人闹的家宅不宁。”
陈平也很后悔,但是,一句外人刺疼了他。“什么外人?你们是亲姐弟,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害她,休怪我不客气。”
一个个都不懂事,不能容人,嫉妒心重,像极了他们的母亲。
陈涟恶狠狠的瞪着琳琅,恨不得将她砍成十八段,“父亲,难道她比我们兄妹还重要吗?”
陈平见他死不悔改,越发的恼怒。
“你让我很失望,学的不好,尽学坏的,慈母多败儿。”
他舍不得怪儿子,只能怪妻子没有教好儿女。
扔下这句话,他带着琳琅扬长而去。
琳琅临出门时回过头,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
跟她斗?差的远呢!
陈涟看见了,气的够呛,咳个不停。
大长公主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安慰他。
“涟儿别难过,不要急于一时,徐徐图之,你呀,不该拿自己来赌。”
儿子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手段太过拙劣,不过也难怪,他年纪还小,思虑不周很正常。
陈涟整个人都崩溃了,委屈的眼泪汪汪。
“娘,连你也不相信我?我真的被打了。”
大长公主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姜太医的医术之精,无人不知。
但这种话不好说出来,自然是哄着儿子,“好好,我相信你,这笔账我会跟她算清楚的,她娘都被我斗倒了,更不要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
陈涟拿着镜子照了半天,脸上没伤,又撩起衣袖一看,也没有伤痕,越看越心惊。
“她有点邪门,我心里有些毛毛的,娘,她不会是妖怪变的吧?”
挨了好几拳,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这不正常!
大长公主忧心忡忡的摸摸他的脑袋,“没发烧啊。”
“娘。”陈涟郁闷的不行。
庭院深深,深几许,朱阑玉彻,小桥流水,花木郁郁,溪水慢慢流淌,阳光照在湖面上,波澜微动。
琳琅在陈家的后院转了一圈,半天还没有全逛完,不得不说,陈家的园子占地广,修的很漂亮。
风景如画,阳光正好,她很有兴致的欣赏起满园美景。
至于陈家的诸人都被她抛到脑后,忘的一干二净。
陈家的一双兄妹被修理了一顿,安静了许多,她也装作不知,日子风平浪静。
但是,平静中带着一丝压抑,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后面有动静,琳琅坐着不动,手一张,接住扔过来的果子,擦了擦,放在嘴里啃起来。
她自然流畅的举止,让后面的小世子独孤烨震惊不已,她好像有武功,不是吧?不合理啊!
“丑丫头,你怎么乱吃东西?当心吃坏肚子。”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我会负责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琳琅头也不抬,神情淡然。
独孤烨眼珠转了几转,自然而然的坐在她身边,笑吟吟的开口。
“听说陈涟为难你了?要不要我帮你出气?干吗这么看着我?”
他好像忘了上次的事,神情自然大方。
琳琅愣了一下,奇怪的看着他,“如果我记错的话,你们是亲戚,而且关系很近。”
她才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外人,胳膊往外拐,对她这么好,意欲何为?
独孤烨的俊脸一红,视线乱飘。“我……你……”
他无意中扫到一件熟悉的物件,脸色一变,手指着她腰间,“这是什么?”
琳琅顺着视线看过去,不禁微微蹙眉,“玉佩,你又不是没有!”
独孤烨的脸色一沉,“哪里来的?”
“六皇子送的。”琳琅阻止不及,腰间的玉佩被他抢了去,有些恼怒,”喂,你干吗?想抢劫?还给我。”
怎么像个霸道的小孩子?真是的。
独孤烨将玉佩往怀里一塞,理直气壮的开口。
“我喜欢这块玉佩,到我手里,就是我的。”
琳琅惊呆了,怎么会有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你这是明抢。”
独孤烨转怒为喜,得意的笑,“对,我高兴。”
阳光洒在他身上,眼中笑意盈盈,闪闪发亮。
琳琅有些生气,这是六皇子的一个承诺,很有价值。
她忍不住伸手去抢,“还给我,否则我……”
独孤烨蹭的跳起来,闪到一边,控诉的瞪着她,“这是你非礼我的陪偿,算便宜你了。”
琳琅的气势瞬间消了下去,语塞了半天,“……那只是意外!”
独孤烨撇了撇嘴,表示不信,“这种鬼话只能骗骗三岁的小娃娃,你分明是故意的!”
这丫头害的他好几天不自在,浑身难受,父王还以为他生病了呢,愁的不行。
琳琅眼珠一转,仰起尖尖的下巴,雪白的小脸凑过去,“那你还回来吧。”
独孤烨傻眼了,呆呆的瞪大眼晴,“呃?什么?”
琳琅笑眯眯的指了指她的脸颊,“让你亲回来,别扭扭捏捏的,动作快点。”
小少女甜甜的清香在他鼻端萦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