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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吩咐一个属下,极为果断。
但庄明的嘴巴都气歪了,大声质问,“你凭什么插手我们江湖之事?”
琳琅发现这对父女最大的毛病,就是自视过高,看不清自己的地位。
“因为我是太子妃,分分钟钟能弄死你们。”
她随手指向那些官兵,直接打脸,让他们清醒点。
想要碰瓷,也要看看她乐不乐意。
庄明如一盆冷水浇下来,浇了个透心凉,“……”
“我想,你们应该早点认清自已的位置,才不会闹出笑话。”琳琅端着高高的架子,倨傲无比,喝斥了几句,“去查吧。”
侍卫立马朝庄晴晴走去,庄明想阻止,但是,琳琅亲自拿起轻弩,对准庄明的胸口,眼睛眯了起来。
她的强势和霸气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庄明不敢乱动,生怕这个疯子找借口将他杀了。
侍卫拉着庄晴晴的手腕查了一下,“禀太子妃,只是用特殊手法禁住了内力,随时能解开的。”
这话一出,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这不是糊弄人吗?
这到底想干什么?当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盟主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人品明显有些问题。
庄家父女的脸色惨白如纸,相视一眼,都没有吭声。
他们身边的弟子气的直跳脚,“胡说,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我师傅是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很了不起吗?在太子妃面前不够看!
琳琅冷声喝道,“废了。”
“是。”随着一道应承声,侍卫拿出匕首,刷刷两下,就挑断了庄晴晴的手筋。
鲜血喷出来,这两只手算是毁了。
这辈子都不能练武了,也不能提重物,只能等着别人侍候。
“啊啊啊,疼,好疼。”庄晴晴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崩溃了,脸色惨白如纸,额头的汗珠直流。
庄明终于见识了琳琅的手段,心里发抖。
苏琳琅清冷的视线扫过来,庄明身体一震,站的直直的,感觉很不好。
但是,他是什么人,岂有示弱的道理?
“太子妃的手段,庄某算是见识到了,厉害。”
“堂堂武林盟主跟我玩心眼,还玩输了,真是可笑。”琳琅喜欢打脸,打的越响越好。
“你们父女到底有何居心?如此低声下气的进了宫,将来等她恢复了武功,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吧。”
这对父女的心思不能猜,难猜的是,他们背后的那只大手。
庄明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受伤,恨的直痒痒,“宫中之人都是这么爱猜忌吗?”
“武林中人都像你这么爱耍手段吗?”琳琅伶牙俐齿,立马顶了回去,“这就是中原武林的代表?真让本宫失望。”
这话大家都顶不住了,纷纷撇清,“庄庄主只代表他自己。”
忽然一道怒喝声猛的响起,“庄明你这个老畜生,拿命来。”
人群里闪过一道身影,长剑刺向庄明。
庄明正在气头上,怒气冲冲的一掌拍过去。
那人被拍了个正着,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手中的剑飞了出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庄明一着得手,还不罢休,又一掌拍过去,眼见那人就要伤在庄明手里,一道身影窜过来,跟庄明对了一掌,两人的身体晃了晃,不约而同的朝后退了几步。
庄明愣住了,这是太子妃身边的侍卫?好高深的内力!
皇宫果然卧虎藏龙!
他心里发慌,但面上不露,“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琳琅看着地上的少年,年纪不大,十三四岁的样子,眉清目秀,但眉眼之间全是恨意。
“我倒是很奇怪,庄大侠在武林中有侠名,人人都夸仁义,今天怎么不问清楚就杀人?”
庄明也低头看着少年,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少年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似乎受了一点内伤,怎么也动不了,“老贼,你不得好死。”
庄明心中生了杀意,“他要杀我,我怎么就不能反击?”
太多管闲事了,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轮不到官府来管,他越看苏琳琅越不顺眼。
琳琅扬了扬手,示意手下将人扶起来。
“他还是个孩子,哪是你庄大侠的对手?你身为武林盟主,遇到这样的事情最起码要问问情况,说不定是个误会呢?你不问一声,直接下杀手,可见你的人品不怎么样。”
人群里爆出一声,“可能是亏心事做多了,急着杀人灭口吧。”
庄明猛的去看,但没有找出那个人,反而一肚子的气。
他今天被人打脸打多了,威信跌的很快,这让他非常的恼怒。
这些年他好不容易混到了这个地步,却因为一个女子的出现,害的他脸面全失。
在江湖,脸面大过天。
从今到后,谁还会尊重他?谁还会听他的话?
他对苏琳琅的怨恨一点点的升起来,我倒是想问问清楚,看谁敢污蔑我的名声。”
他冷冷的盯着那个少年,没有一丝感情,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是不是谁派你来的?只要实话实说,我放你一条生路。”
琳琅听到这里,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也就这样,高明不到哪里去。
少年张玉郎捂着胸口,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姓庄的,你还记得去年十月二十一号发生的事吗?”
庄明心里一咯噔,但面上不露声色,“我不记得了。”
正文 第五百六十六章 挖坑给谁埋
张玉郎恨的牙痒痒,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可恨的人。
他拼死也要报仇!
“那我提醒你一声,卢家庄。”
“卢家庄?”庄明神情不变,略一沉吟,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记得卢家的人全死在一场大火中,听说是下人不服管教造成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被勾起了记忆。
卢家庄是个小门派,平时不显眼,但去年发生了灭门惨案,让人唏嘘不已。
谁能想到,一个区区的小人物居然酿成了惊大的火案。
在饭菜里下迷药,趁深更半夜大家熟睡之际,放了一把大火,将整个庄子都烧光了。
没有一个人逃出来,在睡梦中被夺去了生命,真是可怜。
但这事怎么跟武林盟主扯上关系呢?
张玉郎愤怒的吐唾沫,恶狠狠的骂道,“呸,畜生,明明是你逼奸不遂,杀人灭口,杀死了卢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再一把火烧死了……”
不等他说完,庄明就大怒喝道,“一派胡言,这种编排出来的谎话,怎么敢说出口?官府已经定案,你年纪虽小,但说话也要有根有据。”
张玉郎看着这个混蛋,气的浑身发抖。“你就不想问问,我是谁?为什么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是武林第一人,武功高强,侠名满天下,要对付他比登天还难。
但再难,也得报仇!
庄明义正言辞的反驳,“本是假的,何必再问,我根本没去过卢家庄。”
他面不红心不跳,神情极为自然,大家当然相信他的话。
张玉郎从怀里取出一块牌子,乌黑色的令牌,一面写着风字,一面写着雪字,底下又有一个明字。
“那这又怎么解释?”
大家都看见了,面面相视。
“咦,庄大侠,这不是你的随身令牌吗?怎么落到他手里?”
这种令牌都是随身携带,代表着身份地位,不可能轻易遗失。
庄明的眼瞳猛的缩了缩,怪不得一直找不着,原来落在了外面。
还没等他解释,琳琅特有的清冷声音响起,“估计会说,丢了,或者被偷了。”
她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好像早就洞悉了真相。
庄明想解释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气的不轻,对苏琳琅的怨念越来越深。
而另一边,张玉郎义愤填膺的怒斥。
“卢家庄的人热情款待你,把你当成大英雄般尊重,可是,你却趁酒兴非礼卢家小姐,人家已经订亲的好姑娘不从,你就杀人,你还是不是人?”
现场倒抽冷气声频频响起,真的被震惊到了。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如果真的做下如此恶行,那他就没有资格继续当武林盟主,他们丢不起这个脸。
武林盟主不仅要武功高强,最重要是德高望重,那才能服众。
庄明心中杀意猛燃,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下了那股杀气,“你是谁?”
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张玉郎红了眼眶,“我是卢家小姐的未婚夫,那天正在庄上……”
他当时吃坏肚子,所以没有出来拜见武林盟主,晚上也老是起来上厕所,逃过了一劫。
但那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死的那么惨,那么冤枉,杀人凶手却逍遥法外。
这世道公理何在?
庄明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选了最简单的方案,“说谎,一会儿就满庄的人都死了,现在又冒出一个你,前后这么矛盾,能不能事先打好草稿?”
打死不认,一张令牌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随时能找个完美的借口。
他脑子转个不停,还分神细听张玉郎的指控。
“是啊,我也是该死的人,但命不该绝,在枯井里熬了一夜,漫长绝望的一夜,我听着那些熟悉之人的惨叫声,哀嚎声,求饶声,可我救不了他们,救不了。”
张玉郎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庄明在转眼之间已经想好了对策,“编的挺像的,但我敢对天发誓,那段时间人在山东,而卢家庄在江北,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自问没有留下破绽,事后弥补了,也扫去了所有的痕迹。
其实,他也挺后悔的,一时喝多了,脑子犯了糊涂,等清醒时,已经尸横当场。
但,死就死了吧,死在他手里的人太多。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放了一把火,烧毁了所有证据。
那么远根本没办法打时间差,众人面面相视,半信半疑。
他们对庄明的人品已经有了怀疑,没有像以前那么信赖。
庄明又不傻,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暗暗着急,这样不行啊。
不行,得想个办法扳回一局,给自己洗白了,他还想在江湖上混啊。
他的视线落在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心里一动,一道灵光闪过,“小兄弟,来,你来告诉我,是谁安排你来抹黑我的?”
他故意挖了一个坑,就等着别人掉下来。
琳琅在心里冷笑一声,冲她来的。
张玉郎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愤怒的吼了起来,“明明是你干的坏事,畜生,你不敢认?”
庄明摆出一副宽厚长者的姿态,慈爱的看着他,“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个人势大,你不敢不从,不过,现在天下英雄都在这里,太子殿下也在,你不用怕,把真相说出来。”
他一边不怀好意的暗示,引导,还一边看向苏琳琅。
这等于是告诉所有人,他怀疑苏琳琅是幕后主使者。
这心眼玩的很溜,是老江湖的作派。
他玩惯了江湖这一套,却不知道江湖之上的朝堂,根本不是这么玩的。
琳琅如水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