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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一脸的蒙逼,“侯爷,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什么要抓我们?”
对她向来优待的云之皓板着脸,盯上了缩在人后的纪乳娘,他一个眼色,纪乳娘就被人拖了出来。
纪乳娘的脸色发白,惊恐不已。
云之皓冷冷的喝道,“说,为什么要害我?是谁指使的?”
这话如一道惊雷,乳娘一家子神色各异,有惊讶的,有害怕的,有茫然的,全落在上位者的眼里。
纪乳娘是个长相清秀的妇人,身形丰满,此时一脸的无辜,“侯爷,你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
云之皓心中恨极,“把她的儿子带过来。”
是个跟昌儿差不多年纪的小孩子,长的挺可爱,被父亲抱在怀里睡的正香。
侍卫一把抢过孩子,送到云之皓手里,云之皓一手提着孩子的衣领晃来晃去,“这孩子长的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可惜命不好。”
纪乳娘的脸色刷的全白了,“侯爷,您别乱来。”
她声音颤抖,惊恐的看着儿子,心提了起来。
云之皓一把掐住孩子的脖子,“去了阎王殿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有个心思歹毒的生母。”
孙乳娘一家倒抽一口冷气,惊恐万状,纪乳娘更是吓的魂不守舍,“不要,他还是孩子啊,您怎么忍心?您行行好,就当替五少爷积德吧。”
云之皓神色冰寒,冷笑一声,“积德?你怎么不替你儿子积德?”
孙乳娘急出一身冷汗,这曾孙是她最心爱的,“侯爷,她做了什么?”
云之皓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冷若冰霜,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索索发抖。
“借着我儿子的手给我下毒药,真是厉害啊,乳娘,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孙乳娘闻声色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是不是弄错了?采娘最胆小怕事,性子温顺……”
她当惯了老太君,家里的事一概不管,每天陪着孙子孙女和曾孙乐和。
纪采娘拼命磕头,磕的额头都青了,“求侯爷放过我的儿子,求您了。”
云之皓阴沉的看着那个白胖小孩子,“我改主意,看在乳娘的面子上,不要他的命了,就打断他的四肢,扔去乞丐窝,是生是死就看天意。”
杀气腾腾的话让四周的温度都低了几度,孙家人惊惧交加,手脚冰冷,寒毛直竖,感觉看到了阎罗王。
“不要。”纪采娘吓的魂飞魄散,背脊发凉,这更加的残忍,生不如死!“侯爷,稚子无辜,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要杀要打悉听尊便。”
怎么能冲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下手?太没有人性了!
云之皓冷冰冰的看着她,一股杀气冲她而去,她四肢发冷,不由自主的发抖。
孙乳娘愤怒的冲过去,捶打最心爱的孙媳妇,一巴掌将脸都打肿了,“你真的做了缺德事?你疯了吗?这到底是为什么?”
孙子上前一挡,“奶奶,有话好好说,说不定是弄错了……”
孙乳娘气恼的一巴掌拍开孙子,蠢货,这种时候再帮着说话,是不是不想活了?“说话啊。”
见妻子被打,孙子心疼坏了,“奶奶,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很清楚。”
“滚。”孙乳娘气的脸都青了。
云之皓冷眼旁观,始终不为所动,俊美的脸如被一层寒气笼罩,“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不招,那你的儿子会活的凄惨无比,他会恨你,他所有的不幸全是你带来的。”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孙乳娘一家身上,“还有,你所有的家人都要陪你死。”
被他视线扫到的人心里发冷,恐惧不已,他是说真的!
孔乳娘心里一紧,这是不念香火情了?
孙子吓的脸色惨白,“侯爷,您向来是最仁慈的,奶奶服侍您多年,视您如亲子,您怎么能这么残忍?奶奶,您快求求情。”
这话本身就是过错,什么叫视你如亲子?还欠了他们不成?
不过是个乳娘,给了她银子,喝她的娘,本来就是交易,给她几十年的荣华富贵,是格外恩赏了。
怎么还敢大言不惭?
太过仁厚的下场,就是个个被养大了脾气,自以为是。
云之皓的杀心一起,冷若冰霜,“看来本侯爷太仁慈,让你们这些奴才都爬到我头上了。来人,砍掉他的手。”
一道血光闪过,那孙子一只手飞了出去,血流如注。
这一家人何时见过主子发威,吓的差点晕过去,这是雷霆之威了。
孙乳娘的心彻底冷了,这才是主子!
主子掌控着他们奴婢的生死,想让谁生就生,想让谁死就死!
想借着一点喝奶的情份,就以为能成为人上人,能成为跟主子一样的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今天他们一家子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惨叫声凄惨无比,纪采娘吓的花容失色,云之皓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手拿着一把小刀,对准孩子胖乎乎的小手,“先切哪根手指呢?”
孩子不知何时醒了,哇哇的大哭,很是可怜。
纪采娘眼前一黑,惊恐的拼命摇头,“不要,不。”
孙乳娘一巴掌拍在她身上,冲她大吼,“采娘,你快好交待啊,你想害死你的儿子吗?”主子真的被激怒了,他真的会杀人!
正文 第二千一百五十章 清理门户
“我……”纪采娘心如刀绞,眼眶通红,挣扎了半响,咬牙说道,“我说,是三少爷的生母。”
乔乔挑了挑眉,并不意外。
但对云家人来说,是一记重记,云四少脸色大变,“你再说一遍。”
三少的生母将药粉给他,这本身就不对劲。
不好,他恐怕中了算计。
纪采娘深吸了一口气,嘴唇都咬破了,“三少爷的生母对我有大恩,要不是她救了我,我早就死了,我奉她为主,为她做事。”
就是说,一开始她就是奸细,三少爷生母培养出来的。
全场皆惊,真相如此惊人,让人无法相信。
但云之皓相信了,那个女人向来野心勃勃,争权夺利,一心想让儿子成为长安侯的主人。
只要有儿子的女人,都有这样的野望。
而乔乔是见多了,后院之争跟皇室的夺嫡之争没有太大区别。
为了爵位,为了家产,为了宠爱,不择手段,杀兄灭弟,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
云四少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你说的都是真的?”
纪采娘迎着众人异样的眼神,硬着头皮说下去,“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瞒的?本来是安排我进府当乳娘,借机除掉昌少爷,但盯的人太多了,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嫡子才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这一点云之皓夫妻都知道,所以特别小心。
纪采娘不觉得哪里不对,主子说什么,她就怎么做,她从小就知道想活下去,就要心狠手辣。
“后来主子改了主意,让我将那包药送到四少爷手里,借着四少爷的手……”
云四少气的抓狂,冲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狂怒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他自认聪明过人,是长安侯府最聪明的人,但事实告诉他,他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棋子。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等事情爆出来,你就跳出来指控四少爷,替三少爷除掉一个劲敌,至于昌少爷年幼,恐怕长不大,只有三少爷才是唯一的选择,果然是好计谋。”
乔乔拍着双手鼓掌,为那个隐在幕后的主谋鼓掌,千万不要小看女人的智慧和狠劲。
女人狠起来,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云四少后背直发寒,毛骨悚然,越想越害怕,“你们好毒,父亲,您听到了吧,是她们设计陷害我。”
他爬到云之皓面前,抱着他的脚嚎啕大哭,可怜极了,“父亲,您要为我作主啊。”
他像个最可怜的受害者,好像忘了自己干过的事。
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的人,可是他!
云之皓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儿子,又看看满地打滚的三儿子,眼前发黑,身体摇了摇。
“云侯爷。”乔乔有些担心,轻声劝道,“你先别激动,将幕后主使者抓来,逼问解药再说,身体最重要。”
坏人巴不得他气死呢,亲者痛仇者快,何必为那些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呢。
云之皓听了这话,心中微暖,总算还有人关心他,“我没事,死不了。”
他强打起精神,整个人都变了,变的如尖锐的刺刀。“管家,这个女人拖出去打死。”
纪采娘在她下手的时候,命运已经注定。
纪采娘软倒在地,脸色惨白,被下人拉出去的时候,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无声的哀求。
那男人动了动嘴,想说话,却被身边的亲人捂住嘴。
他们的命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呢。
云之皓将手中的孩子扔给下人,“至于这个孩子……”
孙乳娘心里一颤,跪下来拼命磕头,“侯爷,请开恩啊,孩子是无辜的,就念在您吃过我的奶份上,饶了孩子一命。”
她仗着有些功劳求情,总觉得自己奶过的孩子不会那么狠心。
云之皓阴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好,就饶了他。”
孙乳娘如释重负,流下了眼泪,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谢侯爷。”
云之皓不再看她,冷冷的下令,“将他们一家子发卖,卖的越远越好。”
孙乳娘一家惊恐万状,个个吓白了脸。“侯爷,我们并不知情啊,放过我们……”
他们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怎么还可能忍受为奴为仆的艰苦?
侯爷向来仁厚,但别人家可不会供着他们。
一家人哭着喊着,尖叫声不断,让孙乳娘再求求情。
但这一回,云之皓像是没听到,直接下令,“统统带走,不要再让我看到他们。”
他动了真怒,大发雷霆,死伤无数。
“是。”
孙乳娘一家人再怎么哭叫,也无法求得云之皓的心软,硬是被拖出去了。
相信有生之年,他们都会过的很凄惨。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云之皓看向乔乔,指了指两个儿子。“乔乔,给他们解药。”
乔乔使了个眼色,贾七哥上前喂了两颗药丸,云家二位少爷立马恢复如常。
肚子不痛了,头也不晕了,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是云乔乔使了手段。
他们心中恼怒至极,但这个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
四少擦了擦脸,挣扎着爬过来,对着云之皓磕头。“谢父亲开恩,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不会跟五弟争抢爵位,我什么都听您的。”
三少心里很慌乱,“父亲,您别轻信那个女人的鬼话,我娘在家庙与世隔绝,不跟外界联络,她也没有能耐搞到那样的药,父亲,这全是陷害啊。”
云之皓面色冷冷的,不为所动,“来人,废了他们的脚筋。”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干吗?
要让两个儿子都不能走路?让他们成为废人?
三少眼前一阵阵发黑,后背发凉,瞠目结舌,“父亲。”
四少如被惊雷砸中, 受了极大的刺激,“不要,我不要当废人,父亲,我是您的亲生儿女啊,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