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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刑部尚书的女儿,公主也没有这么拽的。
姜小姐惊呆了,她这是不要形象了?“你可是要当皇后的人!”
乔乔嘴角直抽,她对皇后这个角色是不是有误解?
皇后母仪天下,一国之母,尊严不可冒犯。
“那又如何?谁告诉当皇后的人会大方宽容?”
能当上皇后的人,都不简单,背后的家世背景手段都不缺。
傻白甜的村姑是当不了皇后的!
东方泽天忍无可忍,真当宸国无人了?“宸国的皇后谁敢欺侮?沐霁月,是你来?还是朕来?”
他真的不介意亲手修理一下,教她学做人。
当然,如果沐霁月坚持维护这个不知所谓的姜小姐,那他也不会客气。
上升到两国的邦交,以政治外交手段处理呗。
沐霁月的神情凝重,“这是天佑的国都,还是我来吧。”
她看似心平气和,心里早将姜媛媛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人没脑子吗?
在她的地盘算计他国的皇后,简直是又白痴又恶毒,这处理不好会引起两国纷争的。
姜小姐的脸色一白,下意识的看向母亲,姜宗氏心中暗恼女儿乱来,但终究是心疼的。
“皇上,小女年幼无知不懂事,最是贪玩,她并不是有意害人,她只是恶作剧……”
她极力将事情压下去,姜家不仅仅只有一个女儿,若这事闹大了,会祸及姜家所有的女儿,包括嫁出去和订亲的。
姜家女儿的品行一旦被质疑,谁还愿意结亲?乔乔却不愿这么糊弄过去,冷冷的说道,“不,你女儿的心肠恶毒着呢,一是想借机将宗子玉捏在手里,这等于是将宗家控制在她手里,为她所用。”嫡亲的表兄都要算计
,真是可怕。
“二呢,想用这个把柄要挟我,为她办事,毕竟我身份特殊嘛,最要脸面的。”这胆子太大了,到底谁给她的底气?
随着她的话,姜小姐的脸色惨白,惊惧交加,她太敏锐了。
怎么好像都知道?
乔乔的视线落在另两家的小姐身上,面露同情之色,“三呢,想将这两位小姐捆绑在她的船上,任她驱使,为她卖命,当然,好处都是她得了,姜小姐,我猜的对吗?”
这一箭三雕的好事,亏姜媛媛想的出来。
她把别人都当成傻瓜,自己呢,就是唯一的聪明人。
天真啊!这在场的人分分钟钟就能秒了她。
吴孙两位小姐相视一眼,浑身发抖,惊恼不已,她们被人当成枪使,挖坑埋了,还不能发作。
太欺负人了!她们父亲的官职虽低,但也不是一无是处,任由人算计的。
现场的气氛僵滞而凝重,姜家夫妻脸色很差,恨死了不争气的女儿。
这把多少人给得罪了?
宸国皇帝和云家大小姐肯定是记仇了,自家的皇帝也恼了,估计要将他拉入黑名单。
真是作孽,怎么生了一个惹祸精?
姜小姐的心神大震,眼瞪圆,惊怒交加,“我没有,你乱说。”
这种鬼话谁信呢,今晚过后,姜家的名声就完了。乔乔面对她疯狂的反扑,神情自若,“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将事情闹大,想悄无声息的摆弄我们这几个人于鼓掌,想法很好,挑选的对象也很好,我身份太特殊,谁都不敢声张,这计划可以说很完美。”
正文 第二千零七十九章 姜家的惩罚
但她与众不同的应对,把姜媛媛的全盘计划打乱了。
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姜小姐含恨瞪着她,都怪她,她为什么不照着自己的台本走?为什么不乖乖让她算计?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乔乔也是见过无数奇葩的人,应对自如,“可惜,你的对手是我,我是云乔乔,八岁就敢杀海盗,九岁就执掌一方势力,十岁就只身独闯宸国京城,游
走于宫闱,将垂帘听政的太后掀翻的云乔乔。”
连她的身世经历都没有打听清楚就敢下手,她都不知道该说对方蠢呢?还是太自大?
姜小姐都听呆了,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
什么海盗?什么执掌一方,她不是侯府千金吗?
别告诉她,这是一个女海盗!
乔乔忍不住反问,“到底谁给你的勇气,敢跟我为敌?”
姜小姐都傻掉了,内心受到了极大的触动,喃喃的说道,“我并没有与你为敌,也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她好后悔,悔不当初,应该多做些调查的。
可是,谁能想到云乔乔是这么不按常理走的人呢?
乔乔凉凉的吐槽,“哦,对,你只是想控制我。”
一国皇后的利用价值挺高的,让姜媛媛挺而走险,整出这么一系列的事情。
东方泽天的表情实在是难以描绘,“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明明是温室里的花朵,玩玩宅斗就好了,偏将手伸的那么长。
乔乔很是不屑,“后院争斗中长大的人,缺少的是眼界和胸怀,成不了大事。”
做人呢,就要有自知之明,才不会做错事。
可现在这年头清醒的人太少了。
沐霁月听了半天,微微摇头,“姜大人,令爱是不能留了。”
这等于是判了姜媛媛的死刑。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姜小姐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姜大人咬紧牙关,跪下来磕头,“臣……遵旨。”
其实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牺牲一个女儿的性命,保住姜家,很划算。
但毕竟是亲生的,不可能冷血到不心疼。姜夫人崩溃了,泪如泉涌,“皇上,求皇上开恩啊,臣妇愿意将嫁妆全部献给国库,只求饶了她一命,我以后再也不会惯着她,将她送进家苗,此生都不放她出来,皇上。
”
她只求留下女儿的性命,别的都不指望了。
沐霁月是一国的君王,金口玉言,话出了口就不可能收回。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姜夫人软倒在地,捂着胸口,满脸的泪水。
姜小姐吓怕了,居然要让她死?“皇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她拼命磕头,磕的额头都流血了,但有什么用?
君王的尊严不可冒犯!皇后的尊严同样不可冒犯!
沐霁月神色严肃极了,“姜大人教女不严,贬三级,罚俸禄三年。”
“多谢皇上。”姜大人心痛的厉害,他熬了这么久走到这一步,却一夜之间全毁。
千年道行一朝丧,他从三品升到二品的刑部尚书用了整整七年!现在倒退回去,几十年的奋斗化为乌有。
而且,如果没有意外,他的政治生涯也就这样了,不会再有寸进。
真是……坑爹啊。
但不管怎么说,算是保住了姜家,没有被迁连,不幸中的大幸。
“这宗子……”东方泽天想了想,目光扫向宗子玉,“这人怎么处置?”
这人看似受害者,但直接的根源在她身上,而且吧,这人对他和乔乔有种莫名的企图!
“他?”沐霁月看了面如死灰的宗子玉一眼,“随你。”
……
姜家一家三口一回到家里,就挥退所有人, 姜媛媛扑突一声跪倒,面色惨白,“父亲,饶了我吧,我以后会安份守已……”
她是真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颗心惊惶不安极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姜大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懊恼,有怜惜,更多的是无奈,“去熬药。”
这是对妻子说的,姜宗氏如被雷劈中,脸色雪白,“老爷,这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你真的要亲手杀死她?你忍心吗?”
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放在手掌心宠爱了十几年的骨肉,怎么舍得?
姜大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我不忍心,但她不死,我们整个姜家都得死,宸国皇帝若看不到想要的结果,他会亲自出手的。”
若有其他选择,他也不会这么做。
他面色凝重而又严肃,“你自己选择,想要保住女儿呢?还是让你的儿孙一起陪葬?”
“我……”姜宗氏的脸色剧变,她再疼爱女儿,也不会超过自己的儿子。
儿子才是最重要的,是她的依靠。
姜大人很冷酷的摆事实,“就算我们不动手,也会有人动手的,早死和晚死的区别 ,但会不会为她陪葬就不好说了。”
姜家根本不是东方泽天的对手!
而他不会为了一个女儿而陪上整个家族。
姜宗氏身体一颤,痛苦的眼泪直流。
姜小姐吓坏了,苦苦哀求,“父亲,我是做错了,但没有伤及任何人,我罪不致死啊,您再求求皇上,女人容易心软,至于宸皇那边,我我们多送些赔礼……”
只要能活着,让她做什么都行,只要熬过这一关,她又是风风光光的姜家大小姐。
姜大人特别失望,“你以为宸国的帝后是做生意的小贩吗?君王的尊严就算拿整个姜家也赔不起。”
君王的脸是好打的?真是脑子坏掉了。
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她不懂吗?
姜小姐根本没料到事情闹的这么大,一不留神把自己的小命都玩脱了,“父亲,我不想死,您救救我吧,父亲。”
她抱着姜大人的大腿嚎啕大哭,全然崩溃了。
姜宗氏心疼坏了,“老爷,要不……让她假死吧,将她送出府,远远的打发走,此生都不能回来,好吗?”
随便找一家人家嫁出去,多给点陪嫁就得了。
姜小姐用力点头,眼巴巴的看着父亲,这样也行啊。姜大人很是无语,“你有办法做的天衣无缝,让两国的皇帝都查不出来吗?”
正文 第二千零八十章 安生的去吧
这叫什么?阳奉阴违,是挑战皇帝的威信。
姜宗氏的眼眶红了,“老爷。”
姜大人的神情无奈极了,“媛媛,不要怪我心狠,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死路。”
说完这话,他扬长而去,急的姜小姐拼命哭叫,“父亲,父亲。”
她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远去的身影,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扑过去一把抱住姜宗氏的大腿,“娘。”
姜宗氏能怎么办?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不可能违背夫君的命令。
她就是想不通一点,“你为什么要算计宗子玉?他是你表哥,你有所求,他不会拒绝你的。”
宗家地位低,要依附姜家才能做大,注定了不能拒绝姜家人的要求。一听这话,姜小姐跳了起来,气愤难当,“这能怪我吗?谁让你想把我嫁给他?宗家是商户,注定低人一等 ,我堂堂二品高官之女,就算嫁给皇子也绰绰有余,怎么可以
嫁进那种人家?”
姜宗氏的心情很复杂,“我什么时候要将你嫁给子玉?你胡说什么?”
姜小姐委屈上了,“我偷听到的,您亲口说过。”
姜宗氏这才意识到当年的玩笑话被女儿听到了,这才惹出了这场风波。“那是开玩笑,姜家的嫡女怎么可能低嫁?那让姜家其他女儿怎么办?”
姜家的嫡女代表着姜家的门面,是不可能下嫁,这一点她心里很清楚。
她再偏疼娘家侄儿,也不可能许婚。
那一次是意外,她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