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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威势,气场强大无比。
跪在地上的众人都不敢抬头,身体抖个不停。
为首的俞夫人也害怕,但想起无辜惨死的儿子,立马有了勇气。
“还请皇上作主啊,皇上,云乔乔害死了我儿子,请皇上严罚她。”
就算不能给儿子偿命,也要让云乔乔脱一层皮。
但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东方泽天清冷的视线扫过来,“刚刚前镇南侯俞卫国在宫中谋逆造反……”
如一道晴天霹雳砸下来,砸的所有人都蒙逼了。
造反?前镇南侯?疯了吗?
俞夫人脸上血色全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呢?
“皇上,您说什么?”
东方泽天的神情冷漠如雪,“俞卫国谋逆。”
俞夫人身体一软,差点摔倒,心神俱震,“不不,不可能,我夫君不会那么做的,皇上,一定是搞错了,还请您明查……”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野心勃勃,在京城不得志,有才不得施展,心中郁闷,颇有怨言,但造反?他应该不敢吧。
在这种情况下,他完全没胜算,怎么可能自寻死路?
这不合理!东方泽天满眼的厌弃,“六部和内阁亲眼所见,朕亲身经历,你说朕搞错了?他六年前就有这个心思,朕念在他祖上的功劳,只是降爵,依旧荣养你们一家子,没想到他死心不改,又一次谋逆,同一时间俞
夫人带人围攻县主府,好大的胆子,俞家尽出乱臣贼子。”
这语气很重了,充分表明了东方泽天的不满,也给俞家定性了,俞家彻底完蛋了。
他是真的生气,一家子都没一个好的。
俞卫国野心勃勃,一个镇南王都不能满足他。
俞大少被宠坏了,志大才疏,性情暴戾。
俞二少是个书呆子,心智不足,遇事只会退缩。
而俞夫人既没有尽到相夫教子的责任,还跑出来砸场子。
谁给她的胆子?
整个京城也只有她敢这么做!
说白了,俞夫人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还以为在西南边城,还在自己的治下,还把自己当成土皇帝。
一家子的心态都没有摆正,目无法纪,唯我独尊。
俞夫人都吓傻了,身体索索发抖,“不是的,皇上,我一无所知,真的,我发誓,我只是……”
她是真的不知情,他们夫妻感情不和,相敬如冰。
她眼珠一转,急着撇清关系,“来找如意县主算账,她害死了我的儿子。”
她转移话题的本事够生硬的,却忘了,这种罪名是祸及全家,不,是祸及三族的大罪。
哪怕他们夫妻感情再不好,她也不可能撇清关系。
东方泽天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俞家满门抄斩,她还需要害你的儿子吗?统统拿下。”
他一声令下,侍卫们上前拿人,谁都不敢反抗,不一会儿就全绑起来了。
俞夫人也不敢挣扎, 泪如雨下的大叫起来,“皇上,我不服。”
她的胆子不小,东方泽天微微蹙眉,“你不服?”
俞家人骨子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主子,眼里已经没有君王,这是独霸一方多年的后果。
这也是东方泽天频频调动人马的原因之一。
绝不能让任何一方势力在一个地方经营太久!
俞夫人心中满腔的恨意,全都发泄出来。
“说什么俞家谋逆,分明是为了如意县主善后,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女子而置功臣于死地,您的良心何安?皇上,我们俞家三代为国尽忠,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懈怠,怎么能背上如此罪名?”
她儿子死了,夫家又卷进了谋逆案,她是怎么也逃不脱的。
就算是死,她也要狠狠咬上云乔乔一口!
东方泽天没有跟她纠缠所谓的忠心,摆在眼前的事实,何必多说。
“你身为俞卫国的妻子,俞家的主母,真的不知道他跟平康的事?”
京城中关于镇南侯和平康的风流韵事,早就传遍了,几乎是家喻户晓。
百姓们脑补了很多东西,在他们心里,镇南侯早就不是好人了。
嗯,东方泽天在背后推了一把。
但关在后院的俞夫人不知道啊,“不过是风流韵事,哪个男人不风流?跟平康有牵扯的男人多的是,我家老爷是无辜的,皇上……”
她流下了委屈的眼泪,哭的极为伤心。
东方泽天呵呵了,一个妇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不得不说,她眼里没有他这个皇上。
对他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你是说朕冤枉他?六部尚书冤枉他?五位阁老冤枉他?”
俞夫人浑身一颤,难道当时很多人在场?真是要命。但事已至此,她咬紧牙关撑下去,“不敢,但没有证据,实难让臣妾心服口服,皇上跟如意县主向来亲近,庇护她也属正常,只是为了一已之私诋毁世代忠良的臣子,太让人寒心了。”
正文 第一千八百八十三章 她要的是独占
一名禁军统领再也听不下去了,勃然大怒,“身为臣民,对君王无礼,是为不忠,身为妻子,没有劝住夫君,让夫君走向邪路,是为不义,身为人母,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是为不仁,你一个不忠不仁不义
的女人,还敢诋毁皇上的声誉,不愧是逆臣的家眷,你们全家都目无君王,有不臣之心。”
什么玩意,居然敢指责皇上。
俞家人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
俞夫人进京后就困在家中,没有出去应酬过,早就跟外界隔绝了。
但她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除了死路,没有第二条路!
“皇上,想让我心服口服,那就让如意县主跟我对质。”
临死拖上云乔乔一起死,那才痛快!
一道清脆的笑声响起,“想见我?早说嘛,何必矫情了半天?”
车窗口探出一张美丽的芙蓉面,神采飞扬,眉眼弯弯,笑起来艳光四射。
她跟东方泽天靠的极近,男的俊女的美,看着极为养眼。
俞夫人的心一沉,居然跟君王同坐一车,太受宠了,她还能如愿吗?
“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为什么?我的儿子还小不懂事,就算口头得罪了你,也罪不致死,你怎么能……”
她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伤心欲绝的怒斥,看上去很是凄惨。
众侍卫听的嘴角直抽搐,年纪还小不懂事?妈呀,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这人呀,不要脸起来,让人不敢相信。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乔乔根本没提这事,而是睁着一双乌黑有神的大眼晴,微微一笑,“你夫君又搭上了一个女人。”
她不按牌理出牌,打的所有人都傻掉了。
“什么?”俞夫人也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他的女人太多了,她从来不管,也管不了。
但这么古怪的语气,让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乔乔美丽的脸上浮起一丝异色,“那女人的身份比平安更不凡,你真的一无所知?按理说不可能,你们同住一个屋檐下,瞒不了人的。”
更不凡?俞夫人哆嗦了一下,难道勾搭了高官的妻妾?
那个男人没有节操,完全有这种可能,以前看上了下属的妻女,都能让对方心甘情愿的交出来。
她越想越不安,赶紧摇头,“你不要转移话题,就算那个女人再不凡,与我们母子何干?你还没有解释杀害吾儿的原因,如果你有充分的理由,我无话可说,如果没有,那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说的好听,不管有没有理由,她都不会放过云乔乔。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乔乔神色意味深长的打断她的话,“是先皇的妃子,你夫君太有能耐了,手伸的好长,都伸进深宫了。”
这话一出,现场立马炸开了锅。
“天啊,疯了吗?他女人那么多,还肖想先皇的妃子?狗胆包天了。”
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居然有人敢做。
有些人想的比较深,“什么肖想先皇的妃子?明明是内外勾结,意图行不轨之事。”
所以说,造反一事肯定有!绝不是皇上编出来的!
皇上要是真心想杀俞家人,六年前就能杀!
哎,皇上一片仁心,留他们性命,他们却不知感恩,狼子野心。
是他们不仁,不是皇上不义!
“这帮乱臣贼子,就该狠狠的杀一波,杀到无人敢乱来。”
“皇上待他们不薄,他们却野心勃勃,不得好死。”
大家都是站在皇上这一边的,纷纷唾弃俞家的所做所为。
“上次是公主,这次是先皇妃子,这样的人目无君王,就不该让他活着,杀了他。”
看看他勾搭的人,明显是精心挑好的,都是有备而来。
“杀了他!”
俞夫人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那个男人疯了吗?
“这只是你的一派胡言,我不相信,这不可能,我夫君再有本事,也没有能力将手伸进后宫,更不可能勾搭先皇妃子。”
她死活不认账,不能认,也不敢认!
乔乔凉凉的吐槽,“你夫君在西南边城驻守时,就能勾搭上远在千里之外的平康公主,这等的手段让人叹为观止。”
“……”俞夫人的脸色通红,又羞又气,恨死了那个男人。
儿子深陷大牢,他不但没有第一时间将人救出来,还搞那么多花样,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相信,这是你编出来的……”
乔乔又扔了一个大雷出来,“令郎是死在那个女人手里,节哀。”
俞夫人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重创,如五雷轰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乔乔微微摇头,面露怜悯之色,“那个女人非常厉害,勾搭你的男人,杀了你的儿子,哎。”
俞夫人快要疯了,“你骗我!”
不可能!啊啊啊!
乔乔轻轻一声叹息,“你一个快死的人还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同为女人,我只是可怜你,不想让你当个糊涂鬼。”
俞夫人眼前一阵阵发黑,眼睛都红了,“是谁?”
她是半信半疑,心中的怨恨快要逼疯她了。
乔乔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先皇的妩贵妃,她还没有死,现在还逃出了宫,说不定就盯着你我呢。”
逃出宫就万事大吉?就能化被动为主动?做白日梦吧。
“妩贵妃?”俞夫人也是京城贵女出身,这些都是常识,闺中都要学的,立马含恨叫了起来,“她是云家的人,你们是一家人。”
死丫头,居然糊弄她!
“济阳云家是毁在谁的手里?”乔乔冷冷一笑,“是我,应该说,我是她最恨的人之一,当然,你也是之一。”
“我?”俞夫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脑子转的不快,“她为什么恨我?”
“情敌嘛,有些人天生独占欲强。”乔乔不介意火上浇油,毁了云妩的名声,也毁了她的后路。
先下手为强!“她见不得俞侯爷身边有女人孩子,她要的是独占!”
“她是宫妃!”俞夫人怎么也不敢相信,太惊悚了,太超出她的想像。乔乔奇怪的反问,“那又如何?她要是有这个意识,就不会跟俞侯爷勾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