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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因,今日果。
丫环弱弱的说道,“但如意县主是个好的。”
方如冰眼中多了一丝温柔,“因为她不是在侯府长大的,教养她的人很用心,我将来的儿女有她一半的本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一定会的。”
……
另一边,镇南侯等了三天,都没有等到皇上的召见,急不可耐的找上了首辅。
“首辅大人,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直不见微臣?”
他递请见的折子已经足足三天了,等的他心里烦躁极了。
首辅跟他没有私交,凡事公事公办。
“皇上病了一段日子,堆积下来的事情太多了,忙着处理要务,你慢慢等吧。”
他可是千年老狐狸,怎么肯沾镇南侯这个霉星。
在他看来,镇南侯迟早要倒霉的!
镇南侯的眉头紧皱,“可是,我的事也很急,还请首辅大人在皇上面前催一催。”
首辅大人打着官腔,“镇南侯,只有皇上召见臣子的权利,没有臣子强迫皇上的……”
镇南侯心中暗骂不识抬举的老东西,面上不敢流露出来。
“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首辅大人您误会了,我只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皱,“被人欺负狠了,想找皇上主持公道。”
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装什么可怜,首辅大人表示一点都不同情他,“皇上日里万机,尽量不要拿私事打扰他。”
什么人不好惹,偏要去惹如意县主,这些年谁能在如意县主手底逃脱?
还想告如意县主状,呵呵,也不想想那位大小姐的封号是什么?
是如意!万事如意的意思!
可见圣眷有多浓了!
只要是老臣子,都知道一点,如意县主是君王的逆鳞,谁碰谁死。
当然,这句话打死都不能说!
镇南侯心里一动,忍不住试探道,“这关系到如意县主,我拿捏不住分寸,还请首辅大人教我。”
首辅大人心里冷哼一声,教个屁,这是债多不愁吧?
“我跟如意县主不熟啊。”
他撇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想跟镇南镇扯上关系。
镇南侯的心一凉,感觉很不妙,“我只是想知道在皇上心里,那位县主……”
皇上为什么如此纵容她?
背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首辅大人冷冷的喝止,“有些话不能乱说。”
镇南侯心中恼怒,却还要赔着笑脸, “是是,这不是没有外人吗?就我们俩私底下聊聊。”
谁跟他是我们俩?首辅大人可不敢得罪那位大小姐。
“镇南侯,你不是已经出手了吗?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
他毫不客气的戳破这层纸,作为京城的地头蛇,风吹草动瞒不过他的眼晴。
当然,他对镇南侯的不喜更深了一层。
男人可以小气,可以有仇必报,但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介女流,只能说无耻了。
镇南侯的脸色很不好看,强忍着怒火还想继续,“我……”
一个随从神色惶恐的走进来,“主子,不好了,家里出大事了。”
他在镇南侯耳边低语,镇南侯当场就变了脸色,急急的冲首辅拱了拱手,飞快的离开。
首辅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挑了挑眉,满眼的兴味。
这不,出事了吧?
镇南侯府大门口,一群人堵在门口,大声怒骂,“快让你家主子出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别当缩头乌龟,别想赖债不还,快出来。”
围观百姓无数,个个都兴奋的两眼放光。
哎哟喂,上门讨债哟,特大新闻。
这镇南王府,不,是侯府了,也有这么一天。
这年头,不孝子孙败坏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新鲜的是,镇南侯府居然关着大门缩起来,没人敢露面。
说明这其中的问题大着呢。
正在乱哄哄之时,镇南侯回来了,一看到这一场景,顿时火冒三丈。
“放肆,这是你等草民胡闹的地方吗?还不快快退下,本侯就当没发生过。”
他当土皇帝当惯了,非常的有气势。
但这是京城,百姓不吃这一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得守规矩。
这种事情不是你官大一级就能抹平的!
为首的讨债人叫阿五,人高马大,神情桀骜不驯。
“你就是镇南侯?”
没有一点恭谨,只有淡淡的嘲讽。
镇南侯咬了咬牙,太无礼了,竖子尔敢?
他的脸黑黑的,但强忍着没有发作,“正是本侯,速速退去,饶你不死。”
不就是欠了几个钱吗?至于追到家里讨要吗?
这分明是故意打他的脸!
好大的官威,但阿五也不是善茬,大声叫了起来,“不好了,镇南侯仗势欺人,欺负我们小百姓了。”
人群一阵骚动,对着镇南侯指指点点。
镇南侯快气炸了,他给首辅赔了半天笑脸,早就一肚子火了。
首辅得罪不起,这些贱民还怕得罪?
他冷冷的瞪着那些讨债的人,“住口,再胡闹就休怪我不客气。”
毁他镇南侯府的名声,太可恨了。
要是放在以前,这些人都得死。
阿五呵呵一笑,“哟,这年头欠债的人是大爷,凶成这样,真以为王法拿你们没办法吗?”
他们讨债的也是很有讲究的,跟官府的关系不差。
镇南侯心中憋屈的要命,“欠债?”
阿五扬高声音说道,“你家二少爷欠赌坊一百零八万两银子,快还钱。”
现场一片哗然,哇塞,好多银子啊啊啊。
怪不得镇南侯府没人冒泡了!
这么大一笔银子,就算镇南侯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闻声色变,“你说什么?”阿五从怀里掏出一张欠条,在镇南侯面前晃了晃,“一百零八万两银子,这有欠条,有府上二少爷的亲笔签名和手印,我是来收赌欠款的,赶紧还。”
正文 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 一股匪气
镇南侯的脸色一变,儿子的字迹他熟的不能再熟了,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我二儿是个儒雅的孩子,怎么可能去赌坊赌钱?你空口捏造欠条,该当何罪?”
要是在以前,这点钱也不算什么,但如今……他将家产都捐给了朝庭,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的钱?
阿五立马将欠条收好,一脸的防备,“我可不敢,我们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你若不信,将二少爷拉出来问问就知道了嘛。”
镇南侯气的要命,这是怕他抢吗?贱民!
其他同伴纷纷响应,“对啊,当面对质,敢不敢?”
镇南侯丢不起这个脸,深吸了一口气,将怒火压了下去,“这是大门口,人来人往的,不如进去说吧。”
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强压!
阿五一脸的惊惶失措,“不不,我怕有命进来,没命出来,就在这里对质,让大家做个见证。”
这话太不给面子了,镇南侯的脸都扭曲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还有几分理智,放狠话的时候声音压的低低的。
但阿五是老江湖,当场就嚷开了,“什么?镇南侯,你要让我们喝罚酒?就是说,你存心想赖债?从来没听说有人敢赖赌账的,镇南侯,你要点脸吧。”
这话不对味,镇南侯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你是云乔乔派来的?是她算计我?”
云乔乔好大的胆子,连他都敢算计?
阿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话说的好像你们侯府有多无辜似的,一桩归一桩,赶紧请二少爷出来吧,我讨了赌债就走。”
门口的人越聚越多,赶都赶不走。
镇南侯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去请二少爷出来。”
手下会意的点头,去了一会儿很快回来,大声禀道,“二少爷不在府里。”
他们主仆玩的一手好把戏,但瞒不过阿五的眼晴。
“不可能,我们从昨晚开始就在前门后门都守着,你家二少爷根本没出门。”
镇南侯脸色铁青,人家早就打好了埋伏。
他已经失了先招,怎么办?
阿五大声嚷嚷,“原来俞家二少是缩头乌龟,高门子弟如此没品,真是超出我们的想像,这就是侯府的好家教,侯爷,这事该怎么了结?”
这打脸打的太凶残了,镇南侯气的浑身直哆嗦,但他不占道理,只能强忍着。
“你们先回去,等我调查清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阿五死活不肯走,“不行,不讨到银子,我们不走。”
另一个同伴帮腔道,“调查清楚?需要这么麻烦吗?将缩头乌龟叫出来问一声就行了。”
“这是拖延之计吧,我们可不中计。”
镇南侯神情阴沉的可怕,“好,那你们有本事堵在这里吧。”
只要他儿子不出门,谁能奈何?
阿五一伙人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他们将事先准备好的粪水往大门口泼,顿时臭气冲天。
镇南侯目瞪口呆,“你们在干什么?”
阿五理直气壮的回答,“讨债啊,没见过吗?”
镇南侯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英雄一世,到了这把年纪,被一个贱民欺到头上。
他的颜面扫地,侯府的名声也毁了。
他脑子里浮起云乔乔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禁打了个冷战。
反击来的好快!
他身边的随从大声喝斥,“你们别太过份了,得罪了我家侯爷,你们主子都吃罪不起。”
阿五冷冷的嘲讽道,“就算是一国之君,也不能欠钱不还啊,你们镇南侯府比皇上还了不起?”
这话一出,全场皆静,看向镇南侯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怀疑和猜忌。
对他们来说,当今是个好皇上,比先帝靠谱多了。
自从皇上亲政后,百姓的日子好过多了,手里的钱也多了,大家都不想换皇帝。
镇南侯就算有这个心,也不敢当众说出来,只能将火力集中在云乔乔身上,“胡说八道,告诉你的主子,她用这样的手段算计我,不觉得亏心吗?”
阿五的眉头紧皱,脸上浮起一丝不耐烦,“你转移话题也没有用,还钱。”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连滚带爬的冲出来,“父亲,父亲。”
镇南侯大惊失色,正是他的二儿子,“你怎么出来了?”
躲在家里不探头,谁还能冲进去抓他?
平时很机灵的人,这会儿怎么犯傻?
俞二少愣了一下,“不是您让我出来的吗?”
镇南侯暗叫一声不好,这手居然伸到了他的府里。
他心中又惊又怒,“回去。”
好大的能量,如意县主的威名果然不是吹出来的。
俞二少不知所措,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全是汗珠,心神不宁的样子。
阿五适时的开口,“二少爷,你的欠条在此,若你恶意赖账,那不好意思,我这就去衙门告你。”
俞二少心神大乱之下,下意识的摇头,“不不,我不会赖账的,我家有钱。”
他认账了!承认了这笔债务!
这么多见证人,想赖也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