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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哥,我……”
“顾老爷,老夫人,我可以进来了吗?”
冯氏刚开口,就听到段元的声音在石屋餐响起。
冯氏猛的看向顾重光,不知所措的问道“段元也来了?贝贝也在外面吗?”
见顾重光点头,冯氏差点晕过去。
这样的丑事被那么多人知道,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孩子,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贝贝走到石屋‘门’口见段元驻足不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蓦的一沉,几步箭步冲进石屋。
一进石屋就见柏定涛躺在地上,母亲头发凌‘乱’身上裹着棉被,母亲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和石‘床’。上。
“娘——”
看到屋内的情景,贝贝又惊又怒,回头狠狠的剜了站在屋‘门’口处的段元一眼。
“贝贝……”
冯氏脸‘色’惨白看着‘女’儿,害怕从‘女’儿眼中看到愤怒和受伤。
‘女’儿一直怪她对柏定涛不够狠,她曾经试图替柏定涛说情,现在她终于尝到恶果了。
冯氏悔不当初!
此时的贝贝是愤怒的,可是这怒气却不是冲母亲而去的,她上前隔着棉被搂着母亲安抚道“娘,没事了,您别想那么多,这事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的。”
“贝贝……”冯氏见‘女’儿没有怪她,眼泪又不由往下掉。
“娘,别哭,不值得!”贝贝伸手帮她将眼泪擦掉,然后对顾重光道“顾伯伯,麻烦您送我娘先回去。”
“贝贝,你不能送我回去吗?”冯氏急切的问道。
她这个样子跟顾重光回去,要是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贝贝知道她的担忧,轻声劝道“娘,我和段元还有事要处理,我让申文申武一块送您回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贝贝这么说也是为了稳妥起见,其实现在天已经黑了,就算没有申文申武,这么短的路应该也不会遇到村子里的乡亲的。
“顾伯伯,麻烦您了。”贝贝看向了顾重光。
贝贝本来是想再对顾重光观察一段时间的,不过从他刚才不顾一切的跳进海里那一瞬,贝贝就下定决心了。
她相信,如果顾重光打开了心结,一定能给母亲幸福的。
“贝贝~~”冯氏焦急的看着贝贝,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让顾重光回去?
“月红,咱们走吧。”顾重光眼神‘阴’冷的扫了地上的柏定涛一眼,将他的长相记在脑海里,这才将冯氏从石‘床’扶了下来。
虽然顾重光的手是隔着棉被扶她的,可是冯氏一想到刚才顾重光已经将她身子给看光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大哥,我自己能走!”冯氏想要挣扎不让顾重光碰自己,可是一挣扎不小心踩到棉被的另一端,差点摔倒。
“小心。”顾重光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小声道“月红,你放心,回到家我就忘了这事。”
冯氏无措的看了‘女’儿一眼,见她朝自己点头,迟疑了一下才由顾重光扶着走出石屋。
“顾伯伯,您回家也赶紧换衣服,顺便让刘婶给您熬碗姜汤。”在两人走到屋‘门’口时,贝贝出声叮嘱道。
闻言,冯氏这才发现顾重光全身的衣服都湿湿的,此时还滴着水。
顾重光朝贝贝点了点头,扶着冯氏出了石屋。
屋外的申文申武早听到了贝贝的话,两人早先冯氏与顾重光一步往大院方向去了,以便将可能出现的路人给先行支开。
待顾重光与冯氏一走,段元就进了石屋走到贝贝跟前,心虚的低着头等着她承受她的怒火。
贝贝这次也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她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往段元砸了过去“看着我娘被欺侮,为什么不出手?!”
“贝贝姑娘,刚才你说见机行事的。”段元委屈的抬眸看了贝贝一眼,说道“况且我们到石屋的时候这老禽兽已经将你娘……我见这禽兽不是顾老爷的对手,所以就没出手。”
段元在贝贝的怒视下越说越小声,最后都不敢抬头看她。
贝贝直直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一声不吭的从身上搜出银针转身在柏定涛身边蹲下,然后伸手脱了他的外‘裤’,隔着亵‘裤’在他胯部和周边扎了几针。
贝贝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胆敢对她母亲施暴,那就得做承受施暴的后果!
如果贝贝像以往那样拿吃食来威胁他,段元或许还会替自己辩驳几句,可是她一句话都不说,段元反倒不安起来。
不过很快,段元就被她接下来的举动给吓得目瞪口呆。
“贝贝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段元惊疑不定的问道。
“我做事需要向你解释吗?”贝贝冷冷看了他一眼。
段元神情一顿,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贝贝收起银针就出了石屋,段元看了地上的柏定涛一眼,紧皱着眉头跟了出去。
再说刘寡‘妇’见饭菜都凉透了自家老夫人和小姐还没回来,将院子里的灯笼挂好后就准备出‘门’找人,一出院子就见全身湿透的顾重光和裹着棉被的冯氏,吓了一跳“老夫人,顾老爷,您们掉进海里了?”
两人这副模样,不怪乎刘寡‘妇’会这么问。
顾重光也没解释,胡‘乱’的点了点头,扶着冯氏就进了内院。
刘寡‘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往饭厅方向看了眼,什么话都没说,进厨房煮姜汤去了。
冯氏回自己房间穿好衣服,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重新走出房间。
第608章 不配
冯氏一出房间就见顾重光还站在自己屋‘门’口,眼含担忧的看着她。
冯氏差点又退回屋里去了,不过在看到顾重光黏在身上的湿衣‘裤’后,忙催促道“顾大哥,您赶紧换套衣服吧,别着凉了。”
天气这么冷,
“月红,你刚才……。有没有受伤?”顾重光迟疑了下,还是不放心的问出了口。
冯氏脸‘色’一变,小声哀求道“顾大哥,你刚才不是说要忘了这事吗?就算我求你了,以后别再提了,行不行?”
顾重光犹豫了片刻,才道“月红,这事我不会提,不过我得负责。”
冯氏蓦的瞪大双眼“顾大哥,你胡说什么?!”
“月红,我是认真的,你考虑一下。”顾重光说完转身就出了内院,回自己马车上换衣服去了。
如果没有刚才的事,他还意识不到冯氏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他真不敢想像刚才那个男人要是真的伤害了月红,他会不会将他碎尸万段。
到了这个时候,顾重光才发现自己在意的那些东西根本就算个屁!
只要能护着月红不受伤害,这面子、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顾重光的话将冯氏震得久久回不过神来。
顾大哥不知道她是个和离的‘女’人吗?而且她都一大把年纪,都快当人了,他说这话不是存心让她难堪吗?
贝贝回到家,满船等人都吃饱饭在厅里和云氏赵氏商量着明天年夜晚的事,顾重光一个人在饭厅吃着饭。
“顾伯伯,我娘呢?”贝贝在饭桌前坐下。
“刘嫂子说你娘要在屋里吃,把饭菜送进去了。”顾重光神情淡定,丝毫看不出刚才在石屋时的暴躁。
顾重光知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得给冯氏消化。
贝贝以为发生了刚才的事,母亲是不好意思面对顾重光,也没多问,打算等会再进屋去劝劝。
“顾伯伯……。”
“贝贝……”
顾重光与贝贝不约而同的开口,两人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顾伯伯,您先说!”贝贝勾‘唇’道。
顾重光顿了顿,才开口道“贝贝,刚才石屋那个男人就是你爹吧?”
“顾伯伯,您觉得他配当我爹吗?”贝贝不答反问。
“不配!”顾重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顾重光直视着贝贝,正‘色’问道“贝贝,你下午跟我说的那些话是有意还是无意?”
下午跟她聊天的时候顾重光纯粹是将贝贝当成冯氏的‘女’儿,所以才没将她的话往深处想,可他毕竟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了那么些年,并不是真的那么迟钝,事后仔细一琢磨,顾重光才发觉自己竟然着了她的道。
虽然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可是顾重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窃喜,只是没有得到贝贝亲口的证实,他还是有些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毕竟这事也太惊世骇俗了。
其实贝贝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在这个朝代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可是她只要一想到两年后自己有可能要离开这个家,她怎么都无法放心。
母亲个‘性’软弱又容易相信人,虽然有哥嫂在身边看着,可是哥嫂毕竟是晚辈,很多时候母亲做下的决定他们也无法左右,与其让母亲以后再上当受骗,还不若现在给母亲找个知冷知热,有担当的男人。
家里有了主心骨,哥哥嫂子也能轻松一点,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而母亲凄苦了半辈子,以后要是能有顾重光做伴也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这在贝贝看来是两全其美的事。
所以就算是要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她也要成全顾重光。
思及此,贝贝朝顾重光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顾伯伯,您是希望我有意还是无意呢?”
顾重光迎着贝贝似笑非笑的眼眸,半晌,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顾重光虽然觉得贝贝的行为大胆了些,可是他却不反感,怎么说她这也是为了他和月红。
顾重光这边打开了心结,冯氏那边却怎么也不肯再见顾重光了。
云氏和赵氏在大厅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冯氏出来,一问刘寡‘妇’才知道冯氏掉进海里回屋后便没再出来,也不再等她,和‘玉’珠还有刘寡‘妇’商量起年夜饭的事来。
顾重光本来是没打算在渔村住下的,可是现在就算冯氏不同意他也住下了,不过为了冯氏的名誉着想,他是以贝贝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留下来的。
冯氏得知顾重光在家里住了下来,心里很不得劲,可他毕竟是顾妈妈的侄子,而且昨天还救了自己,她也不好赶他走。
冯氏尽管不想见到顾重光,可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她也不好一直躲在屋子里。
冯氏出了外院,满一他们已经将‘鸡’鸭杀好烫好拿到海边拔‘毛’去了,云氏赵氏和刘寡‘妇’几人则在厨房里准备着晚上的吃食。
“娘~~”贝贝从厨房端着一只碗走了出来。
“贝贝,你端的什么?”贝贝一走近冯氏就闻到了一股‘药’味,不过这大过年的这个“‘药’”字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顾伯伯生病了。”贝贝边说边打量着母亲的脸‘色’,见她只是愣了一下就没有再多的表情了。
贝贝想了想,继续道“娘,昨天傍晚我跟顾伯伯是从养殖地回来的时候看到您被那个人拉进石屋的,当时顾伯伯一看到您有危险就跳下海向滩上游去……”
贝贝见母亲因为自己的话而惊得张大了嘴,顿了顿,又道“娘,您真的觉得您跟顾伯伯只有几面之缘吗?”
“难道不是?”冯氏狐疑问道。
当初在候府除了赠饼那次,好像就只有几次在府中偶遇和一次在顾妈妈那里看见他啊,她与顾重光说的话加起来都不到十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