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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月的房间,我发现除了日常用品换了,其它的都没有变。
小迪在我身边,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坐在床边,抚摸着床边。
小迪说:“你一定很想小月吧。”
我笑了笑:“小月是个好女孩,我喜欢她。”
小迪用力笑了一声说:“我们上床吧,你花了那么多钱,我不能让你吃亏的。”
我回头看了看小迪:“没关系,反正时间还长呢,要是现在上床,到明天早上,我不精尽人亡才怪。”
小迪开心地笑了。
因为天热,小迪穿得很少,一件连衣裙很薄,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胸罩和T形内裤。她的腿除了有块疤外,还算比较光洁。
我说:“你很漂亮。”
小迪说:“小月更漂亮,大家都说她是个超级大美女。”
我说:“你相信吗?我和小月就做过一次。”
小迪笑了:“怎么可能,你们就做了一次,你就那么喜欢她?”
我说:“真的,虽然我们睡在一起好几次,但那时她都身体不好,所以就是她想做,我也不许她做。”
小迪有些羡慕地说:“看来你是真心喜欢小月,要是一般人才不管你身子舒不舒服呢。有一次我身上有了,本来不想干,那个家伙还是用强把我干了,还说那样刺激。”
我问:“那你今天没问题吧?”
小迪说:“没问题。”
白天我和小迪两人就这样坐着谈着话,谁也没有解衣,我这时很喜欢跟人谈双双,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温馨。
夜幕降临时,我和小迪吃过饭后,两人到洗澡间洗了下澡。
洗过澡的小迪仅穿了件很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可以隐约看到她下面三角区的那团黑色。她就在酒家里走着,毫不避讳那些吃饭的男人色迷迷的眼睛。
如果是双双,我肯定受不了那些人的眼色,会让她多穿一点衣服的,但她不是双双。
我们回到出租屋,小迪脱下了睡衣,她的身材很好,但比双双稍黑一点,我脱了自己的衣服,把她抱在怀里,慢慢抚摸着,等她有了反应后,我把她抱上了床。
看着她的眼神,我冲动起来,如果此时是双双,我肯定会更冲动。虽然我喜欢双双,爱护双双,但我也喜欢跟她做爱,只是因为我不想伤害她,所以才一直忍着。
小迪很熟练,虽然我想两人能一起达到高潮,但她太主动了,只是轻轻地呻吟着,配合着气氛,而不是在享受。
见此,我只好放弃了原来的想法,尽情地享受起来。
41
我在心里说,小迪不是双双,她在我身上不会有享受的感觉的,对她来说,我只是一个嫖客而已。所以我只能把她当成其她的妓女一样了。
小迪还用了嘴,我说:“不用了,小迪。”
小迪说:“你花了那么多钱,我应该提供全方位服务的。”
小迪的小嘴在我下面吮着,并用她的小手挑逗着。
看来钱真是个好东西,如果我只花五百,可能小迪就不会这么尽力了。
我射了一回后,过了一会儿,小迪又把手伸到我下面,我忙拦住她:“你真想让我精尽人亡啊!”
小迪说:“那吃亏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笑道:“我认了就行了。”
小迪停了下来,乖乖地睡在一边,好像在等我摸她,但等了一会,见我没有动,睁开眼看了看我,就睡去了。
小迪睡着后,我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也许是一种期待吧,就像那次小如睡在我身边,而双双却在门外一样,我心里有种想法,就是希望双双意外地出现在门外。
但令我失望的是,门外什么也没有。
双双看来真的不在这里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小迪还没醒。我起身穿好衣服后,她才醒了。
我数出一千块钱给了她,她脸上堆着笑接了过去,说:“我们到酒家吃饭吧。”
吃早点时,小迪本来要去干活的,我说:“反正你也没吃,一起吃吧。”
小迪坐了下来。
老板这时走过来说:“怎么样?小迪很厉害的。”
小迪就坐在我旁边,我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说:“是不错,下次来我就要她。”
“好咧!”老板忙答应。
小迪高兴道:“说好了,下次来,你一定要照顾我的生意。”
这时,门外走来四个人,其中一个人像是个领导,小迪对我说:“我就陪你到这里吧,我得去陪那个人。”说着,她赶紧起身往那几个人跟前走去,走到那个“领导”身边,那“领导”左手抱住她的腰,右手在她胸上摸了几下,小迪咯咯地笑了起来。
几个人走到一张桌旁,“领导”坐下后,小迪坐在他的腿上,那“领导”的手立即伸进了小迪的裙子里,小迪配合地张开了双腿,笑声中有些淫荡。
我感到有些失望,昨晚还在自己怀里温存的女人,现在已跑到其他男人怀里撒欢去了。而且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让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她们的私处。
而那天我把双双从镇江带回来后的第二天早上,有人摸她,她就躲着。这就是双双在我面前与其她人的不同。
在我面前,她只会向我一个人展示她的一切,而不会在乎其他人。
42
我匆匆吃完了早点,就离开了鲁红酒家。
回到山东,我又一头扑到业务上。
好在有沈总的帮助,一些业务上的矛盾得到化解。
生意越来越好,我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
我跟琴思她家商量要开公司时,琴思的父母明显有些担心,但因为我们没有结婚,所以他们没有坚决反对,琴思倒随我,还说:“你开了公司,我岂不就是老板娘了。”
我说:“那当然,生意如果好的话,你也不要再做医生了,帮我打理公司吧。”
琴思有些憧憬地说:“好,我就等着做老板娘。”
我父母与琴思的父母形成了反差,我父母对我的创业非常支持,甚至两个人蠢蠢欲动地要去帮我照看生意,说起码他们能帮忙扫扫地什么的。
我笑道:“你们就在家里享福吧,再说我现在还是开的小公司,业务跟原来差不多,要不了这么多人,等以后真的忙不过来,你们再去吧。”
老爸说:“我们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是我们家的产业啊,我们想自己看着。”
老妈说:“是啊,让儿子在外面打拼,我们在家闲着,我们有些说不过去的。”
我说:“到时再说行吗?现在真的不需要那么多人,再说,你们现在去反而是负担,我还要给你们找住的地方,还要管你们吃饭,是不?”
爸妈想想也是,就没再坚持。
公司办执照等东西的期间,我业务在照样开展,不过,因为年轻,所以在办照期间,还是遇到了一些麻烦,有的人竟说:“把你老子找来。”
如果老爸听了这话,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看来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思想还是扎根在许多人脑子里的。
不过,当我老练地做了一些事后,那些政府里的人对我就刮目相看了。
说是公司,其实刚开始就是租间办公房,置点办公设备,多卖几家的东西而已,而不是像原来一样只卖我原来公司的东西。
因为要进老家一个镇上企业的产品,我找到那个企业的一个业务经理。我是买家,他是卖家,当然是他巴结我了。
吃过饭,两个人决定到邻镇去找小姐刺激一下,那个业务经理也是个小伙子,两人一拍即合。
叫了辆出租车,我们两人到了邻镇,邻镇桑拿沐浴业发达,镇上大大小小的休闲中心竟有三十多家。
我们每人叫了一个小姐,刚准备进包房,那个业务经理的电话响了,业务经理接后说:“我要回单位一趟,你先忙,我过一会过来。”
我把我叫的小姐带进了包房,反正这种事我已干过许多次了,就是一个人闷得慌时我也会去找个小姐放松一下。
我和小姐两人宽衣解带,正缠绵时,突然有人踢开房门,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我和小姐忙用衣服挡住重要部位。
我被抓已不止这一次了,所以我不慌不忙。再说我衣服里放了几千块钱,够罚的。
我们听从警察的话,把衣服穿了起来,当我们走到外面时,我发现有好几个人在外面低着头站着,看来今天不只我一个倒霉蛋。
十五
小迪掏出一百块钱给了我。
我道了声谢,准备走。
然后我又回过头来:“能不能再包你一次?”
“什么?”小迪问。
我说:“我想再包你,能不能陪陪我?”
43
到了派出所,照例要听警察做一些思想工作,然后就是罚款走人。每人五百。
我一掏衣袋,钱不见了。
我立即急出一头冷汗。
钱什么时候丢的?我立即怀疑到那个业务经理身上,我拨通他给我的电话号码,一拨已没人接听,奶奶的,家门口让人耍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想到大刘,又拨通了大刘的电话,他的电话关了机。
我想向家里求救,但一想,这种事怎么能让家里人知道呢?被爸妈知道,非剥了我的皮不可,虽然我这几年在外风流,但家里根本不知道的。
就在我还在想解围的办法时,一个警察过来说:“你可以走了,有人替你交了罚款。”
这太意外了,难道是那个业务经理,不过不敢确定,我忙问:“什么人替我交了罚款?”
警察说:“是个女的。”
女的,难道是琴思?因为这是在家乡,我想到了琴思。
我拨通了琴思的电话,准备接受她的河东狮吼,但话筒里传来的是她温柔的声音:“你在哪里啊?”
我说:“我在乡下谈生意。”
琴思又说:“那我等你回来。”
我试探地问:“你现在在单位?”
琴思说:“不在单位能在哪里,今天忙死了,哎,不聊了,我又有病人了。”
说着挂了电话。
不是琴思,还能有谁?
难道是双双?
我跟警察打了个招呼,立即飞奔到我刚才去的那个休闲中心。我问服务台:“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小月的小姐?”
服务台后面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说:“没听说过。”
我又问:“那双双呢?”
女孩子说:“也没有。”
我想了想问:“小如呢?”
女孩子摇了摇头。
我又向她描述了一下双双的相貌,她说:“好像明池那家有个小姐跟你描述的差不多。”
我说了声“谢谢”立即朝她说的明池的方向跑去。
我见到的是小迪,小迪看到我,显得很高兴:“你出来了?刚才我也被捉到派出所了,我看到你没钱,所以替你交了罚款。”
我说:“你不怕我跑掉?”
小迪说:“我不怕,我可以打听你家住哪里,然后上门要钱的。”
我有些心冷,小迪会是这样的人?
哪料小迪说:“骗你的,你对我那么大方,就不能让我对你大方一点?如果你不来,我想就算了。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我说:“我现在身上没钱,刚被人偷了。还要再问你借些钱做路费。”
小迪掏出一百块钱给了我。
我道了声谢,准备走。
然后我又回过头来:“能不能再包你一次?”
“什么?”小迪问。
我说:“我想再包你,能不能陪陪我?”
“好的。”小迪看了看我说。
44
我把小迪带到外市,去银行取了几千块钱,本来我想去找那个骗子的,但想到既然是骗子,那家伙肯定早溜了,所以没再去找他。
小迪问我为什么会被抓,我跟她讲了来龙去脉,小迪说:“你说的那家伙肯定是派出所所长的小舅子,他跟派出所所长专门干这种勾当,骗外面的人,你可能常年在外,没听说过。他真的在那家厂里干过,但一直吊儿郎当,厂里又不敢开除他,只好每月给他几百块钱,不要他上班。他骗人时,厂里也不管他。”
原来是这事,也难怪一切都那么像,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