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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犹如黑熊的力气拨开后面的人,从地上捡起不知道谁丢的铁棍,将地上一顶,上头用手撑住,说道:“付继杰,听好了,今天大家谁都洠д腥悄恪U饧虑槟阆肓福宥紱'有,你怎么立。这他妈明明就是你找事。要放在平时我不管,但是今天是我左哥的葬礼,既然你想玩,行,可以,我黑子陪着你玩。这样,我让你后面的人看好了,是谁打的你,不能冤枉了我的兄弟。你要是敢走进这个院子,老子要是砸不死你算你是我爹,來,试试,哥们我啥都怕,就是不怕玩命?!”
付继杰清楚黑子这样的人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看着他那股要动真格的神态,心里不由的抖动了下,但现在这样的情形,明显就是骑虎难下。
如果自己就这么回去,以后也不用在警局混了。
场面陷入尴尬,二楼的一处小窗户后面,孟凡,左帅和秦雪三人紧紧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似乎也到了紧张的地方。
左帅的身子有些撑不住,叹了口气,又重新坐回床上,说:“希望黑子别惹事,这样就麻烦了!?”
“黑子不惹事才叫麻烦?!”
孟凡淡淡的说了句,缓缓坐下來,说道:“如果我是他们会立马动手卸了那个叫付继杰的胳膊,今天是你左帅的葬礼,是他们的亲哥哥,要是太淡定了,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左帅似乎明白了,但洠в幸谰山糁遄潘担骸叭绻烁都探埽阋晕秃冒炝耍克墒侨毒荆」蔡叹拥拇蠖映ぁ!
“警司?要是警督來了更好,照打不误,今天大家的底线都不低,火气都大,付继杰这个时候來找茬,说是來立案侦查,说白了就是替郎千双试试真假?!”
“那你的意思呢?”左帅疑惑的问了句。
孟凡将盯着楼下的双眼转移到左帅的脸上,说道:“拼命?!”
……
别墅大门前,尴尬依旧在持续着,洠怂祷埃都探芟萑肓私肆侥训牡夭剑幌蚨甲源蟮乃圆换岣怂姹愕狼福鹚邓腥硕甲⒁獾降氖焙蛄恕
“嘎吱,嘎吱?!”
忽然,这个时候在人群的外围又响起两下刹车声,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一辆依维柯和一辆面包车同时停下來,两辆车全是警车。车门打开,一批批带着大檐帽的警察鱼贯而下,风风火火的跑出來,围在付继杰的周围。
此起彼伏的喊道:“付队,付队,怎么了,怎么了?!”
付继杰脸上的笑容比刚才更加自信了,转过头看了下后面自己的人,说道:“都给我看好,谁要是动一下,全他娘的给按住,带回去,老子就不行整不了这帮小王八羔子?!”说完,付继杰脸上的表情一收,大步朝着别墅的大门迈去。
黑子双手紧握铁棍,他比任何人都紧张,他虽然冲动,但刚才一阵子的时间,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付继杰如果是普通人,砸下去一棍子顶多算伤人,但付继杰是警察,而且还是三级警司,这一棍子下去比袭警的性质恶劣,更何况当着所有人的面。
看着付继杰的脚步一点点的迈进,一直洠祷暗乃究艹浚鋈恍纳患疲吹街芪械娜硕冀⒁饬Ψ旁诤谧拥纳砩稀U馐彼范陨肀叩囊蝗耍纳盗诵┦裁础
那人瞳孔一怔,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突然,跳起身子喊道:“兄弟们,给我打,草他妈的,我们拼了!?”
话音一落,几十名黑衣青年一窝蜂的冲过去。这突如其來的一下,将黑子全部围在了中间,外面的人群再也看不见。
黑子的反应也算迅速,见到场面忽然混乱下來,灵机一动,抡起手里的大铁棍,趁着付继杰发愣的一刹那,朝着膝盖处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
“啊!?”
付继杰茫然发愣的瞬间,膝盖处传來剧痛,尖叫一声一把捂住洠в辛ζ挠彝裙虻乖诘兀錾碜犹被驹诹说厣希瑏砘氐拇蚬觥
外围的警察好半天才反应过來,看到场面一下子失去控制,所有人先是傻了眼,一股脑的全部冲上去。
司寇晨趁这个机会,将被人群掩埋的黑子从里面强行拉出來,对发愣的铁狼喊道:“还愣着干蛋,进去打,往死里打,一个不能放过?!”
铁狼整个人还在茫然不解的思维中,听到司寇晨说动手,这才狠下心里要去夺黑子手里的铁棍。
司寇晨一把挡住,拽住铁狼说:“不能用家伙,快。”
说完,司寇晨对黑子说:“开车,立马滚蛋,从今天开始就别在省城出现了,直到一切事情都平下來之后。”
黑子傻眼了,瞠目结舌的惊呼道:“你他妈的说什么?让我跑路?!”
“你以为呢,你要清楚自己打的是谁,是他妈的三级警司,不是普通人?!”
司寇晨看着场面越來越混乱,从兜里掏出手机,说道:“趁着现在场面乱,赶紧走,去我那里拿车,车牌你知道都在哪放着呢,快点。”
第三百一十二章 砸警车
第三百一十二章 砸警车
黑子还在愕然的站在原地,直到被铁狼踹了一脚之后,看着场面暴乱的情形,咬了咬牙,转头大跑。
司寇晨掏出手机,先是给4s店里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准备一辆半新不旧的东风悦达起亚k5,六个车牌,三个合法的,三个不合法的,分别装好等着。
挂了电话之后,面前的情形越來越混乱,为数不多警察已经几乎陷入劣势,混战的暴打还在继续。不过事前安排好的,只能赤手空拳,不得动用武器。
司寇晨面色寒若冰霜,无比难看,事情玩大了,绝对不好收场。就在这时,刚放进兜里的手机响了,司寇晨愣了下,按下接听键:“寇晨,别担心,继续乱,砸了警车,别光打人,把警察按住就行了,尽量不要打的太狠,把四辆警车全部砸了?!”
司寇晨猛然一惊,刚要说话,左帅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全身木讷的站在原地,朝别墅楼上的一处窗户,稍微的瞟了一眼。
刚才一直处于嚣张跋扈的付继杰现在几乎已经痛晕过去,被黑子一铁棍砸倒在地上之后,整个人处于瘫痪的状态,膝盖处的血液汩汩的往外流,满地都是暗红色的鲜血。被混乱的人群踩來踩去。
看到这里,司寇晨紧紧的咬着牙关,带着狰狞的面孔,吼道:“把人按住,都他娘的住手,砸警车?!”
话音一落,混乱的场面骤然静下來,所有人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面面相觑。
“还她娘愣着干嘛,动手?!”
司寇晨说完话,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大步走到长城警车前,抡起手里的棍子,狠狠的砸下。
“哐啷……”
一声巨响,整个车前窗的玻璃顿时粉碎,车前盖也随着变了形。
孟凡在二楼看的连连称赞,而左帅却担心起來了,带着狐疑的表情,问道:“凡子,这样做行吗?玩大了,寇晨肯定被抓?!”
孟凡不以为然的笑了,摇摇头说:“我要让付继杰背后的大鱼出來,公安厅的一把手不出來,场面永远不好控制。只要大家伙出來了,到底是付继杰的错还是寇晨的错,这是两码事了!?”
“为什么?!不管怎么样,寇晨带人打了警察,砸了警车,这种罪行可是不轻的,更何况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就是因为在光天化日之下,法律胜不过民心?!”孟凡淡然一笑,不再言语。
别墅大门前,围观的人群越來越多,指着混乱的场面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大家皆是一副痛快的表情。
付继杰咬着牙关,忍着剧痛,喊道:“司寇晨,你他妈的反了!?”
正在忙碌的司寇晨哪里顾得着理会他,挥舞着铁棍,一下下的抡在每一辆警车上。
片刻的功夫,便气喘吁吁,连忙脱下外套,对着正在乒乓扑腾砸着警车的兄弟们,大喊:“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我也抱住左哥的葬礼?!”
付继杰以及那些前來帮忙的警察都纷纷停住了手,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心里开始犹豫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行了,都他妈的住手?!”突然,一声暴喝从人群的外围传來,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身穿笔挺的警服,肩上扛着三花一橄榄枝,围观的人群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这下玩大了?!
來人正是省公安厅厅长戴建勇,原本让副厅前來的,但由于副厅已经代表东山省公安厅前往京城召开公安部中央会议,这次的事情只能落在自己的肩上。
云阳市市公安局局长,省公安厅政委都前去京城办事。
戴建勇带着不苟一笑的表情,身后跟随着一大帮特警战士,身穿统一作战服。
迈着虎步,走到被砸惨不目睹的警车前,抓住司寇晨,一把狠狠的甩开,喘着粗重的呼吸声,说道:“想干嘛?造反吗?!”
司寇晨双眼暴红,握着铁棍的双手越发的用力,目不转睛的看着戴建勇,说:“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戴建勇张大的双眼猛的一下紧缩,冷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戴厅长,我知道今天的性质已经恶劣了,但是你问问你们省公安厅刑侦大队的好队长付继杰,他是怎么办事啊?!左哥已经火化,正在葬礼,他非要让我们停止葬礼,要立案侦查。呵呵,我虽然不懂法律,但我知道什么是死者为大。付继杰仗着自己是你们公安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就能嚣张跋扈吗?穿着便衣,挂着自己的工作证,带着一大批警员,就这么在左哥的葬礼现场横冲直闯。戴厅长,我也知道,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但是付继杰这他妈办的是人事吗?!”
“那就打警察,砸警车是吗?!”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早上就听说省委省政府召开记者招待会,现在却官官相护,戴厅长,如果东山省政府的腐败不能拯救,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是想造反,也洠歉龅ㄗ樱衷谔煜绿剑昧己茫贾溃颐禄褂辛礁銎党牵墒橇桓龊眯值艿脑崂穸疾蝗冒欤忝谴蜃拍鄙钡钠旌牛忝腔谷梦颐窃趺窗欤浚 彼究艹克坪跽娴幕沓鋈チ耍鸷熳潘浚鲎挪弊樱夭恳黄鹨环
戴建勇同样也两眼一眨不眨的瞪着司寇晨,说道:“砸警车,打警察你知道什么性质吗?!”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法律不是用來对付我们这样人的。试问戴厅长,你身为东山省最大的都尉你说让我怎么办?如果我们不反抗,就这样被付继杰闯进左哥的灵堂大闹一番是吗?你转身问问身后的这些老百姓。你们在电视面前冠冕堂皇的说是人民的好儿女,那我问你们,如果你们的父母死了,你们是不是就故意找茬?!”
“司寇晨,够了?!”
戴建勇被司寇晨说的面色极其尴尬,虎目一瞪,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付继杰,狠狠的一咬牙说道:“付继杰,你身为三级警司,甚至都是一级警督了,居然能做出怎么嚣张的事情,知道自己的错误有多严重吗?!”
付继杰咬着嘴唇,脸色暗淡下來,他也洠氲匠∶婊嵫荼涞秸庖徊健J涞牡拖峦罚蛔饕谎浴
周围一大群的特警战士如同香港飞虎队一般,带着头罩,端着全国统一的九五式警用步枪站在场面外围,将砸车的所有黑衣男子全部控制住。
人群原本围得很紧,但戴建勇的到來,全部被特警战士驱散开。
戴建勇两只大眼紧紧的瞪着付继杰膝盖处的伤口,冷声问道:“谁打的!?”
付继杰咬牙切齿的说:“黑子?!”
“谁他妈的是黑子,洠в忻致穑浚 贝鹘ㄓ路吲渖幌卤┖龋鸬馈
“彭祥林。”付继杰的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