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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心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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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祈过女子十五及笄可嫁,十七可娶的旧俗,实在不该拖下去。
  但一想过日后见储良玉,其身旁会多个儿郎,姚怀远只觉很浑不自在。
  “阿姊可是想好了?”不合时宜张口,姚怀远暗道自己孟浪了。
  见姚怀远心神不宁,储良玉弯眉:“陛下以为何家儿郎能与良玉为夫?”
  “许是没人能配上阿姊……”姚怀远竭力为自己挽回颜面,“可叹了怀远没弟弟。不然,嫁入阿姊府上,却也是一世安稳。”
  “陛下若是有弟弟又如何?你怎知那皇子定能看上良玉?”储良玉继续笑着,露出一副狐狸样。
  姚怀远道:“若是怀远有弟弟,他定是会喜欢阿姊的。阿姊文成武就,又是世家之女,还待人和善,也没甚坏心思……”
  储良玉闻声,将姚怀远搂得更紧。
  待怀中人气息已有些慌乱,才诘问道:“陛下既是这般说,那良玉便想问问,良玉可有让陛下动心过?”
  “动心?”储良玉唇间的词让姚怀远陌生。
  “阿姊是什么意思?”将心头的万千杂念压下,姚怀远喃喃道,“阿姊莫不是被雪衣那丫头耽搁了?素日在宫中,那丫头便喜欢问怀远,可是心悦阿姊,想把阿姊藏到宫里……”
  仿佛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姚怀远迎上储良玉的视线道:“若是雪衣与阿姊乱说了话,待怀远回宫去,怀远定会罚她!”
  “是么?这便是陛下心中的言语?”储良玉轻叹一声,带着些许慨叹道,“许是良玉前世不修,才在今世庸人自扰。陛下之前曾问过良玉手背的疤。良玉不答,不是因为这疤的来由有多惊险,良玉不答,只是因为陛下不愿与良玉说心里话。”
  “阿姊?”从未见过储良玉这般模样,姚怀远困惑。
  伸手抚上姚怀远的侧脸,储良玉挣扎片刻,温声道:“陛下过了九月,便该双十又一了吧?”
  “嗯。”
  姚怀远点头。
  储良玉轻笑。
  月光下的阿远何其曼妙?那垂落肩头的青丝如绳索,牢牢将她这跃马横刀的武将束缚。
  储良玉道:“既是双十又一,那良玉便想把些许话与陛下说清楚。良玉不想逼迫陛下,但良玉却想知道,良玉在陛下心中是何样的位置?陛下生辰在九月,如今是八月中。若是陛下不弃,良玉愿替陛下解甲侍奉左右……”
  “阿姊?”姚怀远呼吸一窒,却不知该如何与眼前人答话。
  两小无猜?亦师亦友?亦或是倾心之人?
  姚怀远陷入了纠结,储良玉苦笑。
  “竟是这般难答?”
  姚怀远应得模棱两可:“阿姊就是阿姊!”
  “是吗?”储良玉低头狠狠将姚怀远轻薄一番后,作出让步:“既然陛下是这般想的……那末将请旨,永镇北疆!”
  北疆?听出储良玉言语中的决绝,姚怀远闷得难受。良玉待她的心思,她知晓。但两人从来都是观口观心,看破却不说破。如今说破了,昔日那些温温软软的情话,似乎眨眼都成了伤人的断肠草。
  “阿姊刚回来,且在京都多待些日子。孤以为,左相大人定是等着阿姊归府呢!”寻出平日上朝的气势挣开储良玉的怀抱,姚怀远冷冰冰道,“若是当朝大将刚归京就离开,恐怕会引来多方揣测……若是有人借题发挥,说孤嫉贤妒能,岂不是冤枉?”
  “十年。”
  储良玉没应姚怀远的话。说她恃宠而骄也罢,说她目无法纪也罢,她知晓,她的阿远即便是祈帝,也不会为这等事伤她。
  即便,她的阿远也并未答应她,迎她入主祈宫。
  祈宫啊。想着许是不久之后,姚怀远身侧便会出现一个祈君,储良玉弯眉。她不信,十年之后,她的怀远还会看不清自己的心。朝中儿郎虽好,却未必能得君王的心。即便得了君王的心,她储良玉也不信,凭着十年相伴,她比不过那人。
  当然,若是那人永不出现便好了。
  低眉笑过自己已让母亲退了与户部尚书长子的婚事,储良玉道:“末将只给陛下十年。十年后,若是陛下还无心于某将。末将自会到北地终老。”
  “阿姊不必如此。”姚怀远软了几分。她终究无法像待朝臣那般待眼前这个女子。这是阿姊,这是陪她挑灯夜读,雪夜寻花的良玉阿姊,是随她三更批折,五更对策的良玉阿姊,更是为她镇守河山,死里逃生的良玉阿姊……
  她怎么忍心与这情深的女子人间不见,任流水落花春去?
  “宫中不缺随侍。阿姊终是怀远最信的人。”展颜将心里话说出,姚怀远伸手抚上储良玉的侧脸道,“阿姊何必挂念宫中那个位置?若是阿姊心中有怀远,怀远便更不愿让阿姊住到那宫墙里。人生须臾,转瞬即逝,阿姊年岁不小,该谋后嗣之事了……”
  “某将自会照看好自己,不惹圣上烦心。”断了姚怀远的话头,储良玉道,“府中有雪衣担待,良玉无惧。”
  “这……”姚怀远不知如何答话。她从没想过,随在她身旁的阿姊会生出为她绝嗣的念头。
  “陛下若是为子嗣之事担忧,大可不必。”储良玉从怀中掏出兵符塞到姚怀远手中,“良玉以为,有此物在手,便无惧世人置喙。若是陛下待良玉有意,那骂名良玉愿一力担之!”
  “阿姊……”
  捏住可令二十万兵马的军符,姚怀远无言。
  储良玉却将怀中人搂紧,低笑道:“陛下该相信良玉。良玉既是敢言心悦于你,定是不会拖累陛下。”
  “不值得如此……”将兵符还给储良玉,姚怀远道,“树大招风。阿远只期望阿姊百岁无忧。”
  “是!”轻笑着应一声,储良玉见好就收,“多谢陛下宽容,许末将存些许不该存的心思……”
  “不该存的心思?原来在阿姊心中,心悦怀远是不该存的心思?”姚怀远回搂住储良玉,柔声道,“不许去北疆。若是去北疆,孤明日返京便要礼部选君。”
  “这般说,若是良玉不去,那祈君之位便非良玉莫属了?”储良玉大笑。
  姚怀远展眉挤兑道:“阿姊却是想得周全,怀远明明未提祈君一事。”
  “是啊!陛下未提。但良玉的阿远却是与良玉说好了……”
  借着月色,望着相伴数年的女子,储良玉眸中荡出柔情:“即有约,便该用物件将此事定下。”
  示意姚怀远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取下,储良玉轻声道,“母亲说,这玉原是该给夫家的。但良玉以为,此物给妻家也不错,陛下以为呢?”


第8章 第八章
  握着那略显温热的玉佩轻笑,姚怀远道:“阿姊却是这般轻巧就把自己给卖了……”
  “是啊……”储良玉跟着轻笑,“就是这般轻易卖了,陛下收是不收?”
  “既是给夫家的,暂且还是由阿姊自己收着。”抬手将玉佩挂回到储良玉身上,姚怀远揽住储良玉都脖颈道,“日后,怀远定会在恰当之时,将此玉讨来!”
  “即是要收,何必在意早晚?”揽住姚怀远拔剑转身,储良玉警觉地望着不远处的山道。
  她似乎听到了马蹄声?
  “怎么了?”随着储良玉都动作回头,姚怀远看到一个不该在此时出现的脸。
  “嫣儿?”
  未来得及思索含嫣如何在上山,姚怀远已被含嫣身后的火光惊到。
  “来者何人?”
  储良玉放在姚怀远,一个健步将其护到身后。
  “是嫣儿……”出言道破来人身份,姚怀远道,“嫣儿,你来祈山做甚?”
  “皇姊!”见储良玉果真在祈山上,姚含嫣怒不能抑。
  但思过离京前明鸢的嘱托,姚含嫣立即快步走到姚怀远身侧急声道:“皇姊,京都有人反了!”
  “什么?”打眼将姚含嫣粗粗看过,姚怀远转面望向储良玉,“储卿如何看此事?”
  “请陛下先行!”
  依据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猜出来者身后有人,储良玉示意姚怀远带含嫣往山上走。
  来祈山前,她带了轻骑千余,皆在雪衣附近扎营。加上她启程时,雪衣曾言,过半个时辰会有人上山接应,储良玉笃信,只要拖足了的时辰,姚怀远定能安然回宫。
  “好。”知晓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姚怀远拉着含嫣的手,快速朝山顶跑。
  过了约莫半柱香,二人到了山顶莲台。莲台上雾气环绕,姚怀远被隐在周遭的杀气骇住。
  “何人捣鬼?”将含嫣护在身后,姚怀远横眉望着愈来愈近的人影,怒斥道,“祈山禁地,何人敢闯?”
  “自是孤这等人!”阴笑着从索桥上踏过,带着斗篷的女子笑得张狂,“陛下,您可曾想过会在此地见到了孤?”
  “你是?”阻住含嫣上前的动作,姚怀远低声道,“嫣儿莫要上前,来人身份不明,不能轻举妄动!”
  “轻举妄动?”闻姚怀远竟是给了自己这么一个评述,斗篷女子笑弯了腰,“哈哈哈,姚怀远,你离了储良玉,竟是只有这么点能耐!”
  “恩……”不为斗篷女子所动,姚怀远小心护着含嫣,淡淡道,“阁下是来寻仇的,还是路过?若是寻仇,还请将因果道清楚,若是路过,那有劳离去,莫要在这禁地里逗留。”
  “不过是个皇家祭祀的去处,还值得你如此宝贝?”似是对姚怀远的神情不满,斗篷女子“咯咯”咧嘴笑,“陛下,你知道储将军今夜是为什么来的么?”
  “阁下知道?”姚怀远轻笑一声,转身眺望山下的灯火,“若是阁下知道,那就不要告诉孤了,孤不想知道。”
  “是吗?可我却是很想告诉陛下您呢!”嗤笑着朝姚怀远靠近,斗篷女子手上的长鞭舞得异常迅速,“她是送死来的!”
  勾唇将储良玉的命判下,斗篷女子与立在姚怀远身后的含嫣使了个眼色。
  “皇姊!你不知道!储良玉那奸臣竟是带了三千轻骑入朝!”含嫣扯着姚怀远的衣袖,振振有词道,“明姐姐都与嫣儿说了,储良玉此番归来,怀了谋逆的心思。那夺位的将士已经入都城了!”
  “恩……”弯眉将含嫣的控诉听完,姚怀远揉揉含嫣的脑袋道,“嫣儿说的有理。但嫣儿莫不是忘了皇姊说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亲眼见到的东西怎么能信?”
  “皇姊!你不能再执迷不悟了!那篡权的贼人已是拥兵到祈山下,就等你下山了!”姚含嫣扑到姚怀远怀中痛哭,“皇姊,你上当了!储良玉就是个奸人!储家上下没一个好人!”
  见姚含嫣竟是对储良玉有这般大的成见,姚怀远不禁握住姚含嫣的手道:“这话真是明鸢说的?”
  明鸢在朝中是出了名的谨慎,佐之姚怀远曾与储良玉明鸢二人一起读书,姚怀远不信明鸢会在含嫣面前说这类混账话。
  再思及月前含嫣刚冲至右相府将明鸢打至骨折,姚怀远断定含嫣在说谎。
  “嫣儿是如何来祈山的?”揪出刚见面就该问的要事,姚怀远只觉今夜无论从何处想,都异常蹊跷。
  “嫣儿……嫣儿自是走来的……”姚含嫣不善说谎,以至张口就漏了破绽。
  斗篷女子闻言,哈哈大笑:“祈帝,你这还看不出么?这妮子是在糊弄你?”
  “是吗?那阁下是为何而来?”不明斗篷女子究竟在山顶等何物,姚怀远眸中闪过几分计较。
  祈山是祭祀之地,顶上本不应有那女子足下所用的索桥。且那索桥似是从对面山上架过来,该是废了不少心思。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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