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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也很喜欢孩子吗?”
“啊,这个,”我干笑了两声,急忙打开门溜了出去:“爱丽莎,我早上还有课,先走了!哈哈,你再睡一会吧!哈哈……哈哈……”难怪大家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不过是撒了个小慌而已,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穿了。不过,为什么她会问那种怪问题?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走进了训练基地的大门。现在才早晨6点,整座基地荡漾在粉红色的轻雾中,颇有几分乡村油画里的恬静气息,让人身心愉快。
可惜,这早晨难得的好心情,也被破坏无遗。向我迎面而来的,正是铁青着脸向我走来的陈碧琪。可惜了她这姣好的脸蛋,竟然扭曲成夜叉状。
“你昨天去哪里了?”还没等我停住脚步,陈碧琪劈头就是一阵责问。
这女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尽量放缓口气:“陈碧琪小姐,我想,我好像没有义务要向你汇报我的行踪吧?”
“是吗?”陈碧琪忽然走近了两步,她的鼻子耸动了几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竟然冷笑道:“是啊!我是没有权利要求你汇报行踪。不过,我大致也知道了,你昨天是跟女人在一起吧?”
“喂!”
“不要狡辩!”那女人摇可摇手指,那口吻就好像抓到了丈夫偷奸的悍妇一样:“不要小看女人的鼻子,我可是可以闻出来。在你身上有着很浓的香水味!你昨天晚上一定和女人在一起。”
天!她是属狗的吗?这什么鼻子啊!“陈碧琪小姐,麻烦你搞清楚,你是空姐的教官,你根本无权干涉飞行员的生活。ok!就算你有权利,但是,在休假期间,学员的私身活你们无权干涉,就算是我昨天晚上去找男人搞同性恋,也不关你的事!ok?”我很干脆的向她点了点头,向着男生的宿舍走去。昨晚消耗太大,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凌云!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了那女人的大声喊叫。
切!懒得理你!我甩了甩头发,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凌云!你这死色狼!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你这混蛋,因为你,嘉颖昨天整整在市中心等了一整天,害得她感冒加重!你这个没良心的!”
什么?嘉颖?我急忙转身,飞快的拉住陈碧琪,紧张的问:“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嘉颖病了?”
“你快放手!”陈碧琪瞪着我,用力挣扎着。
“你先告诉我!你说嘉颖怎么了?”竟然说嘉颖是因为我?我可没有叫她去市中心等我啊,一定要让这女人说清楚!
“怎么,还装糊涂?我就再说一次,嘉颖本来就感冒了,昨天又被风吹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是高烧四十度了。怎么样,这么回答你满意了吧?你还不放手!”
“啪!”陈碧琪忽然扬起右手,狠狠煽了我一巴掌,转身扬长而去。“这是我代替嘉颖打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捂着疼痛的左脸,我努力抑制心中的冲动。不能对美女动粗,绝对不能。
“咳,女人是老虎啊!而且是在发情期的母老虎,更是惹不得啊!”我的上方传来了一声深得我心的长叹,没想到,竟然有人与我有相同的领悟。
等等,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我急忙抬起头来。“阿卡拉?”
的确,此时漂浮在上空的,正是穿着一身天使白袍的阿卡拉,只是它现在的样子确实有些狼狈。白色的袍子上满是黑色的小脚印,它那原本白皙光滑的脸上也满是红色的伤痕。
“阿卡拉?你最近跑到那里去了,还有,你脸上的伤疤?”
阿卡拉看了看身体,尴尬的笑了下:“呵呵,没事。最近出去度假。和老婆吵了一假,所以……嘿嘿。”
“你也有老婆?还有休假?”我靠,现在的恶魔福利这么好?
“嘿嘿,这种糗事,我们男人心知肚明。快点,我们快点走吧!”阿卡拉煽动着翅膀,飞快的向着宿舍方向飞去。
我们来到宿舍,刚打开门,阿卡拉就窜进房间,四处乱窜。“凌云,你的宿舍挺宽敞的,单个人用这么大的房间。”
我一边解开衣服,一边回答:“那当然,我们可是飞行员啊!对了,你先看着吧,我睡一会儿!”
正当我要进入梦乡时,我的耳中忽然传出了一声尖叫。
“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就看见阿卡拉有些慌张的在空中飞来飞去,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一边还喃喃自语:“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阿卡拉迅速飞到我面前,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凌云,你这张照片是在那里拍的?快点告诉我!”
照片?我疑惑的接过相片,在相片里,浓缩成一定比例的我正微笑着站在一座桥上,左手扶着桥上的一个狰狞的恶魔象。由于当时照相的角度较低,连身后的一座古朴的建筑物也照了下来。建筑物并不高,但是它楼顶竖立的一座金色的天使像却额外引人注目。
“这张照片,咦!这张照片不是那次在阿姆斯特丹拍的吗?”我细细回想了下。应该就是那天拍的相片。
阿卡拉的神情有些焦急,听我这么一说,连忙追问:“凌云,你还记得这张照片是在那里照的?”
“当然!就在市中心照的。好像是国家博物馆。”
“博物馆,博物馆,”阿卡拉两眼的焦距有些迷离,“难怪,难怪我们找遍了全世界的教堂都找不到,原来它竟然是一座博物馆!”
“诶?阿卡拉!你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阿卡拉,该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阿卡拉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凌云,这次,我能不能升官,就靠你了!”……
第五十三章 男人要勇敢
“升官?我能帮你什么?”我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难道魔鬼们也流行绩效考核?
“凌云,我这次能不能升级加薪可就看你肯不肯帮我忙了。wWw;看在咱们哥们一场的分上,晚上带我去你照这张照片的地方吧。”
晕!谁和你是哥们。我不假思索,马上回绝了它:“对不起,阿卡拉,我恐怕是帮不了你了。你应该知道,基地是全封闭的,我晚上出不去啊!” “凌云!”阿卡拉两眼圆睁,露出一副可怜兮兮地表情:“你一定要帮我啊!我五百年来,一直只是个小科员,每年的薪水只勉强够一家温饱。可是我还要供楼啊!凌云,你就帮帮我吧!你是耀宇的执行董事,一定会有办法出去的。”
“这个……”靠,想想就知道,凡是和这班恶魔们掺合上的,准没好事。我可不想仍自己轻易得曝露在危险中,在我泡尽天下空姐的远大理想还没实现前,我决不能挂。
看着我一脸为难的表情,阿卡拉狠狠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一个很为难的决定。它猛的对我大声喊道:“凌云,只要你帮我,我帮你加强你的体质,让你强壮起来。”
切!谁稀罕!加强我的体质?我又不想打架,加强体质干嘛。我最烦的就是那些每天对着镜头卖弄肌肉的健美男了,靠,纯粹就是中看不中用。有锻炼肌肉的精力,我宁愿去多看几本《龙虎豹》,还能增加实战经验。
“嘿嘿!……”阿卡拉忽然摸着下巴奸笑起来,弄得我心里直发毛。“凌云,你真的不想要?我说的增加体质,也包括了耐久性啊!你再考虑考虑,你难道不想体验一下那种经久不射的终极快感?”
我的心跳猛的快了几拍,差点心律不整。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地大吼道:“阿卡拉!你……你……你竟然偷看我办事?”
阿卡拉偏着小脑袋,满脸微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每天都跟着你,再怎么小心,总是会看到的啦!说实话,能够坚持十分钟,你已经非常不错了!男人嘛,这种事大家都明白,我不会张扬出去的,你不用这么生气啦!”
我沉默了半晌,不错,我就是传说中的典型性早泄症,最长记录:10分20秒。特点是恢复快,常常在一两分钟后就能再次雄起。因此,和我同床的女人们很少会发觉这件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战斗力不佳,实在是毕生的一大耻辱。
“好,我答应你!我今晚带你去!”为了我今后的幸福,我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为了我的幸福生活,我一定要努力!
夜,凌晨两点。我和阿卡拉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国家博物馆,这里地处于阿姆斯特丹的历史人文区,深夜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就是这里!”阿卡拉高兴的拍打着翅膀,两眼直直望着博物馆楼顶的黄金天使像。在它的注视下,黄金天使像开始散发出金黄的光晕。
阿卡拉飞快振动着翅膀,向着楼顶飞去,当它的手与那座黄金天使像接触在一起的时候,一道耀眼的黄色光芒充斥了我整个视线。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脚下的花岗石桥面开始不规则的震动起来,我急忙紧紧抓着桥栏杆上的雕像,好稳住身形。
光芒散去,阿卡拉从天空俯冲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柄金色的钥匙。再抬眼向博物馆的楼顶望去,那座天使像所高举的佩剑早已不翼而飞。汗。这样算不算破坏文物?
“阿卡拉,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我有些好奇的从阿卡拉的手中拿过钥匙,分量还挺沉的,看样子应该是实心的黄金。在钥匙的手柄处,十几颗细小的红宝石组成了一个简易的图案,象是家徽或者是纹章。
阿卡拉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断在桥上飞来飞去,认真看着每一座屹立在栏杆上的雕像,嘴里喃喃道:“奇怪,既然已经把天使之剑拔了出来,为什么还没有看见天使恶魔像?”
天使恶魔像?听这个名字就很俗,是什么东西?我也打量着四周的栏杆,上次来时并没有去注意观察,原来这座名为“沉睡的天使号角”之桥真的很特别。桥的栏杆上,右边雕刻着十二尊天使雕像,而我所在的左边则雕刻着十二尊恶魔像。等等,我手下的这尊雕像怎么有些奇怪,竟然是天使与恶魔合抱在一起。难道这就是天使恶魔像?
“原来在这里!”还没等我提醒,阿卡拉已经飞了过来,迅速抢过我手中的钥匙,将我推开。
我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强忍住心中怒气。靠,这不是过河拆桥嘛!但是,为了我的幸福生活,忍了!
阿卡拉在半空中站定,一头金色长发逆风而动,背后那对洁白的翅膀极有规律地开合着,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圣洁的天使。阿卡拉一脸凝重地举起钥匙,将它放在了雕像的头顶,脸上露出了便秘的表情。久久……久久……连我看的都想拉出来的时候,阿卡拉的脸蛋已经涨成了酱紫色,只见它两眼圆瞪,金色的眼瞳猛的爆射出金光,一个响彻天地的声音轰然而出——“噗!”
顿时,一股糜烂的恶臭在空气中迅速蔓延。我向着阿卡拉尴尬地笑了笑,连连拱手:“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刚才的气氛太好了,忍不住就来了这么一下。嘿嘿,你继续!你继续!”
阿卡拉向我咧了咧锋利的牙齿,继续开始刚才的程序。终于,在阿卡拉的脸憋成酱紫色的时候,一缕淡淡的白光从黄金钥匙里摇摇晃晃地飘出,缠绕在天使恶魔像的头上。
这时,阿卡拉猛的捂上耳朵,与此同时,天使恶魔像闪射出耀眼的光芒,雕像上的天使与恶魔的翅膀同时展开。那把黄金钥匙在雕像的头上缓慢的旋转着,慢悠悠的向着桥底的堤坝飞去。
“快跟着钥匙走!”阿卡拉向着我大喊了一声,跟着钥匙飞了过去。
我急忙顺着桥旁的阶梯下到桥底的堤坝,靠!这是谁设计的?只见那钥匙不断旋转着,原本绿苔满布的花岗岩堤坝上出现一个一人多高的黑色洞口。
“快,我们进去!”阿卡拉一把抓住钥匙,率先飞了进去。
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