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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肉已经煸炒好,白池将五花肉拨到锅的一边,用剩下的油翻炒青红椒和洋葱,这些都是易熟的食材,翻炒两下后白池就下了辣白菜,然后与五花肉混合翻炒。
之前还不明显的香味瞬间就膨胀了无数倍,酸辣咸鲜的味道直冲人的鼻子而来,差点让人流口水,焦黄的五花肉吸收了辣白菜的汤汁,就跟遇到心上人一样软和了下来,羞答答地披上了一层红色的酱汁,肉香里掺和了辣白菜的味道,两者相互融合,相得益彰。
菜一出锅就引起了众人的窥视,实在是色香味都太诱人,整道菜呈现出番茄红的色泽,中间参杂着绿色的青椒和紫色的洋葱,辣白菜的味道本来就十分开胃,加上五花肉的浓香,更是让闻到的人把持不住,小五魔怔了一样想伸手抓一片来吃,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反应过来的其他人胖揍了一顿,委屈地心都在滴血。
尼玛他真的好想吃!
第58章
几天之后医院送来了检测报告,白糖和小包子并排坐在俞昊然卧室的床上,两张小脸上全是严肃,一本正经地盯着放在他们面前的dna报告,气氛严肃地像在研究学术难题。
就在俞昊然感叹自家儿子孺子可教,连字都不认识就能安下心来看报告时,一滴口水彻底米分碎了他的拳拳父爱,掩面嫌弃地嘟囔了句:“真蠢。”
白池对此已经习惯了,俞昊然就是那种“越喜欢你就越爱欺负你”那种人,跟幼儿园小男孩总喜欢揪女孩子的小辫儿一样,幼稚地不行。
白糖一双猫儿眼瞪得溜圆,小耳朵高高立起,毛爪子“啪”地一下拍在报告上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陈编剧和小白身上的气息那么像了,原来你们是父子!”
“你一只猫竟然能看懂dna报告?”俞昊然一副狐疑的样子,白糖能说话、玩电脑已经够让他惊讶的了,没想到这猫还能看报告,这分明是要上天的节奏!
白糖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跳起来给了俞昊然一爪子:“喵哒,你这是赤果果的侮辱,小爷可是会多国语言的高智商猫!”
“……”俞昊然无语地看着手背上的三道爪痕,然后虚心请教白池,“这猫都会什么语言?”
“人语、喵语、汪语、吱语……”白池从善如流,一口气就说出了七八种语言,每说一种白糖的小胸膛就挺起一份,骄傲地不行。
俞昊然真是败给那一人一猫了,他一侧身将白池抱到了怀里,咬着他的耳朵问:“现在报告出来了,你和陈编剧真的是父子关系,以后你打算怎么处理?”
一提起这个白池就垮了脸:“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总感觉怪怪的。”
白池过了二十多年的孤儿生活,突然冒出一个爸爸来的确对他冲击不小,不能算不高兴,但也谈不上特别高兴,总觉得很别扭,而且他想象中的父亲形象应该是沧桑的大叔,跟陈编剧年轻俊美的形象完全对不上号,两人出去称兄弟绝对比称父子更让人信服,这让白池更加叫不出“爸爸”两个字。
俞昊然能明白此刻白池的心情,也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里,这种事他不好插手,只好说:“我明天带你去陈编剧那,有问题你们当面解决,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我陈编剧不是有意要抛弃你的。”
“真的?”白池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一双眼睛晶亮亮地看着俞昊然,看地他心痒痒地,也不管现在还有人在场,顺着自己的心意就亲了下去。
白糖猝不及防之下被塞了一口狗粮,全身的毛都快炸开了,连忙眼疾爪快地挡住了小包子的眼睛,顺便捂住了自己的,愤愤不平地嚷嚷:“你们太不要脸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
但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根本充耳不闻,反而小包子不乐意了,他的眼睛被毛绒绒的爪子挡住了,眼前一片漆黑,脸上的毛毛弄得他痒痒地,十分难受,可是无论他怎么动都无法将脸上的爪爪甩掉,只好伸出胖乎乎的小肉手去扯白糖覆在他脸上的爪子,急得都快哭了。
小包子一委屈白糖就跟着慌,只好松开了爪子跑到旁边用牙齿咬来了一床小被子将一人一猫都围了进去,这是他们经常玩的“躲猫猫”游戏,小包子果然破涕为笑,在小被子里钻来钻去要去抓白糖。
被子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白糖的毛脸都皱成了一团,小包子的两个爸爸实在太不靠谱,它觉得自己作为猫爸的责任又重了一层,保护小包子纯洁什么的,听起来就很任重道远。
握爪!
第二天俞昊然和白池就一起去了陈编剧家。
陈编剧见到两人时神色有点激动,等三人一起进了房间后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就是陈泽麒。
他今天来是确定消息的,此时见到白池有点激动又有点心虚,客气了两句后就打算离开,有些事他在场毕竟不方便,结果手刚触到门边时就听俞昊然道:“陈总,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不要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陈家出手。”
陈泽麒眼皮一跳,冷汗瞬间湿了背心,俞昊然果然查出来了,背后的目光如芒刺在背,让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含糊了一句飞快地开门离开。
陈编剧何等敏感,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目光灼灼地看向俞昊然问:“小池的绯闻陈家也参与了?”
“是的。”俞昊然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坦荡荡地注视着陈编剧,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陈编剧起初只是震惊,后来转为愤怒,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半晌后说:“他们是想逼垮小池。”
“陈老爷子不知道小池的身份?”
“他知道,比我更早知道。”
俞昊然和白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既然他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小池?”
陈编剧没有回答,而是目光沉沉地看向两人,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景行是你们的儿子?”
白池一时拿不准陈编剧的意思,虽然这人是他的亲身父亲,但有些事还是不好说出口,只好含糊道:“小包子是昊然的儿子,自然也是我的儿子。”
“你今天来是想问当年的事吧?”
“嗯。”
“那就不用对我隐瞒。”
话说到这份儿上白池自然明白陈编剧的意思,他心中一片翻江倒海,他生小包子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俞家的人不会往外宣传,他和陈编剧又没有多接触过,他为什么会知道?
相对于白池的惊讶,俞昊然要镇定的多,如果他没猜错,陈家与陈编剧的反目以及现在对白池出手的原因都与白池特殊的出生有关。
两人焦急地等着答案,陈编剧却话锋一转指向俞昊然问:“他知道吗?”
“知道。”
陈编剧微微坐直了身体,看向俞昊然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对白池说:“你比我幸运。”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过分,陈编剧不用再解释什么,就这一句话其余两人就猜到了前因后果。
陈编剧脸上带着落寞,目光下垂,眼底的情绪被漆黑的睫毛盖住,回忆道:“当年你刚出生,陈老爷子认为我败坏门风不知羞耻,竟然会跟男人有染还生下了孩子,所以一气之下用死婴换了你,骗我说你身子孱弱,一出生就早夭了,实际上却让陈泽麒把你带出去处理了。”
怎么处理陈编剧没说,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俞昊然目光森冷,恨不得将那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陈家老爷子给活剐了。
“陈泽麒心软,把你放在了一家孤儿院的池塘边,为了瞒住老爷子,他没给任何人透露过你的消息,也包括我,当时我万念俱灰,我不相信你死了,但又没有证据,后来就跟老爷子吵了一架,我发誓和陈家恩断义绝,此生再不回陈家。”
陈编剧说得轻巧,但个中的酸楚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时他还不满二十,从学校退学,被家里赶出,陈家又处处针对,他连找份工作都难,心里又惦记不知在何方的孩子,说是走投无路也不为过,但他凭着一股意气熬了下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他看向白池,带着点希冀问:“小池,你能叫我声爸爸吗?”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白池知道当年的事不是陈编剧的错,甚至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但这声“爸爸”他却怎么都叫不出口,实在是太别扭了。
陈编剧有点失望,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看白池尴尬只好转了话题。
俞昊然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刚才陈编剧讲的故事里,主角永远只有他自己,那么白池的另一个爸爸呢,是死了还是负心了?又或者是陈编剧根本没告诉那个男人他有了两人的孩子?
想到白池的前车之鉴,俞昊然觉得后者有极大的可能性。
直到告辞离开,白池都没有叫陈编剧一声“爸爸”,临走之前陈编剧将他们送出了门,白池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下说:“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陈编剧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后才笑着说好,眼底有微微的湿意,伸手替白池整理好脖子上的围巾才目送着两人离去。
白池自从知道自己不是被人抛弃的小可怜后,心中最后的郁结也没了,愉悦地就差放飞自我,当晚就做了一顿大餐犒劳大家。
俞父看着满桌的菜眼睛都亮了,中间那盆水煮牛肉鲜美地快要把他的魂儿都勾去了,油汪汪又红彤彤的汤汁里码着满满的牛肉片,上面堆着鲜红的辣椒和翠绿的小香葱,麻辣鲜香的味道加上芝麻的焦香扑鼻而来,直往人的威力钻,勾出人的馋虫,霸道地让人想无视都不行。
桌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俞父一马当先伸出筷子去夹牛肉,却被半路杀出的俞昊然截胡,看中的肉片瞬间就被夹到了对方碗里,气的俞父吹胡子瞪眼的。
眼看俞母也夹了一筷子走,俞父再也顾不得数落俞昊然,筷子迅速地向肉片进攻,生怕晚了就被人给吃完了。
肉片一入口,俞父就享受地眯了起来,牛肉是经过事先处理过的,口感十分软嫩,比起猪肉要多一分细嫩和嚼劲,香味上也更加独特浓郁,混合着麻辣的汤汁,好吃地让人连舌头都要吞下去。
这道菜的口味重,吞下去以后还能尝到嘴里的鲜辣味,俞父喜欢重口的菜,当即就把这道菜列为了心头爱,筷子频频伸向水煮牛肉,最后连豆芽菜都不放过,没多大会儿菜就空了。
“小白啊,这菜的分量不够呀,以后多烧点,别怕浪费。”
白池简直哭笑不得,他这可是满满一大汤碗的肉,竟然还会被嫌弃不够!
俞父唉声叹气地去吃别的菜,然后他又找到了新的兴趣,肉末米分丝煲爽滑劲道,极为下饭,浇头金针菇麻辣鲜香,开胃健食,香煎梅花肉软嫩香浓,滋味浓郁,饭后更有芒果班戟做甜点,生活真是快活地似神仙。
满足了的俞父像一头餍足的狮子半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俞昊然:“绯闻的事你处理地怎么样了?”
“证据都已经收集齐了,这次绝对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那就好,最怕的就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之前看在秦家的面上饶了秦若芷一次,这次可不能再心软了。”
“我知道的。”俞昊然抓着小包子软软的小胖手,眼底一片冰寒。
接下来的几天秦氏炸了,媒体炸了,娱乐圈炸了,连米分丝路人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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