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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丹在这方面是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的,她家族里也有人是在岭东省纪委工作的,也有法院和检察院工作的,他们都很清楚“不知道和记不清”这种看似无赖,看似消极无用的招数在面对纪委双规调查时的威力。
姚丹很清楚,除非姚家真的被打的走投无路,否则,他们迟早会上下活动,将她和自己的儿子救出来。她此刻的消极应对,只是在为姚望远争取更足够的时间,好进行一系列的运作而已。
只是可惜,姚家认定的家族里最有希望的年轻一代的翘楚祁中南,却在省纪委和省公安厅的双重调查之下,迅速的崩溃,几乎将那次陷害所有的过程都交待了个底朝天。拿到他的笔录口供之后,不敢说这案子已经办成了铁案,毕竟涉及到一个政治家族,中间会有很大的变数,但是只要上头真的有人想让祁中南死,恐怕任何人都保不住他。
姚丹不会知道这一点,她还在被隔离审查的狭小空间里等候家族的救援,但是远在岭东的姚望远却已经得到了消息,双规也并非密不透风的。不光他,申浦的祁书明也得到了消息,原本就已经上下运作良久的祁书明,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近乎产生了一种绝望的情绪。老婆可以不要,老婆背后怕家族也可以去你妈1比,但是,祁中南,却是祁书明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骨血。
教唆案犯提供雏妓,并且陷害一名正厅级的公安部门干部,无论哪个罪名,都可以让祁平南在牢里蹲到他胡子拉茬。在心疼唯一的儿子同时,祁书明也敏锐的嗅到姚望远这头老狐狸将可能做出的举动。姚家可能也想保住祁中南,最主要是他们一定要保住姚丹,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署名推到祁书明的头上。
可是,祁书明不可能坐以待毙!@。
正文 第五百九十四章【狗咬狗】(求订阅!)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句话,完全描写出了祁书明和姚丹这对夫妻在遇事之后的现状。
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什么千年修得共枕眠,到了这会儿都成了屁话。
祁书明在这个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他绝不能成为任何人的牺牲品,即便那个人是他的儿子都不行。浓烈的求生意识让他甚至都没有去求证一下,姚家到底会不会把他当成弃子,抢在姚望远之前,就率先发难。
动作倒是不至于太大,只不过把警方一直没能捕获的那个在姚丹和吴迪吴卫兄弟俩之间的联系人交了出来。
这个交了出来的意思就是采用匿名信的方式,将那个人的藏身之所以及姓名等基本资料告诉了警方,祁书明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那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姚家养着的用来干这些勾当的人,这个人甚至都不是祁书明可以直接见到的,祁书明就更没有要求他做事的权力,这个人完全是姚家控制的。
这个举动虽然已经明确的表示了祁书明跟姚家的决裂,但是其实影响并不会特别大,姚家只要愿意放弃姚丹,这事儿不难摆平。那人被抓之后,警方即便能撬开他的口,也只是这件事而已,警方也不可能知道这个人身上背着更多的关于姚家的案子。只要短时间内那人不会主动乱交待,姚望远想把这人弄死在看守所或者监狱当中,都不会是太难的事情。
所以祁书明的这个举动,与其说是与姚家决裂,不如说是这是他给姚望远的一个小小警告。祁书明是想告诉姚望远一句话:“老婆我可以放弃,必要的时候儿子我也舍得放弃,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否则大家就抱团死。”
获悉警方居然抓到了那个一直以来都被姚家称为“居停人”的家伙之时,姚望远的震惊是难以言述的。倒不是震惊此人被捕,事实上这世上没有完全不透风的墙,既然这人还活着,他就迟早都会出事,早晚而已。姚望远的震惊在于,祁书明竟然敢于抢先向姚家下手,而且1
他居然是用放弃自己的妻子的方式来警告姚家的。
“家里有多少人和居停人有过直接接触的?”姚望远脸sè沉重的望着姚家的主要成员。
“统计过了,今天在场的可能就超过三成,1小辈们可能接触的更多些。
“胡闹!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和居停人的会面,最好长期由一个固定的人去安排,这样即便出了事,也能将影响减至最低。现在人已经被捕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姚望远的脸sè有些发黑,今天在座的都是在政府和党委拥有一定职务的姚家成员,并且都是职务相对上到某些台阶的。这样的一群人里,竟然有三成都和那个居停人见过面,这也就是说这三成人都央告那个居停人做过事,虽然未必都是犯法的事情,可是违法是一定的,肯定见不得光,否则也就不需要居停人了。
而小辈们,居然数量更多,不用其化人解释,姚望远都能知道,肯定净是些开车撞了人,或者争风吃醋把人打了等等狗屁倒灶的事情,指定不会有特别大的事儿,但是数量积橼的多了起来,也是颇为麻烦的事情。至少政治对手想要利用这一点搞臭姚家,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纵容家族里的小辈如此罔顾国法肆意妄为,这本身就是家长的失察,多少官员都是因为这个出的事,本身或许没什么值得对方搞的把柄,可是子女出点儿事,就能把父母全都牵连进去。
“居停人必须死!”有人开了。,可是说完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姚望远冷笑一声:“我真有些怀疑,如果我哪天死了,你们还能不能维持姚家的现状。一个个没有丝毫主见,心狠手辣你们倒是占齐了。必须死!?这个居停人为我们姚家做事也超过二十年了,现在陷进去了,你们就是一句话,要他必须死!?而且,你们平时都哪来的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用到居停人?我年轻的时候,居停人一年都干不了一桩事,但是一做就是大事。可是你们现在看看,不杀人不越货,可是居停人竟然可以从年头忙到年尾。这都是你们的好本事啊!
小辈们就更不争气了,不是酒后驾驶就是在酒吧里把人家脑袋打破了,最出息的就是搞大了女孩儿的肚子全都是这些拿不上台面的事情,你们一个个也都是至少正处副厅的官老爷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你们居然也好意思用上居停人!你们知道居停这两个字的意思么?他不是你们的碎催大茶壶,不是你们甩膀子上街扮演衙内恶少的时候替你们扫清路障的狗奴才,更不是替你们拉皮条的掮客老鸭!可是你们”姚望远伸出手指指点点,那些在外头一个个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的官老爷们,在姚望远面前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十多年前,居停人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自已住在山里,可是现在,我们姚家的居停人也快要成为一个家族了!”姚望远猛地一拍桌子,郁结难平“你们说他必须死是吧?行,那你们给我一个弄死他的方案,是你们之中谁去呢?我给你们准备武器,说罢,是要刀还是要枪?或者弄点儿氰化物给你们?”明知道姚望远是在说气话,这些人自然也就继续保持沉默,死不吭声。
“不说话了?刚才说居停人必须死的时候,你们一个个不是中气十足的么?怎么现在说不出话了?居停人的事情我来解决,现在你们倒是该商量一下,怎么应对祁书明这条白眼狼。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在我们姚家的安排之下得到的,现在居然要反咬我们一口。”所以说姚望远也是个老王八蛋,甚至说他是王八蛋都侮辱甲鱼这种生物了,祁书明是白眼狼,可是在出了事之后,他不也想用家族的力量至祁书明于死地么?你能放弃人家,就得做好被人家放弃的准备。
说穿了,他和祁书明是一类人,真要是有一天惹祸上身,谁也不会怀疑,姚望远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是的,任何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女儿,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儿子。祁书明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说实话,这和姚家这位家长常年来灌输的理念是密不可分的,之所以姚望远曾经如此欣赏祁书明,也和祁书明表现的其实根本就是个年轻版的姚望远有关。
姚望远在从前很多次的说到过,祁书明和他年轻的时候太相似了,每次看到祁书明,都让他有一种看到自己影子的感觉。所以,姚望远比较例外的对祁书明投资甚大,否则一个外姓人,很少能得到姚家这么大的投资的。
除了祁书明之外,其他的姚家女婿,没有一个超过副厅级的,而祁书明却已经是副部了,而且能够去申浦这种地方做副部,祁书明的年纪也还允许他继续往上走,基本上走到正部级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就足见姚望远对祁书明的厚爱了,不过现在,似乎祁书明的正部级,似乎希望开始变得渺茫了起来。
对付祁书明,老姚家的人就一个个比较拿手了,或者说对付一个官场上的政敌,姚家一直都很有办法,哪怕对方知道他们不少事情,但是苦无实据啊。
不需要姚望远太操心,姚家的权力最大的一帮人,就已经迅速的整理出了不下十种弄死祁书明还要让他哑口无言的办法,姚望远听了这些手段之后,都觉得有点儿穷凶极恶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自然也需要用点儿非常手段。
把居停人卖给了警方之后,警方倒是没费什么劲儿就从那个居停人的嘴里得到了。供,他承认吴迪吴卫都是他去找的,整件案子也都是他安排的,只是却并不肯将姚丹交待出来。
对此祁书明并不在意,因为他很容易就可以让居停人开口,只要通过某种渠道告诉这位居停人,是祁书明把他送进局子里的,就算是姚望远出面劝说,他也一定会把姚丹供出来。人之常情,他肯定会认为供出姚丹是报复祁书明最好的办法,却不知祁书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过祁书明暂时还并不打算闹得太僵,这原本就是一招向姚望远提醒的妙棋,蓄势待发才是上上之策,就好像核武器这种东西,在当今的地球上,核武器最大的作用就是威慑力,而不是其真正的杀伤力。因为谁都知道,一旦有一个国家使用了核武器,那么就会导致更加疯狂的报复,而美国的核武器足够把这个地球毁灭上百次,俄罗斯也足够毁灭地球数十次,就连咱们〖中〗国的核娄器,也足以摧毁整个地球十余次。所以,祁书明并不打算将力道使尽,而是在等待着姚望远的反应。
姚望远没有让祁书明失望,而是让他相当的震怒,因为姚家竟然将祁书明一个副部级的有fù之夹和刘长平这个有夫之fùáng的事儿捅了出去,最让祁书明感觉到困huò不解的是,姚家竟然掌握了他和刘长平在chuáng上的照片,并且从镜头的距离来看,这照片根本就是在屋里拍的。祁书明知道,那间房,被姚家的人装了摄像头,这些照井,绝对是流动画面的截图。
“姚望远啊姚望远,你这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么?”因为作风问题,祁书明被申浦市委勒令暂时停职了,这种事属于你情我愿,倒是不像七八十年代的时候,一个作风问题就能搅得天翻地覆,直接让祁书明丢掉乌纱帽。但是毕竟党风党纪在那里摆着,停职是免不了的。
面对这样的局面,祁书明回到了他长包的那间客房当中,找了半天,果然让他从墙上的一副油画下方找到了摄像头,祁书明彻底撕掉了儒雅的伪装,面目狰狞的对着摄像头,用明确的口型告诉姚家:“姚望远你这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