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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忽然仰起脸:“你以前都是这样吗?”
卫昭想了想,点头:“自从你那次闭关出来之后吧,我发现每天早上不看见你我就没办法静下心来修炼我,晚上要是看不见你的身影我也不能安然入睡,江洛,你就是毒|药,还是那种每天都必须服用的毒|药,断一天不会死,但是会生不如死。”
江洛脸蛋微红,但也没有躲开他灼然的视线,反而是迎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嗯,每天都给你吃解药。”
卫昭手托在他又逐渐圆润又弹|性的软乎乎上,学着外面的登徒子一般另一只手轻挑地抬起他的下巴:“呦,我看看,是不是美味可口。”
江洛心情好,由着他玩,甚至还配合地嘟了嘟嘴唇,踮起脚尖眯着眼睛就凑了过去,撅着嘴巴说:“要不要先尝尝看。”
看着那张殷|红软糯,一看就很有食欲的粉嘟嘟的嘴唇,卫昭本就不平静的心彻底乱了,急促着呼吸就去追逐那张看起来就很好吃的小|嘴。
今天的卫昭尤其兴奋,直接一把抱起他转身便找到了那个自己只住了一天,但一直有在好好打扫,只希望他真正的主人能住进去的房间,将人放在那张雕花大床|上欺身压下。
江洛被他刚才一路的捏捏|摸|摸|弄得眼里水光潋滟,白|皙的脸蛋就像是刷了两团胭脂,黏黏|腻腻的粉色化不开,氤氲在卫昭的心尖。
他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眼睁睁看着卫昭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结实紧致的蜜色肌肉。
江洛不管看多少次还是不太习惯,呼吸一滞偏过脑袋,谁知预料之中的亲吻没有落下来,他略微转脸疑惑的视线对上卫昭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你……”
卫昭俯下|身子,牙齿轻轻啃咬着江洛的耳|垂:“这张床我只睡过一次,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是这样慢慢褪|下全身的衣服,然后拥抱着你,使劲——XX你!”
“……”
江洛听着他嘴里不堪入目的污秽话语,精神确实更加激动了,上挑的眼角泛着红,他横过一条胳膊挡住眼睛不想看现在兴奋到面目狰狞的卫昭,却被挡住。
卫昭喉咙里发出科科的笑声,死死扣住江洛:“我要把我在这张床|上幻想的通通来一遍。”
江洛床|上一般懒得主动,只要卫昭脱|光衣服往旁边一趴,他脑子就自动自发地开始晕晕乎乎的,完全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甚至还主动了两三分。
果然,卫昭说到做到,一整个晚上不带停的,到最后江洛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再也哭不出来的时候卫昭才鸣金收兵。
只是——
江洛一觉睡醒来,软着身子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看着身侧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卫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在那张大脸上就是重重一拍,哪知道扯到了胳膊上臂的肉疼的龇牙咧嘴。
卫昭心疼地赶忙拉过他的手帮他按摩:“疼不疼,怎么那么不小心。”
江洛甩开他的手,没甩开,象征性地踹了他一脚,正巧揣在他小|腿肚子上:“都是因为谁。”
“我我我,是我错了。”卫昭从善如流地道歉,只是这道歉完全没有任何乘以缩在,因为他还在用那种露骨的眼神盯着他,似乎真的要将他扒皮拆骨吞吃入腹一般。
江洛心跳一停,想要翻个身背对他,谁知道又被攥|住了拳头,握住了肩膀,只能躲闪着眼神:“你、你还想做什么?”
卫昭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他的身上,强烈的荷尔蒙味道以及男人情~事之后特有的迫人气息压得江洛眼皮都掀不开,低眉顺目的模样看着甚是乖巧。
卫昭对他这样小绵羊温顺的时候毫无抵抗力,心尖颤抖的一塌糊涂,伸手摸了摸那张被滋润的软滑的小|脸蛋:“我们要不要试试魔珠?”
江洛挑眉:“不要。”
卫昭不甘心:“为什么?”
江洛气哼哼,翻过身不理他,还能为什么,他这段时间都不想下床,怎么可能提得起力气帮卫昭压制魔气改善体质,再说——深山老林的,就算魔气冲天也无所谓好不好。
卫昭难得笑得有些痞坏,一伸手手里已经多了枚珠子。
江洛敛了神色:“怎么不好好收起来。”话音未落,感觉身后皮肤上顶了一颗冰凉凉的物事,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卫昭双手已经搭在了他身上。
身上因为刚睡醒还是热乎乎的,被一冰猛地一个激灵,江洛好像明白了什么,大惊失色想要推开他:“你要做什么。”
卫昭滚着珠子,制止住他不停乱|蹬的腿,将人使劲压制在身下,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不就是……试试魔珠?”
试你妹啊,魔珠是这么用的吗?
江洛简直要骂娘了,他立刻翻了个身没人家动作快压根没跑走,又被重新压在身下,整张脸刹那间血色全无,虽然知道卫昭不会伤到自己,可是那颗珠子虽然圆滑,当时那么——大,几乎有半个鸡蛋那么大,怎么可能。
江洛又急又气还羞窘:“卫昭,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前面就被紧紧攥|住,惊的他登时一跳,死死闭上了嘴巴。
见他不说话了,卫昭立即找准几乎变身,如狼似虎,真正会用实际行动为江洛解释了一般肉都是有弹|性的。
别说半个鸡蛋——其实整个鸡蛋都可以。
*****
“竟然下雪了啊。”江洛推开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远处一尺多厚的雪压得枯枝弯了腰。
因为体内冰灵根的原因,在这个世界相对来说他还是喜欢银装素裹的冬天,纯白,纯净,就好像穿着一袭白衣盈盈对他笑的卫昭——前提是笑得很正经的卫昭。
“要不要出去转转?”卫昭从后面拥上来,热乎乎的手覆盖住他冻得有点红的耳朵尖,心疼地说,“再披件披风吧。”
魔珠拿回来之后,江洛用自身的灵气帮卫昭洗涤了根骨中的魔气,摆脱了修仙道路上心魔的困扰,彻底脱离了魔籍,只是他的身体原本就弱,在耗费大量灵力之后,就更不像是个修仙者了,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卫昭自责,但却也没有任何补救措施,只能越发地感激他,爱他。
江洛点点头,有点迫不及待想要融入这场大雪中。
卫昭拿了一件白色兔毛的斗篷,在披上去的瞬间手一顿,转身在衣柜里翻翻找找。
江洛手捏了捏离了他温暖手心又开始冻得动了动的耳朵,好奇地在后面张望:“怎么了?”
卫昭清清嗓子:“不穿白的了吧,容易弄脏。”
江洛穿白的很好看,尤其是在漫天飞雪中犹如天上的纯白仙子袅袅下凡,可也正因为如此,卫昭尤其不喜欢他穿白的,也许是怕他又重新返回到天上去吧。
穿着白衣的江洛很容易就会隐匿在一片茫茫白雪中,就像是雪精灵回到了他本该存在的地方,脆弱又缥缈,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
这一点,卫昭绝对不允许,即便只是杞人忧天,他也不愿意冒险。
自从他们隐居之后,两人过得就是平凡夫夫地生活,当初为他耗尽灵力的时候,江洛没说有可能会损耗自己的修为,乃至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所以卫昭一直觉得很是抱歉,不到迫不得已自己也断然不会使用法术,所以衣服是他洗,自然人家也有帮他选择穿哪件衣服的权利。
江洛点点头,张开手半眯着眼睛让卫昭在自己身上披了一件灰鼠毛绒的大毡子,毛皮光滑软绒绒的,整个人都能包裹住。
他踢了踢小|腿,袍子耷|拉到了小|腿上,就连膝盖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卫昭帮他系好带子,又蹲下|身去帮他把裤脚塞进靴子里,站起来捏捏他的鼻子:“别老乱动,出去着凉了怎么办?”
江洛翻了他一个白眼,自己才没那么容易生病好不好。
冰天雪地里,虽然冷了点,但江洛却感觉全身的经脉都舒缓了,身心舒畅。他张开双臂仰着脸看雾蒙蒙的天空,感觉冰凉的雪花似乎直接晃悠悠地直接飘进了自己的骨血里。
卫昭紧紧搂着他的腰,尽量为他遮挡住眼前的风雪,还有——用身体确认他的存在。
他的师尊,属于冰雪,但最终只能属于他。
江洛搓了搓手,还是觉得有些冷。
卫昭顺手握住塞进自己暖和的胸膛里:“想什么呢?”
江洛脸一红,感觉脚底板都在升腾热气,偏过脸痴痴半晌才说:“现在都这么冷了啊。”
卫昭笑着捏捏他的手心:“是呀,昨晚上某人还不停地往我怀里钻呢,可不是冷了嘛。”
太直白了,江洛不好意思地想抽回手,使了使劲却没挣脱开,嗯嗯啊啊了半天立刻转移话题:“那那那、那、条小溪都冻上了吧,你前两天还做鱼呢。”
卫昭凑近了他:“还不是某人吵着闹着要吃鱼,我专门凿了冰抓的。”
系统:“……。”生无可恋。JPG,一天25个小时都在秀恩爱,还有一个小时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同时在想象中秀。
江洛耳朵尖动了动,抿了抿唇没说话。
卫昭伸出一只手揽过他的腰:“走,不知道那个洞有没有冻上,今天再吃一顿全鱼宴?小心点脚下路滑。”
江洛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到之前河边的位置,漫天遍野的白色只能依稀看到远处被茫茫大雪压在下面的大树,已经完全分辨不出来河在哪儿了。
卫昭忽然拦住他,自己试探着向前点了两下脚:“这已经是到河面上了,这里冰比较厚,不要乱动就没事了。”
看着脚下他蹭开雪面之后露出来的几近透明的一层冰砖,江洛有点害怕,自觉地往卫昭怀里钻了钻。
察觉到他靠近的气息,卫昭亲|亲他的耳朵尖,猫着腰探查了半天指着一块冰面颜色有些浅淡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你先站在旁边,我得把这块冻上去的再次凿开。”
江洛拽住他的衣袖,摇摇头:“用灵力吧,这么厚得凿到什么时候啊。”
卫昭将人拢在怀中:“想亲手为你做。”
毡子上的毛被风吹起来一个劲地骚|动着自己的脸,江洛听着原本是想感动的,结果脸皮抽|搐甚至都快翻出白眼球了。
卫昭啧啧笑了两声,伸手帮他挠了挠,又紧了紧他的脖子上的带子裹紧了毡子:“行啦,待着别动,我也不是用手刨,还是得用道具。”
手一扬,手心里捏着一把青色的短剑——这应该也是江洛送给他的乾坤袋里面的,之前一直没见过。
江洛一个人站着觉得冷,一点一点蹭到他的跟前,装作随意地蹲下来看他用短刀奋力凿开冰层,冰渣子迸溅开来有一点砸在披风上。
卫昭赶忙住了手,把毡子上的冰撸下来,又给他紧了紧披风:“当心蹦到你身上,乖,去那边。”
江洛不走,双手揣在毡子上专门做出来的大口袋里,向前趴了趴:“这么小的洞鱼能出来吗?”
卫昭神秘兮兮地看了半晌他,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脖颈处,带起一片战栗感。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脖子:“有个洞更小,都能进去更大的东西,鱼怎么就出不来了。”
热气哗的一声兜头将江洛整个笼罩起来,他觉得他的额头都已经要冒烟了。
圆|滚滚的眼睛瞪了他半晌,结果对方还是一副轻挑的模样,脸皮下更是羞窘,当即站起身就要回去。
卫昭赶忙拉住他,下巴点在他的肩膀上:“好啦好啦,我错了,以后不说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