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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人羞耻的龙傲天台词儿,实在是太尬了!
但这两个龙傲天浑然不觉。
仿佛是互相比着尴尬似的,尚赤又扬扬眉:“哦?那我要不要告诉你,事情可不是他砍了一刀就断了这么简单,刚刚我的人检查了现场的状况,沈烟的威亚衣是被人动过的。”
刘白听到这里眉头紧皱,忽的心头一动,总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电光石火间却又很快消失了,但他还是本能地飞快否认:“只凭东西被人动过就说是我干的是不是太武断了点儿,剧组里的人多且杂,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你最好不要这么快下定论。”
郑一墨似乎不为所动,直视着尚赤。
尚赤认定了是刘白干的,只觉得他的辩白十分苍白无力,却又不屑与他这种人争辩,仿佛玷污了他的嘴巴,又去问郑一墨:“他这么害小烟,你还要护着他吗?”
郑一墨嘴唇动动,再次看了刘白一眼,眸子如墨色浓重,映着刘白的倒影,还有医院刷的惨白的墙面,半晌他摇了摇头:“这件事儿,是不是刘白干的,你不能确定,我也不能,我会去查清楚的,如果是刘白干的,我不会放过他的。但是我说过了,我的人只能我来教育。”
尚赤沉默了半晌,似乎觉得自己来查这件事儿掉了他的面儿,权衡一番,微微点点头:“好。”
第36章 Chapter 38
狂风还是没停; 郑一墨在刘白的房间里踱了几步; 直等刘白洗了个澡出来,将他的衣服脱掉了。
郑一墨瞟一眼被刘白遮的严严实实的锁骨,还是觉得他穿自己的衣服更顺眼。
沈烟穿的那件威亚衣他们已经去过看了,确实有被人掰弄过的迹象,再受到外力,很容易会断开。
只是究竟是谁干的。
凭借沈烟的受欢迎程度; 将整个剧组数一圈,似乎也只有刘白会干这种事儿。
刘白看了一眼微博; 还很平静。
如果忽略掉那些每天准时准点儿坚持不懈来喷他的黑子们。
倒还夹杂了几条路人的好评。
都是因为乐茗当时发的那个视频的作用。
“看来还没有人捅到网上去。”刘白关上了手机。
要是今天的事儿被什么不怀好意的人捅到网上去,那估计是炸开锅。
刘白就不单单只是受到人身公鸡这么简单了; 甚至可能会在以后混迹圈内的几年内; 都洗脱不了伤害前辈的名头了。
郑一墨冷笑一声儿:“就是他们想这么干,他们也不敢。”
刘白拎起毛巾擦了擦头发; 一头黑发被揉的乱糟糟,他用手随意拨弄了两下; 就懒得去管了; 郑一墨看的无语,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对他扬手:“过来。”
刘白看着郑一墨手里的吹风机,觉得他可能吃错药了,一时间竟然忐忑起来:“你这是要干什么。”
别是要打我吧。
郑一墨没好气儿:“给你吹头发还要求着你吗?”
刘白一时间双眼微微瞪大; 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郑一墨,露出些可爱的憨态来,然后抄起凳子坐了过去; 神情又坦然起来:“吹吧。”
郑一墨看着刘白的态度一时间又火起,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嘴怎么这么快呢!
刘白感觉到他没动静儿,又仰头催促他:“不吹了吗?”
郑一墨哼了一声儿。
自己要求吹的头发,跪着也要吹完!
吹风机运作时的噪声响起来,回荡在房间里显得有些吵。
刘白感觉到郑一墨的大手在他头上比划,总觉得郑一墨态度古怪,不免好奇地问:“郑一墨,你为什么相信不是我干的?”
郑一墨没听清,“嗯”了一声儿,关掉吹风机,低头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刘白顿顿,换了个说法:“事情不是我干的。”
郑一墨的手停了,片刻之后,他“嗯”了一声儿,又动作起来,将要打开开关,刘白却按住了他的手:“那你为什么相信我?”
郑一墨竟然被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烦躁起来,“啧”一声儿:“难道你想跟我承认这蠢事儿是你干的吗?”
拍摄也进行了一段时间了,他又不是瞎的,相比胡莱时期的演技,刘白的进步大的惊人,甚至可以超越老戏骨窦文章似的成熟与完美。
他要嫉妒沈烟吗?
虽然郑一墨心底挣扎,仿佛是做了对不起沈烟的事儿一样,但他不得不承认,刘白不需要。
大荧幕前的观众自可以检验一切。
那么刘白是嫉妒沈烟拥有他没有的一切?
看着却也不像,他好像眼中唯一存在的东西就只有演戏这一样儿。
总不能嫉妒沈烟是郑一墨心中高不可攀的白月光吧。
现在的刘白,可看不出一点儿对他感兴趣的意思,似乎巴不得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刘白扬扬眉,似乎挺意外,嘴角微微勾了勾,又拍拍他:“继续。”
颐指气使的劲儿很有老佛爷风范。
郑一墨心里腹诽,在爆炸的边缘来回徘徊。
头发才吹了个半干,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刘白愣愣,不知道是什么客房服务这个点儿打过来,接起来才发现是梁振生。
梁振生的口气听起来就是一个大写的“愁”,吞吞吐吐地问了一句:“刘白,郑一墨在你那儿吗?”
刘白看了郑一墨一眼:“嗯。”
“那你们俩一起来我房间一趟吧。”
刘白皱皱眉,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等他:“怎么了?”
“唉,徐亦和陈总现在在我这里,他们想跟你谈谈。”
“跟我?谈什么?”
梁振生吞吞吐吐:“呃……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不是你跟徐亦之间有点儿小摩擦,大家坐下来聊聊也好。”
不是什么大事儿,当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刘白突然觉得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像什么糟心的事儿全部都赶到一起来了,实在是巧了点儿。
他站起身来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脸上的神情不怎么愉快。
毕竟想想一会儿要看到徐亦那两条大平眉,以及陈总那张肥腻的脸——
谁会高兴啊!
郑一墨却没动,将刘白按了回去,有打开吹风机一脸不快:“叫他们等会儿。”
刘白感觉到郑一墨拨弄着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估计有发廊Tony老师的一般手艺,琢磨徐亦又要作什么妖,蓦的心里一动就要站起来,险些与吹风机撞到一起。
郑一墨吓了一跳抽开手,看见刘白窜起来抄手机,莫名其妙:“你又发什么疯!”
“今天中午的时候,”刘白说着,开始在屏幕上划拉,找到了什么递到郑一墨面前,“程橙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郑一墨低头一看,果然是那张他没看明白的照片:“什么意思?”
“我能认出来这边儿这个,应当是徐亦,而另外一个,我不认识,”刘白将照片儿放大,“之前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给我发这么张照片儿,以为她发错了,但是现在我想我猜到了。”
郑一墨眯了眯眼,看到另外一个面容被树枝挡住的人影手腕上被放大的手链,霎时间明白过来:“这件事情是徐亦干的。”
刘白点点头:“没错,既然事情出在威亚身上,不如先去武行那几个师傅那里问问看,有没有人戴这个东西。”
说完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又被郑一墨一把拉回来:“上哪儿去?”
刘白莫名其妙:“当然是去找武行师傅。”
郑一墨嗤笑他:“你觉得你去,他们那些老油条会承认吗?”
刘白走向门口:“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
“你先去梁振生那儿。”郑一墨与他并肩出门,“我和张小民去。”
刘白再次意外:“你要帮我?”
郑一墨拨通了张小民的电话,扭头跟刘白鼻子喷气儿:“帮你?你觉得我能放过伤害沈烟的人吗?”
张小民一接起电话来听见这么一遭,立刻委屈巴巴:“郑哥,这可不是我干的啊。”
*
梁振生的房间就在楼下,刘白敲门儿走进去,就看见陈总与徐亦坐在房间里,两个人贴的极近,陈总的手还搭在徐亦的大腿上。
梁振生将刘白迎进来,又对着陈总笑笑:“他既然来了,大家好好说,不要因为一点儿小事伤了和气,毕竟这戏已经开拍这么久了——”
“小事情!”徐亦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容满面,捂着自己的脸,“他打了我这一下,差点儿让我毁容!这是小事情吗!”
梁振生卡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徐亦几步上前,又要戳刘白的鼻尖儿:“今天他还差点儿害了沈老师!像他这种人,就该早点儿滚出剧组!”
刘白一巴掌拍掉徐亦的手:“手往哪里放,是不是还想让我打一次?”
“你——!”徐亦气的咬牙切齿,立刻把他当后备力量拉起来,“干爹,你看他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陈总被撤了起来,上下打量一瞬刘白,还没吹的完全干的头发轻柔柔地落在脸颊旁,衬的他脸上的戾气少了几分,是个唇红齿白的邻家少年,双眼明如星子,熠熠生辉。
陈总大爱无疆的“干爹之心”蠢蠢欲动几分,咧嘴笑笑:“刘白,上一次的事儿我看在郑一墨的面子上没跟你计较,这一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打我儿子,我听说今天你还害了沈烟?我佩服你的胆量,但是——”
他的大脑袋转向梁振生:“这种害群之马真的还有必要留在剧组里吗?这部戏我可是掏了钱的,要是让这种人毁了,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梁导。”
梁导脑门儿冒汗,不知道该说什么,再看看刘白,一脸的铁骨铮铮,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迹象。
刘白也是听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想逼他离开剧组。
他勾勾嘴角:“别妄想了,不可能。”
徐亦马上就要啐他:“刘白你真不要脸!你以为沈烟还会留着你吗!”
刘白扭头看他:“真的吗,徐亦?你就不觉得慌吗?”
徐亦猛然被问的愣住了,梗着脖子喊:“你什么意思?”
梁振生与陈总也愣住了,陈总立刻也恼怒起来,当着他的面儿还敢欺负他的人,这个十八线是不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他几步冲刘白走去,脸上横肉绷的挺紧,伸出手仿佛要去掐刘白的脖子。
梁振生吓坏了,立马要上前阻止,门外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儿,一时间几个人都停在了原地,梁振生摸摸脑袋打开门。
郑一墨架着双臂慢慢迈了进来。
身后是黑漆漆的张小民,他还拉拉扯扯地带着一个人一同钻了进来。
那人看着脸生,但他手上的链子刘白倒是很眼熟。
想不到郑一墨动作这么快就找到了人。
张小民将人往前扯了一步,瓮声瓮气地吆喝:“刚刚跟我们说了什么,你现在再说一遍!”
那人抬起头来,左右看看,又低下头去:“我……我就是偷偷弄坏了沈老师衣服上的吊环……”
“是你自己要干的吗!”张小民又是一声儿爆喝。
那人颤颤巍巍:“不……不是,是徐哥,徐哥他让我干的……”
梁振生愣了一瞬,转头去看徐亦。
徐亦反应顿时激烈起来:“你不要胡说八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白笑笑:“徐亦,若想人不知,下半句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徐亦还要反驳:“你他妈给我闭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