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谀抢铩
继任大典正式开始,祝词人上前道:“蜀山第一百五十七代掌门,继位仪式,现在开始!有请蜀山首座大弟子——云隐!”
云隐隆重地走进来,身后跟着蜀山弟子,慢慢地走上台阶,花千骨站起来,云隐走到她身前。
“行大礼!”
云隐拱手道:“掌门在上,受弟子三拜。”然后跪在台阶上,对花千骨磕头,花千骨想上前扶起云隐,突然想起这是大典,便看向下方,东方彧卿对她连连摇头,花千骨知其所意,于是退回去,接受云隐的叩拜。
云隐叩拜完起身,花千骨不知接下来干什么,东方彧卿用折扇挡着自己,小声提醒道:“赶紧、赶紧说话啊。”
花千骨反应过来,微咬着食指想了想,然后上前一步,云隐退到旁边,“当日蜀山惨遭灭门,我临危受命,今天终于可以将掌门之位交还给云隐师兄了,清虚道长若在天有灵,也可以含笑九泉,”花千骨偏头,“云隐师兄天性沉厚、遇事犹容、宽大为礼、不事溪刻,若他接任掌门,必可以重振蜀山,告慰祖师,”然后看着云隐,“云隐师兄,蜀山就交给你了。”
云隐欣喜上前,跪下道:“多谢掌门!”
花千骨身后的蜀山弟子上前递上托盘,花千骨转身拿起六界全书和蜀山剑谱,交给云隐,云隐双手接过,看着手中的东西,脸上兴奋的表情显露无遗。花千骨拿起宫羽,云隐看到后,强忍的心情,伸手向前,但眼里的渴望怎么也掩饰不住,花千骨托着宫羽奇怪地看着云隐,云隐师兄为什么会露出这种眼神,突然脑海里响起了师尊昨天的话,要她多注意云隐,难道师尊也发现云隐师兄有异样?
花千骨停住了向前的手,云隐不解地喊道:“掌门、掌门?”
“啊,哦···”花千骨回神,有些迟疑地将掌门宫羽交给云隐,就在云隐将要到手的那一刻,突然从空中飞来一个身影,他脸带黑色面具,站在广场中央。
花千骨和蜀山弟子对那个面具最熟悉不过,“云翳?他没死?”
云隐回头看着那个身影,心里惊恐不已,难道他自己逃出来了?花千骨收起宫羽,下令道:“蜀山弟子听令!”
“是!”
“捉拿蜀山叛徒云翳,为清虚道长报仇!”花千骨伸手指着下方的云翳。
“是!”众蜀山弟子立马提剑将云翳围起来,云翳不发一言,飞身上前,将挡在自己身前的蜀山弟子一一击退,然后冲向云隐,云隐一惊,他是冲着我来的,难道他反悔了?云隐只好提剑防御,却是只防不攻。
花千骨想要上前帮忙,韶玥却先一步站起来,唤出惊雷剑,剑锋直指戴面具的云翳,云隐看见韶玥出手,连忙转身护在云翳身前,韶玥急忙收住,嘴角微提。
云翳趁此,转身逃离,消失了踪迹,花千骨走上去,问道:“云隐师兄,你没事吧?”
云隐摇摇头,“掌门,我没事。”
“你刚才为什么要挡在云翳的身前,师尊的惊雷剑可是很厉害的。”
云隐心道,你以为我愿意吗?要不是他身上的伤都会转接到我身上,我有必要护着他吗?当然这些不能说,云隐强压心中的不满,“云、云翳,他毕竟是我的弟弟···”
花千骨道:“云隐师兄···”
韶玥上前道:“小骨,云翳能在防守严密的蜀山进来,实力不可小觑,接任大典先推后几天,等找到云翳后,再进行。”
云隐着急道:“掌门,继任大典既已开始,就必须完成,再说剑尊乃是长留上仙,我们蜀山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霓千丈嘲讽道:“是呀,虽说长留与蜀山已是守望互助,但人家蜀山的大事,怎敢劳长留剑尊的大驾?”
“对呀,剑尊未免也太多管闲事了吧?”温丰予也附和道。
清风长老上前道:“霓掌门、温掌门,此言差矣,长留已与蜀山同脉相连,再说剑尊说得在理,掌门,云翳在蜀山来去自如,必是我蜀山一大患啊,不除云翳,蜀山必会再起祸乱的。”
清扬长老也道:“没错,就连在坐的各派掌门都丝毫没有察觉到云翳的动静,这难道还不严重吗?”
“你···”霓千丈气结,指着两个长老道,温丰予也脸色不好地偏过头。
花千骨点头道:“现在还是追查云翳的事要紧,云隐师兄,继任大典稍后再举行。”
云隐垂下眼眸,不甘道:“一切待听掌门安排!”花千骨看着云隐越来越奇怪了,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像原来的云隐师兄了。
云隐急忙回房,见没有人过来后,把门窗关好,然后走进暗门,消失在房里。一道银光闪现,韶玥出现在房里,她了然地看着暗门的位置,“原来如此,真正的云隐一直被他关在自己屋内的暗室里。”原来在继任大典出现的云翳,是韶玥安排的,是她催眠了一个不起眼的蜀山弟子,就算那个蜀山弟子醒来,也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花千骨有好多的疑问,想去找韶玥商量,可来到韶玥的房间,却不见韶玥的身影,她转身出去,正好在门口见韶玥回来,花千骨一顿,“师尊?你去哪儿了,小骨有好多想不明白的想问师尊呢。”
“我有点事,”韶玥见在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便走进屋内,“小骨,我们进来说话。”
“嗯,好。”花千骨连忙在韶玥身边坐好,“师尊,我觉得云隐师兄有些奇怪,他是一个非常豁达的人,又很看轻名利,可是他今天的表现,好像非常在意掌门之位,当我把掌门宫羽交给他的时候,他那种热切的眼神,让我觉得特别陌生,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云隐确实不是这样的人,”韶玥慢慢引导花千骨,“小骨,撇开他是云隐的身份,你觉得他最像是谁?”
“若他不是云隐师兄的话,那种眼神···”花千骨回想着,似曾相识的眼神,以前在蜀山云翳也冒充过云隐,但最后被她识出是云翳,就是因为他的眼神,对,就是那种眼神,“云翳?!”
韶玥点点头,花千骨挠下头不解道:“那、继任大典上的是谁?”
韶玥笑笑,端起茶杯悠闲地喝起来,花千骨看着韶玥的这种泰然自若的表情,吃惊道:“师尊,你···”
韶玥点点头,花千骨压下口中的话,“那师尊是何时怀疑他的?”
“从我上蜀山就觉得不对劲了。”
“师尊都不告诉小骨。”花千骨低头不满道。
“为师并没有确定云隐的下落,所以不能打草惊蛇,而且若是你知道了,你还会继续开始继任大典吗?”韶玥解释道。
花千骨摇摇头,“当然不会,若他是云翳,我怎能将掌门之位交给他?”随后恍然,“所以,师尊就在继任大典上······”
“没错,这样他就不会怀疑小骨你是否知晓他的身份。”
“还是师尊想得周全,但是···”花千骨撅着嘴,“小骨还是希望,师尊能告诉我。”
韶玥摸摸花千骨的头,“好,为师答应小骨,以后绝对不再瞒着你了,好不好?”
“嗯,师尊最好了。”花千骨开心道,然后想起真正的云隐,“师尊,那你知道了云隐师兄的下落了?”
“他被云翳关在自己屋里的暗室里。”韶玥道。
“那我们快去救云隐师兄。”说完,花千骨就站起来,要去云隐的房间。
韶玥拉着她,“你以为云隐是被迫关起来的吗?”
“嗯?”花千骨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以云隐的性格,在他知道云翳是他的兄弟,并且承担了他一切的痛苦,你觉得云隐会如何?”
花千骨坐下来,“云隐师兄,他会心怀愧疚,并且会答应云翳的一切要求,来弥补他。”
“没错,若我们前去救他,他必定不愿出来。”韶玥放下茶杯。
“可、可是,不能让云翳在蜀山只手遮天啊?”花千骨担心道。
“这几天,云翳一定会有所动作,现在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不要让他察觉出我们已经知道他不是云隐。”韶玥看向花千骨。
“放心吧,师尊,我一定不会露出破绽的。”花千骨坚定道。
云翳来到暗室,发现云隐好端端被他锁在里面,他不禁奇怪道:“那继任大典上的人是谁?”
随后他走出暗室,屋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云翳道:“谁?”然后追出去,追到一片树林中,黑影停下转身,云翳一惊,连忙行礼道:“单护法!”
单春秋双手放在背后,“恭喜啊,要当蜀山掌门了,我是真没有看错人。”
云翳怪异一笑,“护法,这不也是托了您的福吗?”
单春秋道出此行的目的,“我这次来,是取六界全书的,你已到手,是也不是?”
“的确如此,”云翳不解道,“可我不明白,护法一直念念不忘这六界全书,到底有什么用,那里只记载了一些无聊的六界史实罢了。”
单春秋伸手制止他,“你知道什么,六界全书有我想要知道的地方,拿来···”
云翳只好掏出六界全书,递给单春秋,然后小心道:“护法···”单春秋撇向他,“那悯生剑在韶玥手里,要怎样才能弄到手呢?”
单春秋奸邪一笑,“由卜元鼎炼制出来的毒,天下几乎无人能解,到时区区一个韶玥也难逃一死,那悯生剑还不手到擒来!”单春秋一手握拳,阴狠道。
云翳疑惑道:“可卜元鼎在温丰予手里,而且各大门派都在蜀山,我们要如何取得?”
单春秋看他一眼,“谁说要你夺取了。”
云翳不解道:“还请护法明示!”
“以你现在蜀山未来掌门的身份,向温丰予寻求帮助,他会不帮你吗?”单春秋奸笑道。
云翳恍然大悟,“还是护法高明!那、卜元鼎怎么办?我们不夺取了?”
“除掉韶玥这个心腹大患,温丰予必难逃干系,长留与玉浊峰势必交恶,到那时我们再夺取神器,岂不易如反掌?”单春秋阴恻恻地说。
云翳钦佩道:“单护法真是好计谋,一箭双雕啊!”
单春秋看向云翳,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奸笑起来,使夜深的树林里更加阴森恐怖。
☆、七十八、计划
云翳按照单春秋的计划,翌日来找温丰予,云翳非常恭敬地请他帮忙,“温掌门,云翳在蜀山来去自如,想必有人接应,否则他不可能会在各派掌门的眼皮底下来无影去无踪。”
温丰予也疑心道:“你是说,蜀山里有内奸?”
“暂时还无法确定,所以现在请温掌门帮忙。”云翳拱手行礼道。
温丰予想到韶玥,不解道:“云隐,你们的掌门可是长留剑尊的徒弟,你却来找我帮忙?”
云翳看出温丰予对韶玥的不满,上前小声道:“温掌门,韶玥怎能跟你比呢,她只不过是有白子画撑腰而已。”
温丰予听后,满意一笑,“哼,一个刚成仙不久的小丫头,有什么可嚣张的。”
“对呀,温掌门,就算韶玥她有悯生剑,可温掌门不是卜元鼎吗?难道还会比她差?”云翳看温丰予的脸色有松动的迹象,趁机道,“再说,若是我们靠温掌门抓住了云翳,那韶玥岂不无话可说?”
温丰予一直对韶玥在太白门的庆功宴上给他难堪的事耿耿于怀,所以他一直想赢韶玥一次,这次云隐来找他帮忙,正好是个机会,温丰予如此想着,却装作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