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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两虎相争”
WwW、有了黄照熙的帮忙,所有手续都顺利的办了下来,叶槐想了想,决定过去当面表示一下谢意,可能这些帮忙对黄照熙来说并没有什么,但确实省了叶槐不少麻烦,打电话约她出来喝茶,顺便聊聊天,联络一下姐弟感情,黄照熙笑着答应了,刚约好时间地点挂了电话,又有电话打进来,是敖逐月
“黑暗圣宫的资料已经整理好,我派人给你送去吗?”
“哦,行啊,让你的人送来广场的茶庄,我有事去那里,请你的人送过来一下吧”
叶槐随意的说着,敖逐月在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问道:“你和谁一起去?”
“……那什么,黄姐姐帮了我一个小忙,我请她喝茶”
“我也要来”
“……你不是忙吗?”
“时间、地点!”
“真要来啊?不怕耽误你的事?”
“不想我来你就别说”
还能说啥,都已经这么放话了,叶槐当然只能诚实的交代待回家收拾一番依照约好的时间过去,推开包厢的门,只看了一眼,叶槐就有种转身离开的冲动——包厢里,敖逐月、黄照熙已经在坐,两人都没说话,敖逐月安静的看文件,黄照熙悠闲的喝着茶两女都看到叶槐来了,敖逐月飘过来一个动人的眼神,没有说话,黄照熙笑着道:“小槐来了,快进来”
“姐你早来了啊?”
“不我也是刚到”
与黄照熙说着话很自觉地过去敖逐月身边坐下让服务员拿了茶具热水上来掏出自己地茶叶泡上淡淡地清香若有似无地弥漫在包厢内心旷神怡不过如是就着香茗与黄照熙随意地聊着手里把玩着敖逐月柔软白皙地小手心情格外地平静没有特意说什么感谢地话说了反而显得生分叶槐心中地感激更乐意做出来而不是用嘴说出来
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阵敖逐月看完文件头靠着叶槐地肩膀默默地闭着眼不说话黄照熙微笑道:“敖委员看来是真铁了心做我家小槐地媳妇儿了看这小鸟依人地样子”
叶槐赧然笑笑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傻乎乎地敖逐月睁开眼道:“那是当然我是木头地小媳妇儿不依他还依谁?”
黄照熙抿嘴微笑眼中划过一丝微光刚要张嘴说话叶槐赶紧道:“先别说这些先说正事逐月把你给我带地资料拿出来我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总感觉我要倒霉了先看资料做做准备”
手段是如此的拙劣,敖逐月和黄照熙对望一眼,敖逐月面无表情,黄照熙笑吟吟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两人就此罢战,叶槐这才偷偷的松了口气他能感觉出来,黄姐姐确实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敖逐月有些不对盘,总是故意逗敖逐月,什么都要争一争,只可怜了他这个夹在中间的可怜人
敖逐月一言不发的递过来一个U盘,顺手拿出储物戒指里的手提电脑让叶槐看资料三人埋头看了起来
黑暗圣宫是修真界的叫法,具体应该是什么叫法,因为组织严密,外人不得而知黑暗圣宫是一百多年前冒出来的组织,平日行事低调,很难寻到他们的踪迹
黄照熙道:“黑暗圣宫很难查,修真界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一百多年前的护国战中,有个修炼九子天魔功的魔头横行四方,手中沾染了无数凡人鲜血,犯了众怒,惹得人界高手竞相追杀,人界第一高手凌夜出手逼得他形神俱灭才平息了纷乱后来,陆续又出了几个魔头,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战斗的时候,口中念的助战真言都是一样,但修真界从未出现过,古拉丁语系,语意晦涩难懂,崇拜黑暗,故而被称为黑暗圣宫”
黄照熙细致的解说着,偶尔敖逐月补充几句,以求让叶槐有个具体的了解,但说真的,修真监督委员的资料实在谈不上多,多数都是以往一些事例的记录和分析,客观性严重不足,主观推测过多
叶槐揉着眉头道:“似乎这个黑暗圣宫每次出来都闹得不得安宁,带有很强的目的性,这一次,为什么找上我?难道真是为了所谓的报仇?”
叶槐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暂时先放着喝完茶,本还要一块儿去吃饭,黄照熙临时有事提前走了,问了敖逐月也没空陪他一块儿吃饭,俩人干脆买了两个盒饭跑去她的公司里吃
“忙的话,不用整天陪着我”叶槐看敖逐月不顾仪态吃得飞快的样子,心疼的说道敖逐月斜他一眼,道:“不想我陪你就赶我吧”
“……”
似乎怎么说都说不过敖逐月,叶槐干脆转移话题,吃了饭,让敖逐月忙她的公事,叶槐自己回家,如今一切都已准备得差不多,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老妈大人回来就任
忙碌了许久,难得一天清闲,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后座坐着林建新,横梁上坐着薇薇,迎着海风绕着海堤骑行感受着吹拂的海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头发纷乱,平静的心湖扬起几丝微波
把自行车寄给店家,买了啤酒、零食,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赤脚走在沙滩上,看着薇薇在前面奔跑欢笑,嘴角也忍不住跟着勾起弯弯的弧度如果非要问有什么梦想的话,只是想就像现在这样,平淡的过日子,有需要努力的工作,有需要陪伴的家人,有他牵挂的同时被牵挂着的那个人,不需要什么惊涛骇浪,不需要什么刺激,平淡即可
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开啤酒,给了林建新一罐,自己也打开一罐,仰头灌下去一半,舔着嘴角的泡沫,哈哈大笑:“爽!”
林建新学着叶槐的样子坐下,不过仰头喝下一半的本事可没有,也嫌太粗鲁,她实在做不来叶槐躺倒沙滩上,含笑望着湛蓝的天空:“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这样躺着仰望天空,蓝蓝的,没有一点白云,心情莫名的会舒畅不少,我妈常说我傻乎乎的”
“简单些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打啤酒喝下去,薇薇不知道哪里抓了一只漂亮的小鱼来,那个罐头瓶子装着,拿过来向叶槐献宝叶槐抱着她坐肚子上,笑嘻嘻的陪着她一块儿看
“……很动听的琴声”
不远处,不知何时来了个人,穿着一双雪白的西服,站在海水中拉小提琴,悠扬动听的琴声,吸引了叶槐一行三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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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四卷 第三十四章 同病相怜
wWW、扬的琴声,白衣白裤的年轻男人,赤脚站在海水中,?F的拍打着海岸,很赏心悦目的画面叶槐却只有满腹的叹息,仰头望着天空,太阳缓缓西坠,一个还算悠闲的午后,带着家人来海边逛逛,享受难得的清闲,这样美好的时候,居然冒出只鬼来,撞鬼运能不能别这么彪悍呢?一声叹息林建新的表情十分古怪,对叶槐说道:“认识你后,见到同类的机会真的很多”
叶槐有些惭愧,干巴巴的道:“时间久了你就会习惯的,我已经习惯了
”
叶槐这话让林建新笑了开来,薇薇捧着罐头瓶子,眨巴着眼睛,眼珠一转,轻轻吹出一口气,海面刮起一阵风,卷起高高的浪潮,“哗啦”一下打湿了白衣男人的衣裤,琴声嘎然而止,白衣人莫名其妙的抹着湿漉漉的脸,自言自语:“奇怪,以前海浪都打不湿的,为什么今天的居然能打到身上了?!”
“调皮!”
叶槐翻着白眼儿,伸手拍了薇薇的小屁屁一下——带着薇薇法力的海浪,与平常的海水又不一样,自然能打湿,这鬼看来有些迷糊
抹抹脸,白衣男鬼又继续拉琴,这次换了一首曲子,具体是什么曲子,实在听不出来,因为这琴声就像锯木头似的,听得让人几欲晕倒这下,不止薇薇,连叶槐都想刮起风浪去淹男鬼了,或许小说中的音杀功就是这么回事儿,难听得让人想自杀
白衣男鬼拉了一会儿便停止了,抬头凝望着大海,轻声自语:“小丽,我果然还是学不会其他的曲子,就只会拉《思念》,我以后一定好好练习的”
说完,又拉起先前拉的曲子,锯木似的琴声一下子又变得动听起来,十分的神奇叶槐低声道:“从他的身上我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化腐朽为神奇和化神奇为腐朽,小提琴真奇妙”
薇薇深有同感的点头,林建新笑着瞥了叶槐一眼,唇角擒着淡淡的笑,道:“我们回去吧,不要打扰别人练琴”
“完全同意”叶槐很明智的同意,把薇薇丢上肩头扛着,拎着三人制造的垃圾准备回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紫色裙子的女子,眉宇间淡淡的忧伤,手里捧着一束紫色的郁金香,身旁陪这个高个英挺的男人,两人并肩而来,走到白衣男鬼的身旁站住
“就是这里吗?”英挺男人柔声问着女子点点头伸手把紫色郁金香甩入海中手捂着脸嘤嘤啜泣
英挺男人伸手把她揽入怀里轻声安慰着女子点点头朝海面看了一眼和英挺男人相携离开
待两人离开后拉琴地白衣男鬼厉吼一声小提琴脱手甩出远远甩到海里血红着双眼向两人离开地方向追去带起阵阵阴风和怨气大有变成厉鬼地趋势
想避开都没有办法啊还真是倒霉叶槐再次叹气懒洋洋地移动脚步看似无意地横移几步挡住白衣男鬼地去路淡然开口:“阴阳殊途过去地就过去吧何苦执着!”
白衣男鬼一愣又惊又喜地道:“你能看到我?”
叶槐点点头还没说话白衣男鬼已激动地一把抓住他地双手满脸惊喜地道:“那太好了你看过电影《人鬼情未了》吧?前面那个穿紫色裙子地女孩子是我地女朋友你帮帮我让我和她说几句话好不好?我会感激你地我有钱我告诉你我地银行账号和密码……”
叶槐打断他:“说了又如何?事实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你已经死了,而你的女朋友还是大活人,就算能说话也改变不了阴阳相隔的事实”
“……怎么会这样?小丽!小丽!我是蒋超啊,你回头看看我!”白衣男鬼喊叫着,挥舞着双手,努力的绕到紫裙女子前面,伸手想去拉,双手却穿过了女子的双手,惊愕中,抬起双臂想拥抱,女子却轻轻穿过他的身体,抱到一团的虚空
“……对啊,我死了,我已经死了!呵呵……”
白衣男鬼颓然跪倒,呵呵轻笑着,笑声说不出的悲凉,表情痛苦林建新一步向前,走到白衣男鬼身前,递过去一包纸巾,道:“紫色郁金香的花语,你知道吗?”
白衣男鬼莫名抬头,灰暗的眼睛望着林建新,林建新道:“紫色郁金香代表的是无尽的爱”
“无尽的爱?”白衣男鬼喃喃念叨着,林建新认真的点点头,男鬼愣愣的出了一会儿神,擦擦脸上的眼泪,站起身来,朝林建新鞠躬致谢:“谢谢你,我明白该怎么做了祝你幸福”
说完,白衣男鬼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空中,待他的身影消失后,海里响起一道有如婴儿般稚嫩的声音,刚刚被男鬼扔掉的小提琴被顶出海面,一道灰色的身影高高跃起,伴随着忧伤的鸣叫
“哥哥,是海豚!”薇薇惊喜的指着海面尖叫着光滑湿润的灰色身体,小又圆的眼睛,一声声的哀鸣着,顶着小提琴缓缓在水面跳跃着叶槐三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心中温暖不已,只要存在过,就会有存在过的痕迹,总会有谁会记得,记得曾经存在过的人,所以,这个世界并不是孤独的,或许在不经意间,或许在不知道的角落,总会有那个谁会挂念着你
叶槐朗声道:“回去吧”
“嗯,回吧”林建新淡淡应着,薇薇被架在叶槐脖子上,藕节似的胳膊抱着叶槐的额头,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恋恋不舍的望着渐渐游远的海豚,问道:“哥哥,海豚要去哪里?”
“不知道,或许也和我们一样回家呗”
“它和刚刚那位白衣哥哥是朋友吗?”
“或许吧,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