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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早坐拥多少财产了。”
“我让你不要说了好不好!”许秀琴再怒,“你如果真知道,就该知道我那些钱不是我不想花,是一分都没法变现。”
男人听她都露了这个底,就真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接着说自己老板的事,道:“说真的,是你说漏嘴的吗?”
“我都说了,如果我要把你们都说出去,查的,肯定是你们不是你老板了。”许秀琴姿态意懒。所以说她是魔高一丈,比尤二姐强。尤二姐肯定想都没想到,她这是接二连三地设套,再把其他人诬陷了。想尤二姐也没这个本事,真去查这条路。
男人听完她这话,对她竖起拇指:“高!”
许秀琴眼里发出一道凶光:她就是见不得比她光鲜的人好,下一步,轮到那个没死的华妙冰了。只等华妙冰落网了。
沈奶奶他们在火车站与姚爷分手,坐上了火车。在车上,沈二哥突然问自己的妈:“妈,你以前在石家庄呆过吗?我怎么没有听您说过?”
“有什么好提的,不就像你们这样,到那里玩玩半点正事没有其它了。”沈奶奶把过去的烟云说的好像一字都不想再提起。
沈二哥却是很闷。想刚在桌上,姚家那些人,听沈奶奶说起石家庄,好像都是一些其它的表情,让人觉得很怪很蹊跷。
尤二姐坐在另一边,一样心情很复杂。这次回家之前,她刚和华妙冰夫妇道完别。华妙冰心情都很不好。冯四海甚至求她们母子俩在这里再呆几天陪着华妙冰。可惜没有办法。再有,刚在茶楼门口沈奶奶那句话,究竟老人家是察觉了没有?
一群各怀心事的大人里面,只有沈冬冬是最轻松的,他已经拿起北京大哥哥冯永卓给买的文具,在火车站一路写起了日记。
尤二姐看着儿子这样,都叹:年少无知最好了。
火车到站,因为沈奶奶没有叫沈老三来接,一行人直接下车,要打车回去。
沈二哥跑着去拦出租车时,一群人,就站在街道边等。
刚好一辆吉普拐进了火车站口。车门拉开,张老军人先下了车,之后,叶老走了出来。
张成江向叶老敬个礼,道:“老首长什么时候有空想再到我那儿去住,出句声,我马上到车站来接人。”
“我自己有车有腿有人,需要你骑着单车来接我吗?”叶老翘着鼻子不屑地说。
张成江哈哈笑,点头:“是,是。”口气中饱含的遗憾,不是没有。只能说,叶老这一次,照样是走的太急了。都是一有什么事,没的商量,就得回去处理。
“老首长,你是到这个年纪都日理万机。”张成江感慨地说。
“日理万机说不上,现在都是年轻人的世界了。只是有时候一些过去我们自己没有办好的事,我们自己要给自己擦屁股。”叶老以完全不同的观点说。
张成江没的说,就是佩服叶老这种胸襟,为其他人没有的。
前面,有人去帮叶老确定车票了。叶老在火车站前面站了一小会儿。
今儿天气还好,风不大,太阳有点暖和和的,人站在太阳底下晒着也挺惬意。
首先发现站在路斜对面等车的沈奶奶一行人的是张成江。见到的是沈冬冬可能书包带突然坏掉了,东西掉了一地,尤二姐弯下腰帮儿子在拣从书包里掉出来的东西。那时候,张成江真没有认出沈奶奶是谁。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人都老了。长了皱纹,生了白发,再好再漂亮的花容月貌都经不起岁月的摩梭。人不服老不行。
“你看什么呢?”叶老扭过头,顺着他看沈冬冬捡东西的目光看过去。
其他一群人也像看热闹地看沈冬冬在大街头掉东西捡东西。
只是,叶老的目光从那掉了东西的场景一晃,立马锁住了在孩子身边唠唠叨叨的沈奶奶。
沈奶奶满头的白发,脸上深刻的皱纹,像是一棵树从花茂叶盛走到了冬天里飘零的季节。
至少,在叶老一晃而过的脑袋里,晃过的就是这样一幅说不出滋味的慢电影。
哪怕她再怎么变样,大变样,骨子里的感觉,没法变。让他一眼就能辨认出是她。
是她。
没错。
是她。
叶老的目光盯在她身上。
沈二哥坐着拦到的出租车过来。沈冬冬和尤二姐拣完东西,一一上车,沈二哥走出出租车,扶自己老妈子上车。
出租车接上他们一家子后,开上了路,车尾喷出一泡乌烟,逐渐地消失在城市的街道中。
叶老仍旧觉得自己像在看一部电影,一幕幕,既是那么真实,又像是在做梦。
张成江终于看出他有点不对劲了,问:“老首长,你看到谁了?”
“没。”叶老不假思索,像是常年练就的反射神经,吐出这个字眼,与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两码事,只是他本人没有发现。
很快,去给他弄车票的人跑了回来,在他面前展示回他家的车票。
叶老感觉现实和梦境一下子,被道冷风再次冰冷地劈开成了两半。他伸出手拿车票的手指头,竟然有一丝不受控制的哆嗦。
“老首长——”张成江看到他这样子都怕了。
叶老堪称钢铁屹立不倒的身体居然微抖。
不用多久,在北京的叶长问接到电话,说自己爷爷在要坐火车的时候病倒了。
☆、【125】她知道了
听说老爷子病倒了,叶家没有一个不惊慌失色的。不,不止叶家。
叶长问开着车,直奔火车站口,中途遇上了搭车过来的妻子庄如玉。
夫妻两人在火车站口碰上了面。
“你怎么知道的?”叶长问问。
他是叶老爷子身边最得力的人,叶老爷子出任何事,第一个必须通知到他。至于对不对外发布,告不告诉其他人,都由他来决定。实际上,叶老病倒的消息到他这里不过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他谁都没有通知。
她虽然是他老婆,但又怎么得知的?
庄如玉站在他面前,她要比他低一个头以上。他高大的身影罩着她,使得她在他一袭橄榄绿的大山之下,就如一尊小小的羊脂人儿,晶莹剔透,让人猜不透摸不着里子。就这样一个人,是他老婆,却总是让他感到莫大的潜在的威胁感。像是从没有一个对手能像她这样,总是能令他莫名的感到口舌焦躁,说话都不禁舔着嘴唇。
过了片刻,她娇嫩如花的朱红色嘴唇微张:“我有人在你身边。”
叶长问一刻怔,怔的疑问是自己。其实,他只要一想都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问她。心里面,莫非在期望着什么不可能的事?
“你有什么人在我身边知道我一动一静?”事到如今,他反倒变成那个骑虎难下的,非得这样追问下去,明知毫无意义也要做戏,不然,怎能显得他像是对她的行为有点儿生气。毕竟这社会里,哪个男人,哪个大丈夫能容忍妻子派人在丈夫身边盯梢。如果不生气,就不是男人了。但内心里,他真的生气吗?
他问这话时那副低沉的嗓子,像石沉大海一般,幽静到了无声息。她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弧度,优雅娴静的弧度:“你都知道,为什么要问我呢?”
“我哪里知道了?”匆忙接下去的这话,反而是突显出一点火星味儿。叶长问匆忙背过身,不知自己刚怎么就生气了。
是,她没说错,他明知道。他叶长问本事也大着,老婆有人在他身边盯梢他能不知道吗?而且,是他默许的。他都快忘了这回事……
他为什么默许她盯梢呢?
他想,她盯梢,=吃醋?
是,没错,她盯梢多少能代表她在意他。
如果她一点都不在意他,他见鬼了!他哪能再算是她老公!
他大山似的背影在她眼中岌岌可危,好像随时要崩塌的模样。终于,这座山峰是没倒下,屹立着,配着那身橄榄绿的色彩,宛如城墙固若金汤。一串嘀嘀嘀的手机响声,打断了他们这段短暂的夫妻交谈。
“喂?是的,是我,是我长问。嗯,我爷爷情况怎么样?感冒了?呕吐了?坚持要坐火车回来?是,快到站了——”
仰起头,似乎能听见火车鸣笛的啸声,一串,充满了惆怅和悠长,耐人寻味。
在他拧着英俊的浓眉像是陷入思索的一刻,庄如玉说:“你没有带医生过来吗?”
她不提,他还真忘了。
老爷子身体健壮得像头牛,自打他出生以来,第一次听说老爷子用到病倒两个字。而且老爷子很讨厌看病吃药。觉得是药三分毒,想身体好,首先自己要勤于锻炼,靠这些外在的没用。要给这样的老爷子带个医生来,不被老爷子赶回去,难度不小。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似乎自然而然的,在这个问题上,他倚靠起她。
她诚然也算是老爷子身边的人。对老爷子的喜好偏好,都有一定的了解,不逊色于他。
“如果你非要我说的话,其一,你找来的大夫如果太有名气,老爷子脾气硬,道不定把人家都给得罪了,人家大夫以后都不买我们家的账,说出去还不好听。其二,如果你找个想拍马屁的,不一定能合老人家心意,老人家动不动嫌弃的话,你知道老爷子那双眼睛好比孙悟空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到时候老人家把人家刁难了,人家表面阿谀奉承,道不定心里头早把我们都怨恨上了,平白无故去惹这些祸,没必要。”庄如玉缓缓一番话述来。
他是被她那副好听的沉静舒服的嗓子给迷住了。以至于她停顿了有一会儿,他方是思摸着接上了话:“你意思是说,要给老爷子找个,既不会拍老爷子马屁,又医术高明的大夫,最后是很了解老爷子性格的一个人。”
“有这样的人最好。”她想,他还挺聪明的,立马把她说的话全汇总了。
她老公会不聪明吗?
据她所知,应该是最聪明的人了,毕竟是她挑的男人。
他看着她,对于她沉静舒雅的脸上划过的一抹微妙表情,像是怀有兴趣:“如此这样的人,本来应该是挑与我们家里最亲密的家庭医生。可是很奇怪,听你这么说,敢不畏老爷子脾气的,我们家那位给我爸妈看病多年的张大夫却是不大合适的,脾气太温和。想请钟老出山,钟老是个中医生,老爷子这急病,还是看西医比较好。”
他都明明知道她答案里指向哪一位,且跟她绕起了圈子,像是非要由她来开这个口似的。庄如玉面色如温吞的玉有些微变,不知他这话何意,是因为介意以前她和那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吗。她都是叶家的儿媳妇了,他都这般——
她庄如玉明人不做暗事,启口:“长问,你以为谁合适,就直接说明白吧。不用介意到我。我的意见只是供你参考,拿主意的始终是要你这个本家的孙子而不是我这个过门的媳妇。”
突然感觉到她的语气一转,露出些钉子的光芒。一如既往的,让他脸上顿然失去了光彩,黯然起来:“是,你这话都说的没错。男子汉顶天立地是大丈夫,是要拿主意的人。我是想找他。你无论什么意见都不能左右到我。”
冷冰冰地说完这话,他再度背过身去,拨了君爷的号码。
君爷在乡下与叶老爷子相遇,相处了有两天两夜,对叶老的近况可说比叶长问更了解。结果这分开不过几日,突然来通电话,说那老顽童病倒了,而且大病来势汹汹,犹如抽丝如山倒。君爷都不得一愣。
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