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久,都不能完全遮住个人。于是,树干后面,那身清秀的绿色军装,顿然映入他的眼帘。
熟悉的要命。
不,只凭直觉,他都能想到那是谁极品护花保镖。因此,一手果断按掉电话,听,树干后面的铃声同时间消失,正好证实了他的想法。
一刻,他可谓火冒三丈,蹦,想斥,终究是有些舍不得,带了哭笑不得的语气喊道:“沈佳音!”
树干后面的影子,好像悄悄地要转头,接着意识到什么的功夫之下,益发是一动不动的,宛如石雕。
这孩子,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吗?竟然在他面前装死?
微懒的语调三分切齿五分调侃:“沈佳音,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吗?我命令你,三二一,向后转!”
见她依旧没动,他忍无可忍,这孩子该有多傻,非得要他吼:“沈佳音,我正式告诉你,你的反侦察能力不及格!我都看见你看得一清二楚了。别给我磨磨蹭蹭的,以为躲在在树后就能藏得住,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兵!”
都指出她是躲在哪里了。看来不是恐吓她,是真的看见她了。瑟瑟的身影,只好回过身来,低下犯错的脑袋。
这孩子傻归傻,但是既然知道错了,倒是承认的很快,一路小步走到了他面前,说:“首,首长,好。我,我是刚刚,刚刚,才看见首长,没,没反应过来。”
妖孽眉一挑,俯视她:“你扯淡吧。你刚在树后面躲了多久?”
“没,没,就刚刚。”
“就刚刚?你以为我能当你首长,这脑袋瓜和你一样是傻的吗?我打你电话都响了至少三分钟,你一直就在那里不动,你能说你刚来?”他一口气训完她这话。
她低着头,被他骂了这一顿后,好像心里难受。
姚爷这心里却是舍不得了,想这孩子毕竟还是个孩子,于是放宽了口气说:“你跟我,倒也算了。可你这习惯不好,知道吗?要是跟了其他人,被人发现,不是每个人都能我这样好的脾气。”比如她如果去跟踪君爷,可能他都没能来得及发现和为她求情,她就得被君爷剥了层皮。
“我,我知道首长,首长不像别人,很,很好。”
“嗯。”孺子可教,他点头,“你知道我很好,就对了。”
低垂的秀眉微扬,不被他看见,是想起了严雅静在家里和她说的话:小不点,姚科呢,你家首长,你记住,多拍点他马屁没错,他就是个自恋的货。
不过,只是姚爷的这马屁不是随便能拍的。拍不好会适得其反。
想到严雅静后面追加的这句警告,秀眉拧紧,决定坦白从宽:“首,首长。”
“嗯?”
“我,我,知道,知道首长,很好。首长,首长很好的话,不会,不会骂我吧?”
“骂都已经骂过了。”这孩子多傻,他都骂完了,还求骂。为此,他是考虑到他刚不会是骂过头了吧,于是更加温柔地和她说:“我刚脾气是大了些。你放心,不会再骂你了。”
“那,那我,告诉首长。我,我从首长,下车,看见,看见首长了。”
姚爷的脑袋猛然当机了。他以为,她最多,只是路过凉亭时看到他在这,因为畏生不敢上前和他打招呼,所以躲在树后。结果她是早在停车场看见他,然后听完他和谢长诚说话,看着他一路神情恍惚来到凉亭。他半个多小时的发呆样子,没有一点领导风范,作为一个被抛弃的男人的全程落魄,全被她看在眼里了?
“首,首长?”微抬起的大眼睛,闪现出微微的忌惮,“你,你不会骂,骂我吧?”
“沈佳音!”他不把她骂成狗血淋头才怪,这孩子是,是存心傻到让他颜面尽失,“谁教的你这个傻兵!见到首长不懂得第一时间要知道敬礼吗?”
“可,可,好像,那个时候,首长,首长要和其他人,说,说话。我,我怕耽误,耽误首长。”
“耽误?你认为耽误我什么?!”这个小不点,以为她能耽误他什么了。姚爷干瞪着眼。
“不是,不是,首长和那个人说的,说的是,首长的,女朋友。我,我过去,怕,怕会让对方,误会。”
所以说这孩子,就是傻,完全傻的。姚爷吸口气压肺气:“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分了,早分了。”
“可,可,首长,还在想着她,不是吗?”
美睐危险地眯起,瞧着那个低着头其实很认真到较劲的傻脑瓜,这种傻劲是较劲到让他无地自容只能坦白从宽,话说,本来是谁做错事该坦白从宽的,怎么现在变成他必须和她说明这些来龙去脉。可是,如果不和她现在说清楚,她以后再做傻事怎么办?
想到她会做出的傻事,虽然想不出会是什么傻事,以她种种只能令其他人堪称为奇葩奇迹的行为,他是心有余悸,只敢小心坦白:“我刚才坐在凉亭上,不是在想着她。只是,在想我家里的事情。”
“首,首长家里?”眨巴的眼睛是很不解,感觉好像话题被转移了。
“我没有转移话题。沈佳音,男女之间呢,如果要结婚,不是只考虑爱不爱,还要考虑到双方家长双方家境单位。小说里说为了爱可以抛弃家人,现实中,不是能办到的事。一个人来到这世上,首先,全身上下都是父母给的。孝道,是第一。所以,她孝敬她父母是对的。我,要孝敬我父亲,也是对的。两人分开,对彼此都好。”姚爷说完这话,心里一感叹,没想,居然一开口,把心里话都和这小不点说了。
可能正是因为觉得这是个单纯的孩子,和她说话不会怀着任何芥蒂。
“首,首长。”她说,微抬起的目光,飘着粼粼的光色,是一下捉住他时而蹙紧的眉宇,“可,可你不开心。你说,说是好事,但,但是不开心。”
“傻孩子。”她是在担心他吗?如此一想,他舒出口长气,手伸出去在她头顶上摸了摸,“傻孩子。每个人失恋,肯定会多少不高兴的。你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尝试过被爱的人说分手的感觉,所以不知道。”
微拧的秀眉没有松开,对他这话,没有表态。
看着她没说话的眉宇,却是微起了些怪异:这孩子,竟然没有安慰他?好歹安慰他一句,安慰他很快能找到更好的女人。
“走吧。”姚爷郁闷,纳闷,抓起她手,一边像教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教育,“不管什么理由都好,以后看见我,不要再这样偷偷跟着我了。”
“如果,如果首长心情不好,想,想一个人清静呢?”
“那你可以装作看不见,没被我发现的时候走掉。”
“可,可如果,首长,首长的心情很不好,好像要,要自杀呢?”
“我姚子业不会因为一点挫折就要死要活的!”吼完这话,意识到什么,他回头来眯着眼看她,“你刚是以为我想自杀?我刚刚那样子有那么衰吗?”
大眼睛里,难得掠过一丝聪明,道:“没,没有。”
“就是了。我们姚家的血统,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能动不动被打倒吗?”说完这话,突然察觉,心里那口压抑的气,不知觉中,通通在和她说话时都发出去了。
这孩子,是他的解气包啊。
大手,不免在她脑袋上再摸两把。摸下去,顺着她乌溜溜光滑如丝的乌发,到她脑后的小辫子,再到她背上的衣服。隔着层不算厚的单薄秋衣,是能一弹指之间,触到她温热的皮肤。
摸不摸?
“首,首长。”
“嗯。”
“你,你的手怎么了?一直,一直都停在,停在那里。”
那里,是指她背后的半空。
“不是,不是,手抽筋了?”
切个齿,把手缩回来:“没抽筋!”
刚说完这句,一辆车,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他果断将她的腰间一揽,护到自己怀里。
于是,本是反应很利索的她,在未想到他会比她反应更快的时候,被他一拉,头迎面朝他胸前撞了进去,根本来不及她在脑子里想半分。鼻子里,瞬间充斥着他身上衬衫清新的肥皂香味,她从没想过,怔怔的:原来男人身上的味道是这么好闻的?
在她的手伸出去抓他衬衫,要站稳起来时,手指尖抓到的是把他衬衫的扣子,同时通过扣子间的缝隙,像是触到了皮肤。这,让她指尖微抖,连忙缩回手。于是更加没有站稳,整个人倾斜地往他身上贴。
她闭上眼,巴不得自己是扑倒在地上吃个狗爬式,也好过现在这个境地。所以,她是努力地往他身侧倒下去。
没想,他是转过身来,两只手把她倒下来的身体围成个圈,以便能接住她。
砰,她鼻梁正中再次撞上他胸口,这次不像刚才只是挨,是狠狠地撞,使得一刻功夫下,两具身体上的薄衣都形同了虚设,能彼此感觉到贴紧的肉味。
姚子业一时间,脑子里,清楚地感受到是成了空白。手里,抱着的躯体,柔软如水,富有弹性,凹凸有致,一点都不像他脑子里想象的那个发育未齐的孩子。
是,她本来就不是个孩子。更具体来说,是二十六七的女人了。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女人了。
可为什么差异的感觉会这么大?
英挺的眉宇,带着些严肃,拉紧,同时,抱着她的双手同样拉紧,似乎是想更确切地求证这种感觉。
在他怀里的沈佳音,却是吓的是血色尽失,在感觉到他似乎在想起什么的时候。
“首,首长。”她慌乱地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甚至是有点用力地突破他圈起来的手。
他低下头,眯着眼,看着她,有点青白的脸色,眉宇又紧了三分:这孩子,突然抗拒起他?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这孩子抗拒他的感觉,真心让他郁闷。
“沈小姐!”
在他们两个互相对着的时候,冲他们站的地方,传来这样一声。
汪大洋穿过门口来往的车流,几乎是小跑着冲他们过来。有了昨天之后,他今天当然要再接再厉,哪知道来到这里之后,这次是比昨天等待的时间更长。迟迟在门口等不到人,他担心时只好亲自走进找她。幸好他进来了,瞧他都看见了什么。
远远,只见着一个男人抱着她。
于是姚子业听见声音转过身时,刚好看见这么一双充满愤怒和质疑的男人的眼睛,对着自己。眉稍,飞快地向上一扬,微含秋冷:这男人,就是那位送花的汪先生吧。
“沈小姐!”
等汪大洋气怒的声音叫了第二声后,沈佳音从刚才慌乱中终于恢复了精神,抬起头,在看到汪大洋那张好像有点生气的脸,很是不解:“汪,汪先生,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了有些时候了。一直在门口等你下班。你下班了吗?”汪大洋努力地稳住自己,拉拉衣领,想摆出一副精英人士冷静卓越的绅士风度。
哼,想摆风度?当着他这个最有风度的爷的面?
姚爷撇了眉,在小不点要说话前挡在了小不点面前。
汪大洋见到他这动作,神情大骇:这男人是什么人?!
“沈小姐,他是谁?”
“这话,该我先问你,你是谁?”姚爷针锋相对。
“你是沈小姐的男朋友?”汪大洋问这话时,想的是并没有听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何况是眼前相貌如此出众的男人。
“不是。”
听说了不是,汪大洋神情明显一松,继而眉开眼笑了,不是男朋友能这样护着她的定是她亲属了,道:“大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