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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战告败,心里的沮丧,不足以灭掉这群人的希望。
五点钟,陆家按时上菜。
仅凭在这院外摆置的酒菜,都有虾、鱼、鸡鸭鹅、鲍鱼汤,饮水酒酿一应俱全,琳琅满目。
“真舍得下大手笔。”廖舒雅拿出手机的计算器按着数字键计算成本,她是要当未来的饭店女老板,随时随刻学习饮食成本计算。
大操场,陆家摆了上百桌,一桌算下来食材与酒水不会低于上千的数目,那就是几十万了。更别提及陆家院子里陆家宴请的特殊贵宾,等级定是比操场上摆的要高上一等。
“蔓蔓姐,她结婚时,都没有这么大排场吧。”汪芸芸想,都要想歪想疯了。
莫非攀上个乘龙快婿,都不及有个有钱的爹妈。
怪不得人家宗教里教育人说,好好做这一世人,才能求得下一生投个好胎。
温凤姊和张秋燕,同时咬了个碎牙。别说女儿们看了妒忌,她们更妒忌。若是生在个好人家,她们嫁的人,就不止如今这个水平的老公了,生下来的女儿,绝对是金枝玉叶,像蔓蔓一样集恩宠于一身了。
陆家宣布女儿回家的消息传到操场,场上瞬间放起了一百串鞭炮。
阵阵鞭炮声,震得温家人的心,从火山跳进冰窖,从冰窖跳进火山。
温家姐妹们,因为看不见院子里的情况,只能在心里面想象着蔓蔓被万人前呼后拥的姿态。
“我好像听见电视剧孝庄的主题曲了。”揉着突突太阳穴的温浩雪说。
凤凰,就应该像是在电视剧里的公主格格一样吧。
“吃吧,免得菜凉了。”张秋燕举起筷子说,这两天在这山窝里呆着,都没有能吃到大鱼大肉。因此,今天她们早到,就是为了想尽法子占据一个桌。
可温凤姊摔了筷子:“我怎么吃得下?想想我大哥吧,这东西怎么还能吃得下?!”
温凤姊这咆哮,若是为了温世轩,信了的人,就是傻的。
桌上其她人望着她,很明白她为什么吃不下:这不给羡慕的,给妒忌的,怎么生在温家了?
下次投个好胎要紧。
但是,眼前,填饱肚子也要紧。
温浩雪和她妈张秋燕一样,实际主义,你现在去闹,不是去撞陆家人的枪火口吗?
话说,也算托了蔓蔓的福,这陆家人请吃的菜肴,应是聘请城市里的大厨师做的,无论味道摆盘,都是相当不错的。
“妈。”廖舒雅眼瞧温浩雪和张秋燕母女像疯狂的猪,不一刻立马扫掉了桌上一半菜盘子,紧张地拉扯起闹别扭装样子的温凤姊。
这,再不吃,她们不是要更妒忌了?
实务者为俊杰。汪芸芸不落人后一手拿筷子一手拿调羹。
看着几个人的筷子都伸到自己面前摆的红烧猪蹄,她最爱的菜式,温凤姊飙了:“没看到我让服务生摆在我面前吗?平常我怎么教你们的,要尊老,要孝敬!”
刘秘书接到通报,报到了君爷耳边:温家人现在都在操场上吃开了,要不要去遣客?
这群温家人,想都想得到她们龌龊的心思:白吃不白吃。
摆个手:不需了。
比起温家人,现在酒席上坐着的杨修,可比温家人不知危险多少倍。
【117】爷孙俩
更新时间:2013…2…24 10:28:43 本章字数:13532
“他是今早上坐车进村的。但是,我们的人认为他很有可能之前已经潜进过村里探查。”刘秘书说。
“他即使自己不来,也要派人先来查探。这并不奇怪。他最少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君爷冷冷的音量,不足以体现他此刻盯着席座上杨修那抹冰与冷。
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杨修究竟在杨家里扮演什么角色,是否与雷文斌母亲有联系。但他记得,杨修与死去的杨乐儿,并不算是亲密的关系。杨修其实常年在国外读书,独来独往,与杨家人并不亲的样子。而说起来,要不是他妹妹突然被找到,温明珠那块玉佩露出水面吸引了杨家人,杨乐儿后来都不可能插手。杨乐儿,虽然得了精神病,然而,隐身匿迹多年,可见杨家人生性有多狡诈。
温柔的陆夫人与杨家人真是不像。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秘书问。
按兵不动。
爷爷和陆司令都没有发话,邀请杨修到来,倒不如说是他们期待着杨家想干些什么,好更能摸清杨家人及杨家人幕后人的意图。
饵已经下了,戴在他妹妹的脖子上,就看杨修怎么看了。
刀眉下,那双似是纹风不动的眼睛,的确是在看到台上蔓蔓脖子戴的玉佩时,悄悄地眨了下。
仙桃玉佩,他们杨家人,亲眼见过的,只有死去的杨乐儿。因这块玉佩,杨乐儿掉了性命。杨家老太很是生气,对这块玉佩势在必得。
玉佩长什么样,他在得手的资料里早已看见过,但只是照片,不是实物。所以,他不敢百分百肯定,蔓蔓脖子上现在戴的那块,是他们杨家想找的。
应说比起今天被他看到的,似乎显露出了真身的仙桃玉佩,他更感兴趣的是,蒋玥偷拍下来的那张蔓蔓的出生照。
相片正面的女婴,是囡囡没有错。相片背面的钢笔字迹,是否是老头子自己亲手写下来的,难说。
如果他没有记错,囡囡出生的时候,陆老头还在狱所里劳改,而且因为是特殊的政治犯,亲人想探亲都没有这个机会。
是谁把这照片交给陆老头的。
一张寓意深长的照片。
女婴脖子上戴的玉佩,是仙桃。
这或许,是对方托付杨家要抓他们陆家把柄的线索了。
该感激的是那对狗男女,给了他这么一个绝妙的利用机会,更不能放过了。
蒋玥隐身在院子一角,尽可能躲避着会与程思全碰上面。
“爸爸,你在看谁?”坐在程思全身边的小东子,拉拉父亲的袖口。
拿杯子掩盖视线的程思全,收回了搜寻蒋玥的眼神,另一边,他妻子蒋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与蒋父谈笑。
今日是陆家的大日子,同是蒋家小媳妇的大日子。
蒋家同感到光荣。
台上,蒋衍站在小媳妇的身边,玉立生辉,忒扎人眼球。
看得他程思全都有丝羡慕起来,现在,他终于看出来了,他这个小舅子比自己想的要聪明的多,是娶了个真心自己喜欢的媳妇,而且婚后生活过得很好,不像他一团糟。
因此他更不想要继续这样一段令自己难受的婚姻了。
“小东子眼睛好了,今后要更加努力念书,快快长大,知道吗?”程思全摸着小儿子脑袋说。
儿子如果长大了,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肯定能理解他的想法。
小东子看着父亲的脸,默着低下头。
程思全对儿子说的意味深长的话,蒋梅听见了,然为了儿子和父亲,她暂且忍下胸头这股气。
蔓蔓和老公在小叔陆贺栋的带领下,向席上的长辈敬酒,她怀孕不能喝酒,只以清水代替。
然偶尔杯里有别人会给她强制倒酒,老公赶紧帮她代喝,这可好,不需多久,酒量不胜的老公,脚步都摇摇晃晃了。
她看着心里都急,向自己的父亲陆司令使眼色求助。
女儿寄望的眼神,陆司令收到都心软。
敬了长辈那几桌酒席后,她和老公得以释放,陆欢帮她扶着人,躲进了休息间。
有人经过外面,说道:
“这么大的家宴,怎没见陆老爷子出现呢。”
“要举行三天呢。可能第三天才出现吧。”
“不是的,今天这一场是最大的。明天,后天,摆的都是小宴席,不会摆在这大院子里了,也不会放鞭炮了。接待的宾客,都是因某些缘故推迟来到的。”
“老爷子身体不舒服?”
“怪了。不是说昨天,老爷子上山祭祖,向祖宗汇报孙女回来的喜事吗?”
“上山回来后病了?”
众说纷纭,没有个确定的说法。
不管怎么说,最重要的陆家灵魂人物陆老头没有在家宴里现身,对这场家宴和在家宴中隆重登场的她来说,无疑是打了折扣,陆老头没有现身的缘故成了一个扑朔迷离的谜。
然,在蔓蔓心里面,陆老头没有出现,让她对这个老头子,另有相看。
老头子该不会是早设好了局,认为摆这个家宴,是为了让她体味一下飞上枝头的感觉,想看看她得意忘形的模样儿?
那她的表现,真是要让陆老头大失所望了。
事实上,在登上台接受鲜花掌声的时候,她出神了——脑子里在忆苦思甜。
她没法得意忘形,鲜花掌声同时给予她的是作为陆家人沉甸甸的责任。
她真想做好一个陆家人,首先要记住的是这份责任。
走廊里过路人说的话,陆欢没有听见,是进卫生间里去弄热毛巾,出来把毛巾递给她。
热毛巾贴在老公的额头,擦去些醉醺醺冒出来的热汗。
“我让人去弄解酒茶了。”陆欢见她小眉头揪着,安慰她说。
“你回去吃东西吧。我在这里陪他可以了。”打发弟弟回酒席上去,毕竟,今天她有幸往酒桌上扫上几眼,见都是名菜,引得她都口水流涎。
可陆欢存心想当个好弟弟,搬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姐,你现在都姓陆了,和我客气什么。”
蔓蔓一愣:“姓陆了?”
她记得,那时候一封律师通告函告诉她不能再姓温,但是,后来这事自然成了肇事者自己闹的笑话,结果不得了之。
户口她挂在老公房子名下,一直姓温。
“哥,早帮你把改姓的事递交有关部门处理了。昨天,爷爷带大家上山,就是为了向我们祖宗做报告,说你回来。你回家,当然是要戴回陆姓了。”陆欢有条不紊地一耸一耸眉毛儿,口气铁铮铮的。
纵使是这样,陆家并不打算事先和温世轩打声招呼吗?
月儿眉小小地揪,自己在这里风光地当宴席主人,而温世轩和林佳静不知道今晚在家里吃什么。
她蔓蔓是个没胆子能心安理得享受的,想到自己和温世轩的对比,心里很是不舒服。
尤其是温世轩连最起码的,被尊重告知的权利都没能得到。
砰砰。
陆欢走去开门,见到立在门口的白露。
“阿姨知道蒋中校可能喝了纯度高的白酒倒下了,让我送来最好的解酒茶。”白露端着煮好的热茶走进来。
蔓蔓接过,忙是喂老公喝下。
不是蒋大少酒量不好,是被人“阴”了,不知道什么人,可能是年轻人爱玩,在他酒杯里掺了纯度高的。
喂了点热茶后,他那张本来喝得有些青白的脸,方是红润起来,呼吸逐渐向睡眠过渡。
蔓蔓安心下来,见白露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白露看的,其实是蔓蔓脖子上那块玉佩,这块玉佩,在酒席上已经被很多人注意上并议论上了,当然,更多人,只以为是一块装饰的项链坠子罢了。今仔细瞧,这玉佩,竟是有点像她以前在温明珠脖子上看到的那块,最少造型上挺像的。
“没有,我只是看你今晚这礼服,很好看,应该是你自己挑的。而这花簪,这鞋子,这镯子,则是阿姨们给配的。我有没有说错。”
白露走在时尚界的前头,对衣服饰物敏锐的嗅觉,令蔓蔓大开眼界。
“礼服是妈带我去做的,有两套,这一套的确是我自己挑的。花簪鞋子银镯子,都是妈今天让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