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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聊了一会儿,分手道别。可惜杨老师明天要和宋芝的父母一起出去吃饭,不能来参加我和善美的订婚典礼。宋芝真是个幸福的女人,有杨老师这么疼她。
我们继续挑选戒指,秦琴提出镶嵌紫水晶的戒指也挺好看的,试了一下,效果的确不错。于是善美开始考虑是否不买钻戒,不厌其烦地尝试着各种水晶戒指。
其实善美那么漂亮,而且手指白皙,戴什么都好看……不过难得她的兴致这么高,我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只能陪着她东挑西拣。
“投资珠宝业,当然也是可以考虑的。”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转身一看,竟然是金贤俊!!!他和一个穿着银色职业西装在电梯门口向珠宝大厅走来。原来金贤俊会说中文,还说的那么好,这家伙倒还算有点本事。
“金先生目光独到,气魄非凡,不愧是海王星的‘太子’,来,我带你看看我们的珠宝。”这商人带着金贤俊走进大厅,我预感不妙。
善美专注地佩戴各种戒指,向营业员询问各种问题,丝毫没有察觉到金贤俊的接近。
金贤俊听着商人的讲解,微微点头,目光不断扫视柜台里的各种珠宝。
幸亏他的眼睛只看珠宝不看人……
他匆匆浏览,走的很快,低头看柜台里的戒指,从我们的身边擦身而过,没有注意到被三个女生包围起来的我和善美。
“这个多少钱?”善美开口问营业员。
即将走远的金贤俊一下子停住脚步,面带疑惑地环顾四周。
商人也急忙停下脚步:“有什么问题?”
金贤俊一言不发,紧张地看着周围。
情急之下,我搂住善美的脖子,把她压了下去,自己也趴在柜台上。
营业员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先生,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看的清楚点。”
通过蓉儿和秦琴身体的缝隙向外一看,金贤俊面带失望,继续跟着商人观看珠宝,慢慢走远了。
呼~~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善美。
善美朝着我的胸口狠狠地给了我一拳:“你干什么呀?!”
“我看到金贤俊了,他差点发觉我们。”我拍着胸口,喘着气说。其实金贤俊也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在订婚之前,我不想再出现什么麻烦或者不愉快。
蓉儿、彩妮和秦琴都露出疑惑,不明白我和善美在说什么。
蓉儿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大叫起来:“金贤俊!!!”
原本正要走出大厅的金贤俊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看向蓉儿这里,紧接着,当然看到了我和善美。
可恶的蓉儿!~
善美狠狠瞪着蓉儿,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金贤俊一路小跑来到我们面前,语气格外温柔:“善美,这真的是缘分,没想到真的能在这里遇到你。”
秦琴、蓉儿和彩妮三人都微微翘起眉毛,对这个满口肉麻话的金贤俊大感惊讶。
第二百零四章 不欢而散
善美被他一番话说的倒胃口,不耐烦地摇摇头,不理睬他。
秦琴她们几个,目不转睛地看着善美和金贤俊,仿佛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演出。
善美对我说:“我要这个紫水晶的和这个黄水晶的。”
我拿出金卡,准备付帐,金贤俊却抢先拿出自己的卡,讨好地对着善美说:“我来替你买。”这次他改用韩语说话。
商人这时也来到我们这边,看到金贤俊准备掏钱付帐,对营业员说:“既然是金先生的朋友,何必要付钱呢,就当我送你们的礼物。”
善美再也忍不住,用韩语反问金贤俊:“我的订婚戒指,为什么要你来买?”
很明显,金贤俊受了不小的打击,呆呆地吐出几个字:“订婚……戒指?”
“没错。”善美语气很坚定,转身用中文问营业员,“你卖不卖?”
营业员被眼前的局面完全弄糊涂了,机械性地接过我手里的卡,刷卡之后,将装有水晶戒指的两个盒子放进小塑料袋里,开了一张发票给我。
善美拿起柜台上的塑料带,厌烦地瞥了金贤俊一眼,牵着我离开柜台。
“站住!”金贤俊猛地抓住善美的手。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怎么?上次被打的还不够?”我听到秦琴她们轻声议论:“孙祧以前打过这个人?……我不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事情……”
金贤俊有些害怕地放下善美的手:“我们把话说清楚。”他注意到周围有许多人在朝这里看,觉得这里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地方,“我们到外面去说。”
“有什么好多说的。”善美的心情被金贤俊破坏,直接要离开。
我牵住善美的手,用柔和的语气地劝她:“还是说清楚的好。”
我们到外面找了一个咖啡厅,六个人围成一桌。秦琴她们也真是,凑什么热闹……
“善美,那次他打我之后,是我家的阿姨多事,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我爸爸。真的,我没生你的气。”他指的是那次我在善美家打他的事情。
蓉儿敲了敲桌子,不客气地对金贤俊说:“请说中文!”蓉儿对金贤俊在她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她听不懂的语言感到很不爽。
金贤俊看了看蓉儿,喝了一口咖啡。
善美想了想:“金贤俊,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呢?你这样缠着我,自己不觉得累吗?你在大学里很优秀,往往只要经过努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有些东西,并非只要通过努力就能得到的。”善美稍稍停顿,“譬如说感情。”
善美这番话,不仅是说给金贤俊听,也是说给蓉儿她们听的。
金贤俊点着头:“这我明白,不过我希望你告诉我,我哪里令你不满意?”他用中文说话,满足了蓉儿的要求。看来他还有点绅士风度。
“你太自以为是,而且不懂得珍惜眼前的感情。崔慧英曾经那么喜欢你,你却从来不考虑她的感受,完完全全地忽视她。一个不懂得珍惜感情的人,有什么资格谈论感情?!”
金贤俊陷入了沉思,没有说话。秦琴和蓉儿她们更是一脸的惊讶,她们这才了解原来眼前这个金贤俊就是崔慧英以前的情人。
“而孙祧不同,他珍惜眼前的每一份感情,尽可能地不去伤害别人。和他在一起,虽然有许多烦恼,不过我能感觉到,他是真正可以依靠的人。简单地说,你把女孩子当成目标,而孙祧把女孩子当成自己应该保护的人。这一点,你永远学不会。”
金贤俊抬起头:“不,如果你遇到危险,我一定会想办法保护你。”
善美冷冷地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你的一件物品,怀着那种‘小狗护食’的心理来保护我。如果为了救我,你敢喝下一杯毒酒吗?”
金贤俊面如土色,无处反驳。
“你不敢。你所谓的幸福,只不过是建立在物质上的华丽。这种资本,亏你也敢拿出来炫耀!你真是俗不可耐!”
金贤俊被善美骂的体无完肤,想不到善美说话这么厉害……
“尹善美,你说错了。”
当每个人思考着善美所说的话的时候,蓉儿打破了宁静。
“每个人都期待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到。你说的那种,近似于童话。没有物质,哪来的精神?金贤俊想给你一种物质丰裕的幸福,我没看出来哪里有错。不敢喝毒酒又怎么样,难道因此就证明他不爱你?难道所谓的爱情,都要通过喝毒酒来证明?这样一来,世界上的人岂不都要死光了?”
善美没料到蓉儿竟敢和她唱对台戏,立刻反唇相讥:“蓉儿,你别以为学过几年心理学就能明白一切。如果让你爱上一个你根本就不喜欢的人,你就知道这有多别扭了。”
“感情是慢慢培养的,你不试着去爱,又怎么知道呢?”
我怎么觉得她们越扯越远……
“好啊,那你就和金贤俊慢慢培养吧!”善美生气地站起来,离开了咖啡厅,我赶紧起身去追,彩妮和秦琴也急忙跟出来。蓉儿赌气地坐在椅子上没动。
“蓉儿真讨厌,我们回家!”善美面若冰霜,让我开车。
“算了,蓉儿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并不是故意想和你作对。”彩妮尽量劝善美消消气。
秦琴也坐进车子:“其实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觉得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看法不同也是很正常的。”难得秦琴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彩妮:“明天订婚典礼的事情,我替我通知女生了吗?”
“我让唐韦发消息通知全班了。对了,男生们说今晚要替你办一个告别单身的晚会,你去不去?”
“要去的。”善美替我答复彩妮,一想到明天的订婚典礼,任何不高兴她都能忍下来。
第二百零五章 真正的告别单身
“告别单身宴会”在一个小饭馆举行,全班的男生都来了,整个宴席上,清一色全是男生,各各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似乎明天订婚的是他们。
“你小子,霸占这么多女孩,总算决定把她们让出来了!罚一杯!~”小黑把酒杯放到我的嘴边,逼我喝下满满的一杯酒。
“骗走校花,这是第二条罪状,再罚一杯!”我还没缓过神,他们又把斟满啤酒的酒杯递到我面前。
“还有,还有,他是我们之中第一个订婚的,照理还要罚一杯!”公鸡也跟着大家起哄,没办法,我只能再喝一杯。
“他已经当了爸爸,也要罚一杯!”这是什么理由……无奈,又喝一杯。
如此你来我往,转眼五六瓶啤酒下肚,稍稍有些发晕。只是订婚就被他们这样折磨,要是结婚,还不得给他们活活弄死……
“你小子幸福啊,就要告别单身生活了,有家庭的人,就是不一样……”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胡乱说着话。
“你们才幸福呢,单身多好,多自由,我从明天开始,就要被老婆约束了……”
“有这么好的老婆来约束我,死了也行……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时间不早,各自散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是这个群体中最独特的一员了……
被冷风吹着,忽然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那些无拘无束的日子……
今天和明天,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自己还是自己,善美还是善美。不过替善美戴上订婚戒指之后,意义就不同了。这是一种许诺:我要真正担负起对善美的责任,每一件事都要考虑她的想法,细心呵护她,保护她……
“女朋友”和“未婚妻”,这两个词的分量是不同的。说到底,只要相互喜欢,就可以成为男女朋友,而“未婚妻”,则代表着一种沉甸甸的责任。因为这种非同一般的责任,很少人敢轻易尝试。
如同儿戏却非儿戏,如同梦境却非梦境……
“善美,你来学校门口接我吧,我喝醉了,不能开车。”打完电话,我找了一个石阶,静静地坐着等她。
可惜杰士和阿虎不在身边,如果他们能亲眼看到我替善美带上订婚戒指的那一刻有多好……
酒精刺激着我的大脑,随着脉搏的跳动,我的头也跟着一涨一涨。想要抽支烟,忽然想起善美让我少吸烟,赶紧把香烟放回口袋。有人关心自己,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怎么突然会胡思乱想?难道这类似于别人所说的“婚前综合症”?
一束刺眼的灯光从黑暗中直射而来。一辆出租车停到我身前,善美从车子里走了出来。
出租车开走了,我和善美都站在晕黄的路灯下。
“怎么坐在外面等?着凉怎么办?”善美关心地拉起我,从我口袋里搜出车钥匙,“车停在哪里?”
我伸出双手,把善美揽入怀里,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
善美愣了一下,随即也伸手抱住我,什么都没说。
说什么都是多余。
就这样抱着她,默默一辈子,也许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事情。
我撩开她挡住耳朵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