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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就因为这点小事,便把这门亲事的对象应选成了我,好像全是为了报仇一样。
我才答应呢,跟爹娘面前说了好半天坏话,没想到爹娘笑着跟我说,这样挺好,哪对夫妻刚开始不是冤家对头的,还打是情,骂是爱,总之铁了心要把我嫁给他。
我见软的不行,就开始来硬的,先是闹,后是哭,最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绝食抗议。但无论我用什么办法,爹娘依旧无动于衷。直到姐姐她探了不知多少回口风,我才知道,这婚事不禁有家住之言,连太老阁那几位老祖宗也发了话,除非我被彻底逐出家门,从此再也不姓东方二字,方有缓解的余地。
按说我听了这话,应当死下心了。但不知为什么,心中还是压不下那反抗的念头。
结果,在订婚的那一天,我逃了,逃了整整三天三夜。
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姐姐她已经代替我,和那叫做浩天的混账玩意在家族的厅堂中,鉴证完毕,成了一对未婚夫妻。”
东方馨一边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她忽然收回了那放空的目光,泪水莹莹地问道:“飞鸿,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混蛋?”
此话一出,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宁静,足足过了九个呼吸之后,少年才淡淡地答道:
“你没有错。”
听到少年的回答,东方二小姐红红的眼睛之中闪过了一丝宽慰,可随即又化成了浓浓的悔恨。“我把姐姐害成了如今这般境地,你说我没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
“如果东方浩天是一个好人,或许我会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要我承认,你主动嫁给一个就知道欺辱女人的垃圾是一件对事,便是打死我,也不可能!”展飞鸿决然地答道。
或许是展飞鸿的这番话语触动了东方馨多年以来的心结,少女的脸上那紧紧蹙起的细眉总算是轻微舒展开来。
不过,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无论我是对,是错,我终究害了姐姐。”
饱含感情的嗓音猛地冷了下来,东方馨俏丽的脸蛋蒙上了一层煞气,这位姑娘的心底,已然埋下了一个死死的念头。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逃了!
经历过多番磨难的展飞鸿自然能够看出少女眼中的杀意,他虽然没有说出来,可脑子里也暗暗拿定了主意。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吞了那么多妖丹邪宝,也该为人家出一把力了。
反正自己的名声在灵修当中已然臭上了告示,再脏一回手,又有何妨?
“出去看看你姐姐吧。”两脚一撑,少年站起身来。推开房门,他朝东方馨招了招手,说道:“相信我,你不是独自一人。”
阳光打入东方馨的眼底,她不仅回头一瞧,只见一只并不算宽大的手掌伸向了自己。望着这张布满了伤痕与老茧的手掌,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上了少女的眼眶,她喃喃地“嗯”了一声,将自己白皙的小手搭在了上面。
两人步入庭院之中,很快便望见了东方雅的身影。
“姐姐!”东方馨快步来到姐姐身边,却发现东方雅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淡淡的泪痕。“姐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
看到姐姐这般模样,东方馨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心情再度愤怒起来,她二话不说便要朝天宝阁的后门奔去,可没等前脚迈出去,就被东方雅给拽了回来。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眼中刮进了沙子。”
轻轻地擦掉脸颊上的两道清泪,东方雅用力地摇了摇头,撒谎道。
东方馨哪可能相信这种敷衍的假话,即便真如她所说,难道两只眼睛还都进了沙子不成?然而姐姐这般说了,也就代表着不想自己多事,自己再闹腾只会令姐姐更加为难。
想到这里,她不得不暂且压下怒火,劝道:“好,我就暂时放过那混蛋一马,姐姐你不要伤心了,办法总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听到这话里有话,东方雅不禁瞧了妹妹一眼,眉目之中透『露』出一股忧虑,可她又十分清楚妹妹的『性』子,认准的理一时半会儿是劝不动,只有待等以后再慢慢开导。
“别说这些了。妹妹,姐姐饿了,想吃些东西,你帮我去买来好不好?”
微微地眨了下尚未褪去红痕的眼睛,她挺起比妹妹要丰满少许的胸膛,嘴角重新扬起那一丝微笑。
“恩,我去买姐姐最爱吃的荷叶汤包!”东方馨点点头,也冲姐姐挤出一抹笑容,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后院,只剩下展飞鸿和东方雅两人。
直到妹妹的身形消失在门帘之外,东方雅才幽幽地将目光转向一旁站在的展飞鸿。
“飞鸿公子,让你见笑了。”
展飞鸿摆摆手,正儿八经地道:“刚才小弟不知姑娘的苦处,误会了姑娘,在这里给姑娘道歉了。”
东方雅的脸蛋微微一红,有些嗔怪地瞧了一眼妹妹离去的方向,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想到妹妹的嘴巴竟然这般的大,家丑也胡『乱』说道,真是要多加管教才是了。”
展飞鸿微微一笑,随即问道:“不知在东方姑娘的眼里,她是不是一个好妹妹?”
东方雅深深地看了展飞鸿一会儿,心知自己和妹妹那点子旧事,东方馨是半点也没有保留。
“既然公子都知道了,我也就实不相瞒。在我眼里。。。。。。她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东方雅坚定不移地说道。
展飞鸿的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在这大门大户的家族里,像两位姑娘这般姐妹情深的例子,实属难得至极。
“倘若有什么需要小弟帮忙,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心中一定,他猛地端正起了表情,直视东方雅的眼睛,沉声说道。
看到展飞鸿如此郑重地样子,东方雅淡淡一笑,平声答道:“公子何必如此客气,人生之中的波澜多如牛『毛』,我自出生在东方这个一流世家之中,享受着家族给予我的优厚条件,便应该接受家族的安排。总而言之,无非是一个‘命’字罢了。”
“命?”
少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小弟若信命的话,恐怕很早以前,便放弃了修行一途,乖乖为家里饲养灵兽去了。又怎么可能拥有现在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在你的印象里,留下展飞鸿这个名字?”
听到展飞鸿的话,东方雅的眉宇之间透『露』出一丝『迷』茫。因为少年这番话语彻底打破了她的思想,可一时间,她又无话反驳。
“我只知道,我的命,不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是自己闯出来的!倘若自己都不愿意去执掌自己的命,反倒送进他人的手里,那就只能走向一条死路!”
待等少年说完这番话语,东方大小姐那颗死寂多年的心终于『荡』起了涟漪,她默默地凝望着展飞鸿的脸,羸弱的双肩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
几日之后,东方世家家主阁楼顶层的房间里,坐着两位男子。
其中一位年约四五十岁,一身青袍,如果东方世家任意一名子弟在此的话,都能认出这人便是这座楼阁的主人——东方家主东方鹤。
而另一位男子,则身穿一件金黄长袍,腰间别着一枚猴型玉佩。
第一百六十八章 阴险
第一百六十八章 阴险
这金袍男子便是那夏河图口中曾经提起过的大师兄。
在他们二人的身前,还俯首站着一名青年,正是数天之前在天宝阁后院被展飞鸿教训了一顿的东方浩天。
“爹,孩儿可以肯定,为我那堂妹出头的人,就是展飞鸿!”
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东方浩天毕恭毕敬地低着脑袋,很恨地说道。
听到养子的话,东方鹤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光扫了坐在旁边的金袍男子一眼,继而问道:“浩天,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孩儿绝对没有看错!”东方浩天语气又重了几分,解释道:“按照爹爹的吩咐,孩儿特地与雅妹发生了争执,果然没过多久那小子便忍将不住,对孩儿下了暗手。在争斗的过程中,他先是施展出类似穿山派的神通技法,后又运起了金灵战气,最终孩儿还从他的双目之内发现了两抹极为浓厚的火芒,无论哪一点,都与那缉恶榜上的资料完全一致!”
“想不到昆弟的那两个女儿,竟然与虎胆匪类,邪魔外道勾结到了一块,真是家门不幸。”东方鹤的眉宇之间显出了几分煞气,但却不再多说,眼神依旧瞄着那金袍男子,似乎在等待对方的意见。
果然,三人沉默了一会儿,金袍男子便开口问道:“你打赢了么?”
这一问,东方浩天立刻僵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来头颇大的长辈会毫不留情地戳向自己的脊梁骨。
“我,我——”
含糊不清的回答很快就引起了金袍男子的烦厌,他不禁皱眉说道:“到底是赢还是输?”
对方冷冷只叫东方浩天打了个激灵,不得不如实答道:“晚辈一时不慎,输了半手。。。。。。”
“仅输半手?”金袍男子怀疑道。
“一,一手。。。。。。”东方浩天战战兢兢地改口道。
一旁的东方鹤听不下去了,连忙板起脸孔,朝自己这养子厉声喝道:“浩天,休得胡闹!程兄弟问你什么,你便老老实实答什么,倘若再敢掺有半点谎言,小心为父罚你整整一年的禁闭!”
东方浩天吓得缩了缩脖子,可要他真把屈辱的过程如实道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被父亲瞧上眼了。
所以,他索『性』把心一狠,鼓起勇气说道:“既然如此,孩儿也就不再隐瞒。我与那小子交手之后,确实打不过人家,于是孩儿便在情急之下施展了战灵附体,方能战到平分秋『色』的境地。”
“混账东西!”
东方鹤听到“战灵附体”四个字,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
“为父平日子怎么嘱咐你的,这战灵附体是用来保你这条小命的,不到万不得已,危及生命的时刻,决不能轻易外『露』!你倒好,竟然拿这保命锁去和人家争风吃醋?!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低微的修为,无异于直白地告诉人家,为父把乌天印交给了你!到时候太老阁那帮子老祖宗追究下来,你叫为父如何是好?”
“我也是迫于无奈啊。”东方浩天干脆趁势跪倒在地,哭丧着脸说道:“爹爹,雅妹可是我将来要名门正娶的媳『妇』,竟然和那展飞鸿勾搭到了一块,这叫孩儿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呀!”
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东方鹤听到养子这一番话语,心中的怒火也为之将了几分。
“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般沉不住气,太叫为父失望了。”悻悻地数落了一会儿,他常常地叹上一口气,摆手说道:“这段日子你就在家里本本分分的呆着吧,别出去再捅篓子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东方鹤不再搭理养子,扭头朝金袍男子问道:“长风贤弟啊,既然知道了那展飞鸿人在天宝阁,你说咱们是不是。。。。。。”
听到东方鹤的话,东方浩天猛地抬起头,满脸兴奋地附和道:“是呀是呀,反正那小子的身份已经暴『露』,不如就趁此机会压上一头,直接把雅妹天宝阁当家的身份撤回,顺便宰了那个小子!”
“你闭嘴!”
东方鹤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一时间三人再度沉默了下来。
程长风默默在茶水之上吹出一道波纹,抿了半口,这才问道:“打你进天宝阁,与你那堂妹见面之后,她有没有显『露』出不自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