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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头子买来服侍孙姑娘的。”头子的心思极绌,若不是买的,那个有慈悲心肠的女人怕不会用这丫头,恨也恨死头子了。
“什么孙姑娘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山寨里难有女人,她既然倒楣让我撞了见,凭什么不能奸了她。”话才说完,只觉剑光一闪,剑尖正指着他的喉口。
“我也只知道谁敢碰头子的人,他的人头就得落地。”
“你……”咽了咽口水,瞪着逼到喉问的剑。“这……这黄毛丫头让你先用便是,不必做得这么绝吧……啊啊!”剑尖微微刺穿了他的喉口,一股腥味飘散,他连忙道:“好好,我不动,我不动她,你要就拿去。”他连忙退了数步,拉着半解的裤子,等退离了范园,才怒道:一你真他奶奶约有种!青仁,你可别让我抓到你的弱点,要不……”剑光一闪,他惊叫,拔腿就跑。
青仁冷冷的看他跄跌的离开视线,才半蹲下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气。
“还活着啊……”他面无表情的喃道,摇了摇她的肩,见她不醒,加重了力道。
“唔……”小福挣扎了下,头像千金重,眼皮掀了掀,张开——“啊!”差点被那烧焦的脸吓得魂飞魄散。“鬼……不要来找我啊……我是好人哪……”
“能叫了,就表示清醒了,还不快再去重新煎药。”
清冷的声音像是……小福张大了眼。“青……青仁?”就是那个杀了舅母还不知悔改的男孩?定睛一看,确是青仁,那火烧的半面脸乍看之下还真像鬼。
她呆了呆,突觉胸前一阵冷意,低头一看。“啊”尖叫起来,回忆猛然灌进。她的脸白了,连忙想拉紧衣服,却发觉衣服本来就小了,如今更少了一截,怎么遮也遮不住,只好用瘦瘦的手臂环住胸前,脸色又红又青又白,四周张望。
“那……那人呢?”不由自主的往他靠了靠。
青冷后退了点,说道:“走了。”
“走……走了?”眼眶蓦地红了,全身不住的发着抖,又往他靠了靠。“他……他……”难堪的记忆让她说不下去。
“他没有。还不快去煎药。”
“真……真的?”她只记得自己好像在挣扎之余,被撕了衣服,又遭重击,才昏迷过去。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我不说假话,”正要再退开时,她忽地哇了一声,抱住他痛哭失声。他要甩开,她的力道却出奇的大,像抓住了浮木般再也不肯放开。
他的眉头深皱。不悦她的举动,要再狠狠甩离她。她哭道:“我吓死上……我以为……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爹跟娘了……我以为……我死定了,不能再为爹娘挣钱。大头子说好的,只要我乖乖做……每年会再多给我一点银子的……我以为拿不到了……”眼泪鼻水齐流,流在他身上。她全身仍然在发抖,却感激的抬起脸,“一定是你救我的吧?谢谢你,你是我的大恩人,以后你叫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做,好不好?”
他嫌恶的推开她,站起身。“那就去煎药,少在这里哭天喊地的,不能保护自己,只有被杀的介儿,你哭个什么劲。”
她用力抹抹眼泪。“我很努力在保护目己了啊,可是可是他力气这么大……”见他转身要走,她又叫:“等等,我……我还要去煎药,找怕……”怕这山寨里的射狼虎豹又来找她。
上山寨当丫髻,她又何尝愿意?要不是大头子给她家这么多银子,要不是瞧着众醒小姐心肠这么好,她早就愉愉逃下山了。山寨哪,也许将来她连怎么被杀的都不知道,她拍极了。
他沉默了会。“好,我陪你去煎药。”不是怕她又遭毒手,而是怕药没煎好。
“真的?”她破涕为笑,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空空的前面……她的脸红了红,小声的说了什么。
青仁双臂环胸,看着她。“你还不快起来。”
她又小声的说了什么。
他有些厌烦了。“你若不去煎药,我也不必陪着你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眼一闭,用力大喊:“可不可以把衣服脱下来借我?我……的……破了啦!”
第五章
黄沙滚滚,远远的撩起了人影。在白日里,高耸在黑龙山里的山寨显得十分诡邪,一如断指无赦的天性。
山寨之门除了交替巡守的山贼外,还有女人。
“回来了!回来了!你……你还撑得住吧?”青慈有点担心的回头问道。
众醒点头含笑。
“我行,放心吧。”
真的行吗?她的脸充满疲惫,像是随时会倒。他发誓,从来没见过这么弱不禁风的人,真像风一吹,她就会飘向天空,就此不知去向,让他又惊又怕。
他咽了咽口水,见数匹马近行而来,马首是头子。他跑出寨门挥手:“头子!头子!”
吆喝一声,马停下。无赦眯起眼。“你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叫你好好守着她吗?”不等他回答,他眼尖的发现众醒倚在寨门后。他跃下马,大步向她跨去。
她已换下昨日呕血的白衣,现在穿在她身上的是他的衣服。即使是黑衣,仍然显得慈眉善目,这让他微微不快。
“你不该在这里。”
走到她面前,停下,冷眼寻视她的脸。
“我在等你。”
“等我?你等了多久?”
“青慈、青仁跟小福陪我聊了一夜,天方亮我就来等你了。”
他皱眉。难怪她的气色不佳。白了青慈一眼,问道:“你等我做什么?是在关心我?”在她欲开口时,他低喝:“不要说出来,会有什么样的答覆你我皆知,不要拿我跟其他人相提并论。”
她抿了抿唇。
“你……又去抢劫了?”
“我还杀了人,那又如何?”见她脸色蓦地刷白,怒道:“你在同情那些人?”猛然抓住她的手腕,让她跄跌的靠在他身上。他俯脸瞪视着那张教他又气又恨又……生莫名情感的脸,耐不住性子大声叱道:
“你既然为那些人抱不平,为什么不乾脆杀了我?你可以近我的身,你可以趁我不备杀了我,省得我又涂炭生灵,杀了我一了百了,你不必待在这种鬼山寨!有多少人会因你而得救?那些人是因你而死的!我若是主谋,你就是帮凶,当年你不救我,现下又岂会有个杀人魔王?当日你下救我……”现在又岂会对她牵肠挂肚、耿耿于怀!
他究竟还在耿耿于怀什么?又在挣扎什么?
爱?
刹那间,脑海闪过冷二的言辞。
他会爱她?这个病弱到已一脚踏进棺木里的女人?
她抬起脸,白脸上的黑眸虽然柔弱,却坚定的望着他。
“不,我不要杀你。我既然能救你一次,必能再救你第二次。
“第二次?就凭你?你要怎么救我?拿刀拿枪砍死想杀我的仇人?你行吗?你的双手连刀也举不起来,你连只鸡都不敢吃,你想杀人救我?”
她微笑,说道:“想救你,为何一定要杀人?”
他怔了怔,她的炯炯目光显得有些陌生,让他惊讶了下。“不然你想怎样救我?”他问。
“方才,我向上苍许愿,你若犯下一件罪,哪怕是小小的偷窃、说谎,我都会背负起你的罪孽。”
他闻言又呆了呆,随即仰头狂笑两声。“你以为你是谁?是神仙?说了就算吗?你要背我的罪孽?你要怎么背?死后代我下十八层地狱吗?你真以为世间有地狱吗?”
“地狱在人心,我只盼你不再做丧尽天良的恶事、不再杀人放火、下再抢劫,如果你真能做到,我甘愿为你下十八层地狱。”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道。
燃火的黑眸几乎凸瞪着她,他的胸膛隐约在起伏,狂暴之气在俊美的脸庞上晃过,神色变了又变,忽而抄起她的腰间,不顾她的轻呼,将她狠狠扔在马背上。
“头子!”青慈及时拉住想要上前的小福。
无赦跨步走过之处,虎虎生风,撩过的悍戾气息,让众人连连走避。
他在盛怒中。
他的个性虽然反覆无常,说不得准,却从未见过他烧村杀人后的几个时刻内,露出炙暴的情绪。
他俐落的跃上身,猛踢马腹而去。骏马脚程极快,疾风从脸颊割过,看似盛怒的双眸半眯,视若无睹前方不断飞逝的景物。
过了半晌,风声钻进他的耳畔,夹杂了碎乱的呼吸。趴在马背上的女人让疾风折磨得痛苦难当。
他怒吼一声,忽地捞起她,放了缰绳,一块翻滚下马。
在野草丛生的原野间不停的翻滚。滚了几圈,骏马早已奔离,他只手护住她的头,却狠狠的压住她的身子。她痛苦的张口欲大口呼吸,他的嘴蛮横地封住她的,气由他的口中灌进,求生的本能让众醒不由自主的捧住他的脸,贪婪的吸取属于他的氧气。
滑热的舌趁隙钻进,狂野的逗弄她唇里的敏感,她倏地张开眼,一怔,连忙要推开他。他的双手紧紧扯住她的无骨柔夷,眯起的眼充满愤怒与激情。
他的唇略略的滑开,却仍然在磨蹭她红肿的唇。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人,以后也不会再有。”
“你……,”细碎的喘息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想要你。”他咬住她的唇,火执的身体下是魅惑他的娇躯,日日夜夜。
“你爱我吧,”他脱口了:“我要你爱我比爱众生多,我要你不管何时何地想的只有我,你的眼里只能有我,没有其他人。”他的身体下滑了些,隔着黑色的宽袍,以嘴摩擦她浑圆的胸部。
“无赦,不要。”她惊吓的低叫,猛然咳了几声。
“为什么不要?我不在乎你的年纪比我大、我也不在乎你这恹恹的身子能否取悦我,我想要你是事实,你成了我的女人,你就会爱你唯一的男人,不再有瓜分,不再有他人的存在。”忽然问,他放开了她的双手,扯破她的宽袍,露出无限春色。
她连忙将双手抵住他宽阔的肩,低叫道:“不要,无赦。我跟你上山,不是让你再造……”
“我要我想要的女人,难道这就是罪孽?”
“可……可是,我并不想要你,你我之间并无任何情爱可言。”她的脸惨白如鬼。
他怒眯眼,脸色一阵铁青。明知她说的是事实,他们之间只有他在心猿意马、只有他在欲海里挣扎、只有他被挑起了内心深处那块最柔软的禁地。
连在放火烧村的刹那,脑海全是她的身影。为什么会烙得这么深?为什么会这么的在乎她?什么甘代他受十八层地狱之苦!当她这样毫无迟疑的说出来时,她可知他心中的感受如何?
什么大爱、什么慈悲心肠!她连怎么爱一个男人都不懂!
愤怨中将她的袍子尽撕。狂风吹来,将破布卷起,飘旋风中。
“我得到了你,你就会爱我!”
“就算得到了我,我也不会爱你!”她叫道,头晕目眩的症状又出现了,好难受啊。
“你会!你会从一而终,你会为我养儿育女,你会将全副心思放在我身上!就算你要救赎,也只能救赎我!”她的身子白皙而羸弱,他的手有些颤抖的贴在她的胸口之上,感受她的心跳。
她的心跳如此微弱,还能活下去多久呢?如果得不到她,他会后悔一辈子。
“是你强要送上门的,不是吗?当年你若不救了我,我会就此牵挂于心吗?你若不与我再见也就罢了,再见时,就注定了你的命运,你合该就是我的!你合该就是我的!”一连怒喊了数声,见到她略带怜悯的目光,他阴沉的闭了闭眼,抿起嘴唇。“我最恨你这种眼光。”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拂开刘海,他的动作轻柔,黑眼却愤恨交加。“我要的不是你的同情,你以为你是谁?想为我背负所有的罪孽?你行吗?你行吗?!”他的身体再度压下来,即使她挣扎也不能阻止。他喜欢看她眼里的惊慌,那让他可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