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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还没,等到地方再说吧。”
谢况不是很赞同的看了她一眼,另外嘱咐道:“那检查下你的钱包和证件都带好了没,如果见不到他,你可以先从那里的旅馆住一晚。”
“嗯嗯,我知道了。”殷喜忙点头,“前两天我听到你妈说帮你报了辅导班的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去上课,尽量别再惹你妈生气了。”
滴滴——
不等两人多说,大巴已经驶过来了。殷喜提着行李箱匆匆上车,转身时,她听到谢况说:“姐,到地方记得和我报平安。”
“有事情要联系我。”
“知道了知道了!”
殷喜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隔着车窗和谢况招手再见。
一次次的靠近,一次次的温暖,不知不觉两颗陌生的心已经拥抱在一起,直到谢况的身影彻底在眼前消失,殷喜才放下车帘。
大巴从城市开往郊外,从繁华的高楼到郁郁葱葱的树木,殷喜一路上拍了不少的照片,准备回去拿给谢况看。
一路畅通无阻,四十分钟左右大巴就到达了目的地,殷喜拖着行李箱下车,拿着乐川给的地址开始找傅景时,并没有直接给他打电话。
一直以为他喜静,但没想到他住的地方竟和度假村的旅馆靠的如此之近。独立的一座小洋楼,没有院落和护栏,开门就是宽敞热闹的大街,她看着纸上的地址又反复确认了几遍,终于敲了敲门。
“汪汪——”
由远及近的狗叫声传来,一听就是来自大火的叫声,殷喜放下了心,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把大火也带来了。
咚咚咚——
殷喜站在猫眼看不见的位置,也故意憋着声音不说话,连续敲了好久的门后,回应她的就只有大火越来越大的叫声,但就是一直没人来开门。
傅景时,你倒是来开门啊!
殷喜险些憋不住要说话了,这时刚好有个老太太骑着三轮车从她面前驶过,放在车头前的喇叭循环播放着:热豆浆,热八宝粥,热粽子,热茶叶蛋——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好是八点整,殷喜默了一下,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傅景时这个时候……不会还在睡觉吧?!
“……”
是的,傅景时的确还在睡觉,但就算他睡得再沉此刻都被大火高分贝的叫声吵醒了,开门前抱起某只‘小畜生’使劲的揉搓一把,傅景时眯着眼大力打开大门,把正在看手机的小姑娘吓了一大跳。
她才刚放弃敲门准备蹲坐在这里玩会手机,谁知大门却忽然毫无预兆的打开。
门内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睡衣发丝凌乱,怀中正抱着一只雪白胖乎乎的雪球。傅景时眸中黑沉沉的气息在看清少女的面孔后散了一些,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瞥了眼她的行李箱,倚在门口问她,“谁让你来的?”
“我想你就来了呗。”没理会他略不友好的询问,殷喜笑得灿烂。
傅景时嗤笑了一声,脸色较比刚才已经好了很多,“就只是因为想我,才来的?”
“唔……也不全是。”
不知怎的,殷喜总觉得傅景时是在防备着她。
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她拖着行李箱厚着脸皮从他身旁挤进屋里内,故意调侃道:“我还顺便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勾搭别的小姑娘。”
“……”
第35章 离开他(五)
宽敞的客厅内被布置的很温馨,纱质蕾丝仙气飘飘的窗帘,简约的布艺沙发上放着几个胖抱枕。殷喜一路拉着行李往里走,还发现了毛绒绒的地毯以及一些当地的小物件。
啪——
手中的行李箱被她扔到了地上,殷喜脸上的笑容收敛许多,原本只是随口说说的话,此刻倒让她有些当真了。
这里的装修风格与傅景时单独居住的公寓完全不符,倒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家。
“这里……真的是你家?”
“有问题?”
怀中抱着的大火自从看到殷喜进屋后就再也没老实过,傅景时不耐的将它扔回地上,关上门就向着殷喜走去。
“汪汪汪——”
大火见到殷喜很高兴,吐着舌头就往她身上蹦,将近两星期不见它胖了不少,殷喜抱它起来的时候废了不少劲儿,安抚的拍了拍它。
又左右环视了一圈,殷喜视线落在窗边挂着的一串风铃上,风吹过时风铃发出叮咚叮咚的脆响,她装作不在意的调。侃道:“你品味变了不少。”
然而傅景时并未解释,他视线也随着她落在风铃上,眼眸柔和的瞬间,他勾唇笑了笑。
傅景时似乎是想将不友好进行到底,进屋后他就独自往沙发上一坐,胳膊撑在沙发背上,审视般看着殷喜,“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想起乐川之前对自己说的话,殷喜眨了眨眼睛,坚决不出卖好友,“这是个秘密。”
“秘密?”
只是微微一抬胳膊,大火就乖顺的趴在傅景时腿上了,他垂着眼睫用手抚了抚怀中的小东西,因为刚睡醒的缘故他眉眼间懒惰未散,但这不影响他散发出来的冷淡。
没有欢迎,没有惊喜,殷喜看着傅景时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中的喜悦散了一些,她问道:“你……不想让我来这里吗?”
傅景时动作微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沉默往往最能说明问题,既然他不说话,那么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
也是,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去了哪里,偏偏就只瞒着她一个人,殷喜再看着自己提来的行李箱,莫名有些讽刺。
“好吧,是我冒昧了,没和你打招呼就来我很抱歉。”
“对不起,我马上就离开。”
觉得自己委屈又难堪,殷喜提起行李箱的时候眼眶就已经红了。
不能哭,不然真的太丢人了……
身后传来大火哼哼唧唧的叫声,殷喜咬着唇低头把手搭在门把手上,抽了抽鼻子,眼眶开始发疼,就在她微微使力去拧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按在了她的手背,身后传来傅景时冷淡的声音:
“别走了。”
啪嗒啪嗒——
已经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的往外流,豆大的眼泪像是沾染了外面太阳的毒辣,烫的殷喜的眼睛越来越红,她倔强的甩开傅景时的手去拉门,打开门的瞬间又被身后的人给按严了。
殷喜憋着一股火,继续去拉门,傅景时胳膊一伸再次给她阖上,连续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后,身后的人像是不耐烦了。
他一手按门一手去揽殷喜的腰身,将人困在自己与门之间,弯身在她耳边又重复道:“我说,你不用走了,听不懂吗?”
“听不懂!”
殷喜被他这句冷冰冰的话激起了一身怒火,她一边挣扎一边去拍傅景时的手,眼泪像是不要钱般一直流,“傅景时你就是个大混。蛋!”
“你以为你是谁!想让我离开就离开,想让我留下就留下,我凭什么那么听你的!”
发起疯来的殷喜很难控制,傅景时白皙的手背被她打的通红,一个疏忽就让她挣开自己的控制,傅景时见她哭着就要去开门,额角一跳,先她一步将门给锁死了。
“傅景时。”
“你凭什么那么对我……”
当殷喜再次被傅景时控制住的时候,两人四目相对,殷喜哭的满脸泪水。
她挣不开傅景时就只能死命去抓他的胳膊,她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难道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吗?”
傅景时被她的泪晃了一下神,伸手想去帮她擦泪,却被她扭头躲开了。
“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吗?”
哭的久了嗓子就有些发哑,殷喜哪怕是被气哭了都改不了话痨的毛病,哑着嗓音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你去了哪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亏我还像个傻子一样担心你是被囚。禁在傅家了,现在看来我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你一个人过的好的很,有房有狗,什么也不缺更不需要我的出现!”
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殷喜哭着又开始挣扎,身后大火也跟着一声声的呜咽,傅景时被弄得手足无措,最后将人抱在抱中往门上一压,他低声说道:“对不起。”
“别哭了。”
人在他怀中哭的稀里哗啦,傅景时擦不干她脸上的泪就只能去用唇碰她,第一下他感到怀中的人瑟缩了一下,于是他将人按得更牢固,试探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有细微的呜咽声传来,但很快就被傅景时全部堵在了唇齿间,傅景时压着殷喜吸。允了一会儿,动作温柔克制,很快怀中的人不再挣扎了,他渐渐加深这个吻,最后趁着怀中人迷蒙之际,他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又说了一句抱歉。
“别哭了,是我错了。”
她还是在哭,只是相较于刚才的激动她平复了许多,傅景时见此再接再厉,哄着她向她解释,“虽然不知道你那个‘所有人’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但我的确没告诉过任何人我来了这里。”
“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我来了这里,一是想要清净一下,二是为了躲避傅青州的人,没想过你会那么担心我的。”
“小喜,别哭了。”
你再哭……我的心都要跟着疼了。
傅景时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把自己喜欢的人惹哭,心里会那么的不舒服。
心中就像是绑了一块巨石,跟着她的哭声起起伏伏,这种滋味并不比殷喜好受,甚至更加难受。
都说女人是个很感性的生物,只要有人能温柔的呵护哄着一些,那么天大的委屈都能平复。
就像此刻,殷喜哭够了才发现自己是被傅景时门咚了,他身子抵在她面前长臂撑在门上,冷峻的眉眼第一次变得那么柔和。
一滴积攒了许久的泪从眼眶滑出,傅景时看到后用长指帮她抹去,他低头用唇亲了亲她的额头,哄着她的嗓音一声比一声柔。
心中的委屈被酥麻占了上风,她架不住被门咚的羞。耻,抽抽搭搭的将胳膊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埋头在他皮肤上狠咬了一口……
“你就那么不希望我来找你吗?”
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多哑,傅景时听到后微微皱了皱眉,将人抱去沙发后又给她倒了杯水,傅景时看着她喝了几口水后,才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要听实话吗?”
殷喜扭头看他。
“其实住在这里的这些天,我也很想你。”
说出来她可能不信,其实傅景时早早就预料到她会找过来了,一方面是想让她来陪着自己,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她会出现,于是两个矛盾的点相互碰撞,谁也不让谁。
“为什么希望我出现又不希望我出现?”
傅景时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像是想了好久般,才下定决心问她:“你先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什么谁派我来的?”
“难道你来不是为了把我劝回傅家的吗?”
殷喜完全懵了,“傅景时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
直到殷喜被傅景时彻底哄好,又留在这里吃了个午饭后,才彻底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
那天把傅景时接回家的,的确是傅青州的人,平时因为上学期间,傅青州不怎么管他,但是一到假期,傅青州总是格外的强势。
原因无他,就只是因为傅景时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傅青州想让他进傅氏的公司积累些经验。
再者,古慧慧的生日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