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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啊,只要你抽得开时间,我是没有问题的。”这一点上我跟他的心想是一样的。趁着现在淡季把这面的事情理顺,到后面几个月,我必须把精力放在金属材料市场上。
第三十八章 理情(上)
这天下午的生产过程还算是比较顺利,出现的问题比我们想象中要少一些。李全策从头到尾都盯在车间里,一出现问题,马上和技术员商量解决方案,都在当时就解决掉。因为厂子星期天要休息,下周头几天我们又不能过来,所以这个下午将所有的零件都生产调试了一下。幸好这个玩偶的构造是我所做的模型里面最简单的一个,时间倒也够用,这有点像我们在学校时进行的实验课。
临下班时,所以的构件都生产出了几份,我对这些零件进行了手工安装调试,最终的结果与我们的设计意图相符,说明我们的流水线生产是成功的。
晚上顾强带我们去了钱州市一家很有地方特色的饭店。路上他就给我们介绍说,那家饭店许多菜肴在当地都是非常有名的,除了这家饭店,其他地方都吃不出那个味。
我就问他:“我们在钱州也吃过不少次饭了,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么个地方?”
顾强说:“老弟你是北方人,我一直以为你口味比较重。上回我们喝多了,半夜起来吃李薇那几个小丫头做的宵夜,味道也不重,我想你应该是适应这边的口味了。”
我笑了笑,说:“自打出门念书,对吃的东西我就不怎么挑剔了。口味轻重都无所谓,只要味道好就行。”
李全策也说:“是啊,在学校里哪有那么多讲究,还不是有什么吃什么。经常是在食堂里转了一圈,没有一样东西能勾起食欲,但为了不饿得难受,还是得随便吃上些。”
顾强说:“怪不得老听你们说,在学校里瘦得很,工作才胖起来,原来是伙食不好啊。”
我说:“也不尽然。学校里长不胖,多半是生活没规律,经常熬夜,能胖起来才怪。”我指指李全策,“他就是例子。上回我公司开业时,他根电杆一样,现在就胖了不少。”
李全策说:“我那是最近在单位闲的。整天没什么事,经常坐在办公室里,不胖才怪。”
顾强说:“也不一定,有人照顾,胖一点也不稀奇。”
我说:“那也没见你胖起来啊,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顾强说:“我现在可不敢胖啊,要不然等年纪大了可不得了。再说我现在还是一个人,平常忙起来,作息也没什么规律。”
李全策问道:“顾大哥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也算是冯佳的老同学了,到时可得凑凑热闹。”
顾强笑着说:“还早,没那么快呢。放心,到时少不了邀请你。”
顾强和冯佳的事,在这我对李全策约略提过,开始时他也是惊诧万分,后来也就释然了。连连感叹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很玄妙。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呢。毕竟过去曾和冯佳有过不一般的关系,虽然那晚和她之间已经讲得很清楚,但我还是尽量少的提到她。
李全策虽然知道这些事,但他没有我的顾虑那么多,直接就问道:“晚饭的时候冯佳会来么?我们也有年头没见过面了。”
顾强笑了笑,说:“到那里吃饭还有个原因,冯佳离得比较近,下班后可以尽快赶到。”
李全策就笑道:“这恐怕才是主要的原因吧?”
说话的工夫到了顾强所说的这个饭店,外边看起来没多大特别之处,进去之后才发现与普通饭店有所不同。就餐的大厅内设计得相当别致,其中的点缀用的是钱州八景的小模型,穿梭其中的服务员所穿的服装也是古香古色的。
因为没有提前预定,包间都已经满了,我们就坐在大厅中。看着周围的景致,还没吃,就觉得这里的菜肴一定是很精致的那种。
顾强点好菜,没一会冯佳就到了。她微笑着同我和李全策打了招呼,便坐在顾强旁边。李全策和冯佳打招呼说:“好几年没见,精神多了嘛?”
冯佳笑了笑说:“哪有你精神啊,读了研出来,神气非凡啊。”
顾强笑着对顾强说:“她在学校时也是瘦瘦的,我一直以为她营养不良呢,后来才知道人家是故意的。”他又转向冯佳说:“这几年没见,怎么舍得把自己吃胖了?”
冯佳说:“不懂了吧,那几年流行骨感美,这几年不行了,我这也叫与时俱进。”
他们两人说笑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插话,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自然,或是说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得开。如果现在欧阳影在的话,我想我会好上许多。相比之下,冯佳就要好得多。
我有些不明白造成现在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我现在对冯佳,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要说有什么放不开,恐怕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压抑。冯佳对我说过,她并没有把我们过去的事情告诉过顾强,并且让我也不要说出那些事情,就当是年轻时的一个错误,让它永远的过去吧。
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把一切都说明的后果,有可能会比较严重,会影响他们,或者说我们这些人之间的正常生活,便遵守了和冯佳之间的这个约定。如果顾强和冯佳之间再起什么波折,恐怕对他们两人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也是不我愿意看到的。
不一会菜上来,顾强就为我们介绍菜肴,他能很准备的指出每道菜的特点,比上菜的服务员还要熟悉得多,看来以前没少在这地方扔银子。这个时候我们之间的话题就要自然些。再加上几杯老酒进肚,我就慢慢放得开了。我这才发现,其实心里是有些胆怯的,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再想起这几年在浦海的生活,如果在很多场合做下了许多痛快一时的事,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有没有勇气去面对欧阳影。如果那天送俞岚回家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现在的我又会是什么样的呢?恐怕在面对欧阳影时,我早已经没有了勇气。以前我一直觉得欧阳影的担心有些多余,可这些年,还真的有点玄。
想到这里我背上出了许多冷汗,被空调一吹,凉嗖嗖的。有些事情,一旦做错了,再回头非常不易,尤其在感情方面更是如此。
我心里面的这番斗争,他们都没有看出来。顾强对我说:“怎么,是不是不太合胃口啊,跑了一天,你也没怎么吃东西啊。”他对我说这话时,冯佳似乎是不经意的瞟了我一眼,目光中颇有些责怪的意思。
李全策在旁边说:“不太可能吧,他小子就是个杂食动物,有什么东西不吃啊,我都觉得挺可口的,”
我笑着说:“你就知道吃,好东西都糟尽了。这么好的菜肴,光是看着也能下几杯酒呢,佳肴讲究色香味,观看是第一感受。被你用筷子在里面一搅,全没了味。”我指着一盘叫做“荷塘月色”的菜说:“好好的荷塘,被你弄得跟烂泥塘一样,全无美感。”
李全策说:“管他什么景,吃到肚子里都是一个结果。”
冯佳捂着嘴笑了起来,顾强也摇头笑道:“还是先吃吧,至于什么结果,就不要在这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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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和顾强又去了那个生产线绒玩具的小镇,随便挑了一家,报上了我们需要的尺寸,再从他们的成品里选了几个样本,定好了价格,就算是完成了这件事。在钱州吃过中饭后,我和李全策一起赶回浦海。
快到的时候,我对李全策说:“叫上郭蓓,晚上一起到我那吃饭吧。”
李全策说:“不了,最近一直忙着搞东西,没好好陪过郭蓓,我们约好晚上一起出去吃些东西,到处逛逛。你不如也好好陪陪欧阳吧。真想不明白,你是什么地方招人喜欢,艳福不浅啊,先是有苏映雪,后面又是欧阳影。”
我笑道:“怎么?你羡慕了?”
李全策摇头说:“有什么可羡慕的,我有郭蓓就挺知足的。个人应该只得个人应有的缘分,多了就会烦心。”没想到他对感情还有这种认识,倒有点让我刮目相看。
把李全策送到了他的宿舍,我回到家时,正赶上热火朝天的做饭场面。到厨房一看,三个女人正忙得开心,外面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了六七个菜了。我吃了一惊:“做这么多?有客人来?还是过什么节啊?”
李薇笑道:“欧阳姐姐说你最近辛苦了,今晚上是犒劳你的。哎,我和杨扬可跟着忙坏了。”
欧阳影说:“为你吴越哥哥做点事,不也是应该的嘛。刚才我看你也张罗的挺起劲啊!”李薇听了她这话,小脸一红,说:“主要还是帮你的忙哦。”欧阳影似乎也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些不好,忙说:“你帮我,我记下了,下次一定给你补回来。”杨扬也跟着凑趣说:“还有我呢!”欧阳影笑着说:“当然少不了我们的小杨扬啦。”
我看着她们三个边忙边说笑,心中充满了温馨。现在这里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临时的住所,更让我感到了家的温暖。
感叹生活美好的时候,手机不实时宜的响了起来。我拿出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说:“您好,请问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吴越吗?你好,我是苏砚海。”
第三十八章 理情(中)
今年最初见到苏映雪时,她曾为我引见过她的哥哥。我和苏砚海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匆匆见过一面,到现在连他的长相也记不大清了,声音更是说不上熟悉,更何况是在电话里。不过他的名字却记得很牢,或许是因为特别,或许是因为他是苏映雪的哥哥。
“苏……先生,你好,我是吴越。”对他的称呼,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因为我和他之间根本算不上熟,还是采用了“先生”这一客气而能用的称呼。
苏砚海笑了笑,说:“不用客气,我痴长你几岁,你要是愿意,叫我苏兄即可,或是叫名字也行。”
他的声音让人听起来觉得很舒服,又有几分沧桑感。我笑道:“那我就称你为苏兄吧。”边说边从厨房出来,向阳台走去。欧阳影也从厨房跟了出来,小声问我:“苏砚海?”我点了点头。
苏砚海说:“我打这个电话的用意,想必欧阳冰和你说过了。”
我说:“嗯,他跟我提过。”
“我本想尽早和你见个面的,有些事情耽误了,今天早上才刚刚回国。”苏砚海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你方便抽个时间,我们好好谈谈么?”
我说:“这个没问题,除了周末,我最近都不是很忙。”
“今天晚上方便么?”苏砚海又追问道。
“今天晚上?”想起回来的路上李全策说过的话,我看了看旁边的欧阳影,最近的确没怎么陪过她,既然是男女朋友关系,有些义务当然是要尽到的,并且从我内心深处也非常渴望能和欧阳影一起散散步,聊聊天,这是劳累后最好的休息方式。
欧阳影明白了我的意思,小声对我说:“就今晚吧。”
我点点头,对着电话说:“好的,那就今晚吧。”
苏砚海笑了笑,说:“阿影在你旁边吧,晚上一起来吧。我还约了她的哥哥,一起坐坐也好。”
我说:“好的。我们吃过晚饭,就可以出来了。”
“那好,晚上八点,蓝雅酒吧。”
“好,我们一定准时到。”
我挂了电话,对欧阳影说:“苏砚海邀请你一起去,还有你哥也去。”
欧阳影说:“我听到啦,你的手机声音那么大,早说过让你调一调,你也不听。讲点什么事都被别人听去了。”
我说:“以前经常跑仓库,那里面杂音太大,声音不大些听不到,现在耳朵习惯了这种分贝的声音,调小了我自己可都听不清楚了。”我靠在阳台的墙上,牵住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