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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岚笑了笑,说:“我知道,没什么过不去的。只不过这会心里堵得很。”她突然站起来,说:“跟我来。”说完挽起我胳膊,朝倪成锋那边走去。
她这样子有点像兴师问罪意思,我说:“俞姐,你别太激动了。”
“没什么,我就是问几句话,不然憋着难受。”她拉着我径直走向那边。
倪成锋看到我们过来,脸上显出了不自然的神态。他妻子楼丽霞站在他身边,此时用一只手挽住他,略显惊慌。
“我有几句话想问你。”俞岚的表情有些过于严肃。他们之间的事,那些朋友应该都知道的,跟倪成锋正说话的几人冲我们点下头,去了别处。
或许俞岚气势太盛,倪成锋竟然有些荒乱,他旁边的楼丽霞怯生生的抱紧了他胳膊。
俞岚说:“楼小姐的名字是久闻了,幸会啊。”她说是幸会,脸上却没半点幸会的意思,甚至连手也没有和对方握。
楼丽霞靠在倪成锋身边,说:“很高兴认识你,俞小姐。请叫我倪夫人。”
俞岚不再跟她搭话,转向倪成锋问:“我实在想不明白,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要跟我离婚?”
倪成锋说:“都好几年了,还说这个有什么意思。”
俞岚说:“好几年了就不能说了吗?”她指了指楼丽霞,说:“你告诉我,她在事业上能给你多大帮助?有我做得好吗?”
倪成锋摇头说:“她以前只是个普通职员,到现在对公司的好多东西也弄不清楚,怎么能比得上你呢。”
俞岚又问:“那么她学识比我高,持家比我强了?还是她做饭的手艺好,能抓住你?”
“她不会做饭,家里事情也马马虎虎,至于学问,更是不如名校出身的你了。”
“那么是因为她比我漂亮?”
倪成锋笑了笑,说:“这个谁都看得出来,她不如你。”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跟她在一起?”
倪成锋沉默了一会,说:“你这些都比她强。不光比她强,比我也强。我跟你在一起,压力太大。但我跟他在一起却不会,这几年,我们很开心。”
这一番话让俞岚哑口无言,愣在当场。
楼丽霞并没有因丈夫说自己不如其前妻而不开心,反而一脸幸福的把头靠在倪成锋肩上,说:“我们去那边吧。”倪成锋点点头,两人依偎着走开了。
我挽着俞岚走到了一边,让她坐了下来,这个过程她几乎是无意识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好强了,我觉得她刚才那番行为,与其说是对其前夫怀有感情,倒更像是失败后的不甘,想知道自己到底输在哪里。而她的强处恰恰正是她失去倪成锋的原因,这恐怕是她以前从未想到过的。
倪成锋因为这一点跟她分手,骨子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妻子各方面都优于,自己又无法超越,再加上俞岚争强好胜的性格,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分手便在情理之中。或许这两种人本身就不适合在一起,不管谁强一些,另一方心里都会不舒服。
第十七章 夜宴(三)
俞岚坐了一会,终于开口说话:“真想不到啊,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地方,居然成了促使他离开的原因。”
我说:“男人嘛,总是有些自尊的。如果觉得面子很重要,差不多就会是这个样子。其实……”稍微犹豫了一下,接道,“其实你们两个离婚,完全是性格使然,也说不上谁对谁错,还是放开些比较好。”
俞岚靠在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说:“你的话不错。”她又看了看我,“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的。”
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莫莉和欧阳冰走了过来,坐在我们旁边。俞岚也调整了一下心态,努力以比较正常的面貌应对两人。
莫莉说:“俞姐,怎么一直坐这里啊,平常聚会你可是很活跃的。”
俞岚说:“今天有些累。你知道的,我厂里最近一直很忙。”
莫莉说:“是啊,我知道你是个女强人,以后要多教教我啊。”
俞岚笑了笑,其中搀杂了一些不易被察觉的苦涩。说:“有欧阳先生在,你还怕什么,他可是数得着的青年俊才啊。”
“俞姐,你太抬举我了。像你这样,白手起家的,才真叫了不起呢。”欧阳冰这话说得非常诚恳。
现在才刚进四月,晚上气温下降较快,位于市区外的度假村尤其如此。莫莉跟我们聊了一会,见大家吃得已经差不多,便起来招呼众人进了小楼。后面的活动便安排在那里面。
小楼的大厅内早已经布置妥当,舞曲一响,各人便拉着自己的舞伴,跳了起来。一个男子到了俞岚面前,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俞岚考虑了一下,终于接受了邀请,跟他转入了舞池。
对这个东西,我是非常的不在行,学校里曾经学过段时间,但经常踩到舞伴,就失去了学下去的心思。我在旁边看了一会,觉得没劲,便又出了房间,到外面抽烟。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张怀阳也从里面出来,看到我后,也坐了过来。刚才他们朋友之间在叙旧,我们没怎么聊,刚好趁这会勾通一下。
张怀阳主要是问了一下我以前跟俞岚操作时的进货流程。他之前应该是和俞岚谈过此事,这会说来,都是非常具体的细节问题,我便如实以告。对于我目前的经营状态,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对我的答复还算满意,说:“俞岚介绍的朋友,我当然是相信的。不过我们厂和她的在一些流程上稍有区别。等你的公司搞好,我们先尝试操作一下,等互相熟悉后,就可以长期合作了。”
我说:“以后就请张总多多关照了,我这边能做到的,绝不会让张总失望。”
张怀阳伸过手来说:“期待与你的合作。”
我跟他握了下手,一起回到楼内。刚到大厅,就迎上了欧阳冰。张怀阳和他寒喧两句,转向别处。
欧阳冰对我说:“你去看看俞姐吧,她好像喝多了。”我说:“她刚才还好好的在跳舞,怎么就喝多了呢。”欧阳冰带着我向楼内的休息室走去,边走边说:“我们也没留意,发现时她已经喝了不少了。”
到了一间休息室内,就看到俞岚斜靠在床上,莫莉正在旁边陪着她。我见俞岚面色潮红,怕是醉得不清,说:“不行我送她先回吧。”
莫莉说:“那样最好了。哎,都怪我考虑不周,从没见过俞姐会这样。”
我说:“该见面的总要见,该过去的总要过去。这样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欧阳冰点点头,说:“对,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你先送俞姐回吧。”
我扶起俞岚,在莫莉、欧阳冰的帮助下,半架半拖得把她送上了车后座,系上安全带。我对二人说:“俞姐那边的朋友,帮她说一声吧。”
跟二人道别后,开车驶向俞岚的住所。我生怕路上颠簸,引起她的呕吐,尽量开得平衡些。到了她家楼下,后面的人早已经睡着了。
我把俞岚从车上扶了出来,轻轻摇醒她。下午跟她过来时,只是等在楼下,具体的房间我还不清楚。俞岚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茫然,过了一会,似乎是弄明白了状况,在我的搀扶下,挣扎着向楼上走去。
俞岚家住在六层。这个公寓并不是高层,没有电梯。她酒喝得太多,身子软软的,我扶着她感觉很吃力。上了一层楼后,我干脆把她背了起来。俞岚伏在我的背上,轻轻说:“辛苦你了。”
俞岚应该只有90斤左右,刚上两层还不觉得吃力。但越到后面越费劲,到了六层,我已经是大汗淋漓。工作这几年几乎不锻炼,体重虽然正常了,但体质还不如上学那会。
从她的手袋里找出钥匙,进了门,先把她放在了厅中的沙发上。我歇了一会,较为放肆的在她家里转了一圈,弄明白她卧室的位置后,再把她放到了床上。
俞岚经过这一番折腾,醒了过来,睁开眼睁,呆呆的看着我。我说:“俞姐,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她一动不动的望着我,眼泪涌出,滑过脸颊。看到她这样,我倒不便就走。而且她喝了那么多酒,居然没有吐过。想起上次李薇酒后的样子,我怕俞岚没人照看,吐得一身。
俞岚流了会泪,突然抓住我的胳膊问道:“我是不是很失败?”
我在床边坐下,说:“怎么会呢。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的能力。”
“我不是就输在这上面吗?”俞岚苦涩的说。她突然身子一紧,以我多年喝酒的经验,知道她怕是要吐,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她坐在床边,一只手摆了摆,示意我不要动,控制着自己不要呕吐。过了一会,她长呼一口气,说:“扶我到卫生间好吗?”
我半扶半抱着她绵软的身体,到了卧室内的卫生间。她拿出口杯,濑了濑口。这个女人,还真是够要强的。她濑完口,身子一软,靠倒在我怀里,我连忙抱住了她。
俞岚轻轻摇了摇头,说:“算了,在你面前,也没什么脸面可讲了。唉,扶我一把,好累啊!”
我又把她扶到床边坐下,说:“俞姐,你太见外了。事事都争强,只会让自己太累,也没那个必要。”
俞岚说:“是啊,今天晚上算是让我真正懂得了这个道理。帮我个忙。”她举起双臂,“帮我把衣服脱了好吗?我想睡了。”
第十七章 夜宴(四)
她这个举动让我错愕。从她这会所说的话看,根本不像是一个喝醉了的人,头脑似乎很清楚,只是身子没劲。酒后的这种状态我也经历过,只觉头脑清楚,但行为上会有些常。可是帮她脱衣服,实在是有些出格。
俞岚叹了口气,说:“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你这点小忙也不愿意帮吗?”
我轻咳一下,在她身后找到拉链,拉了开来。可这是一件连衣裙,她这样坐在床上是脱不下来的。
俞岚见我停止了动作,轻笑道:“笨蛋。”然后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先扶我起来。”
我尴尬的笑了下,只觉热血上涌,面红耳赤。轻轻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便从下而上,掀起衣裙,待一过腰,她又坐回床上,我顺势向上一拉,便把连衣裙脱了下来,放在一旁。除去了外面的衣服后,她上身只剩下了胸衣,下面是一条半透明的连裤丝袜,里面那条小巧的黑色内裤都隐约可见。
俞岚两手向后支持着身体,胸部前挺,露出迷人的乳沟,秀面上扬,一头长发披在身后,看着我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面色红润,眼睛更是带着几分妩媚。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凹凸有致,并无半分赘肉,皮肤白皙而光滑,再配以她特有的气质,加上成熟女人的丰韵,足以诱惑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去犯罪。
平时和俞岚接触,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她虽然不是个死板的人,但还是时刻保持着总经理的派头,即使是说笑,也是极有分寸的。但现在的俞岚和平时我熟悉的那个人,简直天差地远,做梦也想不到她会和我以这种方式相对。
我今晚的酒精摄入量非常有限,那一点点酒精不足以克制男性的本能,此时跨下已经有了胀热的感觉。天啊,我不是圣人,再这样下去,会不会犯错呢?
然而来自俞岚的诱惑还没有结束,她抬起一条腿,说:“劳驾,帮我脱掉鞋子好吗?”
此时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咒,我不由自主的便拖起她的腿,为她脱下了鞋子。俞岚双颊如火,说不出的妩媚,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示意我将她的连裤袜也脱下。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大脑冷静一些,试图从中找出点头绪来。她这样子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是存心引诱我吗?酒后乘人之危,似乎是非常不道德的,可她却又不像是喝醉了。我对她从来没有生出过情念之想,如果我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