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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了。
坐上副驾驶座,袁净由着南离帮她系好安全带,“我们去哪里?”
“看电影。”
“啊?”
“我存了很多刑侦影碟。”
所以南离的意思是……去他家看?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电影?虽然袁净自动忽略了也算是生命的滚滚,但它在这个时候还真没什么存在感。
“额,我觉得……”
“担心什么?”
“看完电影送我回家?”
“我家有客房。”
“可是……”袁净觉得她应该再反抗一下,这次不回去她一定会被徐依静笑死。
“也不是没住过。”
“……”
“说要让我好好休息的人应该不忍心让我大半夜开车来回吧。”
“……”
作者有话要说:渣沫:咳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小心腹黑~南离:恩?渣沫:啊……月色真好,我先撤袁净:别留我一个人……渣沫:怎么会呢~你还有南大BOSS呢~看好你们哦~~~
☆、圈养第五计 同床共枕(三)
抱着滚滚窝在南离怀里的时候,袁净越想越不对。除去大学发生的那段乌龙,他们相识也不过两个多月,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更是少了很多。不算一见钟情,也算不上日久生情,他们就夹在中间,不深不浅。
“我不喜欢这个结局。”袁净努力掩去心底的酸涩,声音却是盖不了的沙哑。她不喜欢这样的结局,却偏执地看了无数遍。
环着怀里的人,南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为了掩盖她的紧张,一路上她说了不少刑侦电影,碟中谍、007还有各种特工电影。却在翻影碟的时候挑了这部片子——《这个杀手不太冷》。
“如果不是她,昂就不会死。”纵然是看了这么多遍,她还是不能接受最后昂说我们安全了,结果安全的却只有马蒂达。如果马蒂达不缠着他,他至少还可以一直和那盆植物活很久,不用经历痛苦和难过。
滚滚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又继续猫着身子睡,片尾曲还在屏幕上继续,南离环着怀里的人像哄孩子般轻轻拍着。
“其实你可以换一种想法,如果不是那个女孩,昂不会想到要玩扮演游戏,不会开心地笑甚至可能连生气是什么都不知道。”南离说着把袁净环得更紧了些,“因为她的闯入,他才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活过。”
因为马蒂达的存在,昂知道了笑和生气,知道了爱知道了疼惜。
南离的声音比电视里的声音离她的耳朵更近,从耳廓滑进她心里,“所以昂最后是开心的吗?”
“恩……”
“谢谢你!”抬头对南离一笑,袁净只觉得心里的难过少了很多,道谢完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又红了脸。幸好没开灯,袁净鸵鸟般想着。
只是,她不知道,电视的荧光下不仅是她晶亮的眼睛,就连她晕红的脸也全数落进南离眼里。终究还是没忍住,顺势低头在她唇上烙上一吻,浅尝辄止。
“傻瓜。”
这次是连耳根也一起红透,袁净缩回脑袋枕在南离胸前。向来被她归为肉麻词汇之一的傻瓜现在却莫名有了魔法,她摸不清心里的感觉是什么,大概可以归为甜蜜,“你怎么知道我的农历生日?”
“如果连你的生日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资格说了解你。”
这男人今晚一定是被附体了,袁净这么想着心里却甜蜜得紧,某些时候,女人还是喜欢听听甜言蜜语的。而适时的得寸进尺也是她的特长,“可是蛋糕呢?”
“海鲜大餐不够?”
“又没蛋糕又没长寿面,才不叫过生日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去买蛋糕或者下面?”南离说着松开环着她的手,作势要起身。
袁净哪里真的要吃蛋糕或者面,看南离起身连忙跟着起来阻止他,却因为脚麻又摔回沙发上。幸好不是木质沙发,她揉着脚这么想着。
“脚麻了?”说着在袁净身前蹲下,南离握住她发麻的脚就要帮着按。
慌忙收回脚,袁净喃喃了一声,“痒……”
原来怕痒。南离默默在心里记下她的弱点,扬着嘴角往厨房走去。
“喂,你不是真要下面给我吃吧?!”
袁净的问题完全被忽视,眼睁睁看着他进了厨房,再看着他手上拿着一个盒子出来。如果出来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那么她就可以把这个当成他变了个魔术了,袁净愣了一会儿甩了甩脑袋赶走乱七八糟的想法。脚上的麻意退去,她放开滚滚起身。
“蛋糕?”
“不确定你会不会过来,就买了一个小一点的慕斯。”领着袁净到餐桌旁,没有开客厅的灯,只接着厨房和电视发出的一点光插好蜡烛,让她自己点上,“没有买数字,店员推荐了这对彩虹蜡烛。”
甚合我意!袁净不由得又给南离加了一分。以前徐依静给她过生日的时候总会坏心眼地强调她的年龄,于是,二十岁开始,她的生日愿望就是下次生日蛋糕上一定不能有数字蜡烛。总算实现一次了,袁净接过打火机点好蜡烛。
“要许愿吗?”
“如果能灵验我就许。”
“不试试怎么知道?”烛光映在南离的脸上,袁净看着不由得一暖。
对着南离一笑,她合掌闭了眼,“我要家人都健康快乐,要手下的作者都成为大神,要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最好是身边的人,要白首不相离。
最后的愿望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袁净睁眼吹熄蜡烛。正要去开灯却被身后的南离拥在怀里,“最后一个愿望是什么?”
“要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真的?”
“真的!”袁净说着想挣开他的怀抱,耳边全是南离热乎乎的气息,她能明显感觉到两边耳朵的温度差。
“愿望里没有我。”
“开灯开灯!”
“让我陪你实现这些愿望。”突然而至的感觉,南离希望他是那个帮袁净完成所有愿望的人,如果可以,他想给她要的一切。
是爱吗?应该吧。
“好好好~”连声应着跑走开灯,按下开关的一刹那想通了之前的事。
何必在乎时间长短,既得之则安之。
“你不觉得还少了点东西吗?”释怀之后便是坦然,袁净切蛋糕的时候装着不经意的样子问了一句。
少了什么?自然是生日礼物。
所以有人说,女人最麻烦。生日要生日礼物,儿童节圣诞节情人节要礼物,就连劳动节也还要礼物。交往有纪念日,牵手有纪念日,拥抱有纪念日,接吻也有一个纪念日。零零碎碎的加起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可以庆祝可以送礼。如此这般,学历史系的最能胜任男朋友的职位。
南离自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浅笑着俯身把她围在臂弯里,左手抚上她的脖子,“送了这个以后,暂时想不出还能送什么。”
被南离的触碰缩了脖子,袁净一直戴着的指环被他托在指尖,“你这是耍赖吗?”
“你觉得我还能送你什么?”笑着看她红晕没褪去的脸,南离嘴角的弧度放大,头更凑近了些,“除了我自己,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礼物了。”
怎么会没有!
袁净眼馋他书房里那几本珍藏版的名着很久了,随便拿几本就够她开心很久了。但是,既然他说要把自己当礼物,袁净怎么好拒绝,“唔,可是礼物不应该都包装一下吗?”
“包装?”看袁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南离蹙起眉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对啊,包装。”移开南离撑着桌子的手,袁净自顾自切起蛋糕,“礼物等会儿送,先吃蛋糕!抹茶红豆哎……”
狐疑地接过分给他的蛋糕,南离抱住跳上他大腿的滚滚,挖了一勺送到它嘴边。
“你不吃?”注意到南离的动作,袁净挖了一勺慕斯享受着。
“你的海鲜大餐怎么解决的?”
“……”她的海鲜大餐都是由南离代劳,他现在的意思是,让她喂他?
“怎么?”
“没事。”袁净说着放了勺子,转身往厨房走。开玩笑,她怎么可以和南离公用一个勺子。
于是,袁净左右手各一只勺子,左手南离右手喂她自己。据某实验统计,机械重复一件事多次之后必定会出现错误。而发生在袁净身上的便是,机械地喂食之后把左边的勺子放进了自己嘴里。
“……”
“怎么了?”
“没事。”南离笑着直接把剩下的蛋糕放在滚滚面前,“只是你刚才用错勺子了。”
“……”只能说,和南离在一起,袁净的脸时常处于高于正常温度的状态。发现自己不自觉用了喂他的勺子,她的脸又瞬间红了起来。
什么时候才能习惯这样的相处不红脸呢?南离也不再逗她,把滚滚舔干净的盘放回桌上,“想不想听故事?”
“想!”
“想听什么?”
“旅游记!”袁净边回答着收拾着剩下的慕斯和餐具,“但是听故事之前,我要看礼物!”
“礼物和故事选一个。”
“我要多选题!”
“……”南离顿时觉得很头疼,他不清楚袁净所说的包装是什么,但一定不在他所能接受的范围内。
“今天是我生日……”袁净就知道,南离绝对会受不了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所谓寿星最大。
“不许拍照。”
“好!”自然是不可能的,袁净一收到他的点头就立马跑走拿来自己的包,“出门不小心就多带了一朵头花,同事还塞给我一卷彩带……”
不该心软的……
南离抱着滚滚很想扔了她手里的包。
“我会把礼物包得很好看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南离承诺过的事情全都能实现,而袁净答应的事情则要看难易程度,或者说,运气。
袁净把“礼物”包装完毕的时候,南离看跑走的滚滚就已经知道他现在目不忍视的程度了,“你答应了什么。”
“啊?”袁净举着手机按下快门后又办了个鬼脸。
“解开。”
“不要,我现在还不想拆礼物呢!”欣赏“包装精美的礼物”的间隙,袁净瞥见南离即将爆发的脸拔腿就往客房跑。
客房是算是她的地盘。
事实证明,整个公寓都是南离的地盘。正当袁净看着照片笑得得意忘形的时候,南离已经除去身上的装饰出现在床边,“礼物解开了,你不应该好好享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拆礼物……恩……拆礼物……
☆、圈养第五计 同床共枕(四)
南离的气息如同他的语气,霸道地把袁净锁在其中。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