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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然摸摸她的额头:“再不做你那个该来了。”语气里面充满诱惑。
“你记得我的生理周期?”
“不记得,”许默然边说白鹭的脸色跟着变化,他觉得有些好笑,“本来嘛,几个男人记得住这些啊?我只记住关键的,比如你的电话。不过我大概知道你的生理期,反正你每次一来那个脾气就暴躁,然后每个月固定到了那几天,你就不对,所以我就记了个大概。”
白鹭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知道许默然这人其实很不善于表达这些方面的情感,他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说一些好听的情话,但是只要他想,他都会记得一些该记住的。尤其是当你觉得那个人完全不在意你时,他在你的意料之外给你惊喜,这些着实让人感动。白鹭暗自窃喜,许默然是把她当老婆的,你看,他说他只记得自己跟外婆的电话号码,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许默然却不这样觉得,他没有刻意的去记白鹭的电话,只是在心里面觉得白鹭是他老婆,那么应该记住她的电话,更何况他对数字向来敏感,多看几次便就记住了。
同理,他觉得白鹭这种家庭型女人,是应该记住自己老公的电话的,可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她竟然记不住,这让他大受打击。
不过过去了就算了,想必经过这次事情后,白鹭应该会记住自己的电话号码。
许默然还说,叫白鹭不要管抢劫的事情了,反正银行卡已经挂失了,钱在卡里面抢匪也用不了。
白鹭抱着许默然的腰肢昏昏欲睡,许默然轻拍她的背,小心安抚。
有了老公的安慰,第二天上班时白鹭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下班后买菜回家做好饭,许默然八点到家,将一盒子放在茶几上,白鹭拿起来看了下,是苹果5S的包装盒。她有些诧异,问许默然:“你要换手机?”
许默然说:“不是,给你买的。”
白鹭高兴坏了,可是马上又愁苦着脸:“又是一笔钱不见了。”
许默然揶揄:“对呀,谁叫我娶了个败家媳妇。别看了,改天去补办张卡,现在这社会没了电话怎么行。”
白鹭表示赞同。
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案件还是毫无进展,白鹭彻底死心。她去补办了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电话卡,然后跟着许默然一起去补办了房产证。
前后折腾,真心累人。各种手续犹如繁文缛节一般,复杂繁琐。好在许默然全程都没有埋怨责备,办完回来后,唯一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怎么觉得你傻傻的。”
白鹭不悦,许默然接着说:“要不把外婆接过来,我今年可能隔三差五的就要出差,有人陪着你总归不会那么冷清。”
“还是算了,”白鹭想想拒绝,“我这半年估计没啥时间陪着外婆,房子装修那边我得盯着,再说了,外婆现在过来住哪里?总不能叫她睡沙发吧。而且我们这房子西晒,夏天的话我怕外婆熬不住。”
“好吧。”许默然看她拒绝,也不坚持。
“你……”白鹭斟酌措辞,“你能不能申请少出差。”
“嗯?”
“你就一组长,怎么弄得比总经理还忙啊,我们总经理出差还没你这么勤呢。”
“明年就好了。”许默然说,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周末的时候,许默然又出差去了。
然后,申请的买房优惠返现,到账了,白鹭拿着银行卡去提款机上查看,六万元,一分不少。
她开始看家具,床、衣柜、电视等,全部都要新的。
周六上午,去逛家具城,看中了韩式双人床,拍下照片,编辑彩信发给许默然。
许默然回复:还可以,没有更好选择的话,就它了。
白鹭心情大好,从家具城里面出来,收到许默然的短信:付款了么?我现在在车上颠簸坑洼路段,这驼峰测试得我快要吐了。
白鹭在玻璃门前斜斜而立,初春的阳光打在人身上,犹如母亲的手在抚摸,温暖而又轻柔。密密匝匝的光线透过树桠在地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圆点,三月的枝桠市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白鹭想起了那个男人说的话:我记得你跟外婆的电话号码。
岁月莫不静好,说的大抵便是如此的生活形态了。她看着在阳光中不停穿梭的行人,一时间百感交集。
不记得是怎样开始的,等到意识完全清晰回笼时,她已经坐在了开往北京的飞机上。
下了飞机,打开手机,好几条短信跳了出来。
干嘛不回信息?在干什么?
手机怎么关机了?
怎么回事?又被抢了?
白鹭,说话。
你不要吓我,看到短信回个电话。
白鹭在人潮拥挤的飞机场浓浓的笑,她打许默然的电话,那边接得很快:“白鹭吗?”
“恩。”说完她感觉到那边的人长长的舒了口气,许默然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打电话,我估计得马上飞回来找你了。你到底怎么回事?手机怎么又关机了。”
“因为我……”白鹭故意停顿。
“你什么?”
“在飞机上,不能开机。”
“飞机上?你去哪里?”
“帝都,来看看北京的沙尘暴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凶猛。还有寒流,还在刮吗?”
“那你现在感受到了吗?”许默然说完将电话收线,走到白鹭面前,摸摸她的头:“你知道吗?刚刚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是我产生幻觉了。后来一直跟着你,我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白鹭停下脚步,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近半个头的人,问他:“会不会觉得惊喜?”
“会,你真的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许默然笑,英俊昂扬。
现在两人相对而立,反倒无话可说了,白鹭就一直看着许默然笑,许默然突然拉着她的手,转身出机场,拦了辆出租车,到下榻的酒店。
一关上门,许默然便将白鹭推到床上,白鹭也不矫情,两人在床上纠缠,他的力气很大,白鹭吃痛,叫他轻点。
他一个翻身,白鹭就换在了他的身上。她有些羞涩,趴在他身上不动,许默然诱哄她:“据说很多女人只有在这个姿势才能达到高潮。”
白鹭将头埋得更低了,连声娇骂:“下流。”
许默然哈哈大笑,双手握住白鹭的腰肢带着她动,白鹭就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很快许默然感觉到自己的某部分被紧紧的咬住了。
那是情动的象征,她身体的收缩表示着对这场欢爱的激动,许默然在她夹紧自己的那一刻紧紧的抱着她。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后,两人心情大好。白鹭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许默然在她旁边睡得安好。
白鹭侧头看自己的老公,渐渐困意袭来,闭上眼睛,安然入眠。
两人睡到了夕阳西下,许默然睁开眼睛,白鹭对着他笑。她问:“你怎么跑机场去了?”
“因为我打不通你电话了。”
“你的工作呢?”
“请假了,叫他们在跟进,我跟他们说明天回来的。”
“如果在机场没有看到我,你打算怎么办?”
“飞回枝桠市,找你。”
起床收拾好,白鹭挽着许默然的手臂,两人下楼找餐馆吃晚饭。
北京的三月还有些冷,今年倒春寒,街巷上匆忙的行人大多还穿着羽绒服,许默然来北京前明显没有关注北京的天气,他还穿着适合枝桠市这个季节的中款薄风衣,白鹭也穿着单薄。两人十指紧扣,白鹭依偎着许默然,有些瑟瑟发抖。
许默然是男人,男人天生比女生能耐寒,这样的天气于他而言顶多算是有些凉,但是白鹭不行,他看白鹭浑身发抖,于是拉着她随便进了旁边的女装店。
衣服稍贵,都说帝都的物价伤不起,白鹭有些心疼钱,许默然却笑笑安慰:“钱嘛,就是挣来花的。”
于是出了服装店后她便裹着件白色羽绒衣,挽着许默然的手臂。在距离酒店不远的地方,有家川菜馆,两人商量着进去了。
北京有很多很多的国槐,一排排的层出不穷。虽然已经过年一个月了,但是国槐树上还是挂满了小小的彩灯。同枝桠市不同的是,这里少了很多休闲娱乐场所,生活节奏稍微偏快,就连那个牵着大狗的少年在马路上面都是慌忙而过。
还有不同,其实应该有很多很多的不同。北京这个位于祖国北方的城市,终年雨水都不充沛,同那个常年都被细雨润泽的城市相比较,这里永远都有凛冽的风,吹在人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白鹭在风里面捂紧耳朵,有句话被风带着吹到了她的耳边。她没有听清楚,待回过神来时,只听到巨大的呼啸声,那句话哪里还听得清,她拉着许默然不依不饶:你刚刚究竟说了什么?许默然只抿着唇笑,打趣说好话不说第二遍。
那是一次特殊的旅行,不是蜜月胜似蜜月。
☆、第29章 受伤一更
当第二天许默然牵着白鹭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有人眸子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
梁梦苑申请了常年出差,许默然刚开始晓得的时候;极其反对。一方面出差对于女孩子来说很不方便,另一方面他知道梁梦苑对他的心意;有意的想要避嫌。
可是她义正言辞的告诉他是为了工作,他也没有办法一直阻扰,更何况其实很多人都不愿意出差的,无尽之旅的活动每一站都安排在周末,哪个人会想周末的时候还在变相加班?
但是他没办法,位置在那里,自己都不能以身作则又怎么可能管理好下面的人?
白鹭笑着跟他们问好,看到梁梦苑时,笑容顿了顿,但是很快又恢复自如,微微颔首,说:“梦苑,好久不见。”
梁梦苑笑得有些牵强;她回以微笑:“好久不见。”
白鹭有自知之明,她知道眼前的人并不待见她,问过好之后也不多言,跟在许默然身边,俨然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中途休息,几十个车主有序的将车停放好,白鹭从车里出来,梁梦苑正在给身边的车主介绍微博微信,她看白鹭出来于是对着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后便往她那边走去。
白鹭谈不上惊讶,意料之中。她定了定神,看着面前的人,看她会说些什么。
梁梦苑没有拐弯抹角,从她的声音里白鹭推断得出,她很有情绪。她说:“怎么样,得意了吧?”
白鹭笑笑回答:“得意什么呢?其实他就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高兴什么?或许你会觉得我夺人所好,行为实在小人。可是这个社会谁又是一直光明磊落呢?更何况你从未告诉过我你对那个人有想法,可以说男未婚女未嫁,你也不是他女朋友,我先了一步,你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呢?”
梁梦苑脸色渐渐变冷,她冷笑:“我把你带去,结果你抢走了我喜欢的人。是我的错,你那么阴险狡诈,心里面都是算计,都是有钱男人,我怎么会那么糊涂的把你带去认识他。”
白鹭放在羽绒衣袋里面的手渐渐收紧,她顿了顿,说到:“是了,那天你确实不应该把我带去的。所以现在你能怨谁呢?”说完准备离开,刚踏出一步又回来,继续说,“如果你够聪明,那么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怎样找一个适合你的男人,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已婚人士身上。”
“如果我硬是要呢?”
“每个女人的青春都很短暂,你现在年轻,漂亮还可以蹉跎。可是色彩斑斓的上好青春能有几年?岁月总在前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