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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子向外拐呢。”白母伸手要打小雄,小雄自己把脑袋伸了过去,气的白母转过脸去不看他,冲着白父尖声道:“老头子,你看你儿子,整天就是他奕扬哥哥长、奕扬哥哥短的,成心要气死我这个妈呀!”
白父没说话,只是贪婪地狠抽了一口手中的烟,好烟啊,这过滤嘴那叫一个长呀、烟壳子那叫一个漂亮呀,这一支烟的价钱就顶的上他以前抽一包烟的价钱,“嘶……”,想着又美美地抽了一大口,真是好烟!白父由衷地想。
“姐,你倒是说句话呀。”小雄不甘心地向姐姐求援。
“别管别人怎样,好好读你的书,你应该明白,咱们家如今的一切,来的都太不容易了。”白净面无表情地训了小雄几句,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姐,你跟奕扬哥怎么了?”小雄感觉出什么不对来,推了几下门,发现白晶从里面把门给锁上了,气的高喊道:“不读!我就是不好好读书!姐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可白晶最终还是没有开门也没有说话,小雄叫嚣了半天,见无人理睬,只好一脸忿忿不平地躺回床上去。
白母悄悄抹了一把眼泪,望了望白晶的房间,起身去厨房去煮上一碗鸡蛋羹……
黄依依。
深夜起来,忽然怎么也睡不着了,黄依依在足有两百多坪的房子里溜达了一圈,越走越是精神,到最后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干脆也不睡了,打开25寸液晶电视,拿起遥控器胡乱按了起来。
“J省教育台新闻,我省高考理科状元花落P市十四中,以下是来自P市电视台的报道……”
黄依依顿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电视机上那个挥洒自如的男子,那个人不是黄奕扬吗?
“天,他居然是J省的高考理科状元,还考上了国立旦夕大学。”黄依依重重地靠在沙发上,目光迷离地在电视上扫过,半晌都不晓得是聚焦在哪里的。
“公司里的高手本来都被挖墙角挖走了,可是他一来,马上就卖出去五套别墅、十二套高层住宅,价值几千万,有这么强的能力的运气,不是高考状元才是真正的奇怪呢。”黄依依自言自语道。
抓起电话想打给他,可是黄依依又犹豫了:“他会不会想,我是因为高考状元的报道才打电话找他的?”
转念又想,她堂堂东部师范大学毕业的,父亲又是身家千万的黄董事,有必要因为这个而巴结他吗?就是全国状元都不放在眼里呢。
再次拿起电话时,黄依依又犹豫了……如此折腾下去,最后惊醒她的是窗外的天色,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高高跃起,发出万道光芒——黄依依这才醒觉,自己居然就这样犹豫了一夜。
“天呐,这个死家伙,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想上一夜!”黄依依不满地嘟囔着。
林美凤。
在深圳下了飞机后,未觉丝毫疲惫的林美凤在出租车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鬼使神差般地点开了P市新闻地页面:神秘的J省高考理科状元……
“奕扬,是奕扬!”林美凤激动地叫道。
手忙脚乱地从手包里翻出手机打开,林美凤正犹豫是不是要打过去,只听“叮铃铃”的声响不断,一连十几条短信冲了进来,林美凤点开一条:您有一个未接电话,138********用户在**时间给您来电……
一口气点开全部的短信,居然都是几乎一样的信息,林美凤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涌出来了,只是等她再拨给奕扬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拨不通:您所拨打的用户目前不在服务区内,请您稍后再拨……
楞了许久,林美凤最终黯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王盈盈。
“爸,你看,晚间新闻里播奕扬了。”盈盈大声地嚷嚷着,把王荃夫妇硬是拖了出来。
“老婆,这就是你闺女天天挂在嘴巴上的那个黄奕扬。”王荃积极地为老婆王秀梅做介绍。
王秀梅连忙凑近了一点,仔细看了看电视道:“咦,也有咱们家盈盈呀,恩,挺般配的样子嘛。”
王盈盈顿时红着脸跳了起来,撒娇道:“叫你们看奕扬的,看我做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
那被众人所谈论思念的黄奕扬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夜色中的伏牛村篝火通明,热闹非凡,作为村子里有史以来第四位大学生、也是唯一的一个名牌大学大学生,黄奕扬一家都受到了全村老少的崇拜与尊敬。
接着奕扬趁机宣布,他将成立“伏牛教育基金”,以后凡是本村的子弟上学,只要成绩达到一定的标准以上,就可以全额报销学费。这个消息一经宣布,欢呼声蓦地放大了许多倍,激动地乡亲们将奕扬抬了起来绕着村子走了一周。
至此,奕扬的声望在村子里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被敬了不知道多少杯的奕扬颓然靠在椅子腿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到地上来的,一股强烈地酒意涌了上来,奕扬的意识一阵迷糊,使劲地抚摩着自己的胃部,忽然右手摸到一团硬邦邦地东西。
“大红花,呵呵……”奕扬无意识地傻笑着:“那是乡亲们给我戴上的大红花……”
醉的迷迷糊糊的奕扬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桩桩事情。
第一部脱胎换骨卷【第23章:胸戴大红花】
与盈盈分开后,奕扬先给村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村长他今天下午就回村,然后一个人跑去找招商银行,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纳闷的奕扬随便找了家银行一问,P市居然没有招商银行。郁闷的奕扬只好临时办了一个工商银行的存折,然后用信用卡转帐过来三十六万,接着再取出来一万块现金,和自己包里的将近七千块现金放在一起。
长途车很快就跑到了伏牛镇站,到这里以后,要进村子就要完全靠两只脚来步行了,既不通车也没有象样的路,而且从伏牛村到伏牛镇,出了两山口以后就仅有一条山间泥路了。好在奕扬武艺高强,走这么点路根本不在话下,即便拿了一些行李也一样箭步如飞。
“哎,前面的那个拿着行李的小伙子……”后面有三个年轻人气喘如牛地狂奔,可无论怎么猛跑,就是赶不上奕扬,只好出声来喊。
奕扬转头向四周看看,这里已经出了两山口了,周围就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叫自己无疑了,于是大声回答道:“你们喊我有什么事吗?”
三个年轻人也不答话,跑到跟前气喘吁吁地冲奕扬吼道:“小子,打劫!”
奕扬差点没笑破肚皮,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要钱不要命的呀,居然打劫到他头上来了,于是耸了耸肩道:“来啊。”
三个强盗犹豫了一下,估计现在也有点后悔,奕扬要是向刚才那样跑起来,他们也只有干瞪眼看着了,这时其中一个强盗大声吼道:“大哥三弟,我们一起上。”
三个强盗的眼睛一亮,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老大拿出一把小巧玲珑的水果刀,老二倒是拿出一把象样的匕首,老三居然拿出一把铅笔刀来……奕扬差点晕过去,就这么点装备还出来打劫?
“我们也……也不多要,留下五……五百块钱,你就可……可以走了。”老大结结巴巴地道。
“对,掏钱出来!”其他两个强盗一起喊起来。
奕扬又好气又好笑,放下手中的东西,屈指连弹,只听“哧、哧、哧”三声响,三个强盗立刻象雕像一样呆立着不动了,六双眼睛望向奕扬时满是恐惧。
奕扬拿出一千五百块钱塞到老大的口袋里,笑道:“你们的穴道明天早上就会自动解开,我给你们一人五百块钱,拿去应急吧,不过,今后如果被我看到你们再作恶,我就让你们一辈子都这样站着。”
说完奕扬还做出一个自认为最凶恶的表情,然后偷笑着拎着东西继续赶路,快五点了,要赶紧回家了。奕扬还没走几步远,后面就传来三个强盗撕心裂肺般地声音……
“大……大……大侠,俺饿了……”
“英雄啊,俺怕黑呀……”
“大哥,大哥,俺想尿尿……”
奕扬一下子爬倒在地上,万分地后悔刚才为什么没顺便把那三个傻强盗的哑穴也一块儿给封上呢。
※※※
“奕扬,奕扬来了!”骑在大树上的黄小牛尖声狂叫起来。
“哐……”“咚……”
已经在村口等候多时的乡亲们纷纷站了起来,一时间,沉寂多时的村子里热闹起来,敲锣声、打鼓声、放炮声响成一片,欢呼声?已经淹没在以上三种声音里了。
奕扬感动地望着乡亲们,只觉得有两道热乎乎的液体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奕扬的老父亲黄同堂踉踉跄跄地冲到前头,后面的人立刻放慢了脚步,震耳欲聋地敲锣打鼓声也停了下来,只剩下村口老树上挂着的三挂“大地红”还在拼命地聒噪着燃烧自己。
奕扬快步上前,两手把东西一丢,“扑通”一声跪倒在老父面前,大叫一声:“爸,我回来了!”
黄同堂抚摩着奕扬的头发,不禁老泪纵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村长走了上来,轻声劝慰道:“同堂、奕扬,你们爷俩哭个什么劲儿啊,这奕扬考上名牌大学可是件高兴的事儿呀。”
黄同堂嘶哑地吼道:“不容易啊,奕扬能有今天,不容易呀!孩子他娘,你看到了吗?”
哭声轻柔地在风中传播,村子里的女人、老人都忍不住落下眼泪,大人们也紧闭双唇,粗糙地双手紧紧捏着手里的物什,孩子们则艳羡地望着他们的奕扬哥哥。
村长擦掉眼泪,拍了拍奕扬的肩膀道:“奕扬,你小子,好样的!”
奕扬扶起黄同堂,轻声道:“爸,今天可是个高兴地时候,你可不能哭,赶紧回村儿里去,我有好事儿要宣布哩。”
村长也哈哈大笑道:“同堂,你要是再哭,村儿里的老少爷们可都不答应了啊,快进村儿去,咱们的状元郎不是说有好事儿要宣布吗?大家伙都去听听。”
乡亲们兴高采烈地围着奕扬父子与村长三人进村儿,黄同堂小声地问起奕扬:“儿子,你有啥好事儿要宣布?”
奕扬神秘地笑笑,从包里拿出那才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一万块钱现金,抄起父亲的大手,“啪”地一下拍在他手里,黄同堂顿时呆住了,村长的眼珠子瞪的老大,全村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爸,咱们家的债,可以还上了!”奕扬大声地宣布道。
“咱们家总共才七千多块钱的债,哪里用的了那么多呢?”黄同堂死死地盯着那一沓子簇新的钞票,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儿子,这么多钱,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这么多钱?”奕扬哑然失笑,若是在四天以前,他会觉得一万块钱是个天文数字,可是今天,十万块钱也只不过是个数字而已。奕扬环视了周围乡亲们复杂的表情,缓缓地道:“前几天我去省城了,在那里遇到一个明珠富商,我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为了感谢我,就送了我不少钱,后来听说我是咱们省的高考理科状元,他老人家很高兴,让我在他公司上了几天班,我的学费、生活费他也全部包了。”
全村人的眼珠子都恨不得要瞪出来,全村都是姓黄的,怎么他家黄奕扬的运气就那么好哩?村长小心翼翼地问道:“奕扬,你咋帮的上那明珠市大富翁的忙哩?”
奕扬暗赞一声,到底是村长,一下就找到问题的核心了,不过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对策,甚至还和陈孟达统一了口径,于是他大声把编造好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看到大伙恍然大悟地样子,奕扬忽然有些愧疚,但是为了对方圆大师的承诺,保住将门的秘密,他必须这样做。
黄同堂一狠心,从那沓钞票里抽出一小叠递给村长,村长顿时楞了,疑惑地道:“同堂,你干啥?”
“俺家七千多块钱的债,哪里用的了那么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