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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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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了拉江辞云的手臂说:“算了,别和这种人计较!”我把后座的车窗开得很大,风灌进来,商临被吹得很暴躁。
  烟才抽半根,他嗖一下丢出去说:“窗户关了,冷。”
  回家后商临兴致很好的抱着那只胖得要死的猫在手里抚着,我和江辞云进了房间后把孩子哄睡着就立刻把江辞云拉到一边说:“这样不行,辞云,你听我一句,想办法和你哥把心结解了吧,不然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你比我聪明,肯定也看出来了今天的事就是商临故意弄出来的,他接近沈茵,身边的兄弟还能和严靳认识,这肯定不是巧合,明天你还让他进云深,这一步步的,他就没失手过。”
  江辞云深凝着我:“真把我当傻子了?你说的我都知道。”
  “那你还……”
  我的嘴唇被江辞云堵住,他轻轻啃着我,手也开始撕磨着我,我被突如其来的挑拨弄得无所适从。
  我含糊不清用气音说着:“你干什么?”
  不晓得他有没有听懂鼻子里发出的气音,他嗖一下拉上房间和阳台中间的沙曼,把我抵到窗口,从霸道到温柔一寸一寸占有着我的我嘴唇,脖子,锁骨,然后是胸口最敏感的地方。
  这种交流我已经数不清是认识他之后的第几次,可以说江辞云是我的性导师,从前木纳羞涩的我在他一次次的激发下变得大胆和热情。
  我跳在他身上夹住他的腰,整个后背全靠他一只手掌拖着。他浅勾起唇,笑得动魄惊心,低低地对我说:“烦也没用。心烦的时候最好的发泄方式就是和你做!来,专心点。”
  他的声音有毒,我被一个猛力翻过来,他笑:“颖颖,我很需要你,不管是生活还是身体。”
  窗外夜色涌动,我在透明玻璃窗上看见我们放肆的纠缠,他和我说了很多话,他说他从来不是什么多好的人,但他愿意为了我做个好人,学着对所有人包容和理解。
  我没有说话,准确来说我早在我们的纠缠中把烦恼抛得一干二净。我们一起在浴室冲了澡,全程他都抱着我任凭花洒里的水冲去我们身上的痕迹。
  半夜,孩子醒了,我太困了,眯着眼睛坐起来,江辞云把我按下去说,他来抱。
  我慢慢闭上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江辞云不在我身边,我起身下楼,看见他一个人抱着那只之前他嫌弃的猫在抽烟。
  “戒掉的东西,还是别捡起来了吧。”我走向他。
  江辞云送手,猫跳下他的大腿,与此同时,手里的烟也一并掐灭。
  “没睡多久怎么就醒了。”他扭头看我。
  “你不也睡不着吗?”我口渴了,去厨房倒水,出来的时候问:“商临今天没在沙发睡?”
  “半夜他又出去了。”江辞云拉我入怀,我顺从地靠在他肩膀上。
  他吻了下我的头发说:“颖颖,过几天孩子要打预防针了,别忘了,我和你一块带她去。”
  “嗯。”我应了声,随后问道:“你和严靳这次真掰了吗?应该不会的吧,是不是?”
  江辞云说:“掰了。这次很难好起来。严靳这段时间肯定很痛苦,只差一点,他就可以从婚姻里跳出来,老天偏不让。”
  “真要说起来,这事儿也怪我。”我说
  江辞云深叹口气:“不怪你,该来得总要来。老子人生的大坎好像要来了!”
  江辞云的许多感观都会比我敏感,我所能想到的事,他一定比我想得更透彻,既然这样,我也不愿在担忧那么多了,如是他说的,该来的总会来。
  黎明来的时候孩子的哭声遥遥传来,我从他怀里抽离,轻声说:“差不多是饿了。”
  他跟着我上楼,我喂孩子喝奶粉,他换西装和衬衫。
  衣服我都熨过了,他已经很少穿那么正式,平常大多时候他并不喜欢带领带。
  商临是七点多回来的,他抱走了猫说要回家一趟,临走时还和江辞云说,他会准时到。原本我也想跟着去,可是江辞云说让我去自己公司看看,他开车把我送到公司,照顾孩子的保姆也被江辞云叫到了我的办公室。
  和我交接的人是原本云深团队的一个资深运营,我顿觉自己以前那么拼命工作真是傻得很,因为我的努力还不及人家半路接手的强。
  “你真是人才。”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公司最近的业务进出单。
  那人笑笑:“江总更厉害。”
  没错,就算商临耍什么诡计又怎么样,哪怕有一天江辞云一无所有,他还是可以重新爬起来。
  我无心工作,坐在保姆身边和她唠嗑,她夸江辞云夸上了天,我也跟着笑。
  敲门声突然在耳边划过,许牧深敲门后直接推门进来,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彬彬有礼。
  他的眼神特别执拗,让我有点害怕。
  “牧深,你怎么来了?”我站起来。
  许牧深好半天才说:“我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个大傻子!”

☆、149 纵我们一生猖狂

  “牧深,你在说什么?”嘴上这么问的我,心里却仿佛有了揣测。
  许牧深看了眼我的孩子,我让保姆带着孩子去隔壁的会议室,整个办公室很快就只剩下我和许牧深两个人。
  隔着一两米的距离,我和许牧深的对视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认识他以来,他默默的引导和帮助,我都记在心里。
  我没有靠近他,他也没有靠近我,我们都站在原地,不管是进还是退此刻都不合适。
  “我该拿你怎么办?”许牧深皱着眉头说,先前那猛然扬动的一抹戾色最终还是柔和下来。
  “你在说什么呢?我听得有点莫名其妙。”我悄悄从他的凝视中抽离出去,心跳却如是无法控制般越来越汹涌。
  我害怕他这趟上门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商临昨晚出去又做了什么。
  许牧深还是没迈步走向我,深蓝色的衬衣外是一件修身的黑色西装,他站在那里十分修长和挺拔。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问。
  我心一颤,重新看向他,他突然向我走来站在我面前,声音特别低地说:“你爸妈还开餐饮店的时候你总扎两个小辫子,你喜欢看漫画书,夏天永远把腿露在外面,吃玉米棒子的时候永远不会整齐地咬,非得啃得乱七八糟才高兴。后来你爸妈的店突然不开了,我去你同学家做家教的时候就看不见你了。”
  我看着他,垂在两侧的双手隐隐搓着裙子边。许牧深的话和我之前的猜测没多大出入,唯一让我意外的是,他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
  可现在的我早就不喜欢漫画书了,吃玉米棒也会一层一层整齐的啃,少女时每个人都曾经历过的单纯和简单现在也真的没剩多少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呢?”我强行冲他笑,越是想自然些,嘴角越是不听使唤地抽了几下。
  许牧深向来很容易看穿我的心,以前我还总是在怀疑,为什么一个认识不久的人会这么懂我,原来他‘认识’我,很早。
  许牧深的眼睛轻轻一眯,如是又把我看穿似的笑了笑,他掏着兜:“唐颖,你和辞云结婚我很高兴。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兄弟,好朋友。明明是我先知道你,他却和你走到一起,我以前觉得可能是巧合,可今天有人把这个东西从门缝下塞了进来。原来在你和辞云面前我就是一大傻子。是吗?”
  这番话他说得挺平和的,浅薄的笑意中更多的却仿佛是无奈。在我印象中,许牧深的确是个好男人,他有思想,有风度,明明有好身手,大多时候都偏爱用法律的武器帮助被欺压的人。
  他曾说自己信佛,信佛的人一般都相信因果循环,善恶报应,更应该懂得冥冥中自有定数。
  我看了眼他手里的照片,照片里是我在商临手里见过的信封,以及我没有见过就被江辞云撕成碎片的信纸。
  铅笔的字已经很模糊了,照片很小,我根本看不清楚信纸上的内容。这是那个年纪不会觉得幼稚的东西,只是放在这个年纪看,有点好笑。
  我垂下眸,妥协般地承认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说的那些我真的没什么印象,可能你很早就看见过我,不过我以前真的不认识你。牧深……”我们不可能,这半句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让我意外的是许牧深似乎还是读懂了。
  “你要是永远不出现,我也许不会觉得什么。可为什么你偏偏和我最好的朋友在一块?有些事就是这么巧。”许牧深沉闷地说。
  我觉得尴尬极了,轻声说:“我连孩子都有了,你这样让我……实在有点不知所措。再说嫁给江辞云之前,我也结过婚了。你要真喜欢我,那时候你……”那时候他又在哪?
  在我看来,这段没生根没发芽的感情萌芽早该被忘了。江辞云说,许牧深这个人很执着,他可以连续十年做同一件事,这样的人对感情专一是不稀奇,可稀奇的是三片的年纪还想着十年前的人,实在……
  许牧深见我没有追问信纸内容,悄悄把这些照片重新揣回兜里,顺便摸出了一个烟盒子,拿出抽了一根,笑了笑又说:“我找过你,还在你学校门口等过你,但那几天你没有去学校。后来我弟弟的案子出了新线索,断断续续几年时间我爸都在忙着上诉的事。好不容易等我闲下来了,可以考虑人生大事了,又重新遇见你。你说,到底是我们太没缘,还是太有缘。”
  我眉头皱得很紧:“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辞云肯定没想那么多。以前你们住一起,这信会在他那也不奇怪,可能是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放的呢。”
  许牧深看着我,点头:“夹在书里的东西,后来那本书不见了,我相信辞云不是故意拿走了它,但我肯定后来他很担心信里的唐颖就是你,或者说他和你领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不问,我不说,我们谁也没提,现在有人把这些照片送律所来,再不说,我就真成了缩头乌龟,不是吗?”
  “你是律师,分析力肯定要比我们强,现在别人想利用这点挑拨你的江辞云的关系,牧深,别上当成吗?”我不再去看他的眼睛,总觉得他把事情挑明了说,很不合适。我甚至隐隐害怕许牧深会被人利用反过来对付江辞云。
  “我没打算上当。”他抽完最后一口烟。
  我一听,特别高兴,刚想要说话,他突然深沉补了句:“但是我和辞云,还有你,真的做不成朋友了。不过以后要是有法律上的问题,欢迎随时来律所找我。”
  我听后实在有点难受,商临回来之后,江辞云的朋友一个个离他而去,我实在不愿意许牧深也和严靳一样一去不回头。严靳说朋友掰了的时候,江辞云是没挽留没错,可很久不抽烟的人却吸了好几根烟,江辞云把难过藏心里,不代表不存在。
  许牧深转身的时候,我轻轻扯住他的衣袖,可这一扯,他如是疯了似的突然搂住我的腰狠狠吻住了我。
  我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拼命抵抗着他,可他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
  许牧深的吻和江辞云是完全不同的,他没有任何吻技,只是用唇碰住了我的唇,所幸他很快就清醒了,红了一整张脸对我说抱歉,然后就夺门而出,我听见了走廊上跑步的声音,许牧深是跑出去的,而我定在原定,像是做了场梦似的用手擦着嘴。
  他走后没多久,我走进洗手间,站在镜子前面把凉水往脸上浇。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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