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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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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爱而厮杀开来。
  “看上去挺吓人的。”我不由自主喃喃了一句。
  沈茵早就下车了,我的手被身侧的江辞云悄悄握住,他大概是误解了我指的东西,说道:“真没事,认识你之前,这玩意儿经常会玩。”
  我看向他。
  江辞云。
  在我还可有可无的时候,他在商场上总让人闻风丧胆。
  江辞云只是对我好,对许多人来说,他就是无情冷漠的资本家,让人痛恨着。
  瞥去个人情感,其实他和商临并没有什么不同。
  “怎么不说话。”江辞云温柔地问我。
  很显然,我的担心并没有用处,反而可能变成江辞云的负担。我只能选择信任他,于是我点头:“小心点,注意安全。”
  但江辞云最终对我表示抱歉地说:“颖颖,让你担心了,回家任你打,行吗?”
  我捧起他的脸,用力捏他脸颊的肉,他忍着疼盯着我看,含笑说:“要再捏脸,有你好受的!”
  我头一扭开车门下去,我越走越近,江辞云始终都跟在我身后。
  后来,我停了下来。
  我站在离人堆不远的一个地方,眼睛一点一点地往上提。
  严靳在个很不起眼的角落抽着烟,见到沈茵的时候也愣住了。
  严靳玩车,玩股票,玩女人,这是很早就曾贴在他身上的标签我知道,可我还是害怕极了,总觉得这不是巧合。
  严靳把嘴里的烟往地上一丢,向着沈茵走过去,我不由也走向沈茵。
  “你怎么来了?”严靳问。
  沈茵不说话,像是不想理。
  严靳看我和江辞云:“你们怎么来了?怎么回事?啊?”
  恰在这时,商临悄无声息地搂住沈茵的肩说:“上次接走沈老板的人,就是你!”
  “和她喝酒的是你?”
  俩男人的目光像是要擦枪走火,我忙把沈茵从商临怀里扯出去,搂紧她。
  “你谁?”严靳问。
  商临看向了江辞云,随后拖着缓慢到让人不舒服的调子对严靳说:“辞云是我亲弟弟,沈老板……是我想保护的女人。”
  一个和严靳认识的小年轻指了指商临,说:“乌鸦你都不知道啊,老子他妈还是他带大的呢。”
  “他带来你?”严靳看上去没信。
  “这一票兄弟都是乌鸦带大的,乌鸦他妈人贩子你不知道啊?”那人说。
  商临丢出句:“别胡说。”
  许多人开始笑。
  我却笑不出来,也分辨不清是玩笑还是真事。但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这是一场骗局,玩车是假,挑拨严靳和江辞云的关系是真。
  商临的归来,简直无孔不入。
  “沈茵,真事?你有男人了?是不是快了点?”严靳问。
  沈茵这关键时刻倒是没一时生气地认下来,冷冰冰丢他一句:“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回你家小媳妇大差不差能给你生个儿子了。”
  严靳不说话了,又摸根烟叼嘴里,他对沈茵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显得那么包容和卑微。一场爱情和道德,甚至是性的错综复杂里,他们谁都不是幸运的那个。
  严靳瞥了江辞云一眼,随后问:“你把沈茵介绍给你哥了?你什么时候有哥了?啊?”
  他和秦风一样不知情,很早就知情的人,似乎只有我。
  我瞧出了严靳平静下的那份介意,很多动作的小细节都能看出,他生气了。要是放在以前,严靳可以和江辞云痛快打一架,什么事都往明儿处挑着说,可现在却不能,因为严靳没有立场动怒,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种种错误,硬气不起来,只能当个王八孙子自己憋着。
  “他们早认识了。”江辞云说。
  “哦。”严靳重重点了几下头问:“辞云,我们玩一场吧。自己人就不赌钱了。”
  已经开始有人欢呼,且已经有车往一个方向开,应该是终点的地方。
  “你也一起来。”严靳指着商临。
  “你们先玩,这会有点闹肚子。”商临说,他自顾自点根烟退一边去。
  我眼睁睁看着严靳和江辞云带上头盔和一些为了安全而佩戴的护膝,护腕等用品。
  嗖的一声两辆车飞了出去,我的心也狠狠提到了嗓子眼。扭头的时候我发现沈茵和我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地方,她应该也在为严靳担心。
  商临在身后叫我们:“喝啤酒吗?”
  沈茵走向他,于是我也跟过去。
  “来啤酒。”商临和一个人打了个手势,没多久就有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打塑封完整的易拉罐,对商临说:“没有,烧酒,进口的。”
  商临颔首拆着,问:“喝吗?”
  没人说话。
  “喝酒可以减压。”他说起话来总慢的让我不舒服。
  “那给我来一瓶吧。”沈茵走过去,弯腰拿起俩易拉罐,一个递给了我:“你也喝点,少喝点就行。”
  我皱着眉头走到商临身边,给他使了个眼色。商临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他让一个兄弟开我的车问沈茵要不要去终点站看看,沈茵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问商临,他也说不去。
  但即使我们都不去,沈茵最终还是决定去终点站等。这一刻,完全暴露了她对严靳的担心,又或者说她只是在担心儿子的爸爸。
  “想和我说什么?”商临问完就拿起易拉罐往喉咙里灌酒,他仰着头,吞酒的时候喉结不停上下滚着。
  “我想问,你玩什么把戏呢?最近沈茵和严靳的事,都是你的游戏吧?”
  “呦。”商临把酒罐子往地上一搁:“这才是开始。”
  我心里惊了惊,不想和这种人吵,一方面我担心和他吵了他更变态,另一方面我还怀揣着小小的期待,希望商临可以不要和江辞云闹下去。
  脾气,被我压了下来。
  我又走近了些,学着他一样在棵树下席地而坐,我偏头对他说:“你和辞云没有和好的可能吗?到底是亲兄弟啊,你和别的朋友都能玩得好,自己的兄弟为什么不行?我不信你长这么大没和朋友吵过架,也不信每个朋友吵次架就掰了。那么和别人都可以好好处,和辞云为什么不可以?”
  我死死盯着商临,他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我:“因为他是江辞云,因为我是商临。”
  我一听,实在不由冷笑出来:“克星的意思?”
  “弟妹,其实你是很招人喜欢的,你知道吗?天真得要命。”他讽刺我,用他缓慢地调子把这种讽刺延续得很深。
  我还在酝酿语言时,商临又说:“唐颖,你有没有被人打到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的地步?有没有被人拿烧开的开水往后背直接烫过?有没有从一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少年变成个跪在别人面前求人家别再打了,你有过吗?”
  商临说这些话的时候特别轻描淡写,他甚至好几次都在笑,说完最后一句,他的脸凑近了我一些:“这些你都没有经历过。我恨江辞云不应该吗?还是你觉得,经历了这些事我还得抱着江辞云痛哭流涕,兄弟相认?开什么玩笑?”

☆、148 纵我们一生猖狂

  商临继续仰头喝着酒,不搭理我。
  “我也恨过别人。”我突然开了口,喝了一口烧酒,挺辣的,于是我只能皱着眉头。
  “你前夫。”商临说:“可惜你不够狠,要是我,他连小日子都过不成。”
  “你知道的还挺多。”我看向他。
  商临勾唇:“还行。”
  我还想说点什么,酒罐子被捏碎在商临手里,他和扔垒球似的把空罐子扔了好远,对我说:“去终点。”
  他自顾自爬上辆机车,带上头盔后歪头看我:“上来!”
  我跨上车,他丢个头盔给我,我带上后车子就嗖得一下飞出去,我一把抱紧他,速度快得连风打在脸上那会都感觉疼得很。
  “你开慢点。”我真是吓得不清,他开车就像在玩命。
  一口风直接往喉咙里灌,害我猛烈地咳嗽起来,他根本不理我,像是在故意吓我似的越开越快,整一路我感觉心脏就不在原位,一直都堵在喉咙口。
  到地方的时候我惊魂未定,腿都软了,偏生还看见江辞云在和严靳打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打架,可却是严靳第一次拼了命似的和江辞云打。
  多少看得出来江辞云让着他,以至于好几次严靳的拳头都落在了江辞云肚子上。
  “别打了!”沈茵上前去拉,严靳一把将她推到地上凶道:“滚。”
  傻子也知道严靳为什么发火,都是商临干得好事。
  我要冲上去,商临拉住我的手,缓缓地说:“他们要打,让他们打!”
  “你这个变态!”我一眼横向商临:“松开我!”
  商临不放,唇角还勾动着一丝浮笑,极度缓慢地说:“再掺和,你女儿还要不要了?”
  这句话钻耳朵里头,我突然就不会动了。
  商临像是早就料到严靳会和江辞云打,他一点都不意外,仿佛每个人的软肋他摸了个透。他自顾自点根烟抽起来,如同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你早算计好了!是不是?”我压低声音问。
  “厉害吗?”商临却反问,然后又说:“做生意我可能不行,不过使阴招很少有人能让我服气,知道为什么吗弟妹?”
  我不说话。
  商临说:“要是傻乎乎的我活不到现在,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有劲没劲?他俩打架对你什么好处?”我冷声问他。
  “你管我,我喜欢。”商临抽着烟不想再和我废话似的,盯着几米开外的地方两个斗殴的身影。
  许是商临刚刚的警告太吓人了,我一直定在原地没动,只是冲他们喊:“别打了行吗?”
  根本没人鸟我。
  严靳和江辞云抱打成一团,嘴里骂着:“好兄弟,真他妈是好兄弟,我告诉你,我忍了你很久了。你有没有当我是兄弟?啊?你自己说!”
  江辞云忍无可忍也动真格的了,眼神一凌骂道:“严靳你个傻逼!管不住自己怨他妈谁?活该!”说完,他一挥拳头,严靳就吐了口胃水出来。
  沈茵瘸着腿跑我们这来,她拉住商临的胳膊说:“能让他们别打了吗?”
  商临摸摸沈茵的头:“好。”他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人把他俩拉开。
  沈茵很感谢地看了眼商临,这一晚,他达到了很多目的,实属可怕。我觉得他会像毒瘤一样进入我们这群人的生活,最后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我不敢去想。
  严靳的嘴角青了,最后他没和沈茵再说话,指着江辞云骂了句:“这回我俩真掰了。行!我傻逼!我恶心!我是活该!姓江的,可你也用不着在我最不好受的时候给沈茵介绍什么男人。做得可真绝!还什么早认识了,滚你妈的。”
  江辞云矗在原地,问身边一哥们要了根烟吸,戒烟好久的他,终又是把吸烟这项兴趣捡了回来。
  回去的时候是我开的车,我把沈茵送回家,从她保姆手里抱走了小彦,江辞云抱在手里坐在副驾驶位,刚刚和严靳打架时满身的戾气都悄悄压下了。
  车子开到一半,后座有打火机的声音。江辞云扭头凶道:“把烟给老子掐了!没看见有孩子在。”
  商临不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缓慢地说:“又不是我的种!”
  我拉了拉江辞云的手臂说:“算了,别和这种人计较!”我把后座的车窗开得很大,风灌进来,商临被吹得很暴躁。
  烟才抽半根,他嗖一下丢出去说:“窗户关了,冷。”
  回家后商临兴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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