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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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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的心思太难懂了,有时候却又极致简单,讨厌一个人的理由竟让我摸不着头绪。
  我说:“既然你根本不需要家教,再见。”
  我准备离开,她叫住我说:“你要是走,我就和我爸妈说你对我做了不好的事,你,你看我胸,还摸我。”
  我的步子陡然顿住,转身:“我过来是答应了你爸妈做家教工作,你不让我教你,我留下做什么?”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走,我就这么和他们说,到时候看谁还敢让你做家教,你会被封杀的,许老师!”
  她刁钻得很,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地定在原地。
  可能是见我不说话,她突然把领子往一边扯,露出一点点肩膀冲窗外喊:“老师摸学生了!”
  我冲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她像是被我吓坏了,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淡淡地说:“好,我留。不许再叫了。”
  松开手,她狠狠咽了口唾沫。
  我问她:“我不陪聊天。”
  “谁想和你这么呆板的人说话,没劲。你就待着就行,爱干嘛干嘛。”她不太高兴地瞥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书桌那拉开椅子坐下,拿出了画质和铅笔开始画起来。
  我站在窗口,望着对面那家小吃店。
  王丹琳说,那女孩叫唐颖。
  她的玉米吃完了,乍一看似乎啃得乱七八糟。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以为她要去丢吃过的玉米棒子。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拿它当毽子踢。
  我惊讶她的想象力,突然就开始注意她。
  她起初很显然踢不到几个就失败了,但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几次之后越来越娴熟,踢的时候辫子还甩来甩去。
  我不由默默地为她数起来。
  “29个。奇迹。”
  “什么?”王丹琳突然问。
  我没回头,依旧盯着窗户对面答了句:“你那个同学想象力很丰富,她在拿吃过的玉米糊踢毽子。”
  王丹琳一点也不好奇,嘴里切了一声:“穷呗。要不然她能一下课就只能在家帮忙?我们班的人午饭都去食堂吃,她倒好,每天就啃家里带的剩菜剩饭,同学都说,搞不好她那些吃的,都是客人吃过的。”
  我眯了眯眼,莫名有些气愤:“同学,你嘴挺毒。你看见是客人吃过的了?就算是,人家的家庭条件差她还能奋发图强也很值得欣赏。何况你的家庭条件应该也不算特别好,比你条件好的人比比皆是。换做你,能接受别人居高临下的态度吗?”
  她被我说得气红了脸,又说:“我们班没人和她玩!”她不再理我,握着铅笔又继续画起来。
  我靠在窗口,第一次很刻意去关注一个女孩。
  她叫——唐颖。
  和我一样总被人说成无趣,也和我一样不是很合群。
  2
  台球室后面的小水泥房,一排排全是单间,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是外地户口的打工仔,或者学生党。
  我推开门时,江辞云光着膀子蹲在角落里搓衣服,他甩了甩手上的肥皂泡泡站起来:“这么快回来,被人辞了?啊?”
  他是我的室友,偶然下认识的人。住到这之前,他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大起大落。
  “没有。她不需要我教,但工资会照付。”我说。
  “为什么?看上你了?学我师生恋?”江辞云擦了擦手,没有洗完衣服就点了根烟。
  “胡说。”我往床上一躺,看着泛黄的天花板。
  江辞云走过来坐在床边盯着我。
  “干嘛?”我被盯得有点不自在。
  江辞云压下脸,低低地说:“我刚失恋,万一你恋爱了,我好像显得更惨。”
  我哭笑不得地推开他:“我暂时会陪着你。”
  江辞云死乞白赖地笑起来:“操,对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不会是一直想让我攻你?啊?”
  他故意掀开被子,掐住我的腰。
  我一扭:“去洗你的衣服。”
  江辞云站起来,把烟蒂丢在地上,掐灭。
  他重新回到位置上洗衣服,我把手垫在枕头上看着江辞云。我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永远只像现在这样,就如我不会永远只是个不起眼的新人律师。
  江辞云洗完衣服,从锅里拿了两截玉米,他丢给我一截:“既然有外快拿,晚上买肉给我吃。”
  我接过玉米说:“可以,一会我就去买。”
  过了几分钟,我盘着腿坐在床上,盯着吃完的玉米棒看得出神。
  “一动不动,打坐呢?”江辞云的声音突然冒出来。
  我很认真地问他:“吃过的玉米棒能当毽子吗?”
  江辞云冷笑一声:“你有病。”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我觉得……很有趣。”

☆、许牧深(2)

  江辞云洗完衣服,他在家里躺着抽烟,我出去给他买了肉,煮了猪肉炖粉条给他吃。
  他倒了杯酒说:“阿深,你要是个女的多好,老子就娶你。”
  我被这家伙逗笑:“我要是个女人,肯定不会嫁你。”
  江辞云咀嚼地动作慢下来,他手里的筷子往盘子里戳,闷闷地问:“就因为我现在工作不稳定?有了上顿没下顿?”他阴鸷地笑了笑:“也对,谁会愿意跟这么个没安全感的男人。”
  他喝下一整杯的酒,我打量他许久,淡淡地说:“抱歉,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长得太好看了,如果我是女人,嫁给你会自卑。”
  他的脸色还是没有好转。
  “第一次做生意可以成功,以后也可以。辞云,你不该再做太危险的行当。”我诚恳地说。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很早就辍学了,他在社会上一路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从小流氓变成公司老板,又从公司老板变回小流氓。就在他人生的坠落期,他的爱人离开了他。
  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要是没有得到过,不会知道失去的痛苦,他表面无所谓,可内心绝对被打击得支离破碎。
  江辞云慢了很多拍地冷笑一声:“自卑?和我这种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男人过日子,有什么好自卑的。再说谁告诉你第一次成功了,以后也会成功?机会稍纵即逝。”
  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得到后失去的痛苦到底有大,我试图组织语言安慰他,可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出合适的词汇,最终只能往他碗里多夹了几块肉:“多吃点。”
  不知道是不是说错了话,江辞云看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他把筷子放下,站起来说:“阿深,我饱了。”
  他洗了把脸躺在只有一米的床上,被子拉过了他头顶,我不信他真的睡着了。
  我想他一定又想起和初恋女友在一起的事。
  我一个人慢慢吃完整顿饭。
  被窝里伸出只手来,是江辞云摸摸索索地在找烟盒,我走过去,掀开被子把烟盒丢给他。
  江辞云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然后就坐起来点烟抽。烟雾环绕在他周身,还没抽完一根烟,门就砰砰砰地被敲响。
  我走过去开门,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站门口的人是跟着江辞云的小混混,我以前就见过,而现在觉得陌生的原因是他被打得鼻青脸肿。
  “辞哥在吗?”他问我。
  我给他让开了一条道。
  他走进屋里就急吼吼地对江辞云说:“之前和我们抢工地没抢过那六子带人把兄弟们都打了,辞哥你这几天还是别出去,免得被他们找到。”
  江辞云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你说什么?”
  一行人的脚步声匆匆响起。
  很快门口又多了三个脑袋。
  “兄弟,谢谢带路啊,可算是让我跟过来摸着住处了。还以为江辞云真混好了,没想到住这种破烂地方,行啊你。”
  “辞哥,不是我给带的路。”被打的那小兄弟愣住,忙解释。
  江辞云打着赤膊一胳膊就拨开了那人,穿着拖鞋就走到六子面前说:“找爷爷做什么?”
  “嘴巴还这么硬。给我打!”六子的手一挥,话音刚落就被江辞云捏住了手指,六子的身子一点点弯下去,嘴里骂着难听地字句。
  江辞云冷声说:“打我人,还用这么下三滥的办法摸过来,六子,亏你还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老炮白当了!真恶心。”
  情况似乎不太妙,有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响起来。没多久屋子里里外外都给堵满了。
  “阿深,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先走。”江辞云冲我喊道。
  我皱着眉头,没动。
  他和我认识不久,但第一次认识是我遇见了麻烦,在个小餐馆差点被人干翻,要不是江辞云,我这会都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站着。
  我说:“不走。”
  江辞云有些恼怒地说:“留下挨揍?”
  我还是站在原地,淡淡地说:“那也不走。”
  江辞云冲我笑了笑:“行。瞧不出你这律师还有点义气,那一会你看有什么能操起来就直接拿着揍起来。”
  我点头。
  六子的手快被我掰断了,他急吼吼地交换:“还不给我上?”
  这场架打得轰轰烈烈,桌上的酒瓶被我捏在手里一顿乱挥,可最后我和辞云,还有先前就挨打那小兄弟都被抡了好几下,辞云身手好,原本不会被人抡到,但他好几次都为了保护我被人用棍子揍到了胳膊腿。
  后来,台球室的老板报了警,楼下响起警车的声音时,那帮人才如同逃窜般四面八方的跑,有些还不要命的跳窗户。
  警察给我们做了简单的笔录,台球室老板靠在门口,一手抽着烟,一手拿着茶罐子笑了几声:“年轻人啊,别动不动就和人干起来,这世界很多时候武力还是解决不了什么的,关键时刻……”老板丢了烟蒂往地上一碾,用手做了个钱的手势说:“得钞票说话,你有钞票,就是大爷。”
  老板指了指屋子说:“赶紧收拾收拾,坏了的到时候照价赔偿,和下月房租一起算。”说完,老板就哼着老歌慢悠悠地离开。
  我看了眼阿深,忍不住笑出来:“成猪头了,明天你再去那做家教,人家会不会认不得你?”
  我实在有点郁闷,一个律师和一群流氓打架,哪回都要江辞云保护,我心下暗暗做了个决定,练好拳脚,再也不要江辞云保护了。
  三个男人收拾屋子,江辞云的小弟说:“辞哥,有个大生意来钱快,你要不要带着兄弟们干一票?你做生意之后,那些工地都找别的看场子的人看了,没活,兄弟们真会饿死。”
  我看了他们一眼,扫地的动作不由慢下来。
  那人和江辞云说的生意不是什么好生意,我一个律师专业的人听到这些,突然敏感了起来。
  我走过去让那家伙走,江辞云没阻止我。
  门关上后,我站在他面前,很严肃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江辞云痞子般冲我笑。
  “不许干。”我简单地说。
  江辞云还是冲我笑,他点了根烟抽,胳膊被棍子打过一下重的,以至于他夹烟的手都在轻轻抖着。
  “行了,废话真多。认识你也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倒霉。”他不再理我,抽完烟真的进被窝睡了。
  我坐在他床边,淡笑道:“我也在想认识你是运气还是倒霉。”
  隔天一早,我去律所的时候前辈们都盯着我的脸,时不时来嘲笑几声问我:“你到底是律师还是混子?真丢我们律所的脸。学校怎么不送个美女律师来,搞这么个菜鸟送过来?”
  很多人都投给我嘲笑的眼神,我的咬肌隐隐迸出,却只能忍耐。那些嘲笑过我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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